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先生請您自重!我不是你想象中那種隨便的人。”
李韻涵只覺得這宮總的弟弟太過輕佻了,不由得帶著幾分疏離道。
“什么自重?小李你在說什么啊?”
陳情一臉懵逼道,他現(xiàn)在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人怎么感覺都有點不正常。
自己好像還什么都沒干吧!這都想的什么亂七八糟的。
“弟弟你這每天滿嘴花花的,可不許在這樣了!”
正陶醉在曲子中的花想容亦是聽了這話回過頭來,一臉嚴肅告誡道。
陳情一臉懵逼,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就在因為花想容這話,陳情與李韻涵正大眼瞪小眼時。
“什么?我在剛剛不是已經(jīng)預定了你們這的特級錄音室么?現(xiàn)在怎么又說沒有了。”
提前進去辦理手續(xù)的春花正面色難看的與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交涉著,語氣間滿是質(zhì)疑。
“不好意思這位女士,我是這家錄音棚的牛經(jīng)理,估計是接單員搞錯了吧!我們的特級錄音室早就已經(jīng)租出去了。”
牛經(jīng)理沉聲說道,臉上帶著一絲隱晦的不屑。
“怎么可能呢?我都已經(jīng)再三確認過了,而且訂金我都已經(jīng)付了。并且剛剛那個小姑娘都正準備把單據(jù)給我的,你們這里應該能查的到訂單的。”
春花指著此時正躲在牛經(jīng)理顯得有些畏畏縮縮的女工作人員身上,此時的她手上正拿著一張白色單據(jù),一臉慌亂的站在那里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定金的話應該是誤收的,應該是我們內(nèi)部員工的問題,在這里耽誤你們的時間,對此我感到十分抱歉。”
牛經(jīng)理眉頭一皺,依舊堅持說道。
“可是這位經(jīng)理,你們也應該知道,我們藝人的時間有多寶貴!那現(xiàn)在還有別的特級錄音室么?”
春花一臉為難的說道,花雅柔對錄音的質(zhì)量標準要求極高,而整個冬城也只有這家特級錄音還能符合要求。
“不好意思是真沒有了,定金會照常退給你們的,還是請你們先回去吧!我們錄音室要是空出來了會聯(lián)系你的。”
牛經(jīng)理直接拒絕道,帶著一絲絲的不耐,似乎是想要去做點什么別的事情。
“請問,錄音室什么時候能有空?我們這邊真的比較急,能盡快弄好就行。”
花想容見狀,走上前去詢問道。
牛經(jīng)理見來人竟是花想容,瞳孔明顯一縮,猶豫了一瞬還是說道:“特級錄音室已經(jīng)被人給包場了,未經(jīng)主人允許,我們這邊也是沒有辦法私下讓你使用的,實在是抱歉!”
“或者您還可以選擇其他等級的錄音室。”
“那你能幫我聯(lián)系一下租下錄音室的人么?我能不能和他談一下。!”
花想容還是有些不死心道,自從看了陳情這首曲子,她就被深深的吸引了。
腦子里也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拼盡全力也要把這首歌給錄出來,拿去分享給更多的人。
“抱歉!這位女士,我無權向您透露客人的隱私。”
牛經(jīng)理一本正經(jīng)的答道,像他這樣做的大的錄音棚,來來往往的皆是明星,如果真的要是泄露出去,那點也不用開了,專門招待粉絲就夠了。
花想容見訴求無望,情緒不免得開始失落起來。
因為她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陳情的那一首歌
“喲!這不是我們的花大明星么?怎么現(xiàn)在這么閑了,之前不是那么多通告的么?”
“現(xiàn)在出去了就接不到活了,在這等什么呢?”
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名穿著小白裙的靚麗女子,此時正抱著一名長相十分英俊卻格外顯得陰柔的男子從陰影中走出。
一幅甜蜜無限模樣,身邊還跟著一個消瘦的老頭以及一眾保鏢,顯得聲勢浩大的樣子。
“張晨,楊子歌,肖大師?”
花想容見著來人忍不住驚訝道,隨即面色便是一垮。
眼前這三人,一個人是曾經(jīng)時常騷擾自己的人,一個人是自己競爭對手,一個是背叛自己將約定好的曲子直接給競爭對手的人。
這能讓她有點什么好臉色就奇怪了。
“我能不能接到通告就不勞煩姐姐操心了。”
花想容沒好氣的說道。
張晨見花想容這幅模樣,臉上不禁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上下打量著花想容,以及此時孤零零的模樣,臉上帶著幾分嘲弄道:“哎呦,這還是曾經(jīng)的影音雙后么?”
“怎么淪落到連一間小小的錄音室都要跟人家擠呢?最近還聽說你去了什么新公司呢?難道是連一個像樣錄音室都沒有的小破公司么?”
“你!”
春花見花想容被辱,心中氣不過站出來就要與張晨理論。
“你什么你?花想容你的人還真夠沒規(guī)矩的,藝人之間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她一個黃毛丫頭插嘴了。”
張晨眉頭一皺,厲聲說道,絲毫沒有給花想容留一絲面子。
她們兩人雖然曾經(jīng)同為一個公司,但一直以來卻是積怨已久。
花想容當初憑借個人的出色才華,在沒有公司的幫助下便一舉奪魁拿下歌后的榮譽。
反觀張晨這個一直被天啟公司力捧的一線歌手,占下無數(shù)資源,卻還是在評選的時候以微弱劣勢敗選于花想容之下。
在她看來,花想容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個專業(yè)的歌手。
只是憑借著自己在影視劇上超高的人氣,引流到歌曲上把自己比下去了而已。
所以她便一直看不慣花想容,這一次公司找上她要搶了肖大師的曲子與花想容打擂臺。
她想都沒想便直接答應了。
這一次花想容沒了名家作曲的幫助,單憑她自己那點微末的水平,拿什么跟自己斗!
“張晨,我的人有沒有人規(guī)矩,那是我的事情。和你好像沒有關系吧!”
花想容抱著手冷冷說道,沒有絲毫退讓,意思也很明確,我的人怎么做,不關你事!
“是嗎?牛經(jīng)理,我剛剛怎么聽到,這位花小姐是在找我啊!”
張晨聽到這話,卻滿是嘲諷道。
“沒錯!張小姐,剛剛就是這位要找你詢問特級錄音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