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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九十三張,交易4

  • 詭異?
  • 不要喊
  • 7041字
  • 2025-03-14 22:11:52

故事緊接上話!

我帶著怪老頭來到醫院而那位神樂小帥哥沒有跟著。

走進病房,我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妹妹。她瘦得皮包骨,身形似一具骷髏,皮膚緊緊貼在骨頭上,毫無血色。

頭發掉光了,頭皮坑洼不平。她臉上戴著呼吸罩,干裂的嘴唇微微張開,每一絲呼吸都伴隨著令人揪心的沙啞喘息。

顴骨高高突起,襯得眼睛愈發深陷,只剩渾濁的灰暗。旁邊只有機器單調的嗡鳴聲,和藥水滴答滴答的聲音。

怪老頭站在床的旁邊,目光在女孩身上掃了幾眼,冷不丁開口說道:“把她全身的管子拔了吧。”

我和大哥微微一愣,剛想要說些什么,怪老頭又提高了音量,語氣不容置疑:“聽我的,把她全身管子都拔了,并且把她扶起來。

大哥滿臉猶豫,雙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角,囁嚅道:這……這能行嗎?妹妹現在這么虛弱,萬一……

我也是心急如焚,眉頭擰成個疙瘩,看向怪老頭,急切地問:“大師,她現在全靠這些維持生命,貿然拔掉會不會……您可一定要有十足的把握啊。

怪老頭扭頭看了我和站在旁邊的大哥一眼,“如果你們二位下不去手的話,叫護士來,說服護士,讓護士把她全身的管子拔了。

我剛想要開口說什么,怪老頭打斷,繼續說道:相信我,沒事的,再壞的情況,也不可能比現在更壞了。

大哥眉頭緊蹙,內心天人交戰,雙手不停揉搓衣角,看向我的眼神滿是糾結。

我咬著牙,內心極度掙扎,視線在怪老頭和妹妹之間來回游移。想到妹妹如今在病痛中苦苦掙扎,生不如死,再看看怪老頭篤定的神情,一咬牙,心一橫,對大哥說:“大哥,就信他這一回,死馬當活馬醫了。

大哥眼眶泛紅,猶豫片刻后,艱難地點了點頭。

我深吸一口氣,腳步沉重地走向護士站。

十幾分鐘后,我帶著4名護士又走回了病房,看著他們熟練卻又小心翼翼地拔掉妹妹身上連接著的各種儀器和管子,每拔掉一根,那些管子被緩緩抽出。我的心就跟著揪緊一分。

護士們完成操作后,一言不發地魚貫走出病房。我最后看向怪老頭,確認他們都走了出去后,強忍著內心的不安,走到病床邊,伸出微微顫抖的雙手,輕輕扶起妹妹。

妹妹的身體輕得不像話,像一片隨時會被風吹走的枯葉,她無力地靠在我身上,腦袋微微耷拉著,毫無生氣。

此時,病房里安靜得可怕,只有我們急促又沉重的呼吸聲,我看向怪老頭。

怪老頭也沒再猶豫,放下背著的黃布袋子,從里面摸了摸,摸出一把古樸發黑的大剪刀,黑得直發亮,尤其是那剪刀的刃口磨得非常鋒利和光亮。

走到女孩旁邊抬起左手在我妹妹的頭頂上方像是在找什么一樣,幾十秒過后像是找到什么似的,右手握著剪刀在頭頂上方剪了剪。

做完這一切后:好了!

我和大哥滿心憂慮,對視了一眼,眼中皆是絕望。就這么簡單?這就結束了?

與此同時我倆心里“咯噔”一下,不約而同地想,:完了,妹妹這次恐怕真沒救了。

怪老頭瞧見我和大哥那仿佛天塌了般絕望的神情,無奈地在心底嘆了口氣。他太清楚,世人總是對那些超出認知、無形無相的力量充滿了深深的懷疑。

他緊緊盯著我們,目光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加重了語氣說道:“我說過能救你妹妹,就肯定能做到!現在趕緊給你妹妹辦理出院手續,我跟你們一起回家。你們全程盯著我,這樣總該放心了吧?

我們帶著妹妹回到家后,小心翼翼地把妹妹放到床上,輕輕整理好她的衣物。

怪老頭再次快步走上前,動作嫻熟地從黃布袋子里掏出一個小巧的罐子。

那罐子周身刻滿了奇異的符號,在陽光照射下散發著古樸而神秘的氣息。他伸出手掌,輕輕一擰,罐口開啟,一股若有若無的異香瞬間在房間里彌漫開來。

緊接著,怪老頭微微傾斜罐子,將里面裝著的不明白色液體緩緩倒進妹妹嘴里。妹妹早已虛弱到了極點,干裂的嘴唇微微顫抖,連吞咽的力氣都沒有了,喉嚨干澀得幾乎無法蠕動。

然而,那液體一接觸到妹妹的嘴唇,就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自行蜿蜒著順著喉嚨滑了進去,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我和大哥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地看著這一幕,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內心滿是震驚與疑惑,完全猜不透怪老頭拿出的究竟是什么神奇的東西。

怪老頭做完這一切,拍了拍衣角,俯身將地上的黃布袋子穩穩提在手上,開口說道:“我現在回潘家園,晚上就回來。你們是跟著我,還是留在這兒守著你妹妹?”

我和大哥聞言,下意識地對視一眼,目光交匯間,無奈與疲憊盡顯。

此刻妹妹的狀況生死未卜,我倆心里都清楚,即便怪老頭真的跑了,也改變不了當下的艱難處境。既然如此,他想走便走吧,還能如何呢?

大哥深吸一口氣,率先開口,聲音沙啞:我們就不跟著了,留在這兒守著妹妹,你自己去吧。

怪老頭微微點頭,沒再多言,轉身邁著步子,身影很快消失在門外。

怪老頭離開后,時間仿佛變得格外漫長,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墻上的掛鐘“滴答滴答”地響著,每一聲都敲在我們的心坎上,讓人心焦。

就在我們幾乎要被絕望吞噬的時候,妹妹的眼皮突然動了一下。我還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死死地盯著妹妹。

緊接著,妹妹的眼睛緩緩睜開了,她的目光有些迷離,像是剛從一場漫長的夢境中蘇醒。她的視線在我和大哥臉上一一掃過,干裂的嘴唇微微張了張,似乎想要說些什么。

我和大哥瞬間僵住,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這只是一場稍縱即逝的幻覺。過了好一會兒,我才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握住妹妹的手,聲音帶著幾分哽咽:“妹妹,你醒了?真的是你嗎?

”大哥也湊了過來,眼眶泛紅,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喜悅和難以置信如潮水般將我們淹沒。

妹妹醒轉的這十幾分鐘,她那時不時眨巴的眼睛,就像微弱的星光,給我們黑暗的世界帶來了一絲光亮。

然而,這光亮太過短暫,還沒等我們從喜悅中完全回過神,妹妹便再次陷入昏迷。

大哥緩緩起身,腳步有些沉重地走到我身旁,聲音里帶著疲憊,卻又滿是堅定:“醒了就代表有希望,這是個好兆頭。我現在就去找那怪老頭,他肯定知道辦法。

大哥一邊說著,一邊伸手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要把他的力量傳遞給我。

隨后,他轉身,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外走去。

大哥的腳步剛邁向門口,還沒等他伸手觸碰到門把,“砰砰砰”,一陣敲門聲驟然響起。

大哥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迅速伸手一把拉開了門。只見怪老頭和神樂并肩站在門外,暖黃的廊燈灑在他們身上,勾勒出輪廓。

怪老頭還是那身洗得有些發白的布衫,背著標志性的黃布袋子,臉上神色平靜,深邃的目光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神樂穿著一身休閑裝,單肩包隨意地挎在一側肩膀,臉上掛著似有若無的淺笑,透著幾分隨性。

兩人和大哥簡單打了聲招呼,便熟稔地走進屋子,就好像這里是他們自己家一般自在。

怪老頭順手將黃布袋子取下,隨手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神樂也卸下肩頭的包,幾步走到沙發前,整個人向后一仰,懶散地陷進沙發里,翹起了二郎腿。

而怪老頭徑直穿過客廳,腳步不停歇地走進臥室。他站定在床邊,垂眸凝視著躺在床上的妹妹。

大哥緊跟其后,臉上滿是焦急與關切,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怪老頭。

怪老頭俯下身,伸手輕輕搭在她的手腕處,閉眼感受了片刻。隨后,他直起腰,臉上浮現出一絲滿意的神情,說道:“恢復得不錯,差不多一個星期之后,你妹妹就會醒了。”

大哥緊繃的神經瞬間松弛,眼眶泛紅,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真的嗎?大師,太感謝您了!”

怪老頭擺了擺手,沒再多說什么,走出臥室來到客廳,和神樂一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神色放松。

神樂遞來一杯水,怪老頭接過,輕抿一口,似乎一天的疲憊都在這一刻消散了。我和大哥站在一旁,看著沙發上的兩人,滿心都是對未來的期待,妹妹康復的希望。

就這樣,往后的一個星期,日子像是被按下了重復鍵,卻又滿含希望。

怪老頭也總是在中午這時出現,動作熟練又沉穩。他從那從不離身的黃布袋子里,輕輕掏出那個神秘的罐子。

他微微傾斜罐子,那濃稠的液體便緩緩流出,順著勺子,小心翼翼地送進妹妹嘴里。

怪老頭每倒一口,都會輕聲念叨幾句,像是在安撫妹妹,又像是在施展某種神秘的咒語。而妹妹雖依舊昏迷,卻像是本能般,乖乖地咽下那液體。

一周后的中午,日光毫無保留地傾灑進臥室,暖融融地包裹著屋內的一切。我和大哥像往常一樣守在妹妹床邊。

妹妹竟可以自己穩穩地坐在床上,脊背挺直,雙手捧著一碗剛買來還冒著熱氣的雞蛋湯,正小口小口地喝著。那曾經瘦得皮包骨頭的手臂,如今多了些圓潤的肉感,不再是從前那般可怖的模樣。原本光禿禿的頭頂,長出了細密柔軟的黑發茬,在陽光下閃爍著新生的光澤。她的臉頰也泛起了淡淡的紅暈,褪去了往日如紙般的慘白。

大哥眼眶瞬間紅透,喉嚨像是被堵住,半晌才顫抖著吐出幾個字:“妹,你可算好起來了……”我鼻子一酸,激動得說不出話,快步走到妹妹身邊,接過她手里的碗,緊緊握住她的手。

妹妹抬起頭,眼中透著清澈與靈動,輕輕回握我的手,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虛弱卻又幸福的笑。

這一刻,滿心的歡喜與激動如潮水般將我們淹沒,一個星期的提心吊膽、日夜祈盼,終于換來了這份珍貴的團圓與希望。

時光悠悠流轉,日子在平靜與欣喜中一天天過去。妹妹的狀態越來越好,從起初只能在床上坐著,到后來能緩緩起身,扶著墻慢慢挪動腳步。再到如今,她已能自如地在屋子里走動,自己穿衣洗漱,做些簡單的事情,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整個人散發著新生的活力。

這天午后,陽光正好,怪老頭坐在沙發上,神情平靜,朝我和大哥招了招手。

我和大哥對視一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預感,便快步走到他身旁。怪老頭看著我們,目光溫和,緩緩開口:“你妹妹恢復得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

我和大哥剛要開口,怪老頭抬手輕輕一揮,制止了我們即將出口的挽留之詞。

他眼神平靜,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說道:“行了,就別挽留我了。在未來的某一天,你們不恨我就行。再過些日子,帶你們妹妹去醫院好好檢查檢查,好去了你們心里的那塊大石頭。我相信,檢查結果肯定會如你們所愿的。

怪老頭話音剛落,便利落起身,雙手撣了撣衣角,絲毫沒有拖泥帶水。我和大哥滿心的不舍與疑惑,忙不迭地跟在他身后,一路將他送至門口。

他微微點了點頭,轉身邁步離去,那背著黃布袋子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街道的盡頭,只留下我和大哥呆立原地,望著空蕩蕩的街道,心中悵然若失。

怪老頭離開后,過了幾天我和大哥絲毫不敢懈怠,趕忙依照他的囑咐,帶著妹妹前往醫院復查。

那些曾為妹妹診治過的醫生,看到她如今生龍活虎的模樣,眼睛瞪得老大,嘴巴都快合不攏了。主治醫生更是連連稱奇,嘴里不停地念叨著“奇跡,真是奇跡啊”。

很快,消息不脛而走,醫院里來了好些國內外的醫學專家,把妹妹圍得水泄不通。他們拿著各種檢查報告,仔細地端詳著妹妹,一邊看一邊不住地搖頭驚嘆。其中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專家扶了扶眼鏡,滿臉疑惑地問道:“這恢復得也太不可思議了,到底是怎么治好的呀?”

我和大哥面面相覷,心里直犯嘀咕,這事兒說出去誰能信呢?可面對眾人期盼的眼神,又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隱瞞。最后,只能磕磕絆絆、挑挑揀揀地把怪老頭的事兒說了出來,重點挑了那些能讓人信服的部分,略去了一些太過離奇古怪的情節。

專家們聽著我們的講述,有的皺起了眉頭,滿臉懷疑;有的則若有所思,似乎在思索其中的門道。

在那之后,生活的齒輪仿佛被上了發條,朝著美好的方向快速運轉。妹妹憑借著自己的努力,考上了理想的好學校。在校園里,她結識了一位合適的男朋友,兩人情投意合,出雙入對,日子過得甜蜜又幸福。

而我和大哥,也再次攜手合作,投身商海。我們吸取了以往的經驗教訓,彼此信任、相互扶持,憑借著頑強的毅力和獨到的眼光,把生意經營得紅紅火火,業績蒸蒸日上,在業內逐漸站穩了腳跟。

不僅如此,曾經因為種種變故被扣押的房子,也在我們堅持不懈地努力下,全部收了回來。當重新拿到那熟悉的房門鑰匙,站在自家的房子前時,心中的感慨如潮水般翻涌。

緊接著,我和大哥先后步入婚姻殿堂,婚禮盛大而溫馨,親朋好友的祝福聲不絕于耳,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完美。

可婚后不久,難以言說的陰霾悄然籠罩。我和大哥發現,無論我們怎么努力,妻子的肚子始終沒有動靜。去醫院檢查,各項指標都顯示身體完好無損,可就是無法懷孕。

我們滿心焦慮,四處奔波,不僅虔誠地去寺廟燒香拜佛,還遍尋有名的道士,渴望借助他們的力量化解難題,然而一切都徒勞無功。

日子一天天過去,這份沉重的壓力讓整個家庭都陷入了壓抑的氛圍。隨著時間流逝,妹妹也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本以為新的生命會給兩個家庭帶來轉機,可沒想到,妹妹也陷入了同樣的困境。她和妹夫試遍了各種辦法,四處尋醫問藥,甚至嘗試了許多民間偏方,卻依舊無法迎來他們期盼的小生命。

在沉重的陰霾持續籠罩下,我和大哥、妹妹實在走投無路,便帶著各自的家人,回到了一切開始的那所老房子。六人圍坐在略顯陳舊的客廳里,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與迷茫。

看著身旁滿臉疑惑和擔憂的妻子、嫂子與妹夫,我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地講述起當年與怪老頭的交易。

從妹妹重病時的絕望,到怪老頭突然出現帶來的轉機,再到他神神秘秘的舉動和那些令人費解的話語,我事無巨細地說了出來。

“當初,我們一心只想救妹妹,只想擺脫那時的困境,根本沒料到會是今天這樣的結果。

我苦笑著,眼中滿是無奈,:用現在的話說,我們是和魔鬼做了交易,換來了妹妹的健康,換來了如今看似富足的生活,卻沒料到,這幸福背后藏著這樣沉重的代價。”

大哥坐在一旁,默默地點了點頭,神情凝重。妹妹則低垂著頭,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或許是因為愧疚,又或許是對未來的恐懼。

妻子聽完,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怎么會這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嫂子和妹夫也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震驚與無助。整個客廳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我們三家被命運的大手逼入絕境,卻依舊不愿放棄。大哥和嫂子率先做出決定,既然無法擁有親生骨肉,那就收養一個孩子,給這個家帶來久違的生機。

他們滿懷期待地奔走于各個收養機構,仔細篩選,終于選定了一個看起來乖巧懂事的小男孩。

一家人歡天喜地地迎接新成員,本以為幸福就此降臨,可僅僅過了一個月,學校老師就頻繁打來電話,說孩子在學校拉幫結派、欺負同學,滿嘴謊話。大哥和嫂子苦口婆心的教導,換來的只有孩子的叛逆與對抗,無奈之下,只能將孩子退回。

第二次收養的是個女孩,剛接回家時,她怯生生的模樣惹人憐愛。然而,平靜的日子沒過多久,孩子突然發起高燒,送進醫院后,各項檢查結果令人揪心,罕見的病癥如同惡魔,短短幾周就將孩子的生命吞噬,病房里只剩下大哥和嫂子撕心裂肺的哭聲。

第三次收養的孩子,在一次意外中,被飛馳而來的汽車撞倒,生命戛然而止。看著白布下孩子小小的身軀,大哥和嫂子癱倒在地,眼神中滿是絕望。

大哥和嫂子被接連的打擊壓得喘不過氣,最終決定出國尋找轉機。臨行前,我們匆匆話別,看著他們拖著沉重的行李走向安檢口,背影滿是疲憊與無奈。

此后,他們在異國他鄉奔波,只在逢年過節時回家短暫停留。每次回來,家中依舊彌漫著壓抑的氣氛,大家都避而不談那令人心碎的過往,卻又都在心底默默期盼著奇跡發生。

而我和妻子在商量后劍走偏鋒,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我和妻子打算尋找大師和道士,謀得一個孩子。

求子心切的我和妻子,聽聞一座寺廟里有能助人求子的大師,便滿懷希望地趕了過去。大師慈悲,答應幫我們,在按照大師的指點進行一系列祈愿后,妻子成功懷上了孩子,我們滿心歡喜,對未來充滿期待。

然而,命運卻給我們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孩子出生后,被查出患有嚴重疾病,沒熬過幾天便夭折了。與此同時,妻子也患上了自帶嬰,精神狀態每況愈下。悲傷欲絕的我們,再次找到大師,苦苦哀求他再給孩子一線生機,可大師卻不為所動,堅決拒絕了我們。

走投無路之下,我們將希望寄托在了道士身上。幸運的是,真的遇到一位愿意幫忙的道士。在他的幫助下,妻子再次懷孕。但命運再次重擊了我們,孩子出生時竟是死胎,這讓我們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本以為苦難已經到了盡頭,可厄運仍未放過我們。在接妻子出院回家的路上,車子突然剎車失靈,失控地撞向了一棵大樹。這場車禍導致妻子下半身癱瘓,再也無法站立。

與此同時,妹妹一家也深陷泥沼。她的婆婆聽聞妹妹懷不上孩子后,像被點燃的火藥桶,幾次三番上門大鬧,態度強硬,非要自家兒子和妹妹離婚不可。

好在妹夫還算堅定,一直站在妹妹這邊,沒有動搖。可這一來二去,他們夫妻之間還是有了難以言說的隔閡。而妹夫為了維護妹妹,一怒之下和父母斷絕了關系。原本人丁興旺的一個大家庭,如今四分五裂,矛盾與痛苦在親人間蔓延,讓人心寒又無奈。

經歷了這接二連三的厄運,我們六個人再度聚在了那間陳舊的老房子里。

屋內光線昏暗,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每個人臉上都寫滿疲憊。

大家沉默許久,我終于鼓起勇氣,打破這令人窒息的安靜,聲音低沉而沙啞:“沒辦法了,只有找到他,找到怪老頭先生。

弟弟,找到他的話,你還要和他做交易,劃不來的,他還是會收走一些東西。

妹妹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哭腔:是啊哥哥,即便他念舊情少收一些東西,那代價咱們也承受不起啊。她聲音微微發顫,眼里滿是擔憂。

嫂子滿臉憂慮,走上前拉著我的胳膊:“弟啊,可別沖動,那怪老頭的交易,誰知道會有啥后果,咱再想想別的辦法。

妻子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聲音帶著哭腔:“老公,我真怕再出什么事,咱不能再冒險了。

妹夫也在一旁苦勸:“哥,大家都擔心你,這交易說不定是個無底洞,咱賭不起啊。

可這些勸阻,沒能動搖我分毫。我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緩緩開口:“沒事的,我一定要找到他。到時候真有難處,我再和他好好商量,總能想出別的辦法。

這一找,就是漫長的十幾年。無數個日夜,我踏遍山川湖海,訪遍大街小巷,從未放棄。終于,命運垂憐,直至今日,我才再次遇見你。

高先生緩緩回過神,像是從漫長的回憶中掙脫出來。他坐在椅子上,手微微顫抖著,拿起茶杯,仰頭一口喝光了手中握著的茶水,重重地放下茶杯,聲音里帶著一絲疲憊與懇切,問道:“怪老頭先生,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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