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過了不少日子，又到了春天。

天剛蒙蒙亮，早起的佑普爺解罷手從城壕往回走時，遠遠地看見西門口城墻根上躺了個人。老漢這么多年已經老了，眼神已經大不如前，他便一步半步地走上前去想看個究竟。近了，地上那人一開口，老爺子這才聽出是謝有福。他趕緊問：“毛蛋，咋坐到這涼地上不回家去哩？”

有福少氣無力地說：“爺，你叫個人把我攙一下，我腿上裹著石膏哩……”

老爺子蹲下身子細細看了，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