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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死氣

  • 黃河龍棺
  • 凡塵
  • 2056字
  • 2022-04-20 21:08:49

該說巧還是不巧,誰能想到在這么個地方還能偶遇熟人。

那雷大夫看到我們兩個,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神色大變,顧不得旁邊還有村民圍著,轉頭就要走。

“往哪兒跑!”

我和楊一霖根本不需要先對上彼此想法,同時從娟子兩邊繞了過去,沖向雷大夫。

雷大夫被村民拖住了腳步,連大門都沒出去,就被我和楊一霖一左一右抓住了胳膊。

“老熟人見面,怎么連招呼都不打,這可不厚道啊。”

楊一霖狀似親熱地在雷大夫肩膀上拍了幾下,力道很重,我看見雷大夫的面皮抽搐了幾下,山羊胡子滑稽地翹了起來。

這人就是之前莫名其妙乘著竹筏,從上游飄到我家,和我們一起深入過水下圣城、自稱摸金一脈傳人的山羊胡子!

這時候娟子和村民們已經一窩蜂地擁了上來,聽了楊一霖的話,娟子不但沒懷疑,相反還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小半仙和雷大夫是熟人!難怪雷大夫這么厲害。”

我心想這話說得簡直是在給山羊胡子火上澆油,果不其然就看見楊一霖臉色一黑,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山羊胡子渾身一個緊繃,沒發出什么動靜來,但額頭上卻見了汗。

不過他也算機靈,連忙開口,沒有讓娟子繼續把他和楊一霖放在一起說。

“我學藝不精,和小半仙那是沒法比啊,本來這躺出去就是找他的,沒想到人已經來了,果然是神機妙算、神機妙算啊哈哈......”

楊一霖臉上的表情不顯端倪,手下可是一直沒放開山羊胡子,我們三個大男人在這拉拉扯扯的也不是個事兒,我不好開口,只得拼命給娟子遞眼色,希望她趕緊張羅一下。

娟子眼神都沒往我這邊瞟,好在她看見山羊胡子腳邊的大包小裹,立刻就說道,“雷大夫一路趕回來辛苦了,小半仙、何生小兄弟,你們也累了一晚上,趕緊先進屋休息吧。”

我借機松開了山羊胡子,楊一霖卻一伸胳膊直接攬住了他,帶著跌跌撞撞地山羊胡子拔腿往樓上走去。

娟子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的背影,半晌轉頭對我說,“他們兩個關系可真好啊......”

我估計楊一霖是要對山羊胡子說點什么,認命地負責拖延時間。

“娟子姐,你看雷大夫回來了,他這些東西是要放哪兒啊。”

也不知道山羊胡子都裝了堆什么東西,包裹被撐得支棱突起的,拎著不方便還十分沉重。

娟子想了想沒有自作主張,叫人先全都抬進了客房里,自己匆匆忙忙地去準備早飯。

我作為客人不用動手,施施然上了樓梯。

遠遠地就聽到山羊胡子小心翼翼帶著百般討好的破鑼嗓子,“......奇門八脈關系親密,彼此之間觸類旁通也挺正常的。”

“誰跟你關系親密?”楊一霖冷冷地說。

“這不五百年前是一家嘛!”山羊胡子震聲說了句,隨后又把聲音放低了下去,“爺,我這也是生活所迫,唉你也知道,這年頭摸金行當不好做,我這有時候還得去街上表演個雜技才能吃上飯呢。”

我一聽就忍不住了樂了,也走了進去,“那你會的還挺多,找時間教教我?”

“好說。”山羊胡子說順溜了,順勢就答應了下來,轉頭看到我,他的反應卻很激烈,直接跳起來往沙發邊上退過去,“你你你......”

“我怎么了?”

他這個樣子反而把我也嚇了一跳,上次見面的時候這人都幾乎沒把我放在眼里過啊。

“你這小子,身上的死氣怎么這么重!”

山羊胡子皺眉打量我,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死氣?什么死氣?”

光聽名字也知道不是個什么好詞,我看向楊一霖,卻在他臉上也看到疑惑的表情。

壞了。

我心里一沉,山羊胡子雖然看著慫,但我之前也見過他打開九龍棺時候的身手,奇門八脈的人個個都有真本事,而且看楊一霖的神情,說不定山羊胡子這下,是一語中的了。

“你自己感覺不到,楊爺鉆研風水也不是看人的,但這觀尸辨兇可是我們摸金校尉的看家本事,燈底下掃你一眼我就看明白了,你現在肩上燭滅,命燈黯淡,死氣繚繞的。”山羊胡子依舊沒有放松下來,盯著我嘴里快速地念叨著,直到最后才也顯出一點疑惑來,“奇怪,你看著又活蹦亂跳的......喂,你小子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

“沒有啊。”

除了下河這一遭累的筋肉酸痛,我這渾身上下從里到外都好好的,連個噴嚏都不會打,哪來的不舒服。

等等。我突然想到小腿上的痕跡,不由得沉下臉來。

回身把客廳的門關好,又插上插銷,我走到沙發邊坐下,挽開褲腳。

明晃晃的黑色印記,比我剛看到的時候好像又多了些。

山羊胡子和楊一霖的臉色同時沉了下來,這時候他反而沒有再躲著我,而是跟楊一霖一起湊近來仔細打量。

我有點別扭地縮了縮腿,被楊一霖一把按住了。

“你是大姑娘啊,還扭扭捏捏的。”

山羊胡子似乎忘了剛才被我們抓包的狼狽,笑瞇瞇地調侃我。

“你到底來干嘛的?”

我沒好氣地問他,誰知道這人卻直接裝沒聽見,對楊一霖說道。

“不是粽子。”

楊一霖嗯了一聲,從茶幾上摸了把小刀,眼睛都不眨地給自己手指開了個口子,在我腿上用血畫了個符。

“有感覺嗎?”楊一霖問我。

我搖了搖頭,除了滿身的雞皮疙瘩以外,什么異常都沒有。

楊一霖像是松了口氣,又接著嘆了口氣。

“不是邪祟。”

他倆個展神通判斷了一番,只排除了兩個可能,但這印記到底是什么,卻沒有結論。

“要不直接劃開看看?”

我想了想,咬牙提議到。

胡教授在羊肉館講的那個故事我還記憶猶新,因為不像二牛那樣痛苦難當,我還能安慰自己不是一回事兒,但既然楊一霖和山羊胡子兩個人都被難住了,或許,我們可以試試胡教授的方法。

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手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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