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埋下隱患
- 嫡女有毒
- 眾籌改筆名
- 2012字
- 2021-10-23 09:26:19
“嗯,今日實在太冷,歡兒一下便睡實了,醒來怕被母親責罰,你也知道母親最疼你的。”
寧施安眉頭不散,卻惺惺作態扶住她,“怎么會,姐姐會護著你的!”
“我知道,可母親這么兇,又不疼我,若是罰我抄書,那是要我命的。”
“催嬸嬸怎會知道此事。”
“我本出來了,可越走越怕,便哭了,恰好遇到催嬸嬸,于是她教我.”
說罷,看她神情慌亂,又拉了她說道:“姐姐可別生氣了。”
寧施安不安的原因,便來自這個催嬸嬸。
前世說崔嬸嬸是她從外面撿回來的,說是白發人送黑發人,還無錢安葬,便帶了回來。
還說是流民沒有身契,只敢留在外院打雜,人倒是勤快又聰明。不是家奴,叫什么都不合適。
所以大家一貫喊她嬸嬸。
只是后來,寧歲歡才知道,這個崔嬸嬸是世子放在寧府的探子,也是寧施安和他的信鴿和擋板。
因為有這個人的掩護,兩人不知道做了多少茍且之事。也是因為她的存在,自己才被騙出寧府,壞了名聲,丟了寧家的臉。
也是她的存在,自己才能偷到父親的密文,才害的寧家九族斬首之災。
這樣的人,如今想殺想趕都是一句話的事。
可她不愿意,不想讓他們這么簡簡單單的就失敗,更不止是想報寧府平安就行。
她要她們付出代價,想她死前所說一般。
要讓她們此生此世永不離棄,相互折磨,不得好死。
“嗯,姐姐千萬不要說她,我們約好了誰都不說的,而且催嬸嬸說,我若告訴你是她教我的,往后她便不來看我了。”
“她常去看你?”
“嗯,催嬸嬸認了個干兒子,別的不說,制的豬肉干是極好的。我又愛吃,她便有空就會送些。”
“姐姐千萬不能去說她,否者母親知道了,要把她趕出去。”
寧歲歡裝的可憐至極,寧施安更是煩躁至極。
豬肉干是上一世唐祁穗的拿手好活,自己有幸吃過一次,還是因為她。
后來他百般說愛自己,卻寧愿兩城奔走,也不愿親自為她烹飪一次。
話說回來,興許那時候說得不眠不休為自己尋解饞的也不是他本人,他們說不定趁著這個理由,在什么地方茍且。
“我自然不會告狀,不過往后催嬸嬸跟你說什么,記得要先跟姐姐說一聲,畢竟她不是寧家的人!”
寧歲歡內心一陣冷笑,眼中充滿了笑意。不知道怎么的恨就起了,忍不住要把這張臉抓花。
用二哥給她的匕首將她凌遲,一片一片割下她的肉來喂狗。
可現在不能,絕對不能。
只見前方燈臺上有許多沾了泥的雪,不經意撈了一把,趁她不注意,一下拍到她的臉上。
寧施安尖叫起來,瘋狂的將臉上的雪拍下去,又被落到衣裳里的雪激得顫栗。
“你在干什么?”
寧歲歡不笑了,又迅速朝她臉上揚了一掌。
這才小心翼翼說道:“姐姐怎么生氣了,小的時候,咱們不是這樣賞雪的嗎?”
“哎呀,你看我被你嚇的,手中的雪掉了都不知道,你還疼嗎?”
寧施安氣的身體直顫,,迅速甩開她伸過來的手,又怕身邊的婢女們亂說什么,畢竟自己一貫是好性子的。
咬牙說了句沒事,便氣沖沖走了。
寧歲歡這才舒了口氣,回頭看見青芮崇拜的目光,忍不住仰頭一笑。
“我就讓你嘗嘗什么才叫真正的寄人籬下,什么才叫痛徹心扉!”
這下才覺得自己累了,以前活的太蠢,一點腦子都不帶。
即便真的跟人發生爭執,也只能氣到半夜三更醒來才覺得應該自己回嘴。
這么使勁動腦子,還真不太習慣。
那一巴掌帶了多少恨意,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原本想著寧施安今日是不會出來折騰了。
沒想到晚飯才歸置好,她便來了。
這些年她被母親養的太好了,細皮嫩肉,頭發烏黑,一張小臉白皙如玉,襯得臉上的手指印更加明顯。
她卻好像完全不在乎,寧歲歡當然知道她的伎倆,只覺得可笑。
以前真的是太傻了,總被這種低級操作搞得情緒崩潰。
“姐姐怎么過來了?雪天路滑還得小心些!”
寧施安面上一僵,很快又緩和過來,故意拉了她走到桌前坐下,這才小聲說道:“妹妹不是不知選什么人好,我便打聽了一些。”
寧歲歡內心冷笑不已,這么拙略的騙術,前世到底是吃了多少屎會信她?
臉上卻驚喜道:“姐姐好本事,我還一直擔心萬一皇后娘娘讓咱們自己選,我若選錯了,母親一定生氣。”
“是啊,姐姐也想到了這層,所以花錢打聽了些消息,你看著這畫,這是世子唐祁穗作的。”
寧歲歡擠出笑意,“是有個有才情的。”
寧施安以為她上了套,繼續說道:“他是當今圣上在王府時的第一個兒子,身份尊貴,為人謙和,是個頂好的人。”
寧歲歡懶得再聽她那些不靠譜的廢話, 直接問道:“可是這么好的人,他會喜歡歡兒嗎?”
寧施安愣了一下,自己準備好的網還沒撒,這魚怎么就自己竄上來了,不過想了想她對自己無腦信任的習慣,沒有多想。
“沒關系的歡兒,離十五還有些日子,你若愿意,可以先跟他書信往來,相互了解,不然以后嫁出去了,又是你一個人,姐姐也不放心。”
前世,她便是這樣騙自己與男人私相授受,可唐祁穗連在紙上與她假裝情深都做不到,每一封信叫的都是方兒,當時還說是跟自己起的昵稱,現在想想,除了施安有方還能有誰?
“可是姐姐,你也知道歡兒”她故意為難的低下頭。
寧施安果然上套。
“沒事,你若怕自己表達不出,就由姐姐來寫好了。”
“那自然是最好的,我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了!”寧歲歡依舊歡笑著,表情卻有些不自然。
最后又問道:“姐姐把好男兒都給了我,自己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