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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沒理由挨揍

蒼茫星宇,璀璨深空中。

一艘星際艦船如流星劃過,凌天生坐在飛船的一間艙室內久久不能平靜,這短短一天一夜發(fā)生了太多的事。

前天晚上,他在郊區(qū)跑步,跑完每天的行程后,找了個酸辣粉小店,吃好喝好,物美價廉的飯讓他吃的很舒心,他特意多吃了泡椒和大蒜,酸辣的滋味回味良久,他沿著郊區(qū)的人行道緩緩散步,思考以后的人生。

就在幾個月前,發(fā)小夏淼突然死去,那個話多心思單純的男孩子就這么沒了,他不多的朋友又減少一個。

回想過去,他是單親家庭,爸爸一直忙于工作,在他上小學的某一天撒手遠去,生活突遇變故,但他并沒有變的內向也沒有覺得多么孤單,在親戚和朋友的攙扶下,他讀完了大學。

可他剛剛參加工作沒多久,發(fā)小也去了。

很突然,就像校園里的愛情,說散就散了。

就在他回憶過去籌劃將來的時候,一個孤單的身影在夜月下引起他的共鳴,何況對方還是個女孩子,他甩甩頭鬼使神差般邁著青春氣息的步伐走了過去。

故事就這么發(fā)生了,他不敢相信那個女人竟然是行尸,他更不敢想會在接下來遇到嗝屁了十幾年的老爹和尸骨未寒的發(fā)小。

人生的際遇就是這么的無理,就像分子的無規(guī)則運動,毫無規(guī)律可言。

他想的有些疲累了,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半年之后,凌天生乘坐戰(zhàn)艦終于來到目的地,此時的他正在一個房間里安靜的坐著。

就在這時,一個恭敬的聲音響起:“大人,前方戰(zhàn)事吃緊,需要您立刻頂上去。”

說完這些,立馬帶上凌天生沖天而上。

高空之上一艘戰(zhàn)艦懸浮,被帶到此地的凌天生還想著等會自己要怎么作戰(zhàn),因為他可沒有太多打架的經驗,但萬萬沒想到回應他的是異常可怕的行為。

他直接被固定在戰(zhàn)艦前端,隨后戰(zhàn)艦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原地。

“我......”凌天生直接無言。

剛開始他嚇得根本不敢睜開眼,但幾分鐘過去他發(fā)現沒有任何不適之后緩緩睜眼。

他并沒有因為戰(zhàn)艦的高速飛行而感覺到任何不適,他突然想起來,在地獄里的時候,好像聽神明說起過,自己現在是靈體的狀體。

也就是說自己現在是沒有身體的,有的不過是一個靈魂,難道靈體還有這種好處?

他不知道靈魂能不能承受的住太大的沖擊,但顯然這樣的高速飛行是沒問題的,他慢慢放松,甚至有些享受這種急速飛行的快感。

低頭看去,戰(zhàn)艦離地面越來越高,地面上的山川河流飛快變小,當戰(zhàn)艦爬升到一定高度后,開始水平飛行。

大約半個小時后,前方出現一堵半透明的氣墻,這堵墻是一個接連天地的天幕,散發(fā)著絲絲縷縷的混沌氣息,戰(zhàn)艦一頭扎了進去。

“這里就是天外天戰(zhàn)場?”被固定在戰(zhàn)艦前端的凌天生看見遠方一座高山筆直陡峭,山頂直插天際盡頭。

空氣中呼嘯著各種能量波動,當頭就是一道高能粒子炮轟在他的身上,光芒散去,凌天生被打的靈體忽明忽暗,來自靈魂深處的劇痛讓他的身體不自然拱起。

“我@##¥%”凌天生由無言直接到崩潰。

“嘭!”微弱的呼喊為他迎來了一顆弒神彈。

靈魂徹底顫栗,思感變的緩慢,接著他聽到遠處傳來冷漠的謾罵:“你們真是狠心,綁個靈體在戰(zhàn)艦上,是辟邪還是?”

“咚。”巨大的刀芒轉瞬即至,狠狠劈在凌天生身上。

“打不贏就玩玄學?綁個菜雞祭旗,這該不會是你們那邊的囚犯吧?”

清晰的意識波動傳來,極度痛苦中的凌天生徹底崩潰,怎么剛來到戰(zhàn)場,連對面的敵人都能猜到自己是“囚犯”?

難受歸難受,好歹他并沒有立刻死去。

戰(zhàn)艦也在此時發(fā)出了反擊,巨大的白色光速緊挨著凌天生飛出,同時打在前方一群人身上。

一圈可見的光暈擋住了這發(fā)攻擊,狂放的笑聲傳來,那群人急速遠去,消失在天際盡頭。

“一群跳梁小丑。”戰(zhàn)艦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神明冷冷開口。

戰(zhàn)艦繼續(xù)前進,直到很久之后才來到巨大的高山前,山腰和山底可以看見不少建筑。戰(zhàn)艦沒有停,繞著高聳不見頂的山體繼續(xù)飛行,直到半個月后,前方可見璀璨光芒綻放,各種高能武器的攻擊和神通法寶的威能在對轟。

除了高空中的戰(zhàn)斗,地面上無數神明帶著高大威猛的神獸,神明和神明交戰(zhàn),神獸則嘶吼著膠著在一起互相撕裂對方的獸體,有單對單對戰(zhàn)的,小團體作戰(zhàn)的,各種法術神通和高能毀滅能量武器的攻擊亂竄,光華奪目的同時,也肆虐的這片空間都在戰(zhàn)栗。

凌天生仔細看去,發(fā)現的確打的很激烈,只是自己為什么看的這么清晰,他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答案很快到來,隨著這艘戰(zhàn)艦的加入,凌天生剛剛緩過勁來的身體直接被無量神光淹沒,他所在的一小片空間直接破碎,化作混沌亂流。

當能量光波消散,原地空間自我修復之后,這艘沖來送死的戰(zhàn)艦并沒有在解體,可也并不好過,晃晃悠悠的艱難逃走,此時,自然有友軍在一旁護航。這艘戰(zhàn)艦送死的行為對友軍的幫助是巨大的,剛才那種動則毀天滅地的無匹攻擊需要時間蓄能的,對方的攻擊被己方完全擋住,友軍的攻擊自然全部命中目標。

對方挨了一記,密密麻麻的戰(zhàn)艦群和無數御空的神明雖然沒有當場死傷無數,卻也傷了元氣,他們一邊防御,一邊開始后撤。

此時,綁著凌天生的那艘戰(zhàn)艦早已撤到了己方陣營后方,戰(zhàn)艦的破損并不嚴重,贏得短暫優(yōu)勢的友軍全部把目光鎖定在這艘突然冒出來的戰(zhàn)艦上。

承受了大部分火力的戰(zhàn)艦表面覆蓋著淡紅色光芒,艦首的位置血色光芒熾烈如濃稠的血液。敵方也在關注著這艘突然加入戰(zhàn)場的戰(zhàn)艦,他們同樣在疑惑,艦首那里是什么,會不會是對方剛研究出來的法寶,光芒照耀下,竟然抗住了己方大部分毀滅攻擊而不炸開!

綁著凌天生的戰(zhàn)艦可是關乎著混沌寶衣的事,戰(zhàn)艦在退到陣營后方沒多久,化作一道流光遠去,戰(zhàn)艦里的人可不想暴露凌天生太多的秘密。

盡管如此,各大戰(zhàn)艦依舊捕捉到了畫面,甚至敵對勢力都捕捉到了一個血紅光芒的畫面,光芒里可以確認是一個人類,但看起來應該不是真人,應該是某件可以吸收攻擊的頂級至寶。

先天至寶是很少的,大部分都不可移動,頂級至寶雖然數量不少,但是主防御,還能抗住戰(zhàn)艦群一波集火的根本不存在,因為戰(zhàn)艦群和神明的一次集體攻擊,別說是頂級至寶,就算是先天至寶都有被打壞的可能。

雙方一時都陷入困惑之中,有這種詭異的寶物在,列陣交戰(zhàn)對另一方就不再有優(yōu)勢。目前雖然只是猜測,但雙方的戰(zhàn)斗的確因為這個突兀的變化漸漸停了下來。

這邊戰(zhàn)事漸漸停歇,那邊被綁在戰(zhàn)艦上的凌天生卻再次迷失了自我。

“熱!我好熱!”

“嗯?”凌天生看著捆綁自己的鎖鏈,嘴角露出輕蔑的笑意,張大嘴巴長長的獠牙對著手腕上的鎖鏈咬去。

“嗯?”任憑他使出全身力氣,都無法咬破那對鎖鏈。

“啊!”

他開始放聲嘶吼,“心魔!我的心魔呢,怎么感覺身體內的力量流失了許多?”

“哼!”他冷哼一聲,心中的念頭極度膨脹,宇宙天地間仿佛只剩他一個人,他正冷漠的看著世間萬物,凋零了又再新生,破滅了又再重組。

與此同時在戰(zhàn)艦內的人看來,卻是從天外天的天幕處涌來大量混沌氣,一股腦全部匯入凌天生的身體內。

碰碰幾聲脆響之后,恢復部分力量的凌天生,直接扯斷了鎖鏈和戰(zhàn)艦的連接處,血色光芒覆蓋的身體瞬息消失不見,片刻之后,一道筆直的紅色氣浪在空中蔓延向遠方。

“給他跑了。”戰(zhàn)艦中身材高大的神明從座椅上起身,指著天空中的血色氣浪,“我還以為他是使用了神通瞬間遠去,沒想到只是急速飛離了這里。”

“去把他追回來。”身材高大的神明淡淡的道,“聽說他在這種狀態(tài)下似靈智未開的孩童,你們只要小心的接近,等他神體消散,重新化為凡人之后再動手就可以了。”

“不怕他跑了?”身邊另一個神明反問。

“聽獄尊說,混沌寶衣應該在他的身上,這里混沌氣息彌漫,如果我們來硬的,說不定只會適得其反。”高大的神明冷靜給出解釋。

“看來獄尊是故意讓我們帶他到這里,好試探自己的想法。”另一個神明同意他的觀點的同時,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兩個神明四目相對,相視一笑,同時抬頭盯著空中那道血色氣浪。戰(zhàn)艦也在這時再次啟動返航。原地留下一群神明各自祭出飛行法寶,追著血色氣浪消失在這片廣闊的天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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