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經(jīng)理帶著幾分恭敬道,混這個圈子里的誰不知道花想容接了天啟公司的封殺,自己單飛了。
眼下天啟的太子爺楊子歌就在邊上站著呢?
他作為圈內(nèi)人自然要有所表態(tài),畢竟一個藝人在火又有什么用。
最終因為封殺沉寂的當紅明星還是太多了。
花想容的臉色頓時變的難看起來,天啟的總部明明就不在冬城,此番特地來冬城的錄音棚又是何意。
而且肖大師還就在身邊,這一切就是天啟故意為之。
“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簡直是欺人太甚。”
春花在一旁都氣紅了眼,花想容之前在天啟就是因為不想去攀附權(quán)貴,也不接受楊子歌的追求。
所以受盡了壓迫,根本一點資源都沒有。
頂著一個惡毒的經(jīng)紀人,辛辛苦苦打拼了這么久。
好不容易脫離苦海,眼下卻還是受到這般針對,實在是讓人心寒。
“呵!話可不能亂說,我就是正好在冬城出差,楊少爺代表天啟公司體諒我,特地來冬城給我錄制接下來的單曲。”
“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特地來針對這位背離我們天啟公司的藝人呢?她配么?”
張晨趾高氣揚的說道,摟著楊子歌的肩膀愈發(fā)的緊了緊一臉得意。
楊子歌亦是一臉的冷傲,雖說從頭至尾皆默不作聲的站在原地,但看向花想容時眼里始終帶著深深的仇恨。
聽到張晨這話,心中感到暢快不已。
就好似這些天積累的痛苦與怨氣能得以抒發(fā)一般。
“我姐姐風華絕代,就憑你也配和她比?”
一道清朗的聲音傳來,只見陳情不知道什么時候脫離了眾人的視線,無聲無息的摸到了牛經(jīng)理身后一臉惶恐的女工作人員身邊。
此時正拿著一張白色的單據(jù),臉上依舊是那么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你又是什么人?花想容你還真喜歡在外面水性楊花的勾搭啊!還玩起姐弟戀這一套了,但我看你這護花使者也不怎么樣嘛!”
張晨見陳情俊朗的外表,談吐間處處皆是對花想容的維護之意,忍不住冷嘲熱諷道:“小子!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都是誰么?誰允許你在這里出口放肆的!”
楊子歌見到陳情,雙拳都忍不住捏緊,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就是這個男人,毀了他,毀掉了他的尊嚴!
若不是知道陳情身手不俗,自己身邊這點人未必能保護他的話,恐怕現(xiàn)在他都會對陳情下死手。
“都是誰啊?太監(jiān)和他的小跟班以及情人?”
陳情卻是笑了,笑的格外猖狂。
“陳情!你可別太過分了。”
楊子歌聽到陳情這話頓時怒急,原本還擺出一副冷傲的模樣,此時被陳情的這一句話終究是破防了,帶著滔天的恨意說道。
一旁的張晨不明所以,只當陳情是在胡編亂造,見楊子歌開口,于是附和道:“滿口胡言!我們楊少爺可厲害了,才不是那死太監(jiān)呢?”
心中更是得意不已,這樣自己就和楊少爺給綁定在一起了,只要事情順利的話,說不定還能真正攀上這朵高枝拿到更多的資源。
“厲害?那里厲害了?就算手指靈活,IQ也不高啊!”
陳情一臉古怪道。
此話一出,等到反應(yīng)過來,一眾美女皆是一臉的羞意。
花想容更是嗔怪了看了陳情一眼,雖說弟弟這樣為她說話十分解氣。
但這臭小子自從接觸了網(wǎng)絡(luò)之后就不知道每天在上面瀏覽了什么東西,都要學(xué)壞了。
“陳情!你居然敢辱我,我要把你碎尸萬段!”
這一句話宛如致命一擊,讓原本還能在心中隱忍的楊子歌此刻徹底崩潰了,頓時咆哮道。
“我說你的智商低還有錯了?土鱉,懂不懂什么是智高轉(zhuǎn)轉(zhuǎn)筆,你玩的轉(zhuǎn)么?”
陳情滿臉不屑道,絲毫沒有把楊子歌的威脅當做是一回事。
花想容等三位美女這才反應(yīng)過來,面色頓時變得愈發(fā)的紅了,對陳情的話埋怨不已。
真是太羞人了,你說人家智商不行就明說嘛!
還非要說什么太監(jiān)手指之類的,搞得她們都想歪了。
“我們少爺英明神武,勇猛無比,。可是讓我都十分崇拜。”
“花想容你的人居然敢污蔑少爺是智商低的死太監(jiān),我看這錄音室你們是真不想要了,還不立馬給我滾出這里!”
張晨再次跳了出來,沖在第一線怒斥花想容道。
另外話語間也在不斷示好楊子歌,要知道若是能攀上這位他太子爺?shù)凝埓玻且院笤谔靻⒕驮僖矝]有人能成為自己的阻礙了。
“啪!”
“死女人!老子讓你叫了嗎?”
楊子歌反手對著張晨一個狠狠的巴掌,勃然大怒道。
上次倒霉,眼看著就要把花想容搞到手了,卻無意間碰到了從戰(zhàn)區(qū)回歸的那幫士兵。
結(jié)果就在那節(jié)骨眼上,把他們都抓起來了。
并且在陳情的反擊下,還對著他的命根子造成了毀滅性打擊。
等到最后送到醫(yī)院,醫(yī)生甚至都說自己那玩意已經(jīng)完全爛透了,完全沒有在恢復(fù)的可能。
做了完全切除術(shù)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喪失了做男人的權(quán)利。
若非自己的心里還沒建設(shè)好,甚至很有可能在父親的支持下直接去做變性手術(shù)。
他此番回來還有一個執(zhí)念,那便是要狠狠的報復(fù)花想容。
都是因為她,自己才淪落到這個地步。
張晨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居然敢一直在他身上碰。
他現(xiàn)在看到女人就惡心!
一路上都忍了許久了,這人卻是越來越過分了。
更別提她還在不停的作死,一直在提那如刀一般字眼。
“啪!啪!啪!”
楊子歌還是不解氣,對著張晨的臉便是一頓扇。
圍觀的人見狀,看如此兇狠的楊子歌更是連攔都不敢攔。
自從上次少爺不知道因為什么事情從醫(yī)院出來后,性子就變的有些陰晴不定,誰敢這時候上去惹他的眉頭。
張晨都被打懵了,連忙求饒道:“楊少爺您別打了,嗚嗚,我一直都在為您說話啊!”
楊子歌卻是絲毫不允理會,臉上閃現(xiàn)的皆是瘋狂之色,在張晨身上無情的鞭撻著。
從面對著花想容與陳情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里便一直憋著那一口氣無法抒發(fā),在這一刻完完全全的發(fā)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