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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拘魂禁令

  • 黃河龍棺
  • 凡塵
  • 2006字
  • 2022-04-20 21:08:49

這么一會兒功夫身前出現了這么大的變化,楊一霖和山羊胡子的反應卻一個賽一個奇怪,尤其是楊一霖,我們一路找過來的正主原尸就擺在眼前,他這時候竟是完全不在意,看那個樣子,似乎還準備說什么。

可別再出幺蛾子了!我心一橫,果斷地往他那邊過去,打算把他嘴給堵上。這時候從我腦后忽然刮起一道勁風,我還沒來得及做任何防備,就覺得后腦勺嗡地一聲悶響,眼前頓時一黑,整個人跌跌撞撞地踉蹌了幾步,摔進了“護城河”里。

哪個龜孫子暗算爺爺!有好長一段時間,我看不清任何東西,睜開眼睛只覺得天旋地轉的,完全對不上焦。我的手腳不受控制地抽動著,過了一會兒才漸漸能掌握自己的身體。

我身下墊著的全是楊一霖說的那種不知名水晶,的確是軟軟涼涼的,比起水晶,更像是什么魚或者蟲的卵。

想到蟲卵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忙劃拉著試圖回到岸上,然而這些軟水晶互相碰撞著變幻位置,不但不能提供借力,反而像流沙一樣帶著我又陷下去了一點。

“韓江南!山羊胡子!楊一霖!”

我大聲喊了幾句,卻沒有得到任何回音,我的心頓時一涼。

難道他們也都被暗算了嗎?

護城河不知道有多深,我大半個身子埋在水晶珠子里,隨便動動就有一大堆密密麻麻的東西蹭過我大腿——我強迫自己忽略一切異樣的感覺,努力地朝著岸邊劃。

不知道是不是冰涼的水晶帶走了我的體溫,我感覺身上漸漸地冷了下去,眼前的一切也開始蒙上了些虛影。

不能停,我調動全部的警覺提醒自己,在舌尖還沒有愈合的傷口上又狠狠地咬了一口。

娘的,真疼,我哆嗦了一下,疼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摸到了什么堅硬的東西。

我心里猛地一跳,慢慢地轉過頭。

一尊石雕天將面無表情地杵在我身后,仿佛它從生下來開始就站在那里,不動不搖。

楊一霖到底招呼出來了個什么東西,我連忙把手縮了回來,卻不敢轉回過身繼續往岸邊靠,我們兩個“含情脈脈”地對視了不知道多久,我眼前又是一花。

朦朧間,一道威嚴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聲若洪鐘。

“擅闖禁地,沖撞清河王儀仗,罪該萬死。”

“奉王爺旨意,賜你填補天將之缺。”

天將突然動了起來,周身迅速地褪去了石雕的質感,變成一個身著金甲的黑面大漢。

他拿起在手里叮當作響的鐵鏈,朝著我兜頭綁了下來。

“舌尖血,招臉噴!”

我看著天將的威風赫赫,滿心都是恐懼,似乎我真的犯了什么罪大惡極的過錯,這時耳邊卻忽然又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而這個腔調......是雷子?

像是被針刺到般,我下意識地就照著那道指示去做,方才重新咬破舌尖后血半天止不住,我張嘴就是一大口血混著口水噴了出去。

呸呸呸!

一口噴出去,我明顯感覺到那種被“鎮壓”的感覺消失了,只是眼前看到的東西還是沒什么變化。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多來幾下。

也不知道是我吐的血夠多了,還是只是單純地到了時間,等到天將的石像重新呆滯地立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心里立刻松了一口氣。

低頭一看,我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拿了根鎖鏈,挽了個松松垮垮的結正準備往自己脖子上套,合著剛才還是我自己干的。

“何生!你干啥呢!”

山羊胡子扯著嗓子的喊聲毫無阻礙地傳到了我的耳朵里,我轉頭看去,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已經從護城河的邊上走到了第九座橋附近,橋的另一邊就是被縛的云山圣手老前輩。

好險,差一點我就要和人家一起做石雕下的兩塊農家老臘肉了。

我面朝著石雕,小心翼翼地后退,這次天將卻只是很安分地目送著我。

山羊胡子和韓江南兩個人上了石橋,趴在橋面上伸手把我拽上來,我上來后立刻就癱了,大口地喘著氣,問他們剛才是怎么回事。

而山羊胡子的回答卻出乎我的意料,“你不是自己跳下去的嗎?拉都拉不住。”

啥?我激烈地表達了震驚,韓江南也點頭,表示山羊胡子說的是真的。

按照他們的說法,楊一霖一句話叫出來一座橋,兩句話叫出來倆石雕,其實他們兩個和我一樣,也都在害怕楊一霖下一句話又搞什么東西出來,誰知道這個時候,我突然像是中了邪一樣,直直地朝著河邊走去。

可能連楊一霖都覺得我是過去攔他的,于是他后退了兩步。

結果這兩步像是觸發了我的什么開關一樣,只見我身形一頓,下一秒,以一種決然又優美的姿勢奮力一跳——一頭扎進了護城河里。

這下把他們都驚的夠嗆,連忙跑到了岸邊想要拉我回來,但我卻動的更快,直直地朝著空著手的天將石像就去了,并且在眾目睽睽之下試圖用捆綁的方式結束自己年輕的生命。

山羊胡子他們簡直心急如焚,但怎么喊我我都充耳不聞,楊一霖都準備直接下去攔我了,誰知道我胳膊剛舉到頭頂,忽然又停住了,像是在思考什么問題,然后突然朝著石雕噴了一臉血,再接下來就好像恢復了正常,他們趕緊從就近的地方把我接了上來。

這和我經歷的可是完全不一樣,楊一霖扶著我走下了橋,到了內廣場里,我將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聽到我說有人從背后偷襲我,臉上全部流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這里,只有我們四個人啊。”韓江南認真地說。

楊一霖伸手按上了我的后腦,我頓時感到一股劇烈的疼痛,忍不住“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同時我也感覺到,后腦勺上的確是凸起了一塊。

“還真有。”山羊胡子看了一眼,聲音里充滿驚訝,“怎么好像還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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