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他們聽到了沈眷墜樓身亡的消息。
“說是喝醉了,從七樓掉了下去。”
許璋辭掛完電話,順手剪下一片爛葉。
“你信嗎?”
“不信。”
“咔嚓”一下,又是一朵花骨朵喪命。
“不過這個劇本不錯。”
兩人都不是很驚訝。
“許璋辭。”她很少叫他全名。
青年露出溫溫柔柔的笑容。
他的睫毛很長,半遮著眼睛的時候,總是顯得那本就黑白不甚分明的眼瞳愈發(fā)深邃,讓人看不透,摸不清。
他捂住了姑娘的眼睛,在她的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掌心內(nèi)柔軟的睫毛在輕輕的扇動,像受驚的蝴蝶翅膀,許璋辭貼著姑娘的耳朵低語,熱氣盡數(shù)打在了白玉似的耳廓上,染成了淡淡的粉紅。
“不用擔心,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
沈洛清沒什么反應。
許璋辭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見她眼底的情緒。他等了一會兒,沒有回音,那雙秋水剪瞳被遮住后,沈洛清的五官是有點冷酷的。
她的面部線條并不明顯,第一眼給人的感覺便是溫柔,還有點兒寡淡,但仔細觀察便會發(fā)現(xiàn),她的下巴很尖,唇色也很淡,嘴角線條繃直,是有些無情涼薄的長相。
許璋辭覺得無趣,剛想把手放下來,卻被姑娘反手抓住了手腕。
姑娘扒開他的手,清潤的眼眸一眨不眨盯著他,忽而露出了一個很淺的笑,她把他的手放在唇邊,惡作劇似的在他的指節(jié)處落下了一個吻。
貝齒微微用力,不輕不重地磨了幾下,留下個淺淺的牙印。左手扯住整齊干凈的衣領,狠狠一拽,順勢往下一帶。
青年被迫彎腰,然后就被自己的女朋友翻身壓在了身下。
沙發(fā)很小,姑娘穿的也少,白襯衫寬松,露出一大截雪白細膩的腰身。
屋內(nèi)暖氣開的足,許璋辭怕她滾下去,伸手扶住了她的腰。
青年的手就放在那一片凝脂上,掌心貼著溫熱,不敢動。
沈洛清就這樣撐在他的身上,清麗又多情。
她很瘦,雪白脖頸修長,鎖骨下陷,寬松領口被她解開了兩個扣子,隱隱能看到包裹在這層薄薄襯衫里頭的玲瓏曲線。
姑娘的身材很好,腰細t翹大長腿,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雪白。
像塊暖玉,冬天里抱著睡覺應該會很舒服。
許璋辭臆動。
“女朋友,”他輕聲嘆氣,“你知不知道我是個男人?”
他說著,抬手將那件松垮垮的襯衫領拉下,露出姑娘白皙的肩頭,指腹在凹陷的鎖骨那兒不斷的流連,他的手掌包裹住了那整個肩頭。
花店沒有開張,窗簾被姑娘換成了絲絨的,質(zhì)感厚重,擋住了屋內(nèi)一角春光旖旎。
“知道啊,”姑娘一眨不眨盯著他,嗓音輕軟,“所以,我行使我正當?shù)臋嗬惺裁床粚幔俊?
她說著,在青年的嘴角上輕輕啄了一下。柔軟的唇瓣,有點蜜桃味,連帶著他的嗅覺也被蜜桃的甜香侵襲。
姑娘瞳色淺,偏茶褐色,盯著他,清潤無辜,又純又欲。
清甜軟糯的嗓音像鉤子,勾得人心癢癢,像吹打在臉上的輕風,像秋日里打在身上暖洋洋的陽光。
許璋辭干脆把姑娘抵在了靠背與扶手之間,唇與齒相依纏綿,柔情似水,漫長又溫柔,讓人沉溺。
青年的領扣被扯開了,脖子上環(huán)著兩條細細的胳膊。姑娘那件襯衫也是半穿不穿,裸露出的肌膚上一大片曖昧的wh。
姑娘醉眼迷酡,兩頰緋紅,眸子里霧氣將散未散,唇瓣微腫誘人,如同沾著霧水的玫瑰。
許璋辭咬著姑娘唇上的肉,輕輕磨著,姑娘怕疼,他不敢重咬。
“做嗎?”
聽慣了溫柔的嗓音,此刻沙啞的不像話的聲音,陌生又壓抑著y望。
指尖在顫抖,沈洛清閉上眼,急促又盡量輕緩地平復著呼吸,呼出的氣流都是顫抖的,她沒說話,又吻上了對方的唇。
他與他的玫瑰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