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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勇敢

看著你迷離的眼睛,我分不清是這是誘惑,還是拒絕,也不知道自己該前進還是后退。我的世界再也無法繼續以往的平靜和秩序。

——摘自耿帥《心靈筆記本II》

中午的食堂人好多,也許是天氣太熱,大家都沒有心情工作,到餐廳來休息了,很多吃完的也不著急離開,還要和同事再聊一會,反正外邊溫度太高沒法活動,辦公室的空氣又十分污濁。耿帥和李猛很幸運,所里的幾位同事看到他倆來了就把位置讓給了他們。他們倆正悶頭吃飯,忽然李猛輕輕踢了一下耿帥的腳,耿帥一抬頭,發現2個女孩站在旁邊。“請問這兒有人坐?”其中一個高挑的女孩問道。耿帥的頭嗡地響了起來,他想起來這就是前幾天樓里與他“撞車”的美女,心中暗喜,“沒人,坐吧!”兩位女士放下餐盤,其中一個女孩說:“倩倩姐,你要什么粥,我去盛?”“算了,我不喝粥了,我去拿點水果吧!”兩個女孩都出去了。耿帥盯著心儀的女孩的背影,發現這個她不僅臉龐漂亮,身材也不錯,很有誘惑力,他感覺自己內心的火山開始慢慢活動。李猛看了看女孩的餐盤,發現她們吃的太少了,只有一些青菜,略微夾了些主食。于是他感嘆到,“男人和女人確實是不同的物種,男人永遠吃不飽,女人永遠吃得少。所以男人和女人要組成一個家庭,這樣就不會浪費食物了。”耿帥說,“男人吃得多,是因為管不住嘴,女人吃得少,是為了把自己嫁出去。”不曾想,兩位女士恰好回來了,聽到了耿帥的高論。年齡小的女孩有些不高興,“大叔,我們吃得少,是為了健康,不是為了讓自己賣個好價錢。”耿帥一時竟然不知如何應對,只好尷尬地笑笑。反倒是李猛很是自然,說道:“我們老大心直口快,得罪了諸位女俠,還望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兩個初入江湖的毛頭小子。”李猛的話把大家逗樂了,年齡小的女孩說道,“既然你們這么低調,我們就點到為止。”耿帥也笑了,他發現他對面的女孩的臉上飄過一絲笑意,這種笑直接穿過他的肌膚,直接投射到他的內心深處,再也無法忘懷。

“你們是雜志社的吧,哪個編室的?我們找你要本雜志看看!”耿帥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我們就在你們旁邊,拐過去就是,隨時歡迎。”耿帥不死心,盯著對面的漂亮女孩說:“你是領導吧,歡迎蒞臨指導我們的工作!”面對耿帥的調侃,羅倩未置可否,但臉上還是露出了笑意。旁邊的小姑娘噗嗤笑了,“倩倩姐,這個大叔這是太逗了,根本不像是研究所的人,倒像是德云社的,郭德綱的徒弟。”然后,接著說道:“這是我倩倩姐,羅倩,我是李湛,我們都是小兵,沒什么領導,不像你們都是專家、教授。”李猛說,“今天有幸認識你們,真是太高興了,我是李猛,你的本家。這是我們老大,耿老師。”耿帥趕緊自我介紹,“我耿帥!李猛說,“聽說你們雜志社待遇不錯,有創收項目,你們還招人嗎,我們這樣的人要嗎?”李湛說:“你們這樣的人才肯定要了,今天下午就有個招聘會,你們快去吧!你們所長也是面試評委!”李猛一聽傻了眼:“啊,我們還是別去了!”耿帥三個人都笑了,耿帥的目光又掃過了羅倩的臉,這次羅倩的目光沒有躲避,也可以說是沒來得及躲避。

第接下來的幾天,耿帥的心情都不錯,還在期待與羅倩的偶遇。但是現實表明上次確實是偶遇,而非天意,他們總是坐不到一起,耿帥只能用眼睛的掃描獲取滿足了,甚至是看到羅倩的背影都是一種幸福。

這一天下午,幸運又一次降臨。耿帥等電梯下班,只有他一個人,走廊里很安靜。研究所考勤并不嚴格,走得早的人早就走了,走得晚的人估計要等晚飯以后才走,只有他這種家里有孩子等著一起吃飯的人才需要按時回家。電梯門開了,他一步跨了進去,然后按了一層。忽然電梯門又開了,一個女孩進來了。他剎那間就知道進來的是羅倩,渾身像被電擊一樣緊張起來,連呼吸都覺得不自在起來。羅倩好像沒有發現里面的人是他,進來后就轉過臉,背對著他。電梯就這樣一直下行,門再也沒有打開,耿帥期望這部電梯就這樣不停下降,永遠沒有盡頭,他們的二人世界能夠永遠繼續。他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么,打個招呼,還是直接表白;表白什么呢,你很漂亮,我喜歡你,唉,太老套了;這樣表白會不會太弱智,把小姑娘嚇著;可是機會確實難得,而且不會永遠存在。在他還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斗爭的時候,一層到了,電梯門打開,羅倩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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