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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大開眼界

  • 尋蹤問心
  • 不盡秋
  • 5260字
  • 2022-04-13 21:45:12

“這雙翼金睛虎你聽說過嗎?”以段休那僅有的知識顯然是不知道此獸的,此獸太過古老,稀少,一般不會出現在大眾視野中。

“知道一些,這雙翼金睛虎天生便會飛行,成年后力大無窮,即便是踏虛境的修士單獨遇上了也只有逃跑的份,斷然不是對手。幼獸基本上都會跟隨母獸身邊,不會單獨外出的。門中書籍對此獸記載不多,我也知之不詳。”陳瑤看著眼前幼獸也是驚訝不已,這可是難得一見的上古兇獸,就算是在烈火谷中,也是炙手可熱。

“想不到這奇獸閣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段休有些驚訝,那奇獸閣段休去過幾次,其中最強者與那孫士德相差不多。這般實力居然能捕獲這等異獸,當真了得。

陳瑤接著又說道:“僅憑隱虛山奇獸閣當然是不行,不過這三家主辦方都是有來頭的,這里只不過是分店而已。這三家可是各自都有踏虛境強者,而且還不止一兩位。另外聽說這奇獸閣好像跟百獸山莊有什么關系,也不知道真假。”

這就難怪奇獸閣能捕獲雙翼金睛獸了,原來這里只是人家的一處分店,段休一下對這些事來了興趣,又問道:“跟我說說看吧,這三家主辦方應該挺厲害的樣子啊?”

“不錯,天下四大商會,奇獸閣,萬寶閣,凌丹樓,還有小藏天機,奇獸閣販賣珍稀異獸,也包括一些粗淺的馴養異獸的方法。凌丹樓背后是丹師協會,只做和丹藥有關的生意,別的從不染指。而萬寶閣比較雜,他們好像除了小藏天機的生意,別的都做。背后的是哪些大門派撐腰這個就不知道了。而最神秘的要數小藏天機,天下人都知道這個商會,他們也是以商會自居。做的買賣卻像個殺手組織。”

“殺手組織?莫非是接一些暗殺的活計?”

“也不全是,他們還會替雇主找人或者找物,提供消息等等。除此之外,對于小藏天機一無所知。”

段休聽著這些消息,點了點頭說道:“若是能請小藏天機幫忙,或許機會要大的多。”

陳瑤第一反應就是段休想請小藏天機動手除掉謝懷山,畢竟被對方這么惦記著總不是個事。“若真是請小藏天機去除掉謝懷山,恐怕價格不菲,咱們不一定拿得出那么多靈石,畢竟謝懷山出身不凡,后續可能會有很多麻煩。”

“不是,我是想請他們幫我找到周沐的父親,當初我答應過她,可是岳州城淪陷以后,我自己又攤上了一堆麻煩事,真不知道茫茫人海上哪里去找啊。”段休說著有些懊惱,愧疚。

這一切陳瑤看在眼中,一股酸味彌漫開來,滿眼的怒火:“你為什么對她那么好,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幫她找到她父親。你一直都喜歡她對不對?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凡人不能修煉,你怕耽誤了她,怕害了她,你早就和她在一起了是不是?”

“這是兩碼事,你不要胡攪蠻纏,有點愛心好不好?”段休不想多說,扭過頭去專心看拍賣會了。

此時那異獸已經漲到了九萬靈石,主要還是那第一個出價的老者與另一個長相俊美頭戴高冠的年輕人之間相互爭奪。

“本公子出價十萬靈石,怎么樣啊?”俊美男子說完,滿眼挑釁的看向那老者。

這老者身形佝僂,頭戴斗笠,不見其長相,但看其身形顯瘦,衣衫單薄,應該已經是遲暮之年。

“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敢跟老夫搶東西,你還不夠資格!老夫出價十二萬靈石。夠膽你就繼續加吧。”那佝僂老者語氣猖狂,出價更猖狂,一下加價兩萬。

俊美男子也不生氣,只是淡笑著說道:“十二萬靈石很多嗎?老人家,淡定些,當心閃了腰。本公子出價十五萬!”

十五萬靈石絕對已經超出了這異獸的價值,雙翼金睛虎雖說難得,但這畢竟是幼獸,真要等到成年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不過對于一些財大氣粗的人來說,有時候這些東西爭著爭著就變成了面子問題,靈石多少,他們并不那么關心。

原本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勢力或個人想要加價競拍一番,可十五萬的天價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能力范圍,只能偃旗息鼓。而那佝僂老者也是一聲冷哼,不再開口加價。

“十五萬一次,十五萬二次,還有沒有加價的道友?”

“好,十五萬三次,成交!恭喜這位道友拿下此等異獸,稍后會有管事將異獸送往道友處。”孫士德滿面紅光,這拍賣會效益越好,他能賺取的靈石也就越多。

“拍賣會繼續,接下來要拍賣的是一套陣法,玄罡彌天陣,此陣攻防一體,非踏虛境前輩不可破,對于一些中等勢力,或者賞賜給后輩防身,都是不錯的選擇,底價一萬靈石,每次加價不得低于三千。”孫士德取出一套陣法器具,稍作演示了一番,很快就有人出價競爭了。

“兩萬。”

“兩萬三。”

“三萬!”

“我出三萬五!還請諸位給個面子。”

“老子我不知道什么面子里子,三萬八,不差錢。”

段休看著這些人的哄搶,基本上都是鑄體后期,偶爾能看見一兩個實力高深,連他的精神力看不出深淺的,那應該是歸神境強者了,這樣的人在今天坊市內還有不少,隱虛山坊市不算多出名,一場拍賣會就聚集了這么多高手。果然天下強者如云,自己如同滄海一粟,若要勇攀高峰,道阻且長啊。

“接下來要拍賣的,乃是一批云炎晶,它的用處自然不必老朽多費唇舌,此次共計一百三十枚,其中大半成色都在兩千年以上,底價兩萬五千靈石,每次加價不低于兩千。機會難得,諸位可有看上的?”孫士德打開一個木匣,其中滿滿的都是云炎晶。

“這些奸商,真會做生意,轉手就賺了好幾千,而且看這些人的購買力,恐怕這價格還會往上漲。”陳瑤低聲道說著,語氣中滿是對于資本家的控訴。

段休聞言卻不以為意,在商言商,做生意總歸是求個利字,這萬寶閣家大業大,若是不想著賺取靈石,如何支撐的起來呢?

看著周圍人的抬價,如今這批靈石已經漲到了三萬五,而且熱情不減,顯然這云炎晶還是頗受歡迎的。

“糟了!”段休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皺起眉頭,搖頭嘆息。

“怎么了?”陳瑤問道。

“我們可能要暴露行蹤了。這批云炎晶我不該賣的,或者說不該賣掉這么多。”事已至此,段休興致缺缺,帶著陳瑤離開了拍賣會。

路上陳瑤一臉關切:“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那批云炎晶我得自一個洞穴,那個地方謝懷山也去了,那里有很多的云炎晶,基本上都是兩千年以上的。你說,若是今天拍賣會出現大量云炎晶的消息傳開,謝懷山會怎么想?”段休一臉懊惱,也責怪自己行事不周。

“你別自責,興許事情不會那么糟糕呢。”陳瑤出言安慰。

段休搖了搖頭:“還是謹慎些的好,明天我去買點食物,日用品還有藥材之類的,給陳潛他們送去,讓他們最近一段時間都少出去狩獵了。至于這里,想必謝懷山不會直接在坊市內動手吧。”

兩人回到店鋪,段休沒有多說什么,徑直上樓修煉。第二天一早便出門買齊了東西,出了坊市給陳潛等人送去。

就在當晚,岳州城外,一靈舟如同流星劃破天際,向西而去,正是隱虛山的方向。

靈舟剛走,兩道人影一閃也跟了上去。

“就這么跟著吧,估計十有八九是沒錯的。”說話之人正是一路而來的孟震寰。起初他剛到岳州城,只聽說謝懷山與一邪修大戰一場,最后那邪修不敵,逃遁走了。

可具體去了哪,該到哪去找,孟震寰一頭霧水,最后決定,還是盯著謝懷山,如此一來自己不僅能找到段休,還能借謝懷山的手,看看那小家伙的實力,心性。

可是越往前走,孟震寰神色變的古怪了起來。

“這好像是要去隱虛山?”孟震寰一路跟隨,越來越接近隱虛山地界,看著謝懷山的飛舟落下云頭,往隱虛山坊市去了。

孟震寰卻裹足不前,停下飛舟猶豫了起來。

“父親,怎么了?快跟上啊,那家伙下去了。”孟青有些不解,急忙催促道。

孟震寰心中似乎有什么顧忌,猶豫再三后,從儲物袋中取出兩件黑紗斗笠,上面印有符文,應該是法器沒錯了。至于什么功效,一般來說應該是防止別人窺視。

“戴上吧。方便一些”說罷便遞了一個給孟青。

“什么時候變的這么謹慎了?”孟青不情不愿的戴上斗笠,兩人便進去了那坊市。

孟震寰心里有些苦澀,隱虛山坊市他不是沒來過,那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說起來,都是風流往事,不堪回首。

在十幾年前,魏清風與孟震寰,靜極思動,出了森羅門游歷修真界,后來遇到了一支七人小隊,個個都是歸神境的高手,那時他們正合力與一只踏虛境的石甲玄牛爭斗,但實力相差懸殊,眾人合力也只能勉強支撐,落敗就在眼前了。這時魏清風出手擊退了玄牛,再后來眾人一同上路,孟震寰平易近人,風趣幽默,身上一股淡淡的儒雅氣質,加上神秘的實力,漸漸的吸引了一位同隊的女子。

這女子就是刀王荊玄仞的獨女,荊如顏。兩人互生情愫,沒過多久就偷吃了禁果。可荊如顏從小就指腹為婚,再后來,荊如顏有了生育,事情一下就鬧大了。荊玄仞大感家門不幸,顏面盡失,親自出馬重傷了孟震寰,后來還是魏清風與陳戰出手,才平息了這件事情。

最后,荊玄仞派人將襁褓中的孟青送到了森羅門。可孟震寰不甘心,多次上門要見荊如顏,都被荊玄仞一頓痛毆,還放出話來,如果孟震寰能打得過自己,就認他這個女婿。

這是一個被岳父大人不知道多少次的毆打中成長起來的男人,老實說,現在的他或許能與荊玄仞對上百招,但是想贏,絕對沒有可能。

這隱虛山就是荊玄仞的地盤,這次如果不是魏清風有交代,他還真不是很想來此地啊。

“父親,你看,在那在那!”孟青指著一間書齋喊道。

“小點聲,咱們是在跟蹤。”孟震寰拉著孟青來到對街的一處茶樓坐下,居高臨下,剛好可以看清那書齋的情況。

“沛然書齋?陳師妹,你可真是墮落了,原本張師弟多番求情,一口咬定你肯定是被擒住了,身不由己。如今看來,你是寡廉鮮恥,居然在這里給那該死的邪修做掌柜。。。”謝懷山一臉鄙夷,一邊搖頭,眼神不知覺的撇向了那張姓青年。

青年文士名叫張元齊,他的師傅修的也是金剛筆法,而門下能學會這門筆法的,只有張元齊,所以對他一直比較看中。而陳瑤的師傅為了與之搭上關系,便擅自做主,將陳瑤許配給了張元齊,以便獲得更多的門中資源。原本打算讓陳瑤從岳州城回宗,便正式讓二人結成道侶,可事情卻頗多周折。

“那段休人呢?他在哪!?說話!”張元齊已經雙目赤紅,步步緊逼,陳瑤退到柜臺一角,心里雖有些害怕,但還是倔強的凝視著張元齊,只是那雙小手,發白的關節已經完全出賣了她的內心。

“那段休殘殺我門人,你卻不思殺敵,與之為伍如同叛宗,此為不忠。你師傅將你許配給了張師弟,你卻忤逆她的意思,此為不孝。你明明有婚約在身,卻與他人無媒茍合,絲毫不顧張師弟的感受,此為不義。似你這種不忠不孝不義之人,簡直玷污了我烈火谷的名聲,死不足惜!”謝懷山嘴如連珠,似乎自己已經占據了道德的制高點,陳瑤一臉委屈,不知道如何反駁,淚眼婆娑的搖著頭,卻并未開口說一句話。

“我問你,那該死的段休人呢!?”張元齊取出金筆,似乎隨時準備動手。

“段休在此!”

門外不遠處,段休緩緩走來,剛才幾人的咄咄相逼,他基本上都聽見了。陳瑤一言不發只是默默的承受著,對自己的行蹤只字未提,即便如此委屈,終究沒有低下頭來。

“你對她做過什么!?”張元齊此刻已經沒有了絲毫的云淡風輕,原本文質彬彬的氣質也已經煙消云散。他很在意,但不是在意陳瑤的安全,而是自己的名譽,若陳瑤真的與段休有了私情,自己這綠帽子可就戴的穩穩當當的了。日后別說是在修真界行走,哪怕是在宗門內,也會有數之不盡的嘲笑。

“你沒有做錯,不用哭。”段休絲毫沒有理會張元齊,徑直來到陳瑤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只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卻讓陳瑤放心了下來。

“王八蛋,我問你!你到底對她做過什么?!”張元齊破口大罵,一掌將那柜臺拍的粉碎,手持金筆就要動手。

隨行的同門,一共五六個,也紛紛亮出了家伙。

“父親,你看,就是這個家伙,就是畫里那人!”茶樓上的孟青掏出魏清風給的那幅畫,如同發現了什么好玩的東西搖晃著孟震寰的胳膊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說著。

“嗯,人家可是你師兄,什么這家伙那家伙的。接著看吧,看這小子如何應付。”孟震寰抿了一口茶,絲毫不擔心他們打起來的樣子。

“還能怎么樣,跑啊,他肯定打不過的。對方這么多人,而且那領頭的,修為比我還高。”孟青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孟震寰點頭笑道:“打,他確實打不過,可這里是隱虛山坊市,在這里動武是會惹麻煩的。慢慢看吧。”

這邊動靜不小,街道上已經陸陸續續來了不少看熱鬧的,在隱虛山鬧事可是難得一見的,大家都想看看是哪來的人這么有種。

不一會兒,這邊的動靜就惹來了巡邏隊,一老者率先趕到,威壓漸漸彌漫開來:“哪來的黃毛小兒,到我隱虛山舞刀弄槍的?”

來人一頭白發,身形稍顯單薄,但一身實力卻是強悍。

“好像是隱虛四友中的鶴平秋,歸神境強者。”

“嗯,隱虛四友駐守坊市,三年一輪換,這次應該是輪到鶴前輩了。”

謝懷山見來人實力強悍,也不敢再放肆,吩咐眾人收起法器,上前拱手施禮:“小輩謝懷山,烈火谷弟子,見過鶴前輩。”

“哎呀,居然是烈火谷的弟子,難怪敢直接到坊市來抓人。”

“聽說烈火谷近些年聲勢滔天,隱隱有蓋過森羅門,成為天下第一宗門的勢頭。”

“嗯,確是如此,等五宗大比一過,估計烈火谷就登上頂峰了。”

鶴平秋對這些議論之言聰耳未聞,擺了擺手說道:“念在你是烈火谷弟子,此次不予追究,我隱虛山的規矩不能壞。請回。”

謝懷山心中一百個不情愿,卻不敢動手,眾目睽睽之下,到別人家坊市鬧事,本就理虧,對方已經大度的不予追究。這時候若自己還不見好就收,恐怕這鶴平秋也不會手下留情。

“隱虛山還真是厲害,連我烈火谷都不放在眼里。”就在謝懷山左右為難之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來,從人群后方,走來一個青年,左擁右抱神態慵懶。

“是他?此人也是烈火谷的人?”段休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此人段休見過,正是拍賣會上重金拍下那雙翼金睛虎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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