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醫(yī)生?”林警官低聲喃喃自語。
“林隊,是有什么不對么?”秦翰林還以為他是想到了什么。
“沒什么,”朝著秦翰林搖搖頭,“一會找個人送嫂子回去吧?!?
“不用了,”張嫂擺擺手,“我兒子一會就來了,一會他會送我回去的,老張的事辛苦你們了?!?
說罷便起身,邁著緩慢的步伐離開了,一旁的警員幫忙拿著箱子帶著人出去了。
姝色小區(qū)
“你回來啦,木馬?!眲倓偹屯陱埳┑那睾擦诌B忙趕回家梳洗一下,一進門就收到了女朋友的熱情香吻。
“我這一天沒洗澡了,你別靠過來了,免得把你薰臭了?!?
“還挺有自知之明啊,知道自己整晚沒回家,去哪里鬼混了?老實交代。”柳溫然倚靠在門口,半開玩笑的語氣說著。
“我哪敢啊,有你這么漂亮的女朋友,其他胭脂俗粉我哪里看得上?!闭f著為證清白還湊上前去打算親一口。
“行了行了,相信你了,快去洗澡,一身汗臭味?!?
柳溫然詳裝一臉嫌棄地將人推開,然后轉(zhuǎn)身往屋內(nèi)走去?!白蛲碛职l(fā)生什么案子了,連家都不回了?”
“呃,這個不能說?!?
擔(dān)心又被念叨,秦翰林拿了衣服就往浴室里面沖。
“切!”見他那慫樣,不知道是被鬼攆著跑呢。柳溫然本來也就是隨口一問,對于發(fā)生什么案子她也不是很感興趣就是了。
遠亭別墅區(qū)
“陳管理,阿錚平時都睡這么晚的么?”
為了逮自家老弟吃藥的鐘嶼祺,早早起床吃完飯,沒想到坐了許久都不見人下樓,這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陳管家也是很無奈,但是自家少爺還真確實每天早睡晚起,有時候十點多起來也是有可能的。聽著鐘嶼祺言語中的熊熊怒火,默默地點了點頭。心里還為自家少爺默哀了兩秒。
不按時吃藥也就算了還天天懶床,這下被逮了個正著,誰也救不了他了。
從管家這里拿了鑰匙,鐘嶼祺黑著一張臉上了樓。
不一會兒,在樓下工作的陳管家就聽到了自家少爺?shù)膽K叫聲。
“別別別,我錯了,我這就起床,啊~”
“罪過罪過啊。”嘴上雖是這么說的,但微微上揚的嘴角出賣了他。管家也沒辦法,自己狠不下心來說教,只能靠堂少爺來了。隨后就幸災(zāi)樂禍地離開了,現(xiàn)在不走,更待何時。一會等人反映過來,他自己也要遭殃了。
里江港口
才剛一下輪船,一大堆便衣警察就朝著姜黎淮圍了過來。
“姜先生,你好,很冒昧讓你大老遠趕過來。我們是京都警局分部的,我叫林棟。”
帶頭的赫然是林警官,前天老張失蹤后他和局長翻看了有關(guān)十四年前的案件,發(fā)現(xiàn)這兩起縱火案極為相似,就聯(lián)系了當(dāng)年的受害者再問問情況。其他的人還沒找到,倒是姜黎淮的父親是當(dāng)時D市局長,他的身份信息比較容易得到。知道他在A國后,當(dāng)晚就聯(lián)系他來協(xié)助破案。
好在姜黎淮跟他那老古板的父親不一樣,特別愿意配合協(xié)助,所以現(xiàn)在才能那么快就到達。
“不用這么夸張吧,來這么多人!”姜黎淮覺得他們過于緊張了,畢竟他這么多年過得挺張揚的也沒有遇到什么危險,現(xiàn)在就算站出來想說什么也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東西。況且當(dāng)時的兇手已經(jīng)伏法了,現(xiàn)在說有什么幕后黑手,他確實什么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說是來配合的,其實也是被老爸管得太嚴了,想出來透口氣罷了。
“您父親很擔(dān)心你?!币痪湓捊忉屃怂?。
林警官也沒想這樣,本來叫人過來也就是想重新說明一下當(dāng)時的情形,他也不覺得姜黎淮會知道什么隱情,不然兇手哪能放過他。奈何官大一級壓死人,人家老爸為了兒子都給他們施壓了,他們也只能照做了。
“嘖?!?
大白天的,這么一大幫人站在港口這里聊天太奇怪了,他們也沒有多聊,接了人就馬上上車離開了。
“咕~”
一上車安靜下來,肚子餓的聲音就顯得比較大聲了。“那個,警局可以點外賣么,要看這也快中午了我也餓了?!?
“可以。”
車差不多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到的警局。不過因為近期縱火案的死了太多孩子的緣故,警局門口都是家長。從大門口根本就是還沒進去就被他們攔住了,車只能開到后面讓他們進入。
“林隊,這是法醫(yī)那邊的報告。”秦翰林一見到來人立馬把手機的報告遞過去,“還有,我讓溫然也過來幫忙提供了一下消息?!?
“辛苦了,”拍了拍秦翰林的肩,而后又轉(zhuǎn)過頭去望向姜黎淮,“姜先生,你跟這位秦警官先去吃飯,我一會就來?!?
“姜先生是吧,跟我這邊來?!?
把人安全送達警局后,其他警員都去各自忙各自的事了。
等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林警官才拆開了法醫(yī)的驗證報告,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睛突然瞪大,滿是不可置信。反應(yīng)過來后,立馬帶著報告跑出了辦公室。
再說這邊的姜黎淮,到了小房間沒過多久他就外賣就送到了。狼吞虎咽地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