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我的朋友珂姐
珂姐系我們班班長,其人姓陳,因長我近兩年,故稱之為姐,因座位與我同組而且在我后面一排,故平日里交談也還多,也就有話可說,于是在此買弄買弄筆桿子,為其寫上些東西,不能不說是一件樂事。
按我的習慣呢,說人自然先說相貌,但珂姐這人我用三言兩語還真不好形容。用最基本的詞,五官端正,但那著實太籠統了些,若用溫婉清麗倒也還貼切。只是又無法形容她的那種氣質,該說,她大多時候都給人一種春風撫面般的溫暖,在我所能想到的詞里邊,平易近人是一個最好的形容。
我不知道自己一開始干啥寫這么多?也許是為了讓珂姐的形象在自己的腦海中更清晰一些吧。就比如我寫我的初中同學時會把他的照片放在自己面前一般,這讓我感覺更真實與塌實。
第一次見到珂姐是因我們同是直升生,這說起來很滑稽,當時全體直升生分為兩個連去參加軍訓,我和她并不在一個連(我在二連,而珂姐在一連),卻因他們連的那位“大蒜頭”教官而了解到了一連有這么一號標兵。那位教官給人留下最深印象的乃是他那像極了一顆大蒜的頭顱,且據傳這教官有一外號叫“刀疤”,初聞其號不見其人,都以為是一個壯碩如牛的刀疤猛漢,但事實證明聞名不如見面,甭提什么刀疤了,瘦得跟一猴子似的,于是我們運用起了自詡無堅不摧的理性思維,經多方探詢,終于發現了其中的蹊蹺——什么刀疤啊,純屬口誤,真正的外號是“刀巴”,不過一個“色”字而已。訓練中途,課間休息,乃至飯前飯后均可見這廝抓著珂姐侃個沒完,兼且每每總找公共場合人多之處說話,這樣一來,我們想不認識珂姐也難了(筆者含淚忍悲道:“珂姐,苦了你了……”),因此也無怪總有人一個勁兒管那教官叫“阿色啊”(阿Sir)了。
我是一個善于跑題的人,我懺悔。
后來真正與珂姐接觸是因印尼學生訪華聯誼會上一個演出節目的合作,為這事兒我和珂姐還有另三位演員一起準備得那叫一個絕,整得是風生水起,而真正讓我記住這次合作的,卻因為最后的表演也是一絕,整得是烏煙瘴氣。我的一同學就在第一排觀眾席上對著我陰笑,差點沒把我骨頭嚇軟了,幸得珂姐那厚而有穿透力、輕而不飄的聲音,才力保了表演的順利進行。另外,那次珂姐主持聯誼會,讓我大飽耳福,領略到了珂姐聲音的魅力。
而那之后的現在,能與珂姐分在同一個班,則是完全在我意料之外的一個現在看來和中頭獎差不多的驚喜了。認識珂姐不過大半年,卻能與之結下朋友這種比哥們重要得多的關系,并讓我不自己的寫出現在這篇文章,這對我來說是很少見的,我一直在試圖為此找一個原因,這也是寫這篇文章的動機之一。
與珂姐一起在課間唱歌、談話,也許是讓我感到最快樂的,珂姐的聲音很動聽,不論說話或唱歌都是如此。聽她唱歌你會感覺心里很安靜,偶爾會從歌聲中聽出一些心事和感慨,然后與珂姐一起看看教室窗外的天空,純靜而安寧,沉默而高遠,感覺生活一片美好。珂姐在說話時也會非常照顧我的眼睛(這也一度讓我感到學會傾聽是多么的重要),她會和我談自己的理想,并且不隱藏自己心中的情感,猶記得她曾不止一次說要更多的與我交談,因為“要多與智者談話”,而珂姐卻不知道,每每她這么說,總是讓我很汗顏的,就如顏回被孔子稱贊博學時一般尷尬。
文章寫到這里,該說的都已經說得差不多了。這僅僅是很久以前因一時興起而為珂姐寫的一段文字,下筆之時并無發上藍天的打算,后給珂姐閱讀時,她的一句“從沒有人如此寫過我”“這篇文章給了我很大的鼓勵”讓我受寵若驚的同時產生了貼到網上去的念頭,也算是一種希望吧,本著忠于當時心情的原則,未做刪改。珂姐對自己夢想的追求有著堅定的決心,追夢之路必定是精彩而曲折的,但有著心中信念力量的支持,我相信珂姐最后定能成功,著篇文章,是作為朋友的祝福,希望珂姐看到是能會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