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要嫁的人是閆麟西
- 嫡女有毒
- 眾籌改筆名
- 2059字
- 2021-10-23 09:26:19
寧歲歡冷冷一笑,自然是不能什么人都娶。
特別是那個呆在城中享受歡愉,等聽到勝戰的消息,便加急派人去迎,還說人家一二等功的戰士是代表自己作戰,聽得是自己派遣的唐祁穗。
更是不配娶寧家的人!
想著便入了宮門,驚人設宴,外來迎接的宦官多了些,唐帝開恩,頭一次辦這么大型的夜宴。只是廳中隔了薄入紙的月光紗,擋了大防,也增加親切感。
說是大宴,實際能被邀請的人家也不多,女賓這邊,便是皇后娘娘為主,座下便是淑貴妃,接下來的就是太師府,御史大夫府,中書侍郎府的。
寧歲歡算了算,除了犧牲得封的,統領位置便只有三人,難怪挑了三家文官,除了寧家,其余都是唐帝的心腹。
表面嫁女,實際更便于監察。
三個位置還被唐祁穗這個啥也不干的占了一位,那就是說閆麟西此番除了一個有名無實的都尉之稱,卻拿不到什么實質性的獎勵。
越想越出神,一口菜夾在筷中不上不下立了許久。
“寧四姑娘,可是飯菜不合胃口?”
皇后坐在高處,一眼便看到了寧歲歡的心不在焉,溫和問了一句。
寧歲歡反應過來,連忙起身做輯,笑盈盈說道:“娘娘切莫笑話歡兒,歡兒自小便喜尋美食,卻不知娘娘宮中的小食做的如此之妙。”
聲音一落,大家便都笑了起來。
皇后娘娘見她討喜,多注意了一些。也配合著玩笑道:“明明帶了心事,轉口還夸了我,沖你嘴甜,今兒就饒你了,墨琴姑姑,將新上桃花醉分她一些。”
寧歲歡也不做作,兩只眼睛期盼的看著墨琴姑姑手上的酒,大大方方道:“那就多謝娘娘了!”
紗簾那邊,有人坐在角落,默默抬酒喝了一口。
"狡黠的狐貍!"
說得雖輕,寧歲歡卻好像有心靈感應般抬頭看了一眼,一眼便見了隱在角落中的閆麟西。
心中莫名一暖,也不管他能不能瞧見,朝前微微一笑。
宴席過后,皇后娘娘將大家招到自己的花廳,笑盈盈的分了茶,與淑貴妃遞了眼神,才說道:“請日請大家來,為的是什么想必你們心里也清楚,這下都是自己人了,我想問問孩子們,可有合眼緣的”
各府的女子都做嬌羞狀,笑而不答。
皇后也明白,繼續說道:“原本婚事是由帝君指婚的,可本宮覺得姑娘們都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得帝君恩賜自然是好,但若能合自己心意,往后才能真正達成帝君的好意。”
“娘娘說得是!”說話的竟然是寧施安,她落落大方,語言得體,想來是為了賣自己鋪墊的。
寧歲歡也不怯,大大方方站起來道:“既然皇后娘娘這么說,歡兒可就大膽一求了!”
“哦?你有心儀的男兒!”
寧施安激動起來,“這個蠢貨,虧自己還想給挖坑,自己都上了。”
“娘娘贖罪,我家妹妹最是口無遮攔。”
“何罪之有,本宮最是欣賞這種心直口快之人。寧三姑娘,你且說罷。”
為表誠心,寧歲歡從桌前移到廳前,乖巧的拜了大禮,才仰著頭說道:“還請皇后娘娘成全,歡兒心中確有一人,也盼能為夫妻,同生共死。”
“歡兒!”
她說得著實大膽,寧母嚇了一跳,一邊怕她毀了自己名節,一邊擔憂皇后對她壞了想法。
皇后卻笑道:“同生共死?讓你如此決心到底是何人?”
寧施安在身后冷冷笑著,恨不得快點看到她的笑話。唐祁穗可是淑貴妃的兒子,她怎么肯讓一個尚書的女兒攀附上自己的兒子。
不想寧歲歡卻笑盈盈吐了三個字——閆麟西。
不止是她,眾人似乎都呆愣住,不可思議的看向她。
“閆麟西,為何是他?”
寧歲歡笑道:“自打收復了赫嗤,街頭到處都有人講述他的故事,知道他為了早日停止戰爭,為了不傷及無辜百姓,僅僅帶了幾人潛伏守山,有勇有謀該是世間最好的男兒,歡兒要嫁的自然要是世間最好的男兒!”
皇后忍不住笑道:好,你倒是有寧尚書的風骨,不過這事我還得問問帝君,畢竟你是有身份的,可閆麟西是土匪出生。
“娘娘,歡兒不在乎,好男兒志在四方,歡兒覺得能從困境中逆流而出必然”
"妹妹,可莫在渾說了。"寧施安緊張起來,一副生怕她惹事的樣子,腦子里卻混亂極了。
畢竟還有寧家的姓,是一家子姐妹,大庭廣眾的,她先說出了旁的男人,這時再把信件拿出來,若是嚴重了,自己也要跟著壞了名節。
“無妨,無妨,你們也該像她一樣,都說一說,不管如何,帝君也不在此,就是家常笑話,都不作數的。”
皇后娘娘勸慰著,寧歲歡卻紅了臉不敢再說,鵪鶉一般躲在寧施安身后,兩姐妹這么一鬧,一塊玉佩落在地上。
無雕花刻文,材質卻十分稀有,讓人眼前一亮。
待看清時,淑貴妃臉色已然變了。皇后也不是省油的燈,臉色不變依舊笑道:“這玉佩倒是少見,也沒個雕花刻文,就是看著好看。”
寧施安有些慌張,但她不知道玉石的特殊性,連忙跪下說道:“回稟娘娘,只是街邊游玩隨手買的,擾了您的眼睛。”
“是嗎?我倒是覺得獨特得很,淑貴妃你說呢!”
淑貴妃已經狠狠剜了寧施安一眼,面無表情道:“什么勞什子的玩意,街邊多得是,都來宮中了還盼著這種見不得光的玩意能讓您入眼,也是妄想。”
一番話說得寧施安云里霧里的,卻不知道何時惹住了這位貴妃,若不是唐祁穗如今有勢,她還看不上著這種只會用美人誘人上位的婆婆呢。
此事結束,淑貴妃和皇后都了什么說話的興致,耐著性子聽太師府的嫡女說了些對將士的贊許,便把人都散了。
可寧家母女三人走了一半,又被皇后娘娘身邊的宦官帶了回去。
寧母一個勁的數落寧歲歡,生怕是她的大膽發言惹出什么事來,可沒有想到,一進前廳,皇后便讓寧施安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