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兒把一粒藥丸塞進勾亦嘴里,狡黠一笑,“按我交代的說,不然我可是不會給你解藥的??!你不是答應(yīng)了你的梓兒姐姐要好好活著嗎?考慮清楚!”
勾亦默默點了點頭,由白笙兒推著出了小院。
端木梓遠(yuǎn)遠(yuǎn)看見白笙兒推來的勾亦,激動地跑上前來,“小亦,你沒事了!”
勾亦見到端木梓也很激動,他哽咽半晌才說出話來,“我以為見不到你了。”
端木梓也不顧旁人詫異的目光,也不想解釋勾亦為何死而復(fù)生,不管要面對什么樣的未來,她都不能讓勾亦再涉險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在她心里變得很重要。
勾亦按照白笙兒的意思對端木梓解釋道:“是盜墓賊想要竊取棺中財物,可是卻一無所獲,就把我拋在了路邊,幸好這位白姑娘發(fā)現(xiàn)了我,她與父親都是神醫(yī),不僅救活我的命,還為我醫(yī)治斷腿?!?
一旁的桑琪有些疑惑地道:“斷氣這么多天還能死而復(fù)生,看來你不是凡人。”
“是白神醫(yī)妙手回春?!惫匆嘟忉尩溃骸鞍咨襻t(yī)在研究一味奇藥,不能出來見梓兒姐姐了,這位是白姑娘。”
端木梓早就看見了勾亦身后推車的白笙兒。這白笙兒雖說是個村姑,卻生的明媚如春,惹人注目。
“白姑娘對勾亦的救命之恩,端木梓定當(dāng)好好報答。有什么需要,白姑娘開口就是。”
白笙兒定定望著端木梓,問道:“您就是鎮(zhèn)南王端木夫人?”
“是我?!倍四捐鲝陌左蟽旱难凵窭锟吹揭环N怪異的目光。
“笙兒別無所求,只希望可以跟隨勾亦回鎮(zhèn)南王府住上一段時日?!?
端木梓詫異,正要詢問理由,勾亦道:“梓兒姐姐,我的腿雖然已經(jīng)接骨成功了,但是要想恢復(fù)正常還需時日,白姑娘說她必須每日治療,直到完全康復(fù)為止?!?
“原來如此。白姑娘對勾亦如此厚待,叫我如何報答才好呢!”
“我見你這小奴隸生的還不錯,不如就送給我吧!”
“不行!”端木梓沖口而出,“小亦是我沒過門的妾。”
白笙兒一怔,心中暗道:“怪不得這么緊張這小子?!蹦樕蠀s是笑意盈盈,“開個玩笑,看把夫人嚇得。說實話,我娘也是仡佬族人,我見勾亦與我同族,出于同族情義,我只是想好好醫(yī)治他,不然他這么年紀(jì)輕輕就站不起來也怪可惜的。”
盡管對白笙兒要進鎮(zhèn)南王府的目的持有懷疑,但端木梓不得不讓她跟著,畢竟眼下讓勾亦重新站起來是她最大的心愿。
一行人回到南疆,在走進鎮(zhèn)南王府的前一刻,端木梓還在想要怎么給勾亦一個合適的名分讓他不再被欺負(fù)但也不會成為被人攻擊的目標(biāo)。但是,進入王府的下一刻,她就蒙了。大祭司帶著眾人前來迎接,那陣仗可不像是迎接從老家歸來的鎮(zhèn)南王,倒像是迎接什么上天下凡的真名天女之類的。
端木梓正疑惑之際,大祭司走上前,春風(fēng)滿面,朗聲說道:“恭喜夫人!賀喜夫人!”
“喜從何來?”端木梓不知道大祭司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直覺告訴她,這家伙不是個好人。
“端木柘少爺找到了?!贝蠹浪具呎f,邊把目光頭像輪椅上坐著的勾亦。
端木梓不安地問道:“什么端木柘?哪里來的少爺?”
被允兒扶著下車的左耳一臉蒼白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對端木梓道:“姐姐不記得了,娘在撿到我的第二年生下了鎮(zhèn)南王府唯一嫡親的少爺端木柘,但是就在生產(chǎn)的當(dāng)夜,那孩子就不翼而飛了。因為此事對娘的打擊太大,因此后來就不許人再提起了?!?
端木梓幾乎暈厥,怎么突然又冒出來個搶遺產(ch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