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罪臣之女VS大祭司(12)
- 快穿:宿主,瘋批反派又來作死了
- 慕璃笙
- 2049字
- 2021-10-25 10:47:12
“來人啊!祭司大人非禮了!”
蘇姣姣的眼睛泛著淚光,說來就來的眼淚叫秦添由衷佩服。
看戲的人們還沒瞧見羅琛的正臉,注意力又被蘇姣姣吸引過去了。
“快快快,一個摔得狗吃屎的有什么好看的,還不如看看祭司的新鮮事兒!”
“就是,這個走路都能摔跤的肯定腦子也不靈光!”
昏沉沉的羅琛莫名有一種被冒犯卻無力反駁的感覺,要知道秦添打這個心思,就算暫時絕交也不能這么丟人。
因為這丟的人……都直接去了丞相府。
“誒,這不是剛剛哭喪的小娘子么,這么快就…”
這八卦的嘴巴很快被邊上的好友捂了回去,只因為肉眼可見的秦添臉色—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襲。
這個不知死活的婆娘,惹了閻羅王還不認慫,竟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么。
“非禮?”秦添一步一步朝著蘇姣姣走去,而蘇姣姣也是繞開步步退讓。
“什么時候對你非禮了?”
他要個為什么,那她就放心大膽胡謅,“就…就剛剛啊!嗚嗚~~~我才沒的哥哥,你怎么可以這樣糟踐我的清白!”
從前原主不敢做的事情,不敢說的話,蘇姣姣今兒幾乎全給試了一遍。
她一邊哭著,一邊兒蹲地上,抽泣的聲音,聽一遍心就揪起一次。
百姓們圍觀得好不熱鬧,你一言我一語地相互推測他們的關系,直到一個灰頭土臉的家伙沖了過來。
費了老半天才起來的羅琛,第一件事就是幫著蘇姣姣質問。
這對男女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但他今天要得罪一個的話,秦添肯定是首選。
“祭……祭司大人?給個說法唄?”
“原來是羅督軍,嘖嘖嘖。”
人群里有一個不要命地公開嘲諷羅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走路都不穩。
“地板舒服嗎?”
羅琛表面上云淡風輕,內心早就罵了他祖宗十八代好幾遍。
“勞煩大人惦記,還是先為這姑娘家解釋一下吧?”
羅琛一套行云流水的面子工程,秦添段時間內是無法下臺的。
“我解釋什么?”秦添卻是一本正經地不當回事,蘇姣姣無理取鬧便罷了,怎么羅琛也跟著起哄。
他也就輕輕一腳給踹下去而已,至于這么快就報復么。
“她為什么在你門口哭?”
“嗚嗚~~~他殺了我哥哥!”蘇姣姣哭得更大聲了,快要趕上喧賓的鑼鼓鞭炮。
“你……真的假的?”羅琛當然知道是假的,這蘇姣姣賣什么藥不清楚,但能叫秦添不如意總是好的。
秦添瞪了他一眼,滿心的如意算盤皆落了空,不由自主把怨氣都怪在羅琛頭上。
背地里的好兄弟,但面子上就是水火不相容。
“哼,你哥哥死了?”秦添最能分得清尸體和活人,雖然沒了氣息,但血液是流動的。
“是,就是你害死他的!”蘇姣姣突然換了個口氣,指著秦添的鼻子就是一通臭罵。
羅琛也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開始煽風點火,“瞧瞧,這堂堂祭司大人,冷血無情便罷了,居然只為了蹂躪一個姑娘。”
好淫邪的口音,連蘇姣姣都覺得惡心。
這羅琛看上去是個翩翩公子的模樣,原來還有這樣一副面孔,叫人好生嫌棄。
“羅督軍,這兒好像不干你的事。”秦添就差沒說后面的話,“還不滾回去”之類的,也算給他留足了面子。
但蘇姣姣好不容易看到滿當當的人涌了過來,哪里肯放走秦添和羅琛二人。
一人主角,另一人就是配角。
而且都是金國數一數二的人物,一旦和他們的關系以訛傳訛下去,她覺得在似錦城橫著走不是什么難事。
“別,我今兒得空,也來向秦大人學習一下—如何安撫民心。”羅琛的“一下”拖得老長,蘇姣姣聽著都快麻木了。
“你也配?”秦添給了臺階他不下,那就別怪自己心狠了點。
來勢洶洶的掌力拍在羅琛的胸口,隔了幾尺遠的蘇姣姣都感到了強烈的地動山搖。
秦添的武力值看來要遠遠高出留痕師兄,她忽然有點后悔想這么個餿主意。
畢竟只是銀針封住穴位,能讓留痕兩個時辰內像個死人一樣躺著。
但,若是秦添深究下去,直接探氣息和血脈的話,無疑她瞬間恨不得挖地自掘三尺。
“噗~”羅琛當然受不住秦添的一掌,人雖然沒倒地,可捂著胸口,眉頭快擰成一挑黑線,咳出老大一口鮮血。
兄弟二人心照不宣地看了對方一眼,一個在埋怨對方下手沒輕重,一個在懇請對方不要放心上。
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呢,秦添但凡力道不夠,那可能馬上就被傳到金崇和太后的耳中。
如猛禽般深邃的眼睛,不斷發送著暗號,蘇姣姣甚至都抿出了其實秦添是要羅琛立馬離開。
“祭司大人!”蘇姣姣并不愿意,徑自走到了羅琛身前,張開臂膀護著道,“羅督軍做錯了什么?說錯了什么?”
秦添沒答話,眼神卻掃到了擔架上的“尸體”。
這是有溫度的一個大活人,只是沒了呼吸,秦添直接想到了云隱寺的九轉銀針。
秦添不禁疑惑地看著她,沒想到不學無術的女子,也能精通這么難的技藝。
沒記錯的話,云隱寺屹立數百年來,這門絕活兒有且僅有三人掌握。
一個是創始人云隱大師,一個是叛徒司陵,還有一人,便是他秦添。
“他還活著。”
秦添剛要走過去證明自己,卻不知哪里射來的一道暗器,命中了“尸體”的額心,眨眼間,成了真正的死人。
“師兄!”
蘇姣姣慌了,只是演戲啊,只要過一會兒就能醒,到底是誰那么希望留痕去死。
她撲通一聲跪下,瞥見某人衣袖的暗器,刀刃竟和額心的一模一樣。
“是……你?”
是啊,他離得最近,不是秦添還會是誰。
蘇姣姣不可置信地問道,聲音也逐漸顫巍,本想打消刺殺的念頭,因為留痕的死亡再度燃起。
“我沒有。”秦添極力否認,不想一揮衣袖,那枚飛入袖口的利器掉了出來。
還沾染著鮮血,正巧是作案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