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鐘旭東是這樣的人物,不管是作為黑道的大哥,在道上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還是作為商場叱咤風(fēng)云的紅人。不管哪一個身份,對他而言,都沒有需要他自己下廚做飯的的地步。
可是如今面對肖勤,這位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大哥卻要親自下廚給她煮飯,肖勤想,自己也算是古往今來的第一人了。
只是不知道這樣一位風(fēng)云人物做出來的飯菜是否也像他在黑白兩道上那般能夠叱咤廚藝界,讓人品嘗到一處饕餮大餐。
陸辰的廚藝當(dāng)初是慘不忍睹的,可是當(dāng)鐘旭東把飯菜擺上桌的時候,近看這賣相肖勤覺得他就已經(jīng)過關(guān)了。
不能說色香味俱全,但這樣子和用心就可見一般。番茄蛋湯撒上了綠色的蔥花,回鍋肉配上了鮮紅的辣椒絲,就連米飯也用心的撒上了黑芝麻。
肖勤在心里為他鼓掌,這份用心,將來就算不做黑道大哥,不做商界要員,在街邊開個私房小菜館,也是可以的。
“如何?”鐘旭東看肖勤一直盯著桌上的菜不動筷子,洗了手過來,坐到她的邊上問她。
鐘旭東的餐廳用的是大圓桌,他不喜歡吃飯的時候跟肖勤隔那么遠,何況就他們兩個人吃飯,所以干脆坐在了肖勤邊上。
“秀色可餐!”這是肖勤對他做的飯菜的評價。
可鐘旭東卻看著肖勤的側(cè)臉重復(fù)了一句:“嗯,確實秀色可餐!”
肖勤的手不方便,吃的不多,鐘旭東給她打湯,夾菜,她也只是吃了一半,就說自己已經(jīng)飽了。
鐘旭東也不勉強她,跟他一起,肖勤的飯量似乎都不大,他以為她的飯量本就如此。
肖勤先離桌,又走去陽臺,鐘旭東吃完,把碗放進洗碗池,洗了一個手,也走了上來,看到肖勤又去了陽臺,他走過去從后面抱住他,下巴落在她的肩頭,雙手環(huán)在她的腰間,聞著她發(fā)間的香味。
“今天可不可以不要?”肖勤知道他想做什么,在他的手搭上自己腰間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了的,只是還存著僥幸的心理,希望他能夠再放自己一馬。
“勤勤吃了我做的飯,不就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嗎?”鐘旭東的鼻子在她的而后輕輕的嗅啊嗅,溫?zé)岬暮粑鼤r輕時重的打在她的肌膚上,撩撥著她的神經(jīng)。
“我的手還傷著。”肖勤渾身的肌肉僵著,卻還是不甘心的說。
“沒事,用不到你的手!”鐘旭東安慰的道。
“可——”肖勤還想替自己爭取,可是一只粗糲的大手卻堵住她的嘴,不讓她說下去。
“乖。”
這一句話已經(jīng)堵掉了肖勤所有的去路。
鐘旭東果然如他說的那樣,可是這樣對于肖勤來說卻是更加的折磨。
她被他壓在身下,耳邊聽著他對自己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肖勤寧愿自己雙耳失聰,雙目失明,這樣她就不用這樣清楚的知道,自己這輩子除了陸辰之外還不得不接受另一個男人。
可鐘旭東的話就那樣清晰的在她的耳邊響起:“勤勤,你想嗎?”
他也忍得很辛苦,豆大的汗珠滴落到肖勤的臉上,身上,讓她難受的想立馬就推開身上這個男人沖出去,可是不能。
她的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肩膀,僅留的那一點指甲都幾乎陷進了他的肉里去,肖勤死死咬住唇,不讓自己發(fā)出那個自己都覺得惡心的聲音。
她閉著雙眼,不去看鐘旭東,可鐘旭東卻不讓:“勤勤,睜開眼睛,告訴我,我是誰?”
“告訴我!”
肖勤不肯睜眼,不肯開口,最后終于受不了,一口咬住他汗?jié)竦募珙^。
腥咸的味道沖進口中,她幾欲作嘔,卻還是死咬著不放。
鐘旭東似乎感覺不到痛一樣,兩個人最后一起沉睡了過去。
肖勤從新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
黑暗中,卻發(fā)出一聲輕笑,鐘旭東似乎也醒了,擁著她換了一個姿勢,嘴里喃喃的說到:“勤勤別怕。”
肖勤聽著這話臉色幾乎燙成了熟透的小龍蝦,就算她心里再沒有鐘旭東,可是聽著他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兩個人又是這樣的坦誠相見,肖勤還是忍不住臉紅了。
她不應(yīng)聲,可鐘旭東卻能夠感覺得到,他問肖勤:“勤勤要起來洗一洗嗎?”
肖勤一聽,更加不敢吭聲,她真的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承受一番風(fēng)雨,哪怕是一次,她也覺得自己可能會死在這個住進來才一天的房子里。
鐘旭東見她不吭聲,心里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于是出聲安慰:“放心,我不會亂來的。”
被窩一下子透進涼風(fēng),肖勤不自覺的蜷縮起來,接著就聽見了窸窸窣窣的聲響,浴室里有放水的聲音,一會兒,又有腳步聲走了過來。
肖勤把自己圈蜷的就像一團蝸牛,被子被解開,一張大大的浴巾蓋在肖勤的身上,她閉著眼睛,感覺自己騰空而起,然后被一層又一層的溫?zé)岚鼑且呀?jīng)放好的洗澡水。
“勤勤,你真美!”耳邊傳來鐘旭東由衷的贊嘆。
肖勤全程都不敢睜開眼睛,任憑他給自己洗澡,擦身體,然后抱回床上。
這一次鐘旭東果然說話算話,老老實實的幫肖勤把澡洗了,卻沒有動她。只是重新回到床上,他自己穿上了睡衣,卻不讓肖勤穿上。
從背后擁抱著她,堅硬的鐵棍虎視眈眈,他卻始終保持不動,只是對肖勤說:“我答應(yīng)你不會亂來,但是勤勤也不能亂動,否則我也不知道它會不會在那一刻突然就不聽話,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