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普通話韻母發音及訓練

一、韻母的概念

對于普通話的音節來說，韻母位于聲母的后面，屬于音節的后段。在普通話里，一共有39個韻母，周有光先生的《韻母詩》可以幫助我們認識和了解韻母。《韻母詩》見圖2-3：

圖2-3 韻母詩

二、韻母的構成

普通話的韻母，主要由元音構成，也有部分韻母是由元音加輔音構成。例如：愛“ài”這個音節里的韻母就是由元音構成的，而“zheng”這個音節里，除掉聲母zh，剩下的部分就是韻母eng，而這個韻母又是由元音e加上輔音ng構成的。

傳統音韻學將韻母分為韻頭、韻腹、韻尾三個部分。

韻頭只有三個：i、u、ü，它們介于聲母和韻腹之間，所以也稱為介音。

韻腹是韻母的主干，是韻母中不可缺少的，跟韻頭和韻尾相比，韻腹聲音最為清晰和響亮，因此是主要元音，所有的元音都可以在韻腹位置出現。

韻尾只有四個：n、ng、i、u。

在普通話的音節里，韻母非常重要，一個音節可以只有韻母，只存在零聲母，例如前面提到的愛“ài”這個音節就是零聲母，可見韻母在音節里是必須存在的，而大多數的韻母可自成音節。這是普通話里一個值得注意的現象。

三、韻母的分類

韻母的分類可以根據韻母的構成進行劃分，也可以根據韻母開頭元音發音的口形進行劃分。

（一）按韻母的構成分類

按韻母的構成可以將韻母分成三類：單韻母、復韻母和鼻韻母。

所謂單韻母，就是一個元音充當的韻母。單韻母主要有10個：ɑ、o、e、i、u、ü、-i（前）、-i（后）、er、ê。在《漢語拼音方案》中，單元音韻母只有6個，這個差別主要是在《漢語拼音方案》中遵循拼寫規則的原因，將i、-i（前）、-i（后）合為一個i; er這個韻母未在方案里列出；ê在普通話里只是一個嘆詞“欸”，故不計算在內。

所謂復韻母，就是由兩個或三個元音構成的韻母。復韻母有13個：ɑi、ei、ɑo、ou、iɑ、ie、uɑ、uo、üe、iɑo、iou、uɑi、uei。

所謂鼻韻母，就是由一個或兩個元音與n或ng組合而構成的韻母。根據其組合規律，凡是與 n 組合構成的鼻韻母又稱為前鼻韻母，有8個：ɑn、en、in、iɑn、uɑn、uen、üɑn、ün；凡是與 ng 組合構成的鼻韻母又稱為后鼻韻母，有8個：ɑng、ong、eng、ing、iɑng、iong、uɑng、ueng。

（二）按韻母開頭元音發音的口形分類

按韻母開頭元音發音的口形可以將韻母分為四類：開口呼韻母、齊齒呼韻母、合口呼韻母和撮口呼韻母。

開口呼韻母、齊齒呼韻母、合口呼韻母和撮口呼韻母四類韻母是我國傳統音韻學對韻母的一種分類方法，可稱為“開口呼”“齊齒呼”“合口呼”和“撮口呼”四類，也可簡稱為“四呼”。相對前面兩種分法而言，“四呼”這種分法更能體現出普通話的聲韻拼合規律。聲母和韻母相互結合是需要遵循規律的，哪些聲母和韻母可以相拼，哪些不可以相拼，這其中的規律主要是由聲母的發音部位和韻母的“四呼”來決定的。

以上分類，可參看普通話韻母總表（見表2-3）。

表2-3 普通話韻母總表

四、韻母發音訓練

（一）單韻母發音訓練

單韻母由單元音構成，根據元音的發音特點，單元音可分為舌面元音、舌尖元音和卷舌元音。這些元音發音時，主要注意以下兩個方面：一是發音時，舌位和口形非常重要，發音部位保持均衡緊張，始終保持不變；二是發音時，軟腭要上升，堵住鼻腔通道，氣流振動聲帶后從口腔自然流出，這樣就可以發出不帶鼻音的單韻母。

1．舌面元音的發音訓練

普通話的舌面元音有ɑ、o、e、ê、i、u、ü七個。舌面元音的不同取決于口形、舌位和唇形。發音時，唇形的圓展、舌頭的高低和舌頭的伸縮，都會在口腔里形成不同聲音的元音。這七個單元音就是這樣形成的。

第一，根據唇形的圓展可將這七個單元音分為：圓唇元音，如o、u、ü；不圓唇元音，如ɑ、e、ê、i。

第二，根據舌位的高低可將這七個單元音分為：高元音，如i、u、ü；半高元音，如o、e；半低元音，如ê；低元音，如ɑ。

第三，根據舌位的伸縮可將這七個單元音分為：前元音，如ê、i、ü；央元音，如ɑ；后元音，如o、e、u。

根據以上描述，我們可對以上每個單韻母進行描寫。

ɑ：舌面、央、低、不圓唇單元音韻母。發音時，口腔大開，唇形展開，舌尖位于下齒位置后往后稍縮，使整個舌頭居中央的位置，氣流振動聲帶后從口腔流出成聲。

例如：

爸爸 媽媽 打卡 拉薩 喇嘛

發達 亞麻 瑪雅 壓塌 打壓

o：舌面、后、半高、圓唇單元音韻母。發音時，口腔半開，唇形前撮成圓形，舌位半高，舌頭往后縮，氣流振動聲帶后從口腔流出成聲。

例如：

嬤嬤 婆婆 饃饃 磨墨

伯伯 餑餑 潑墨 脈脈

e：舌面、后、半高、不圓唇單元音韻母。發音時，口腔半開，唇形成扁平狀，舌位半高，舌頭往后縮，氣流振動聲帶后從口腔流出成聲。

例如：

哥哥 合格 隔閡 饸饹 哥特

車轍 可樂 特色 嘚瑟 苛刻

ê：舌面、前、半低、不圓唇單元音韻母。發音時，口腔半開，唇形成扁平狀，舌位半低，舌尖抵住下齒背，氣流振動聲帶后從口腔流出成聲。在普通話里只有“欸”這個嘆詞發這個音。

i：舌面、前、高、不圓唇單元音韻母。發音時，口腔微開，唇形成扁平狀，舌面上升至最高位，舌尖前伸抵住下齒背，氣流振動聲帶后從口腔流出成聲。

例如：

滴滴 弟弟 積極 離異 秘密

一集 基地 吉利 力劈 意義

u：舌面、后、高圓唇單元音韻母。發音時，口腔微開，唇形前撮成圓形，舌面上升至最高位接近軟腭，舌頭后縮，氣流振動聲帶后從口腔流出成聲。

例如：

無誤 出處 除數 書櫥 誤讀 速度

鋪路 疏忽 儒術 補錄 樸素 出租

ü：舌面、前、高、圓唇單元音韻母。發音時，口腔微開，唇形前撮成圓形，舌面上升至最高位，舌尖前伸，氣流振動聲帶后從口腔流出成聲。

例如：

語序 須臾 序曲 徐徐 趨于 漁區

聚居 劇曲 縷縷 女婿 局域 曲率

2．舌尖元音的發音訓練

普通話的舌尖元音是：-i（前）、-i（后）。所謂舌尖元音，是指舌尖在發音時起主要作用。根據舌尖的前后、舌位高低等來描寫這兩個元音。

-i（前）：舌尖前、高、不圓唇單元音韻母。發音時，口腔微開，舌頭前伸，舌尖接近上齒背但不接觸，舌尖的肌肉保持均衡緊張，唇形不撮成圓形，氣流振動聲帶經過口腔時不摩擦，自然流出發出聲音。練習時，可以利用“斯”字的讀音，把聲音拖長后保持住發音部位的發音狀態，即成該音。

例如：

字詞 恣肆 四次 此次 孜孜

刺死 次子 刺字 私自 自私

-i（后）：舌尖后、高、不圓唇單元音韻母。發音時，口腔微開，舌尖上翹靠近硬腭前部，氣流經過時不摩擦，唇形不撮成圓形，氣流振動聲帶經過口腔時不摩擦，自然流出發出聲音。練習時，可以利用“吃”字的讀音，把聲音拖長后保持發音部位的發音狀態，即成該音。

例如：

支持 直尺 智齒 遲滯 實質

日蝕 時日 值日 日志 史實

3．卷舌元音的發音訓練

普通話的卷舌元音只有一個，即：er。

er：卷舌、央、中、不圓唇單元音韻母。發音時，口腔自然打開，舌頭微微后縮居中，舌尖上翹靠近硬腭卷起，氣流振動聲帶后從口腔流出發出聲音。

需要注意的是，在《漢語拼音方案》中，er中的r只是表示卷舌動作的符號，雖然這是由兩個字母組成的，但表示的只是一個單元音韻母而已。在普通話里，只有“兒、而、爾、邇、耳、餌、二、貳”等為數不多的字是這個讀音。

例如：

兒女 而且 偶爾 遐邇 耳朵 誘餌 二連

（二）復韻母發音訓練

復韻母由兩個或三個元音構成，其發音特點是從一個元音快速滑向另外一個元音，舌位、唇形、口腔的開口度等都會發生變化，發音時在開口度最大的那個元音，也就是主要元音處停留的時間最長，聲音最為響亮，其他元音發音輕短。值得注意的是，發音是一個快速滑動、逐漸變化的過程，中間沒有停頓。根據開口度的響度不同，我們可以把復韻母分為前響復元音韻母、中響復元音韻母和后響復元音韻母。

1．前響復元音韻母

前響復元音韻母有：ɑi、ei、ɑo、ou。

這一組在發音時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由前部開口度較大，舌位較低的元音迅速向后部開口度較小、舌位較高的元音滑動，因此前部的元音聲音較為響亮、清晰，后部的元音聲音較為含混。

例如：

ɑi：開采 財會 債臺 愛戴 徘徊 摘菜

開蓋 拍賣 災害 再改 海帶 代拍

ei：配備 美眉 備飛 黑妹 匪類 飛賊

蓓蕾 霉味 肥美 沒費 味蕾 備飛

ɑo：高超 炒好 杲杲 搞好 毫毛 報告

騷擾 老少 稍好 懊惱 操勞 冒號

ou：售后 走狗 溝口 搜狗 豆蔻 走漏

收購 勾手 籌謀 叩頭 抖擻 手抖

2．中響復元音韻母

中響復元音韻母有：iɑo、iou、uɑi、uei。

這一組在發音時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由前部開口度較小、舌位較高的元音迅速滑向中部開口度最大、舌位最低的元音，再滑向開口度較小、舌位較低的元音。因此，前部的元音聲音較輕較短，中部的元音聲音最為響亮，后部的元音聲音較為含混。

例如：

iɑo：窈窕 調教 渺小 小苗 巧妙 調料

料峭 苗條 逍遙 藥效 宵小 敲掉

iou：優秀 求救 繡球 悠久 酒友 秋游

uɑi：外快 乖乖 懷揣 踹歪 摔壞 淮外

uei：輝瑞 垂尾 未遂 歸隊 墜毀 薈萃

回水 匯兌 退位 回歸 愧對 罪魁

3．后響復元音韻母

后響復元音韻母有：iɑ、ie、uɑ、uo、üe。

這一組在發音時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由前部開口度較小，舌位較高的元音迅速向后部開口度較大、舌位較低的元音滑動，因此后部的元音聲音較為清晰、響亮。

例如：

iɑ：加壓 壓價 壓下 下架 下家 下牙

ie：姐姐 歇業 結業 謝謝 貼切 鐵鞋

ua：娃娃 花襪 耍滑 掛畫 畫畫 挖花

uo：窩火 火鍋 國貨 碩果 錯過 陀螺

üe：月缺 雀躍 略卻 決絕 雪月 略約

（三）鼻韻母發音訓練

1．前鼻韻母

前鼻韻母有：ɑn、en、in、iɑn、uɑn、uen、üɑn、ün。

這一組發音時，先發前面的元音，接著軟腭逐漸下降，舌尖往上移動到上齒齦后抵住齒齦發n，氣流從鼻腔通過，發出鼻音。

例如：

ɑn：湛藍 斑斕 男籃 贊嘆 參展 參贊

難看 淡然 探班 辦完 彈丸 黯然

en：根本 本人 認真 沉悶 門診 振奮

認親 神針 甄審 妊娠 瘆人 深沉

in：殷勤 沁心 民心 引進 近鄰 瀕臨

拼音 品信 音信 信心 新津 秦晉

2．后鼻韻母

后鼻韻母有：ɑng、ong、eng、ing、iɑng、iong、uɑng、ueng。

這一組要注意ng的發音，前面說過這是一個輔音，只能做韻尾的輔音。這個輔音的發音特點是發音時，軟腭下降，打開鼻腔通道，舌頭往后縮，讓舌面的后部抵住軟腭，氣流振動聲帶后從鼻腔通過而發聲。這一組發音時，也是先發元音，元音的聲音響亮，然后氣流從鼻腔通過發出ng的聲音，相對前面的元音而言，ng的聲音要短。另外，特別要注意的是，ong的元音其實是u，要讀ung的音，iong的io其實是ü，要讀üng的音。

例如：

ɑng：蒼茫 當啷 上場 肛腸 央行 昂揚

常常 當場 黨章 行當 幫忙 滄桑

ong：轟隆 從容 籠統 曈昽 恐龍 珙桐

洪洞 瞳孔 隆重 縱容 倥侗 濃重

eng：征程 誠征 聲稱 逞能 生猛 萌生

圣僧 成聲 更正 橫生 能成 封城

ing：盈盈 應景 定陵 叮嚀 驚醒 平頂

命令 領命 情景 精兵 冰晶 精英

iɑng：洋槍 強搶 強將 醬香 香江 江洋

襄陽 洋相 響亮 踉蹌 強項 想象

iong：熊熊 炯炯 洶涌 窮兇

uɑng：礦床 裝潢 狀況 雙簧 狂妄 雙亡

ueng：嗡嗡 翁婿 甕聲甕氣 蕹菜

（四）易錯韻母發音訓練

受方言的影響，部分韻母容易讀錯，比如en-eng、in-ing這兩組前后鼻韻分不清，如四川話里將“燈”讀成“en”韻母；在四川川東的部分地區，沒有圓唇“ü”，只有“i”; o-e這一組受方言的影響分不清，例如東北話里經常將韻母“o”讀成“e”，四川話里經常將韻母“e”讀成“o”。除此以外，四川話里經常在“ɑn”前面加上一個鼻音“ng”，而成都話里的“ɑn”發音嘴唇的咧開程度過大。這些都是我們在訓練發音時應該特別注意的。

1. en-eng、in-ing辨正及發音訓練

（1）en-eng、in-ing辨正方法。

這兩組主要是區分前后鼻韻的問題，前鼻韻以“n”結尾，而后鼻韻以“ng”結尾。辨正方法一，發音部位有所不同：發后鼻韻時舌根會向軟腭移動并抵住軟腭，而前鼻韻沒有這個動作。辨正方法二，根據聲韻拼合規律來，聲母d、t不能和in相拼，聲母d跟en相拼只有一個字“扽”，而t則不能跟en相拼。

（2）en-eng、in-ing對比字發音訓練。

分——風 墳——馮 粉——諷 份——縫

奔——崩 盆——朋 扽——鄧 怎——贈

森——僧 岑——層 陳——程 慎——剩

津——京 僅——井 緊——警 進——勁

親——清 琴——晴 寢——請 沁——慶

心——星 因——英 銀——穎 印——硬

（3）en-eng、in-ing對比詞發音訓練。

en-eng：認證 真正 真誠 申城 身正 塵封

eng-en：成真 政審 成分 誠懇 風塵 稱臣

in-ing：陰影 金星 引擎 心情 盡興 心境

ing-in：影音 迎親 平民 迎新 行進 傾心

（4）繞口令訓練。

訓練一：

桌上放個盆，盆里有個瓶，乒乒乓乓響，不知是瓶碰盆，還是盆碰瓶。

訓練二：

天津和北京，津京兩個音。一個前鼻音，一個后鼻音，你要分不清，請你注意聽。

訓練三：

同姓不能說成通信，通信不能說成同姓。同姓可以相互通信，通信并不一定是同姓。

訓練四：

小芹手腳靈，輕手擒蜻蜓；小青人精明，天天學鋼琴。擒蜻蜓，趁天晴，小芹晴天擒住大蜻蜓；學鋼琴，趁年輕，小青精益求精練本領。你想學小芹，還是學小青？

2. i-ü辨正及發音訓練

（1）i-ü辨正方法

辯證方法一，主要從重點發音部位的區別來看，在于圓不圓唇，其余發音方法都一樣。辨正方法二，重點記憶哪些字是i和ü韻母的，或者是以i和ü為韻頭的。

（2）i-ü對比字發音訓練。

雞——居 及——局 幾——舉 記——劇

期——區 其——渠 起——取 氣——去

西——需 習——徐 洗——許 細——序

（3）i-ü對比詞發音訓練。

書籍——書局 經濟——京劇 集齊——汲取 千千——繾綣

戲曲——序曲 氣象——去向 歷歷——律例 激進——拘謹

節節——決絕 前輩——全備 認親——人群 潛力——權力

（4）繞口令訓練。

訓練一：

老李去賣魚，老呂去牽驢。老李要用老呂的驢去馱魚，老呂說老李要用我的驢去馱魚，就得給魚。要不給我魚，就別想用我老呂的驢去馱魚。二人爭來又爭去，都誤了去趕集。

訓練二：

這天天下雨，體育局穿綠雨衣的女小呂，去找穿綠運動衣的女老李。穿綠雨衣的女小呂，沒有找到穿綠運動衣的女老李，穿綠運動衣的女老李，也沒見著穿綠雨衣的女小呂。

3. o-e辨正及發音訓練

（1）o-e辨正方法。

辨正方法一，唇形的問題，o要圓唇，e不圓唇，其余舌位的高低和前后都是一樣的。辨正方法二，根據普通話的拼合規律，o只與b、p、m、f相拼，其余聲母不能相拼；而e則可以同除b、p、f以外的聲母相拼，聲母m與e只有很少的如么、末、嚜等輕聲字。

（2）o-e對比字發音訓練。

o-e對比字發音見表2-4。

表2-4 o-e對比字發音表

（3）o-e對比詞發音訓練。

哥哥——婆婆 山歌——山坡 活佛——樂活

苛責——落寞 合格——琢磨 刻薄——博客

（4）繞口令訓練。

哥哥弟弟坡前坐，坡上坐著一只鵝，坡下流著一條河。哥哥說，寬寬的河。弟弟說，白白的鵝。鵝要過河，河要渡鵝。不知是那鵝過河還是河渡鵝。

思考與練習

1．什么是四呼？

2．根據韻母的構成，普通話的韻母可以分為幾類？

3．實訓平臺。

（1）詞語朗讀。

波折 破格 薄荷 磨合 叵測 色澤

隔膜 刻薄 折磨 河伯 惡魔 磕破

吹捧 碰頭 做夢 懵懂 萌芽 碰撞

（2）對比詞語朗讀。

爛漫——浪漫 機關——激光 晚上——網上

申明——聲明 診治——整治 金銀——經營

頻繁——平房 禁止——靜止 新鮮——新鄉

（3）繞口令訓練。

訓練一：

村里有條清水河，河岸是個小山坡，社員坡上挖紅薯，鬧鬧嚷嚷笑呵呵。

忽聽河里一聲響，河水濺起一丈多，嚇得我忙大聲喊：“誰不小心掉下河？”大家一聽笑呵呵，有個姑娘告訴我：“不是有人掉下河，是個紅薯滾下坡。”

訓練二：

老彭捧著一個盆，路過老龐干活兒的棚，老彭的盆碰了老龐的棚，棚倒砸盆，盆碎棚倒。老彭要賠老龐的棚，老龐要賠老彭的盆。老龐陪著老彭去買盆，老彭陪著老龐來修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