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我還有些懷疑這個杜家小姐的話的真實性,但是也撞著一身膽子跟她一起走到了房間之中。
在這個杜家小姐的帶領下,我們通過一樓的走廊來到了樓梯間,順利到達了二樓,二樓基本上就是所有人睡覺的房間,基本上的布局和普通的別墅也并無二致,除了每層都有一個款式不同的大廳之外,剩下的也都是各種各樣的房間。
那杜家小姐直接將我帶到了最里面的房間之中。
這個房間的門是虛掩著的,并且能夠清楚的看見有一道血跡從房間之中連接到房間之外,但是僅僅出來不到兩米的距離就消失不見了。
“這里就是我的臥房,那趙正今天晚上的時候想要過來將我殺掉,但是沒有成功,準確的來說,因為我的體質導致我沒有辦法被如此輕易的殺死。”
那杜小姐冷笑了一聲,一伸手將房門推開,只見房間里面到處充滿了血跡,而在房間的一個角落,汪海正被五花大綁,死死的困在那個角落里面,看樣子已經暈過去了。
“你是什么時候把他抓過來的?”
我轉過頭去看著面前的杜小姐。
“什么時候大概在那個家伙把我送過去的小鬼打敗的時候,就已經把他抓過來了。”
杜小姐的話讓我大吃一驚,那時候我就在汪海的身邊,居然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而他居然在那時就已經被杜小姐抓走了。
不過這樣想來也就通順的多了,汪海的性格絕對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自我膨脹的人,而僅僅是收拾了一個小鬼,他怎么可能就會變得如此的輕敵,之后所發生的一切都只不過是這杜小姐準備將我引誘到這個地方過來罷了。
“看來你確實是很厲害,不過為什么你沒有把我們兩個給殺了呢?”
巫師和道士雙方的陣營彼此水火不容,而她此時已經將汪海抓住,而我也不過是他的甕中之鱉罷了,如此大好的局勢,她卻沒有對我們動手,這又是為何?
“我并非是什么東南亞邪術的巫師,所以說這件事情我并不想跟你們扯上太多的關系,我希望從今天開始你們就不要再過來騷擾我,不然的話我絕對不會輕饒你們。”
沒想到杜小姐居然如此的坦誠,但是對于她的話我有能夠相信嗎?畢竟對方所展現出來的能力以及對方實力的恐怖都讓我們誠惶誠恐。
換一句話說,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我和汪海在這個城市之中,基本上是碩果僅存的兩位陰陽行當之中的人物,而此時這個杜小姐突然的出現完全打亂了我們的計劃,雖然說我并不打算在此行當里面展露多少頭角,但是也不希望有什么人故意過來破壞這里的規矩。
那杜小姐已經幾次三番的使用了不應該對普通人使用的法術,如此說來,雖然她自己不承認自己是巫師,但也絕對離不開邪魔外道幾個字。
杜小姐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眼光之中的不善,微微一笑來到了床邊,將被子與掀開露出來其中的一句身體那是一個女性的身體,但是腦袋已經被切了下來,鮮血將整個床全部浸透,看樣子萬分的恐怖。
“這就是我,而我也是我,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東西叫陰陽生。”
杜小姐的話讓我愣住了,陰陽生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現象,據說在古時候曾經有這么一戶人家,他們的家中有一個女孩兒,但是在那女孩出嫁之后,卻經常有人看見那姑娘披頭散發的到風月場中給人家行風月之事。
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自然不免落在了那兩家人的耳中,兩家人將這個女孩抓了起來嚴刑拷打之后,又把她帶到妓院的老鴇面前相認,這老鴇說這個女孩兒就是從外面跑到她們的場中與客人茍且的那個女人。
于是兩家人將這姑娘直接浸豬籠,然而萬萬沒有想到,就在浸豬籠的當天晚上,那姑娘本當應該死在水中,卻又換上了一身新衣來到了妓院里面,繼續做那些傷風敗俗的事情。
那些人不信邪,于是將豬籠拉了上來,卻發現那里面的姑娘根本就沒有死,而是安然酣睡,后來人們將的姑娘捆綁起來放在家中,但是即使如此,每天晚上也依舊有一個同她一模一樣的人前往風月場繼續茍且。
后來有一位云游的道人在這里遇見這個姑娘,點破玄機說這姑娘乃是陰陽生人,生下來之后,身體所攜帶陰陽二氣,其中大多數的人陰陽二氣互相協調,所以平日里就是一個人的模樣,而這姑娘陰氣先生陽氣后降,等到年方十八的時候,陰陽二氣徹底的脫離,白天所能夠看見的是這姑娘的陽氣所構成的身體。
等到了晚上,陰氣自然離體,又形成另一副身軀,并且身懷異數,天生就會通曉陰陽八卦,各路法術等等等等。
那姑娘本身的個體之中僅僅存有陽氣,而當晚上出現的這個身體又僅僅是有陰氣,并且陽氣所構建成為的主體并不知道自己的陰氣究竟在外面干了什么樣的事情。
此一種現象便稱之為陰陽生,如果落在這杜小姐的身上,那么似乎也能夠肯定她就是屬于陰陽生的一種。
“那你為什么要加害于趙正呢?”
我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家伙,不僅僅是如此,如果她是陰陽生的話,那么白天那個四處飛舞的頭顱就不應該是她了呀,難不成還有另一個家伙在作祟?
“這些事情本是我的家務事,不應該對外宣揚,但是如果今天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了,恐怕你也不會善罷甘休,既然如此,那我就把這件事詳細的經過跟你說了吧。”
那陰生的杜小姐點了點頭,一揮手,只見外面一個頭顱咕嚕咕嚕咕嚕的滾了進來,被她拿在手中,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身體上,那身體和頭顱接觸之后,頓時重新長回了一起,這時候那陰生的杜小姐才轉過身來,一臉嚴肅的看著我。
“我的確是陰陽生之中的一個,只不過我還有一個妹妹,我雖然不是巫師,但通曉無師之術,在我很小的時候,有一個一奶同胞的妹妹,因為出了事情而走散,最近我發現他并沒有死亡,而是跟到了這個地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