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全壘打成就get
- 穿成反派后娘,我棍棒出孝子
- 尋規(guī)
- 2297字
- 2021-10-24 19:26:18
羅寅前幾招還能把布匹當(dāng)大刀使,使出山寨大當(dāng)家教的招式來。
可是明明大當(dāng)家耍起來威風(fēng)凜凜的招式,卻被何湘云輕松擋開后,羅寅就逼著眼睛亂揮一氣。
不愧跟羅扇是親兄妹,姿勢一樣一樣的。
好半天都沒碰到何湘云,自己反倒累的氣喘吁吁,再睜開眼睛,只見她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躲到一邊去了。
“怕了吧,有本事別躲起來,過來單挑!”
“二哥,別打了,你打不過她的!”羅扇看出來羅寅就是個繡花枕頭,勸道。
“誰說的打不過,剛才我只出了兩分力氣。大哥、阿玉,現(xiàn)在我就替你們出氣!”
說完,扛起布匹架在肩膀上,跟架大炮似的朝著何湘云懟過去。
羅寅腦海中已經(jīng)幻化出何湘云被他懟的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只能求饒的畫面,羅錦堂和羅扇一人抱著他的一只手,謝謝他救他們脫離苦海,是他們見過最厲害的人。
羅寅忍不住嘴角上挑,露出癡癡的笑容。
忽而,笑容凝滯在臉上。
奇怪怎么動不了了呢?
只見他原來已經(jīng)跑到何湘云跟前,何湘云直接伸出一只手抵住布匹。
微笑,“布匹是拿來給我的對吧?”
所以干脆拿過來吧!
反正看他掄著也怪費勁的。
何湘云抽走布匹。
手中沒了布,羅寅才發(fā)覺自己大意了。
肯定是他出神才沒拿穩(wěn),兩只手攥成拳頭朝何湘云打去。
可他的拳頭還沒碰到她,腰就被踹了一腳,踹飛出去、屁股著地。
“聽說你去外面當(dāng)土匪去了,那匹布是搶的還是土匪窩里拿來的?”
“胡說,什么土匪,我們明明是劫富濟貧的綠林好漢,專門治你這種毒婦!”
官府能管的事,他們管;官府管不了的事,他們也管!
“什么綠林好漢,就是土匪,你還挺驕傲的!剛才的事不跟你計較,以后就在家好好待著,不許再到處亂跑。”
“我不,我就要當(dāng)劫富濟貧的好漢,又不是我們親娘,我干什么關(guān)你什么事!”
羅寅從頭到尾都沒喊過何湘云一聲娘,根本不承認她的身份。
“阿銀,土匪做的不是什么好事,聽娘的話別去了!”羅錦堂也勸道。
羅扇沒說話,因為她覺得當(dāng)土匪也沒什么不好,她離家出走說不定也去當(dāng)土匪。
“我不跟你們說話,你們根本不懂!她也不是我娘,要不是念在你是我哥、你是我妹,我才不回來,更不會帶東西!”
羅寅的志向雖然是當(dāng)土匪,除了被以前的何湘云逼的,也是他自己喜歡。
因為縣城里好多說多說書先生都會將綠林好漢劫富濟貧的故事,山寨里,兩個當(dāng)家的故事更好聽。
說不定他以后還有機會當(dāng)三當(dāng)家!
“布我給了,你拿去換成銀子不許再跟大哥三妹要銀子花,也不許為難他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得回去了!”還學(xué)著樣子抱了抱拳,轉(zhuǎn)身時帶起衣袍翻飛。
羅寅瞇著眼睛,心想自己肯定帥呆了。
可一步還沒邁出去,耳朵就被何湘云拎起來。
瀟灑的少年意氣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哎呦呦,你個毒婦快點放手,我耳朵要掉了!”
“就不放,愛掉就掉,反正掉的也不是我的耳朵。我要是不做點什么,豈不是白被你毒婦、毒婦的叫!”
何湘云拎著他的耳朵往篝火邊走。
羅寅還以為是要把他扔火堆里,嚇得吱哇亂叫。
“毒婦、惡婆娘,你想干嘛,殺人要償命的知不知道!”
可是任憑他怎么掙扎,耳朵就是死死的被捏著,不僅沒用,反而更疼了。
“你一個土匪,跟我說殺人償命?土匪殺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不去跟你的大當(dāng)家要償命!給我跪下!”
說著,何湘云在他腿彎處踢了一腳,羅寅被迫對著篝火下跪,膝蓋都磕麻了。
抬腿想站起來,“你……”
啪的一聲,竹子抽打在羅寅后背。
“嗷!你干嘛打我!”
那根專門打人的竹篾房子被推倒時就丟了,何湘云直接拿了根竹竿,根底下最粗的地方比她手腕還粗,揮舞起來氣勢驚人,看著就疼。
“你說為什么打你?不學(xué)好,還非要去當(dāng)土匪,對得起生你養(yǎng)你的爹娘嗎?”
聽她居然有臉提他們?nèi)置玫牡铮_寅怒道。
“你管我對不對得起,你管不著!要是我爹看到我們被你這樣揍,變成鬼也要殺了你!”
“好啊,有本事就讓他來,人我都不怕,怕個鬼!”
啪,又是一竹竿子。
羅寅被打的嗷嗷直叫,不比羅扇喊的聲音低,每當(dāng)他想站起來逃走,那跟竹子就像長了眼睛,腿動打腿,愣是只能跪在那里挨打。
他錯了,不該學(xué)藝不精就挑釁何湘云,誰能想得到她也變厲害了!
“說,還當(dāng)不當(dāng)土匪?”
“就當(dāng)!”
打到最后,這幅身體也承受不住,再加上白天干太多活,累,何湘云也沒能讓羅寅乖乖認錯,反而激的他像個發(fā)怒的小獅子。
看樣子這家伙跟羅扇不一樣,根本就不吃硬的。
何湘云把竹子一扔,羅寅便趴倒在地,動彈不了,腿早就跪麻了。
她找了根繩子,把他往一根粗竹子上一綁。
看他還怎么跑去土匪窩。
“誰也不許給他解繩子,聽到?jīng)]有?”
羅錦堂跟羅扇跟兩只鵪鶉似的,只知道點頭,嚇得縮著肩膀。
“呸,臭婆娘,別威脅我哥跟我妹,有本事你繼續(xù)打!打不死我下次就讓你好看!”
見羅寅還跳著腳的罵,羅扇一溜煙跑過去,用手捂住他的嘴巴。
“二哥你別快說了!”
她都佩服她二哥,那么粗的竹子啊,幸虧自己挨打時用的竹篾,要不然就不只是沒辦法坐著,那是站都站不起來。
“有什么不能說的,我才不怕她!你跟大哥平時在家肯定沒少挨她打,都被打成個龜孫子樣,一點骨氣都沒有,忘了咱爹是怎么被她害死的嗎!”
羅扇翻了個白眼,心想只要能少挨頓揍,龜孫子又怎么樣,那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二哥,咱爹的死跟娘沒關(guān)系,是奶奶干的!”
見何湘云點完艾草熏過蚊子后像是睡了,羅扇壓低聲音嘰嘰喳喳的把白天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羅寅像是被雷劈了,后背火辣辣的疼痛和燒灼感似乎都減輕不少。
“就算不是她干的,打我、打你們是事實!哥的事你小孩子家家別管,總有一天二哥能帶你們走,以后二哥不在、她再打你你就跑!”
“二哥你都跑不了,你覺得我跑的了嗎?”
何湘云咳嗽兩聲,兩人噤聲,羅扇連忙一只手捂住羅寅,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
片刻后,羅寅瘋狂使眼色讓她松開。
“呸呸呸,你這手什么味兒?”
“沒什么味兒啊,”羅扇放到鼻子前聞了聞,“想起來了,捂你的那只,剛剛好像摸到過鳥屎。”
羅寅:“……”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