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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被人罵了

柳然:“……”

那身影來得太快,其他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沖到了柳然的跟前,伸出兩只手來。

柳然反應(yīng)十分迅速,身子一矮就躲過了那人的熊抱,然后讓旁邊一鉆,腳下微勾。

“撲通”一聲,那人砸到了梳妝鏡前,額頭正磕在了桌子角上,一抹血跡順著流了下來。

“賤人!”來人更是生氣了,扭過頭來,頂著一張血跡縱橫地臉,惡狠狠地盯著柳然,仿佛她干了什么十惡不赦之罪一般。

那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長相稚嫩,臉上還起著兩顆痘痘,但神情卻一點也不像這個年齡該有的樣子。

柳然一臉懵圈,你誰呀你。

陳明轍視線來回在兩人之間看,似乎在思索著什么,很快,他上前一步,擋在了柳然跟前。

“這位公子一來就口出惡語,恐怕非是君子所為……”

“滾……”少年看著柳然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更加生氣了。他掙扎了而下,看沒人扶自己,只好自己站了起來,狠狠地一抹頭上的血跡,嫌惡地看著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好看”的陳明轍,頓時心情更加不好起來。

“我跟她說話, 關(guān)你什么事?”少年大大的眼睛瞪著柳然,一雙眼里全是委屈,“我聽說,你昨晚讓男人進屋睡了,你,你,你怎么能那么不要臉。”

“你一個姑娘家, 怎么可以,可以做出這種事?”

少年說著說著眼里就積蓄滿了淚水,好像下一刻就要開始往下掉,“不守婦道,私通外男,按照族規(guī),是要浸豬籠的。”

柳然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氣, 按照這少年說的,這個世界還是蠻附和她的認知的,確實是個更加偏向保守的世界。

不過,這少年是誰呀?

要不要臉是她的事,怎么也輪不到他來罵,而且這事還是唐家老爹干的,跟她也沒啥關(guān)系。

她要不要這個男人不說,但被人指著鼻子罵“賤人”,呵呵,誰給你這么大臉。

頓時,柳然的臉色都沉了下來:“滾出去!”

“滾出去!”少年臉色頓時變了,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你要讓我滾出去?!唐筱雪,你這個賤人,剛有了男人就這么不要臉了。”

“你再說一次。”柳然火了,正準(zhǔn)備出手給他點教訓(xùn)。

“你個賤人,就是不要臉,離不了男人……”

“啪!”

少年臉上重重挨了一記,當(dāng)然這一記并不是柳然甩的巴掌,而是陳明轍不知從哪弄來的一個板子,遞給了正手癢的柳然。

打巴掌手疼,用這個,疼死對方不疼自己。

柳然從陳明轍眼睛里看出了這句話,當(dāng)即就甩板子打了少年一個嘴巴,抽得他一個趔趄,嘴里流出血來了。

少年的臉頓時腫了一片,他恨恨地捂著自己的臉,眼神兇光一閃正要還手,突然后背被矮凳重重一砸,頓時手不由己地撲到在地。

陳明轍悠悠然地放下手中的矮凳,一只腳踩在少年的背上,抬頭沖著柳然笑:“小姐,這人對你出言不軌,滿口污言穢語,該打!”

明明是光風(fēng)霽月的一個人,動起手來卻狠厲得很,他砸的那一下極重,幾乎使出了十分的力道。

那一腳也踩出了骨頭咯吱的聲音,一聽力道就不小。

“賤人,你個賤男人,你什么身份也配在這里說話,從陰溝里爬出來的臭蟲,就該死在沒人的地方。”

“當(dāng)!”

陳明轍拽著少年的頭發(fā),狠狠地提起就往地上砸,這一聲極響,當(dāng)即砸得少年額頭紅腫一片,眼冒金星,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公子說話甚沒家教,無妨,我替你父和師教你一番。小姐,剛才他罵你這般厲害,不如你也打幾下出出氣?”

他眼神在笑,語氣也溫柔,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就十分的危險,渾不在意又一副討好的樣子。

少年在他手底下嗚嗚嗚的,怎么也掙脫不開。差個幾歲,力量就是不一樣。

柳然頓了頓,倒是沒想到會這樣。

不過,這小孩嘴實在是臭,讓人恨不得打一頓好好出氣。

既然人已經(jīng)被制住了,當(dāng)然要好好出氣。

柳然蹲下來拽著少年的頭發(fā),對著小年陰鷙的眼神冷笑一聲,輕拍他的臉:“我是賤人,我不要臉,我怎么著你了?我是綠了你,還是毀了你家的名聲,一大早上沖我屋里就罵人,吃得太飽了吧你。”

少年被陳明轍那一下給砸得頭昏腦漲,被柳然這么一拍臉,火氣頓時蹭蹭蹭上來了,他猝了一口帶血的口水,嘴里就開始不干不凈起來:“賤人……”

柳然頓時無語,這人是多愛賤人這個詞。

她也不客氣了,只要聽到他嘴里吐出這兩個字,就用鞋底拍一下他的嘴巴。嘴太臭,非得用臭鞋才能壓下去。

等到思齊來的是,正看到她家小姐和未來可能是姑爺?shù)哪腥耍粋€壓著人,一個拍著鞋底拍人家的嘴巴,玩得不亦樂乎。

屋里一團亂,凳子歪著,梳洗臺也被推離了原地,地上還有被打翻的木盆,灑了一地的水。

“小姐……”思齊尖叫一聲,她就是出去了一趟,回來怎么變成這樣了,“這,這是怎么了?他,他……”

思齊抱著柳然的胳膊,柳然順勢就停了下來。

她指指被陳明轍壓著的少年:“這個小雜種一進來就罵我賤人,我給他點顏色瞧瞧。”

少年嘴里早就被塞了一塊抹布,支支吾吾地憤恨得很,整張臉又腫又紫,還帶著亂七八糟的血痕,看起來慘不忍睹。

思齊湊近看了半天沒認出是誰,一聽小姐這么一說,當(dāng)即就跟著說:“小姐打得好,這人嘴巴臭,拿鞋底抽都是輕的,該拿鉗子把他滿嘴的牙都拔出來……”

柳然震驚地看了一眼思齊,沒想到這姑娘看著溫溫柔柔的,一張口就這么彪悍。果然,真不可貌相。

更讓她震驚的是,陳明轍還真摸出一把鉗子,交到了她手中。

沉甸甸的鉗子跟他白皙修長的手指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柳然接過來后,忍不住問:“你,是放哪了?”

陳明轍斯文一笑,又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卷繩子來,瞬間將少年綁得嚴嚴實實。他綁完人,拍拍手,正色說:“我流落多年,若不是會點防身的東西,早就死不知死在哪個陰溝里了。”

“雕蟲小技,防身的小把戲,小姐不必介意。”

柳然特別想說,我介意,我特別介意,我怕哪天你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個繩子將我給綁了,再掏出一把小錘子把我給錘了。

但,這話放心里吐槽吐槽就行。

萬萬不能說出來,被人知道。

柳然當(dāng)然不可能真把人滿嘴的牙給拔下來,但是,嚇唬嚇唬一番還是可以的。

少年看著橫得很,但終究年紀小,沒嚇幾下,人就昏了過去。

等到人昏了過去,思齊才驚嚇一聲,顫抖著嘴唇說:“小姐,這,這不是,那個少爺嗎?”

“哪個少爺?”柳然茫然,她才來了沒幾天,原身的記憶還沒融會貫通,根本想不起來誰是誰來著。

“小姐,是那個呀,一直對你有那個心的少爺呀。但是,同姓不婚,更別說沒出五服的同族了,以前小姐你都是避著他的。”

臥槽。

柳然被思齊這么一提醒,才想起來,在原主的記憶中果然有這么一回事。有一位同姓的堂弟對她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但原主對他卻沒什么印象,甚至名字都沒記住。

兩人根本沒什么交集,也不知道他這心思是怎么起的。

而且,今天,他怎么跑到這里來了?還沖到了自己的房子,大罵自己是賤人。

莫不是覺得自己綠了他?

還真有可能。柳然摸著下巴晃悠悠地想,陳明轍擺了半天的笑臉慢慢地僵硬,覺得自己的媚眼都拋給瞎子看了,人家唐家小姐完全當(dāng)他是人形擺件。

“小姐,我差點忘了。老爺讓你和姑爺好好藏著,三叔公帶人上門來了,應(yīng)該是聽說了老爺要給小姐招婿的事。”

思齊一拍腦門,懊悔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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