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但此處的含混——未明確說出來的承諾、排斥和畏懼的感覺,混合著懷舊和喜愛——事實上隨著‘我回到我自己’這句詩一起消失了。斯奈德在此認識到他的價值觀與那些普通的同伴多么不同,也認識到他必須繼續堅持自己的價值觀。”(Charles Molesworth,The Political and Poetic Vision of Turtle Island,Critical Essays on Gary Snyder,ed.Patrick D. Murphy,G.K.Hall & Co.,1991,p.149)
[3] “第五首,《我走進標新立異酒吧》,是相當受關注的一首詩,包括正面和負面。在這首詩中,斯奈德發現自己的傳統與他在此處遇到的人們的傳統是一樣的(這個話題在《沾土的背帶》中再次提及)。”(Patrick D. Murphy,Understanding Gary Snyder,pp.111-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