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Chapter 8 在夏威夷撩閑的那些事
- 鏡中人:和眾艦娘的異世界冒險
- 閑聊波爾卡
- 18605字
- 2022-03-31 23:30:19
——051——
其實接觸的時間長了,還是覺得強森是個挺有意思的人。
也不知道是在夏威夷受了刺激還是他真的常年在美利堅某個不知名的山中修為,修著修著,便給人一種多愁善感的感覺,感慨多了,就沒事寫寫詩。
雖然我不是詩人,但從我的角度來看,他寫的詩就是狗屁不通,也許是因為他寫完上一句沒了靈感,而第二天來了別的靈感加上去的,比如這首連名字和標點都沒有的“詩”:
我呆在房間里坐在沙發上背對著門有一個人如果進入小區走到最里邊那幢走到6樓敲響右邊的門開門的就是我。
再比如那首《裸睡的老太太》,那既惡心又奇怪的填詞……這段根本播不了,別說去物業舉報我,號都得給我封了。
強森所謂的“藝術”真的不是我這個正常人能欣賞的來的,尤其是我在玩游戲的時候腦海里突然跳出來的那個什么什么的老太太里描述的詭異的畫面,手一抖,炮車漏了;要么就是閃現沒了。
所以在得知在我這賴了快一年的強森要返回洛杉磯的時候我高興的跳了起來。
先鋒詩派啊,我看是先瘋詩派,強森你到底是哪個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的!
最近沒有什么戰事,上次一劍傾城以后深海晚上也不敢運資源了,但是已經形成的生物鐘導致我即使躺在床上也睡不著,所以原來的工作時間就變成了游戲時間,只是我打了上千小時的英雄聯盟還是沒上鉆石,看來我就是白金的命(網通一區比爾吉沃特白金門將,中單防御塔,歡迎加爆)。
作為一個生活非常規律的人,閑暇時我常去幾個地方:銀帆酒店的網球場(和弗萊徹的保留曲目)、會議室(多半是組團三國殺去的)、標槍的海鮮店(金槍魚是我拒絕不了的美味)、逸仙她們的川菜館(喜歡吃辣的)、亞特蘭大的酒吧(RIO管夠)和沙灘(夏威夷的保留曲目)。
有時候也去和艦娘們打打比賽、一起玩耍一下什么的。說起來前幾天還看到吸血鬼在銀帆酒店旁邊賣過血豆腐,我記得她不是專門替別人檢查血液嗎,就在前幾天,聲望好像還把從夕張的實驗室里清出來的深海血液樣本給了她……
等等,我好像發現了什么!
我勒個去!!!她那個血豆腐不能是那玩意做出來的吧!三喵帝國除了標槍還有沒有正常人啊?!
因為喜歡吃魚的緣故,我幾乎每天都去標槍海鮮館去吃飯,晚上要是有興致,就喊上弗萊徹、新澤西、內華達去海邊barbecue,興許吃完之后再打一會牌,不過有時候場面不那么和諧,四個人打牌三個人出千也是沒誰了,時間久了,連新澤西也學會手彩了。
看了看手表,18:13,強森可算是走了,離開港口,伴隨著肚子發出的“咕咕”聲,我來到了標槍的海鮮館,一進門就看到標槍蹦蹦跳跳的在廚房與餐桌前奔波。
“歡迎光臨~凱撒,晚上準備吃什么?和往常一樣嗎?”
“不了,我打算今天換個口味。你這還有什么好吃的?”
“當然啦!今天既然要換個口味,為什么不嘗嘗扇貝呢。”
我看了看所有扇貝的菜系,平時我從來不動扇貝的,硬撅撅的有啥好吃的。不過,既然是換口味么,無所謂了。
“那好吧,就扇貝了,隨你怎么弄,記得味道重一些。”
十幾分鐘后。
“凱撒,你點的扇貝好了,祝用餐愉快。”
“多謝。”
標槍欠身離開,我把扇貝肉切成小塊吃下去,味道還行吧,比金槍魚差了不少。
臨走的時候標槍讓我帶個包裹給約翰斯頓,說是訂餐外賣,不過她現在走不開,希望我幫忙帶過去,正好約翰斯頓和我住在一起——沒有倫理哏啊!想歪了的槍斃三分鐘——我便答應了。
回去以后,我敲了敲約翰斯頓的房門,沒有應答,真想一個暗影沖決撞進去,轉念一想,萬一我看見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嘿嘿嘿(劃掉!我是正經人)弗萊徹不得弄死我,我還是去找弗萊徹吧。
“親愛的!”
不一會,弗萊徹從樓上探出頭來,我看著她一手拿著鍋鏟,身上穿著我從來沒見過的畫著便便圖案的圍裙……這是何等的惡趣味!
“咋啦?”
“你妹妹去哪了?有她的外賣。”我扶額,提起袋子,里面似乎有魚湯、煎魚排、大蝦和米飯,還熱乎著。
“約翰斯頓啊……誰知道她又去哪瘋去了。你放在那吧,誰知道她啥時候回來。”
“好。”
我把袋子放下,反正外賣我是送到了,給誰都一樣。
怎么感覺弗萊徹這個姐姐做的跟媽媽似的,有時約翰斯頓出去玩回來晚了都會被念叨。
關于這個問題,我們是有不同看法的,在我看來,約翰斯頓愿意玩就讓她去玩唄,沒我的命令出不了海,在港區里又丟不了,要不要看的這么緊啊!
夏威夷港區沒什么戰事,眾艦娘天天閑的沒事干四處撩閑,所以八卦傳的特別快,一夜之間,整個夏威夷都知道了“凱撒和弗萊徹不和”的八卦。
那些不明真相又喜歡吃瓜的群眾啊,能不能不要這么容易的就被帶了節奏啊!我們只是對于一件事有不同的看法,怎么說著說著我們的婚姻都要出現危機了啊!
傳個話都能傳飛了,簡直是……不行試試中醫吧。
為了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我給所有艦娘都配了ROG冰刃19、隨身WiFi和Switch加寶可夢全作,然后教她們玩英雄聯盟和F1 2021。沒事的時候多練練英雄和車技,要么就多研究研究對戰陣容,少傳點八卦,也讓我省省心。
算算日子,明天是周五,又有比賽,這次會有哪兩個陣營參戰呢?上周是驅逐艦對潛艇,這周應該輪到三喵海軍對美利堅海軍了吧。
周五是固定的勢力戰時間,除了我以外所有艦娘都會參加。就像剛才說的三喵海軍對美利堅海軍,還有戰列艦對驅逐艦、航母對巡洋艦之類的。
開戰理由也是各種各樣,比如赤城偷了大黃蜂的B25、納爾遜搶了密蘇里的MK7、大哥去標槍那吃飯不給錢……總之積攢成噸的事情全都會在周五成為戰個痛快的理由。同樣,周五也是醫院最繁忙的時候,不論是北安普頓還是馬漢都有可能攢了一肚子火看你來看病直接把你治死,可以說是極度危險的一天。
拿出港區標配的由喬布斯小姨子研究的iPhone45點開推送消息,剛好看見了開戰告示牌。
明天居然又是驅逐艦對潛艇,她們真不嫌累啊,上周是F1這周改聯盟了。潛艇這邊是清一色的U型潛艇,而代表驅逐艦出戰是空想、可怖、拉菲、Z16和……我?
這什么情況!我什么時候加入驅逐艦的陣營了?你們見過十萬血的驅逐艦嗎?!
一口千年獅子血差點噴出來涂滿手機屏幕,我完全被明天參戰的有我這個設定雷的外焦里嫩。不是吧!明天我是要去開F1的啊,誰來告訴我是怎么一回事?劇本完全不對啊!
我也顧不上許多了,開著大滅飛向樓上,一路家具撞倒無數。我看也不看,直接撞門。
“親愛的!”
轟!廚房沒人。
“弗萊徹!”
浴室的門直接被我撞飛了,揚起無數灰塵。門前,濕漉漉的弗萊徹出現在我的眼前。見我直接沖了進來,她愣了一下,然后紅著臉低頭:“J……要一起嘛?”
我把手機上的公告拿給她看:“你給我上一邊子去!給我解釋解釋為什么上面他喵的有我的名字?你管大選帝侯叫做驅逐艦嗎?!”
“嗯……遇到這種大場面我會緊張誒,你能不能替我參加啊,就咱們兩個……所以這次你替我上場不也差不多嘛~”
拿了20顆戰斗之星的傳奇老兵管打游戲叫大場面?!你自己信嗎?!而且這么光明正大的找代練容易沒朋友啊!
“差不多beep——啊!”沒錯,我現在已經極端炸毛了,雖然不知道這個詞是不是該這么用。
“反正已經不能改了,你還是準備一下明天上場吧。”弗萊徹莞爾一笑,然后慢慢的靠了過來,非常自然的走進了我懷里,她身上的水珠打濕了我的衣服,“幫我一下啦~”
俗話說諾克薩斯多禽獸,艾歐尼亞多流氓,現在一想,分明是兩個既禽獸又流氓的國家。親愛的,你以后還是不要再用艾歐尼亞和諾克薩斯的英雄了。
我一邊在心里吐槽,一邊把弗萊徹抱了起來:“你們賭了什么?”
“輸掉的一方在雙方下次于召喚師峽谷交鋒前要一直稱呼獲勝方為姐姐。”
“嘛玩意!你們賭這么大啊!還真是大場面。行吧,明天替你打一局,但是能不能贏就看你表現了。”
啪嗒一聲,浴室的門自動反鎖了……此處省略一堆字。
——052——
一個翡翠帶四個白銀面對五個白銀哪邊能贏呢?不只是在這個平行宇宙里,就算是在瓦羅蘭大陸這也是個未解之謎。
按照正常的邏輯,如果我亮出招牌的虛空之眼,線上一定能打出優勢,不說炸線,3/0壓刀超50還是很容易的,但是對線期一結束,我很有可能面對四個超神的爹;如果亮出龍王夢魘推線支援,指不定自家隊友會打出什么下飯的操作,到時候很可能連我也一起炸了。
游戲的音效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游戲開始,我在紅色方的五樓,絕對的counter位!BP階段,我ban掉潮汐海靈以后便閉目養神,不再看屏幕。
事實證明我是正確的,這陣容選的太飛了,藍色方確定陣容:上單凱南,打野劍圣,中單阿卡麗,下路組合維魯斯配慎?!!三個忍者竟然搞到一起去了?我記得這三個貨出現在同一邊是有debuff的吧,而且這陣容只要劣了分分鐘變成甩鍋局。
再來看我方陣容,上單吸血鬼,打野一條姐??下路組合德萊文配布里茨……
這是什么鬼陣容啊!金教練要是當年要是帶的你們幾個妖孽不得氣的吐血了啊?!
上單吸血鬼,可怖你覺得自己是TheShy嗎?!你要是不能萬軍從中殺AD如同探囊取物我直接拆了你;樂芙蘭打野,就這個最過分!空想你的實際行動真的和你的名字一樣一樣的,最近又吃錯什么藥了?不行試試中醫吧,我現在就他喵想拆了你……下路組合倒是挺強勢,可是白銀段真的有人能駕馭的了德萊文?把自己當文森特啦?
所以說除了拉菲……不對,拉菲也沒干凈到哪去,看她的rank記錄一頁一頁的錘石泰坦機器人,她絕對是小海視頻看多了。
錘石這種能開能保還能打好幾個位置的萬金油英雄的下限不跟沒有一樣么,別跟我說也沒上限,她們要是能摸到上限早被我拉走雙排了!
那既然你們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先點好電刑天賦,然后最后時刻秒鎖中單螳螂。
“凱撒你螳螂打中單?”
“Beep——你還好意思說我空想,打野的一條姐是他喵什么鬼!”
“啊,人家那是選錯英雄了嘛~本來想選奎因的,結果手滑了嘛……”
空想被我這句話噎的不知道該反駁什么,畢竟是自己選錯了英雄,最后只好憋憋屈屈的回我這么一句。
“你可給我上一邊子去吧,還奎因,我琢磨著奎因和樂芙蘭差好幾行呢吧,手滑了,咋的啊,大腦在這,手滑到火星上選的英雄啊?而且奎因打野就是人啦??你就老老實實在野區呆著吧,別被野怪單殺就算成功。”
藍色方沒有前排,如果螳螂進場時機得當是能飛的起來的,而且都是刺客走單人線,沒理由怕阿卡麗啊,孤立無援電刑加引燃,她大上來還真不一定咋回事呢。
我確認了天賦和召喚師技能,準備開始游戲。
俗話說,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螳螂雖然不能飛,但躍一躍還是可以的。而且說不定躍著躍著就五殺了。
這個時候上單位的可怖忽然說了一句:“凱撒,對面中單不是凱南就是阿卡麗。尤其是對方看到樂芙蘭的懲戒之后整個野區都會淪陷,要么螳螂換懲戒去打野吧。”
我十分霸氣的說:“就不!我就打中了!再說反正輸了也跟我沒關系。”
“凱撒,要是輸了你要替弗萊徹受過哦。”
“我借她們倆膽!我敢叫姐姐她們敢答應嗎?!”
“所以你就來坑人么。”
“是啊。”我坦然的承認這一點,“空想可以樂芙蘭打野,我怎么就不能螳螂中單?”
歡迎來到英雄聯盟。敵軍還有三十秒到達戰場,碾碎他們!
多么熟悉的話語,游戲開始,看著樂芙蘭的懲戒,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然而這時耳機里傳來了空想絕望的聲音:“我錯了,我真的錯了……(in陜西話)”
可怖趕緊安慰著空想:“空想乖,別哭啊,也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你打野去吧,螳螂隨便他怎么樣吧,活的總比死的好,團戰打起來好歹能扔出去擋刀。”
在歡樂的氛圍中,我們各去各路,友好愉快,除了空想哭得跟阿木木一樣。
中路對線阿卡麗,比凱南好一些,不過也沒好多少,雖然螳螂有點遠程能力,不過推線肯定推不過阿卡麗,藍條的回復比起能量條的回復慢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到6我也不太怕,魔抗給一點她也奈何不了我。
安心補刀吧,途中易大師路過一次,我直接E回塔下,把阿爾法奇襲一起帶進塔,一頓臉滾鍵盤之后成功打出閃現。看著他的背影,我甚是欣慰。
漸漸到了6級,進化出了翅膀,阿卡麗也不敢過來切我,好歹有個大能隱身,而且翡翠打白銀,光是基本功都不在一個數量級上,刀差很快就出來了,水銀鞋與幕刃的小件都掛在身上。
一血被我們這邊下路拿到,韋魯斯這種沒有位移也沒錘石的AD,一個不小心就被機器人拉了過來隨后由德萊文拿下一血。不過維魯斯接Q的瞬間凱南就亮起了TP,易大師也從陰影里露頭。只見凱南大招暈住機器人,隨后布里茨被劍圣殺掉。
空想見自家下路有危險,頓時怒由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條姐跑到下路就是一頓亂踩,一時間下路亂成一片。
阿卡麗也想過去下路支援,不過被我阻止,這時我已經拿到了幕刃,而阿卡麗還是一身散件,有車殺無車。可是和我對線的U81想跟我倆試試,一頓操作逼出自己的閃現。此時易大師在下路,慎換去上路和侯爵大人纏斗,其他人都在蹲泉水……嗯~那你們的藍buff孤王我就笑納了!
上路一直比較和平,兩個非常能耗的人磨了半天,弗拉基米爾算是線上一霸,不出意外的話在一條線上呆一個月都沒問題。不過這就導致他基本上不喜歡動地方,一呆就呆到水晶爆炸,除非強制團戰,否則打得再火熱可怖也賴在線上。
剛才凱南見下路危險,扔下進塔的兵線去下路當召喚獸去了。可怖直接無視下面兩路,繼續慢悠悠的補刀吃塔皮。
阿卡麗直接TP下路,維魯斯回線,一時間下路完全是四打二,外塔馬上被拆。
不是吧……我飛一般的向下路跑去,等我大螳螂拯救世界吧!
等我趕到時,德萊文已經要沒了,眼看凱南的飛鏢要扎到他,我一個E技能……哎呀,E反了,凱南的飛鏢命中。
致敬韋神……騙你的,單純看隊友不爽!
Double Kill!
Your turret has been destroyed.
開局不利啊……現在我們先掉了一個外塔,人頭差一個。上路可怖想拆塔沒成,慎換過去一頓嘲諷把吸血鬼拉到塔下差點單殺。幸好弗拉基米爾交出血池,在最后一刻逃之夭夭。看來,大姨媽不傷腎?
買了櫻花刀以后繼續回到中路補兵發育,最開始想著見到阿卡麗直接秒她,但是在中路,我看到一個不想看到的人——易大師。
那么說阿卡麗去哪了?顯而易見……
An ally has been slain.
好吧……沒傳送趕不上,安息吧,總以為自己是TheShy的可怖君。
凱南回線,阿卡麗也回來接手易大師,我把兵線推過去,在視線邊界的草叢旁邊假裝回城,估算著戰爭迷霧的位置,讀條時間快到的時候我應該剛好滅點,果斷去下路gank,ping了ping信號,德萊文迅速交技能清兵,我抓準時機飛到韋魯斯身上,布里茨一拉,
An enemy has been slain.
腿短的ADC被抓就是個死,韋魯斯見我到這,默默地放棄抵抗死掉。慎見形勢不好趕緊交位移跑路,我們三個趁這機會努力拆塔,成功扳回一城。
單從陣容上講,藍色方群體控制很多,對刺客的進場限制很大,而且很容易制造混亂。不過幸好我方陣容足夠靈動,一條姐和螳螂都是靈活這個詞的代言人,吸血鬼和德萊文也都還算跑得快,布里茨一身肉裝看著就沒欲望。
到了中期,吸血鬼的振奮鎧甲、一條姐的金身,還有我的大飲魔刀都出來了,阿卡麗基本切不死人了。藍色方除了慎多少肉一點,其他人都是脆皮,而且面對二十二分鐘三件半的螳螂,腰子也不過是紙老虎而已。
俗話說的好:前期切人一時爽,后期團戰死光光。果然不出所料,團戰對面打的稀碎,而且易大師肩負偷塔重任,經常打團的時候就不知道去哪偷塔去了,布里茨拉過來一個就是一頓胖揍,很快前期的小劣就被扳了回來。
于是藍色方開始抱團開始縮在塔下,然后讓易大師去偷塔,有兵線擋著布里茨也拉不到,再加上對面茫茫多的群體控制,我還真不敢頂塔強殺,主要是我實在不相信我的隊友。
于是我們果斷大龍逼團,做好龍坑外圍視野以后,我踩在對面的真眼上跳起了舞,然后狂亮徽章。
韋魯斯出現在了龍坑上面的視野里,那大哥一般的步伐走的老ne了,那家伙張弓搭箭和紅色方這一小撮人一頓禿嚕啊。你說你禿嚕完走就完了唄,看我跳舞還非要開我,
“啊!!!”
韋魯斯放大招的怒吼聲和閃現的音效重疊到了一起。喜聞樂見韋魯斯空大!
上吧拉菲!
機器人一把將韋魯斯這個小癟犢子拉了過來,被我們一頓暴cei,然后一波大龍團打出零換五順勢一波結束比賽,我們贏了。
在電競圈有一句老話:打的好不如接得好。
魚魚們,我已經很努力的在放水了,一條姐打野,中單螳螂悶頭補刀也不咋支援,6級進化翅膀(雖然我一直優先進化翅膀吧),這……怎么就給我送超神了呢?
——054——
叮!
在藍色方的主水晶爆炸的那一瞬間,我的手機準時彈出推送信息:第一百七十三次勢力戰的獲勝者是藍色方!恭喜藍色方贏得最終獎勵:各項資源三千萬與帶薪年假兩周。
WTF!!兩周休假也就罷了,各項資源三千萬!夏威夷的資源加一起都沒這個數啊!
“我去!”
我扶額,以后不能放任她們這么搞下去了,否則說不定哪天銀帆酒店都不是我的了。
現在管這一塊的好像是黎塞留和舊金山,能放出這種完全無法兌現的獎勵實在是太不靠譜了,也不知道這種事以前發生過多少次。
前幾天在逸仙的川菜館聽平海她們聊天說長春打算把舊金山班長的辦公室炸了,本著看熱鬧不閑事大的原則我果斷捐了幾桶原油,本來我還打算去圍觀的,不過沒來得及動手長春就被Z21和Z22帶走了,官方給出的說法是長春的行為已經算得上是恐怖襲擊了,嚴重影響夏威夷港區的和平與形象。
長春啊,愿你安息,我們會記住你的,畢竟夏威夷的憲兵隊和城管沒什么區別……
我一邊這么想著一邊往回走,剛走到門口竟聽到了那句熟悉的“碾碎他們!”,看來約翰斯頓也在上分啊,不過讓我十分詫異的是約翰斯頓最拿手的英雄竟然是中單位的瑪爾扎哈和卡薩丁。
瑪爾扎哈,雖然官方給了個稱號叫個什么什么先知,不過在我看來這貨就是個精神病,一天到晚都在碎碎念“艾卡西亞在召喚”,召個6啊!我嚴重懷疑螞蚱的預言還沒有天狼星的占卜準呢,另外約翰斯頓似乎也被帶偏了,也不知道她從哪弄來了一條能蒙面的紫圍巾。
卡薩丁吧,還好,不過他的顏值……不敢恭維,虛空前世這個皮膚絕對是做出來坑錢的!話說他是因為覺得自己長得對不起人類所以才戴頭盔么?
“親愛的??”我打開門,坐在電腦前的竟然是弗萊徹?這是在……代練?
“你換位置啦?另外約翰斯頓呢?”
“去醫院了。”弗萊徹全神貫注的摁著鼠標和鍵盤,頭也不回的應了我一句。
“How?”
“挑戰了大英帝國的……不知道什么東西,然后就食物中毒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北安普頓和馬漢都去看比賽了,今天在醫院值班的好像是昆西。
我天國的小姨子啊!我這就去給你點蠟燭。
昆西值班絕對是個大兇之兆,讓一個連自己的名字不時刻念叨都會忘記的人行醫能有多少安全保障?至于昆西為什么會出現在醫院絕對算的上夏威夷港區一百八十大未解之謎之一。
我來到了約翰斯頓的病房,發現她全身都纏滿了繃帶。難道這就是昆西值班的后果么?看到我來了,約翰斯頓吃力的轉過頭對我說道:“姐夫……救我……身上被……打了石膏……”
我搖了搖頭,深表同情,隨后抽出隨身的配刀,用刀柄敲碎了外骨骼一樣的石膏。然而下一秒,我懷里就多一只委屈巴巴的小黃毛,
“嗚……你終于來了……昆西姐姐欺負我!”
我去!你和弗萊徹絕對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親姐妹,摟的位置都一樣一樣的……我心里吐槽著。
“乖哈~”我輕輕抱著約翰斯頓,在她耳邊說,“昆西么,作出什么幺蛾子來我都不奇怪,你的身體沒事吧,聲望的……”
“不是聲望姐姐,”約翰斯頓小聲打斷了我,“是倫敦姐姐……的巧克力。”
“嘛玩意(天津話)!倫敦的……這是要勇踏無人區啊,你也想起舞咋滴?以后想吃巧克力去找休斯頓哈。”
國足的戰靴、倫敦的巧克力以及胡一菲的西餐合稱生物化武器界的三大戰將,均已被聯合國的相關組織明令禁止使用,所以約翰斯頓,我敬你是條漢子!
“嗯……姐姐不讓,會有蛀牙。”
“那來找我吧,我不告訴她。”坐在約翰斯頓旁邊,我拿出了路上買的報紙,“過會給你說書哈~”
“說書?”約翰斯頓挑了挑眉,“報紙嗎?”
“那可不咋的!真正有本事的先生拿張報紙說書一樣能吊住觀眾。”
打開第一頁我就看到了一個狗血的標題:《亞特蘭大級是貓還是狐貍?且聽磚家分析》。
這,我怎么覺得這個“磚家”就是亞特蘭大本人呢,最近酒吧是不景氣嗎?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個版面也沒分析出個所以然,然而等我翻開第二頁:《宣戰:USS vs IJN,起因竟是用刀叉和筷子的紛爭?》。
Beep——
所以說亞特蘭大級到底是貓還是狐貍就無所謂了唄!話說這種文章到底是怎么過的審啊,作為《夏威夷日報》的主編兼老板,飛鷹和隼鷹也太沒溜了。我剛要細看“第二次太平洋戰爭”是咋回事,然而這時,
咕嚕嚕嚕嚕嚕嚕~
“嗯?我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和諧的聲音。”我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約翰斯頓。
“誒嘿嘿~”約翰斯頓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有吃的嗎?我有點餓了......”
我看了看四周,然而周圍就只有一張空的病床和一張桌子,還有旁邊同樣渾身繃帶的庫欣。我湊到約翰斯頓面前,又回頭看了一眼庫欣:“要么你……湊合一下?”
“不要。庫欣不好吃~”
我又回頭看了一眼庫欣,看她的樣子,要不是動不了,估計我現在已經被生吃了。
“開玩笑哈庫欣,明天帶擎天柱的手辦來看你。”
“嗯~我要威震天。”
“好好好,要哪個都行,只要你喜歡,別說是手辦了,真的威震天我都給你整來。不過庫欣,這咋……你騎摩托撞夏利去啦?”
見她搖了搖頭,我又回頭看向約翰斯頓:“約翰斯頓,你知道她出什么事了嗎?”
約翰斯頓點點頭:“聽說庫欣醬的小摩托出了機械故障,”
“機械故障?閘線崩了懟夏利上了啊?”
“不是啦,庫欣醬只是摔了一跤而已,不過在修摩托的時候被長春打歪的導彈炸到了,實彈哦,最后來醫院的路上似乎還被威廉點的爆竹燎了一下。可憐的庫欣醬已經在這住了好幾天了。”
“信息量略大……我捋一下子啊,騎摩托撞完夏利以后又被炮嘣了,是這么個意思不?”
“噗!”約翰斯頓努力憋著笑,“差不多吧。”
孔三爺……庫欣威武!
庫欣,醫院的常客,她和馬漢、威廉、長春和維內托的私交甚密,原來都住在銀帆酒店的第五層。右邊是導彈狂人長春,左邊則是酷愛爆竹的威廉,維內托在對面。
由于庫欣把自己的摩托改的亂七八糟,所以機械故障什么的簡直是和吃飯睡覺一樣平常。這幾個家伙每天都吵得要命,不是長春的導彈四處亂飛,就是威廉又點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或者是庫欣的摩托不受控制一頓死亡翻滾。
所以我在別墅的對面又蓋起了一座小樓,本來想著把她們三個弄到我眼皮子底下能少出點意外,誰曾想,不出意外的話又出意外了:長春被拘留了,威廉去“點爆竹”了,要不是送她來的維內托有希維爾那樣的“法盾”估計我就要永遠失去庫欣了。
私交好或者是姊妹艦的差不多的住的很近,比如北安普頓和大黃蜂,左右兩邊的鄰居是薩勒姆和基林,對門是新澤西;威爾士親王和約克公爵兩姐妹住在一起,女仆長聲望住在隔壁,同一層的還有標槍與反擊,往下一層是前蘇聯籍的斯大林格勒、莫斯科、米哈伊爾·庫圖佐夫、基輔、轟鳴、恩格斯、塔什干與中國籍的逸仙、重慶、鞍山、平海和寧海。
當然,毗鄰的也有鬧得歡的,比如俾斯麥和胡德、華盛頓和南達科他、青葉與昆西、希佩爾和螢火蟲、密蘇里和H39……既然彼此都看不順眼為什么不住遠點呢,難道這就是傳說的相愛相殺么?
——055——
作為夏威夷港區的長官,尤其是有F-35和大選帝侯以后,打深海的任務幾乎都被我攬了下來,眾艦娘除了每天輪換的巡邏任務以外剩余的時間都歸自己支配,由于閑的沒事干,所以干脆在港區內開了自己的店鋪:比如怨仇的花店、天狼星的占卜屋、休斯頓的甜品工坊……
大多數艦娘是因為個人愛好,不過大家都沒有出勤率這個概念,基本都是來了興致就做些什么,沒了興致店鋪剛開一天就關門也不是不可能。
令人欣慰的是眾艦娘都在努力經營打理著自己的店鋪,原本華麗無比的夏威夷港區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中變得人聲鼎沸,呈現出一幅欣欣向榮的景象。
現在夏威夷方圓20海里的深海已經絕跡,既然沒了獵物那獵人也能暫時可以放下槍休息一下了。我也打算找些其他的事情做,比如和怨仇學學種花?或者和弗雷德里希(Z16)學學烘焙?
嗯,可以考慮一下。
小埃爾克特的愛好是做面包,她曾經說過想當一位面包師,在我的印象中德國人似乎不擅長做甜點,不過出乎意料的,她做的面包非常好吃,而且每個星期都會推出新款。
由于最近空想和長春的加入,Z16的烘焙坊增加了外送服務,只是外賣送過去之后你點的東西還剩多少、品相還能不能看以及你的房子倒不倒就不是她的事了。
眼看要到家了,忽然聽到一陣在我看來不那么和諧的聲音,
“殺!”
“閃!”
“三個A,豹子!”
“炸了,四個K!”
最后,一個弱小的聲音顫顫巍巍的說著:“那個……你們不是在打麻將么……”
“小孩子一邊玩去!”
我順著聲音看過去,果然看到了那一頭耀眼的金發,只見企業和云仙正帶著一堆小學生愉快三國殺……不只是在戰場上,在把人帶跑偏這一塊也有這么大的能量,傳說就是傳說,影響力堪比傳銷組織頭目!那玩意你不服行嗎?
忽然有一種想立刻見到小平頭的想法,再見到他我一定許愿去別的宇宙中逛一圈,比如寶可夢的世界……阿拉德大陸也可以,不過PK輸了不會扣工資吧。
理論上阿拉德大陸那邊的待遇和福利估計會更好吧,畢竟風險性相對更高一些,連九大使徒都被滅的差不多了:
第九使徒暴龍王巴卡爾在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巴卡爾之城被殺;
第八使徒長腳羅特斯,不知道怎么就落到天上那只大鯨魚背上了,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被整死了;
第七使徒安圖恩,長得那叫一個大啊,比吃了n久的科加斯還大不知道多少倍,最后好像是被潛入身體里把心臟給打爆了,嘖嘖嘖……
第六使徒瘟疫狄瑞吉,怎么死的不知道,好像死了不止一次?反正是連尸體都不見了;
第五使徒潛行者希洛克,連面都沒露就死了,后來剛復活又被弄死了……比我社小白還慘;
第四使徒卡西利亞斯,和召喚師簽訂了契約成了召喚師的召喚獸。堂堂的使徒啊!成了召喚獸!喚獸!獸!
第三使徒天驕普雷半身不遂,再過個幾十年估計就全身不遂了;
不過在赫爾德的計劃里似乎所有使徒都得嘎??那么二姐打算怎么整死自己呢,我期待著!
不過她得先搞死全身不遂的天驕普雷,當然,也得先過我這關,畢竟都有一大堆翅膀,這么論的話我似乎得管天空之傲叫一聲三叔??
好混亂,我還是先在這個世界待著吧,要不然我可能也被當成boss弄死多少回了。至少現在的夏威夷又回到了全盛時代,海岸邊只有白色細膩的沙灘與掛著椰子的椰子樹。
回到家后,我在庭院里架上燒烤架,放上新鮮的魚肉烘烤至外焦里嫩,再刷上我的秘制的調料,頓時一本滿足。這才是幸福生活啊,和使徒論親戚啥的最討厭了。
“差不多我的個天爺!”
我本想起身拿盤子,結果剛抬頭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只見N個美女正站在不遠處,流著哈喇子眼冒綠光。所有艦娘都是吃貨,剛才在認真“三國殺”的一票艦娘順著烤肉的味道悄無聲息的飄了過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費了半天勁烤的各種肉排我都沒碰到就沒得了。
看著滿眼的狼藉和或是心滿意足或是意猶未盡的眾艦娘我只覺得額角井字亂跳。
我現在十分想見小平頭!三叔啊,你先在那邊等幾天,我馬上就來找你~
企業估計是怕我把她賣了,在吃完霸王餐以后給我送來很多莫名其妙的東西,比如蛋刀手辦、殺人刀手辦、還有冥火之擁手辦……
我看著這一箱子破爛兒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企業說這是她從孩童時代就開始攢了十幾年的寶貝,具有非常高的文獻價值,希望我可以把這些珍貴的手辦保存好,作為關系再進一步的見證。
我盯著企業看了半天,問:“你整出來時光機了?”
“沒有啊。”
“那你給我這堆……姑且叫做手辦吧是想干啥?”我十分不解的問。
她撓撓頭,有些臉紅的說:“嘿嘿~不好意思凱撒,這是我在洛杉磯淘的,人家不給退貨……”
囧囧囧囧囧……我又不是收破爛的!
企業見我依舊面無表情,一副轉身想跑的樣子。我揮揮手:“算了,就當你結過賬了。這堆破爛賣了怎么也比你值錢,說不定攢滿七個可以召喚使徒啥的。”
“那絕對是走錯棚了。”企業吐槽了一句,繼續“三國殺”去了。
我仔細翻了翻這堆破爛,在這一堆時代的眼淚里竟然有一個保存完好的初代威震天手辦(骷髏機),雖然是個意外,不過這次企業真的幫了我個大忙,要么我還得去美利堅本土搶一個。
我在小別墅的后院挖了個坑,把其他破爛往里面一扔,填上土后出門準備再次探望庫欣,我也是變形金剛的鐵桿粉絲,初代威震天我也很想要的好嘛~
——056——
我帶著威震天的手辦回到了醫院,庫欣十分幸運的沒有被昆西拉去吊泉水。看見威震天手辦,原本庫欣黯淡的雙眼瞬間燃起了光,她本能的伸手去接,卻因為渾身的繃帶差點一個跟頭從床上栽下來。
“我去!”我把手辦一扔,趕緊把即將和地面零距離接觸的庫欣摟在懷里,可是庫欣明顯更在意手辦的樣子,
“別動別動我的小祖宗!”我加大了摟住庫欣的力道,“冷靜點。”
她只想接住在空中起舞的威震天,直到看見骷髏機平穩的落到了床上,我懷里的庫欣才安靜下來。
“我怕手辦摔壞了嘛凱撒,我知道這是你好不容易才……”
“Hush!Hush my little girl,手辦而已,摔壞了我再去洛杉磯給你搶一個去,要是你摔壞了我會心疼的,畢竟初代威震天不可能只有這一個,你可是獨一無二的。”我把威震天遞到庫欣面前,然后好奇的打量了她一下,“你打算……怎么接?你不會真騎摩托撞夏利去了吧??給你放在床頭了哈,出院的時候別落下了。”
“嗯。謝謝,那個……能不能幫我把繃帶解開?”
“沒問題嗎?你……”
“凱撒,你知道的,昆西姐姐么~”
噌!寒芒一閃,繃帶一刀兩斷,庫欣使勁掙扎了幾下把繃帶抖落,然,后,我就看見了一只光溜溜的庫欣……
“Sorry!Sorry!”我趕緊扭過頭去,“我不是故意的!嗯……那個,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凱撒,”就在我起身準備離去的時候,庫欣叫住了我,她仔細端詳了一下威整天手辦,然后緊緊抱在胸前,輕笑出聲,“害什么羞啊,轉過來吧。多陪我呆一會,好嗎?”
“都想跟我多呆一會啊,其實跟我在一起才真的應該感到害怕呢。”
“Why?”
“因為你不了解我啊,”我壓低了聲音,“我是特種部隊出身的雇傭兵,知道我手上有多少人命么,殺那些人都正確么……”
“這些都是過去不是嘛?您的過去我不想知道,不過庫欣很喜歡跟您在一起。”
“即使……”
“對!”
我回過頭看著庫欣,直視著她的眼睛,半晌:“現在,看著我的眼睛,再回答一遍這個問題。”
“我的答案是不會變的。”
“弗萊徹、企業、新澤西、華盛頓……現在你也這么想,能告訴我原因么?”
“因為我最喜歡梅花國王了。”說著庫欣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副撲克牌一頓擺弄,五分鐘以后抽出一張梅花國王晃了晃。
這一幕我好像見過呢,啊我想起來了,往天上扔了兩副牌最后從衣服里面翻出來四張王牌的文松,趕緊從庫欣身上下來!
“哎,庫欣,梅花國王是馬其頓王國的亞歷山大大帝,凱撒大帝是方片國王!”我扶額,“算了算了,請如實回答:你是喜歡那張牌呢,還是喜歡那張牌背后的人呢?”
“哎呀~非要人家說出來嗎?”
“其實我知道答案,只想聽你親口說出來而已。”我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庫欣床頭,“陪你呆一會~”
從醫院出來剛好碰上模擬演習的抽簽儀式。和常規意義上的演習不同,今天是每月一次在公海上的完全體演習,我也會參加。
在公海上飆車用的都是實彈,所以除非有誰的戰斗意志太過強烈,否則都是抽簽決定人選。畢竟夏威夷在敵占區,居安思危是非常重要的。由于沒有友傷機制,同樣的武器對友軍造成的傷害只有敵軍的5%,故而只有一條規則:當戰斗損傷超過一成時視為被擊沉,打出信號彈以后相關艦只自行退場。
就和七夕活動那次一樣,歐根親王拿著藍色的麥克風站在抽簽箱前,邊上關島的音響傳出了她的聲音:“……本著公開公正盡量公平的原則,下面開始抽簽。”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就那第一句話狐貍尾巴就漏出來了,前面指不定是一堆什么沒溜的臺詞,比如賄賂她吹黑哨什么的,還公開公正盡量公平,能做到一樣就不錯了。
歐根親王緩緩伸出右手抓出疊好的紙片,在萬眾矚目下打開第一張簽,沉默不語的看了半天。
北卡把斧子搭在地上,十分粗獷的問:“歐根,到底是誰,不要不說話。”
歐根看了看她,說:“誰寫的簽,真丑……”
原來你在糾結這個么。
田納西握了握手中的鐵拳:“是我,有問題么。”
歐根親王咽了咽口水,仔細辨認了半天,道:“藍色方,U-47(改裝)。”
“紫色方,胡德(飆車)。”
“藍色方,U-81(改裝)。”
“紫色方,聲望(榮耀)。”
“藍色方,企業(改裝,獨木成林,報喪女妖,B-25)。”
“紫色方,怨仇(鎢)。”
“藍色方,長春。”
“紫色方,威爾士親王(關鍵一擊)。”
“藍色方,密蘇里(改裝,導彈,魚叉陣列,決勝之兵)。”
“紫色方,巴夫勒爾(改裝)。”
隨著歐根的一次次抽簽,我漸漸感覺不對勁,雖然還沒抽完,不過……這是HMS對抗全世界??
暫且不提擁有絕對禁飛區的密蘇里、能在公海上跳舞的長春、單兵作戰能力最強的航母企業,單驅逐打雙潛艇,拉扯的好視野完爆!除非最后一個簽再出個強力DD或者航系,否則只要企業撕贏了藍色方就贏了。
公開公正盡量公平,就抽出一堆這?說沒有黑幕我都不信!
“藍色方,施里芬(?!?)。”
“紫色方,雷神(WTF!!)。”
希佩爾快來,把你妹妹帶回家去,放出來禍害夏威夷是不對的。
前面我就忍了,歐根你給我解釋一下雷神和施里芬是他喵什么情況!黑幕石錘了,妥妥的換人重新抽簽吧,活了這么多年第一次看見歐冠不是,公海大亂斗重新抽簽。
親愛的,我連上了弗萊徹的精神迅道,你去抽簽吧,歐根的形象算是徹底崩塌了。
好~
于是,在弗萊徹重新抽簽以后,對陣信息如下:
第一艦隊:獅(王者)、無敵、安森、怨仇(鎢)、哥薩克人(改裝)、巴夫勒爾(改裝)
第二艦隊:北宅(女王)、克勞塞維茨、大選帝侯、曼弗雷德·馮·里希特霍芬(劃掉!其實是齊柏林伯爵改)、歐根親王(盾弓)、Z-46(改裝)
皇家海軍 vs德國海軍??
我的個天爺!我再次連上弗萊徹的精神迅道,親愛的,你是怎么抽的簽啊?!這更像黑幕了好嗎!
弗萊徹一副我很無辜你們繼續的表情,抬起頭詢問被抽中的“幸運兒”們:“大家需要重新抽簽嗎?”
出乎意料的是被抽到的幾個人都沒什么表示,無敵抽出配劍檢查了一下劍鋒:“不管是湊巧還是黑幕,這樣的陣容也不錯不是么?”
“說的沒錯,就算凱撒會親自上陣,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哦~”獅也附和道。
齊柏林伯爵陰笑了兩聲,玩著手里的教鞭:“確實如此。”
各位,三思而行啊,你們確定要在今天解決歷史問題?當年小胡子一頓操作猛如虎,一查戰績零杠五;如今的皇家海軍還是那個皇家海軍,可是德國海軍可是實打實的變成了德三海軍Pro Max Plus,而且今天醫院值班的是昆西……
剛好庫欣一個人住院太孤單,所以庫欣就……等等,這要都能進醫院還指不定誰照顧誰呢。
——057——
航母沒優勢、巡洋艦不強力、單驅逐對雙驅逐,其實仔細分析一下我方并不占優,一個細節沒處理好就是天崩開局,所以我的臨場指揮幾乎沒有任何容錯空間。瞬間覺得不愛了,不過轉念一想今天醫院值班的昆西……來人吶,取我的方天畫戟!
就算戰損一成退場我都不愿意冒這個險!
時間,17:20。
天色擦黑,明明是該取準備晚飯的時間,本該空無一人的海面卻不像它應有的那樣平靜。燈光繁亂,不是在搖滾演唱會,而是在瘋狂的戰場。
炮聲隆隆,傍晚的海面,硝煙彌漫。現在的戰局十分混亂:雙方的戰艦混雜在一起,在燈光的指引下,全力傾泄著自己的火力。
大選帝侯亮著所有燈光,一座座的副炮不間斷的轟鳴著。我現在正面對著獅和無敵的圍攻,可怕的爆炸聲一刻不停地震撼著眾人的耳膜。
與其說我是在以一敵二,倒不如說我們是以二敵四。
我開局沖的很兇,緊跟在Z-46身后,一艘戰列艦愣是走出了驅逐艦的走位,還好大選帝侯的防護十分到位,所以我硬是頂著英艦的全部火力跟著Z-46亮到了兩艘英國驅逐艦。
此時大選帝侯與兩艘英艦同向行駛,在這樣近的距離下,大選帝侯的炮擊精度得到了充分的保障。
哥薩克人和巴夫勒爾在跟Z-46瘋狂內卷的同時還不忘向我撇魚雷,在Z-46的水聽范圍內,我看見右舷涌來了密密麻麻的魚雷,而就在這個時候,和我對峙許久的兩艘英艦開火了。
叫殺!
“沒有那么容易!(天津話)”
我意念稍動,大選帝侯化作虛無,然后在一片魚雷海中擠了過去。可是我已經來不及完成形態轉換,只能用艦裝生生扛下這一輪炮擊!
“凱撒!”
“Beep——”
“凱撒!你沒事吧?”一時間,精神迅道里全是眾艦娘焦急的聲音。
火光沖天,烈焰蒸發著周圍的海水,發出令人膽寒的嘶嘶聲。水霧落去,只見四個大翅膀艱難的把殘破的紅色鎧甲穩在空中。究竟什么樣的瘋子會選擇用凡人之軀接下大口徑炮彈的攻擊!
“沒事沒事。我能走我能走!”我在精神迅道里咆哮起來,“齊柏林把怨仇的航空兵往我的防空圈里拉,北宅把安森咬死了,殺不了就撞了!”
深藍的線條憑空浮現,被探照燈照得雪亮的海面上,大選帝侯向左外切,艦體大幅度傾斜,浪花發狂般地打在甲板上,艦首在短短幾秒之內便拉出了齊射角度,猶如一柄德意志巨劍,銳利的劍鋒直指不遠處已經被副炮摧殘了半天的哥薩克人和巴夫勒爾。
獅和無敵還在等待火炮裝填,我把全部能用的武器都對準了近在咫尺的驅逐艦,甚至不惜給獅和無敵露出了正側甲,我就賭我能在她們裝填完成之前干掉這兩艘驅逐艦!
“炮火轟鳴!”
輪機發出野獸般的怒吼,迎著慘白的探照燈和雨點般的炮火。兩座前主炮開火,六顆420mm的穿甲彈呼嘯著撞上了被逼入絕境中的哥薩克人。
嗖!信號彈升起,哥薩克人視為被擊沉,自行退場。
“給我使!(葫蘆島方言)”
兩座尾炮開火,巨大的爆炸聲再次響起,又一顆信號彈,完美雙殺!
人數不夠,科技來湊。船長一出門就三相無盡收集者……那還玩個嘚兒!
戰場的另一邊,怨仇號航母。
“不愧是凱撒,還真是值得信任的指揮官呢。”怨仇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如果這次也是同伴就好了啊,真是遺憾呢。”
主戰場,大選帝侯號戰列艦。
“凱撒,已做好戰斗準備。”齊柏林伯爵的聲音里帶著擔憂,“你那邊怎么樣?沒問題吧……”
“沒問題不敢說,但是我會竭盡全力給你們爭取足夠多的時間!”又是一輪炮擊砸在大選帝侯的甲板上,指揮室猛震了兩下,“怨仇的航空兵都到我這來了,而且獅和無敵也在追著我窮追猛打!無論如何齊柏林,我都把寶押在你們身上,Z-46已經去找怨仇了!不管我這邊的戰局發展成什么樣,都把殲滅敵方航母作為第一目標,聽明白了嗎!”
“是!”
“立刻進攻!立刻進攻!”我下達了進攻的命令以后直接掐斷了通訊。
估算著大選帝侯的狀態,我心里多少有些打鼓。極限拉扯、棄子攻殺,大選帝侯本來就是誘餌!只是……希望我能撐到自己沒有價值的那一刻。
“防空炮組全面戒備!”
在咬住怨仇的航空兵的同時,大選帝侯開足馬力滿速內切,迎著緊咬自己不放的獅和無敵全速駛去。
時間,17:42,安森不敵北宅,遺憾退場。畢竟CQC時有魚雷這個玩意簡直是作弊一般的存在。魚雷、水聽、穿甲彈……不愧是小胡子,元首的船就是得比別人多點零件。
時間,17:54,大選帝侯:晴空萬里。天涯點錯艦長技能的大選帝侯了解一下。
時間,18:00,歐根親王發現戰場后方的怨仇。
時間,18:03,齊柏林的航空兵抵達怨仇號航母上空。
時間,18:11,大選帝侯:毀滅打擊。打舷戰的話獅還是差點意思,尤其是和大選帝侯,在一輪清脆的炮聲之后只好打出信號彈遺憾回港。
時間,18:11,大選帝侯:海戰:撞擊;無敵:海戰:撞擊。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如果魚雷不給力不要招惹大選帝侯,又是副炮又是穹甲,能殺就殺,不能殺就撞,我對你可以不講理,你對我必須講理,就這么流氓。
眼熟不?眼熟就對了!看著11公里擺著角度的天城,弓張如是說道。
時間,18:11,怨仇甲板被封。烈火飛行了解一下,否則……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時間,18:14,怨仇動用僅存的航空兵發動最后一波空襲,北宅退場,打出信號彈回港吃桶。北宅的機動性和防空啊……雖然多了點零件不過好像又沒多,不愧是小胡子,老孫權了。
時間,18:15,怨仇打出信號彈,戰斗結束。
“J!”
回到港口,弗萊徹第一時間走了過來,我把她往懷里一摟:“親愛的,上完分了啊,一直在這等我嗎?”
“當然啦~剛才的戰斗打的很不錯呢!你的傷沒事吧?我聽約翰斯頓說今天醫院值班的……”
“放心,我沒事。沖個澡就好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啊?”
“好啊。只不過,”弗萊徹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你要把我抱回去哦~”
“My pleasure your highness.”我抱起弗萊徹往家走去,“親愛的,今天是七夕呢。晚上出去約會吧,或許還能發生一些激動人心的事情呢~”
“好耶~”
——058——
夜晚,弗萊徹站在沙灘邊上,不遠處的路燈散發出昏黃柔和的光芒,四周的樹木在燈光下影影綽綽。她毛茸茸的金發上還掛著水滴,一身可以參加溫網公開賽的連衣裙完美的襯托出女孩凹凸有致的身材。
細碎的濤聲襲來,弗萊徹心底竟有些奇怪的忐忑:要是真的說起人妻范,自己是肯定比不上萊克星頓的,甚至比聲望還要差一些。
不比萊克星頓那般溫柔,不比聲望那般完美,也不比赤城那般嫵媚……弗萊徹輕撫沙漠之星,所以說他到底為什么會獨寵自己呢?
喜歡需要理由嗎?
心底里突然傳來的聲音把弗萊徹嚇了一跳,她這才注意到身后的腳步聲,回過頭去,弗萊徹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微笑。
“你很準時呢。”
“你比我到的更早就說明我已經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了。”我走到弗萊徹身邊,習慣性捏了捏她的臉頰,“又在瞎想些什么有的沒的啊,喜歡難道需要理由嗎?”
“說是這么說,可是唔……”
我不能讓她說完這句話,否則這個命題遲早會演變成0=0,那還解個6啊!
半晌,
“親愛的,哪兒有那么多可是呢?可曾記得你說過的那句話:‘我從你的眼睛里看到了我穿婚紗的樣子’?那時你還是深海吧,深海也知道什么是婚紗嗎?”
“這個……應該……不知道吧。”
“對吧。當時我做了什么呢?”
“好像……你什么都沒做啊。”弗萊徹呆愣著那雙紫色的大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你已經說出事情的關鍵了,不覺得嗎?當時我們是敵人啊,本該拼盡全力殺死對方,可是到頭來卻什么都沒做,你自始至終都沒有開火,我竟然可以收住那一劍……這么多年了,只要我出手,在目標死亡之前,從來沒有收手的先例。”
“是誒,仔細想想,我們當時都犯了大忌諱啊。”
“不錯。一個人犯忌諱是腦子短路,兩個人犯忌諱是巧合,那兩個見過地獄的特種兵同時這樣是什么呢?”我一臉微笑的看著弗萊徹。
“命中注定……嗎?”
“命中注定。是啊,一個多么美麗的意外……”
氣氛變得有些旖旎,我和弗萊徹相視一笑,我看著她眼睛里的那片星空緩緩說到:“家家乞巧望秋月,穿盡紅絲幾萬條。這兩句詩的意思是:七夕的夜晚,情人們在月下互訴衷腸,月老光是紅線就牽了不知道多少條。既然月老這么忙,那咱們倆的紅線就不麻煩他老人家啦。”說著我從口袋里摸出了一條紅線,“本來去年就想給你的,可是在迪士尼玩的太high就給忘了。不好意思啦。”
“沒事沒事。”弗萊徹搖搖頭,“要系哪里啊?”
“胳膊上吧,右手伸出來。”
弗萊徹伸出右手,我把紅線繞過她的手腕,打了一個漂亮的水手結隨后收緊:“那我這邊……”
“嗯!”女孩拿起紅線的另一頭,在我的左手手腕擺弄了起來。
十分鐘過去了……
“還沒弄好嗎?你……是不會打水手結嗎?”
“當然不是啊,要多打幾個結,這樣姻緣才長久啊。”
喵喵喵?!我剛才聽到了什么?鷹醬也有這說法??這波文化輸出拉滿了啊!看著手腕上的十個不同樣式的水手結,我不禁輕笑出聲:“你知道要松開的吧。”
“我知道,只要過了十二點就可以解開了,這條線只在七夕當天有效的吧。說起過了十二點會消失的東西,我又想起灰姑娘的南瓜馬車了。”
“這么說不太嚴謹。南瓜馬車過了十二點就消失了,雖然手腕上的紅線也會解開,可是和南瓜馬車不一樣的是連接我們心靈的紅線可是無論如何都解不開的哦~”
細碎的濤聲依舊,現在弗萊徹心中的忐忑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凈,她看著夜色里的大海緩緩開口:“J,你說到底有沒有人魚存在呢?”
“怎么突然問這個?從生物學的角度講應該是不存在的,有道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人魚這樣的身體構造在海洋里似乎沒什么競爭力。”
“嗯。可是故事里是有的……”
“沒錯,剛才你提到了灰姑娘,迪士尼不就有一個美人魚公主嗎?而且在我的祖國也有這樣的傳說:只怕有鮫人在岸,對月流珠。要是這么看的話人魚還是挺令人向往的。不過西方似乎也有美人魚用歌聲蠱惑人心的神話故事?”
“是呢。你覺得哪個傳說更靠譜?”
“傳說么,或許有點影子,不過終究都是假的。但是如果可以選擇,我更希望對月流珠靠譜一些。至少缺錢了對著月亮哭兩聲就行。這個世界已經夠殘酷了,好不容易逃到另一個世界里,為什么還要繼續折磨自己呢?”
弗萊徹挽著我看向遠方:“嗯,我也這么想。就像今天的月亮一樣。”
有人說中國文化中有“月圓人團圓”的說法,可七夕只能看到半拉月亮,難怪牛郎織女只能隔著銀河深情對視。
可我不這么認為。月亮一直都是完整的,所謂半月不過是另一半被擋住了反射的太陽光我們無法觀測而已。所以一半明亮、一半昏暗的月亮才是常態。一個普通天文現象而已,有道是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若只有月圓人才能團圓,那鵲橋這個東西打一開始就不該存在。
“就要離開了,這次只有我們兩個人,怕嗎?若是你有所猶豫,停下來就是,我不怪你。”
“我不會停的!無論成敗,生死不負!”
夏威夷突然安靜了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伴奏聲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靜,隨后便是周深標志性的歌聲。
左手握大地右手指著天
掌紋裂出了十方的閃電
把時光,匆匆兌換成了年
三千世,如所不見
左手拈著花右手舞著劍
沒見落下了一萬年的雪
一滴淚,啊啊啊
那是我,啊啊啊
左手一彈指右手彈著弦
舟楫擺渡在忘川的水間
當煩惱,能開出一朵紅蓮
莫停歇,給我雜念
左手指著月右手取紅線
賜予你和我如愿的情緣
月光中,啊啊啊
你和我,啊啊啊
左手化成羽右手成鱗片
某世在云上某世在林間
愿隨你,用一粒微塵的模樣
在所有,塵世浮現
我左手拿起你右手放下你
合掌時你全部被收回心間
一炷香啊啊啊
你是我無二無別
等等,為什么手機會響,不會要爆炸了吧!喬布斯小姨子研究這玩意不會跟BB機一樣不靠譜吧!(這句是2024年審閱文本重復的時候即興加上去的)
不過,就像歌詞里寫的那樣,我們倆的紅線是再也解不開了。扯了扯手腕上的紅線,看著身邊的女孩,我心中默念道:親愛的,那就收拾收拾東西,準備跟我走吧。
Okay. When?
心中傳來弗萊徹的聲音。我差點忘了我們是有團隊語音的,其實我還是更喜歡稱之為“念話”,至少聽著更高大上一些。
后天凌晨。
那你打算怎么跟其他人說?
早就想好了:尋寶游戲。前幾天看了不少丹·布朗的書,我用共濟會的暗語留點密碼,再留幾個解密線索和所謂寶藏的位置,這樣一來,所有人都忙著解謎,自然不會發現咱們都消失了。
你這么一說我都好奇起來了,寶藏究竟是什么?
當然是我自己了。親愛的,這么久了,凱撒大帝只寵你一個,現在我親自放出準備開后宮的消息,就咱們家那一堆吃貨們不得瘋了啊?!
哈!好計策。不過這算是欺負她們沒聽過《三國演義》嗎?
沒錯,聲東擊西,官渡之戰時曹公也用過此計。對了,說到《三國演義》,我是不是有一陣子沒給你說過書了?今天有興致,接著說一會兒三國。想聽嘛?
“好啊。”弗萊徹柔柔的答道,往我身邊又蹭了蹭。
“上次說到哪里了?我記得是劉禪投降吧,那今天可厲害了,這次的回目叫假投降巧計成虛話,再受禪依樣畫葫蘆。我們書接上文……”
天上的明月顯得歡快而靜謐,半月之下,夏威夷的沙灘上,我和弗萊徹手腕上綁著紅線,十指相扣。天地之間,那個契約被大海所見證。
Plus:
“親愛的,你還沒解開啊?”看著擺弄著紅線的弗萊徹,我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馬上就好了。光線不太好,我好像找不到線頭了。”
“誰讓你打了十個結啊……要么扯斷算了。早過了零點了。”
“不要!不許扯斷!”弗萊徹緊緊按住我的手腕,“我要留著作紀念。反正時間多的是,我肯定解的開。”
魯迅曾經曰過:不要試圖和女人講道理。
嗯,魯先生曰的真他喵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