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怎么能不讓他感到生氣。
“弟弟別鬧了!這張專輯我看還是只能延期了,更何況肖大師已經將那些曲子都賣給天啟了,我也不愿意降低專輯的質量強行發布,天啟公司我看都在特地等著我發布呢?”
花想容見狀只好無奈道,她剛剛也是心急了,眼下冷靜下來人家肖大師都已經把曲子賣給天啟了,自然是沒有任何希望了。
畢竟當初她還在天啟公司,沒有辦法簽合同,也只是與肖大師的口頭私人約定。
眼下就算是人家違約了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只是她心里感到沉痛的始終還是因為辜負了粉絲的期待,以及從她出道這么多年來從沒有過食言的信譽。
或許如果自己早有準備的話,事情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管他什么肖大師呢?想容姐你就帶我去錄音室,你想要多少曲子我都給你寫出來。”
陳情激動的說道,他現在只想用自己最強的實力去寫歌,然后把這個背信棄義的肖大師給直接拍死。
“夠了!弟弟別鬧了,寫歌那里是這么簡單的事情!”
宮玉姬也在一旁忍不住說道,眼里滿是疲憊。
她也沒有想到天啟公司居然會做的這么絕,青玉娛樂才剛剛成立,眼下自家姐妹的事業上就受到了如此重大的打擊。
心里隱隱也有一種,自己成了親人拖累的感覺,讓她很不好受。
“姐姐!你看這是我昨天晚上寫出來的曲子。”
陳情從褲襠里掏出一張紙團,急巴巴的湊到花想容面前,生怕姐姐心灰意冷連看都不看了。
花想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了,但見弟弟一幅著急的模樣,還是忍不住皺著眉看去。
頓時愣住了。
臉上原本帶著的慘白憂愁,慢慢的帶上了一絲紅暈,緊接著便是一陣狂喜。
口中也開始喃喃的哼了出來,歡快帶著一絲俏皮的旋律不斷傳出,搭配著花想容清麗的嗓音,竟是那么的動聽。
不知不覺便讓人沉醉其中。
一曲過后,花想容轉過頭來一臉驚訝的看著陳情:“弟弟!這……這真的是你作的曲子么?”
“那當然了!我不是說了會作曲嘛!”
陳情一臉臭屁道,這還只是他昨晚躺床上的隨手之作而已。
本來想著就這一首便足以讓自家姐姐火爆整個大江南北了,但今天聽到天啟公司這么欺人太甚的時候,他便改主意了。
這不得來個十幾首的讓那狗屁肖大師后悔才行。
“弟弟!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花想容激動的抱著陳情,興奮的對著陳情的嘴就啄了一口,拿著曲子左看看右看看,顯然已經沉醉其中。
陳情呆呆的站在原地,嘴角殘留的余溫告訴他,自家姐姐剛剛又把它給非禮了,然而以他的身手還根本就無法反抗還沒法主動出擊,這也太卑微了。
在場的眾女此時也都驚呆了,一臉驚訝的看著陳情。
方才花想容的哼唱,她們也都聽到。
就算是不懂音樂的人聽到了也會感到一陣開心愉悅,更別提只是簡單的哼唱了就能達到這樣的效果了,這要是在加上樂器那還了得。
“姐姐好了,事不宜遲,我們還是乘熱打鐵趕快把這首歌錄下來吧!你放心這種歌我還有很多呢?你的整張專輯我都給你包圓了!”
陳情眼波流轉在一旁勸解道,他怕在這樣下去自家姐姐都要瘋魔了,抱著自己那破紙團愛不釋手的樣子,讓他心里有點怪怪的。
“哦!哦!對!這么好的歌要馬上錄下來才對!”
花想容眼里已經沒有別的事物了,一臉興奮道。
這是一名歌者在面對喜愛的作曲時,那一種純粹的激動。
“既然如此,歌曲的事情解決了,大姐你就把我們青玉娛樂的消息給放出去吧!”
陳情面色帶著幾分沉重道,因為天啟公司的封殺,導致人員不足。也讓青玉娛樂雖然已經成立,但也沒有開始進行任何宣傳,眼下卻是時候了。
“弟弟這樣是不是會太早了一些,還有其他核心的崗位正缺人手,我怕公司根本無法正常運轉啊!”
宮玉姬顧忌的說道。
她說的也的確是實話,在公司沒有辦法正常運轉的情況下,就將信息公布,顯然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不早了!姐姐去錄歌的消息一定會傳到天啟娛樂的耳朵里,他們一定會拿姐姐解除合約的事情來造勢的。”
“正好我們把青玉娛樂給拿出來,讓他們幫我們做一波宣傳!”
陳情篤定的說道,天啟公司很明顯就是有備而來,花想容只要踏足娛樂圈,那么一舉一動都會受到天啟的監視。
此次錄歌便是一次導火索,青玉集團此時發布消息,正好可以借勢,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名字。
“那好!我這就讓集團公關部,宣傳部運作起來幫青玉娛樂一把!”
宮玉姬也不在拖沓,理解便著手準備了起來。
而陳情也帶著花想容春一行人,前往冬城最頂尖的錄影棚開始制作歌曲。
“話說我跟我姐姐出來,你跟過來干什么?”
陳情看著李韻涵面色不滿道,他絕對不是在爭風吃醋,只是覺得這女人分了大姐對他的寵愛罷了。
“青玉娛樂目前所屬于青玉集團,才剛剛組建,各項制度不完善……”
李韻涵一板一眼的張口答道。
“行了!行了!說那么多有的沒的干什么,直接說重點。小爺我最犯墨跡的人了。”
陳情滿是不耐煩道,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遇見李韻涵時,自己身上就總帶著一絲紈绔之氣,或許是因為李韻涵太好欺負了……
“現在青玉娛樂賬上還沒撥款沒有資金,我跟著報銷的,你有錢么?”
李韻涵認真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快快一同前行,其實我這人啊!最喜歡財神爺……哦不!最喜歡小李秘書你了。”
陳情聽到這話嗎,頓時換了一幅臉色,帶著幾分諂媚道。
李韻涵偏過頭去不做言語只是耳根子已是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