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子民真的愛神么?人真的是因為死亡才敬畏神么?死人呢?理解生者的苦難,對死神很難么?
我曾經想過,人之所以喜歡人,愛上另一個人,想必是因為大家都在努力創造不爭的事實,讓黑暗無處可循,可是又有誰擁有不老的容顏,能夠在這時間回環里獨自行走,愛上的人,在心里住一輩子不出來,真的有這個機會么?
我開啟了自己無盡的想象,想象一個個故事來懲罰楚竭宏,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年卻因為我的一個巴掌變成了綠帽癖。
當第一次相遇的時候,也許他并不是愛我,也不是輕松的在笑,而是在地鐵站的柱子后面奄奄一息的對我排練了很久,剛做完實驗的他疲倦不堪,又心生歡喜。
曾經以為的,也許他一直都順著時間來找我,無人知道他正常的世界觀,開朗的性格,陽光的喜好,為了救一個毫無關系的女人,將我變成自己的人,默默的與神對抗,與所有男人同盟,為了得到大家的幫助,默默的獻出妻子最美好的一生,求我放過自己的無知。
我甚至覺得,我和他在一起的這4年,雖然沒有生孩子,但是我們形同夫妻。
食肉的民族,我詛咒你們,萬劫不復根本不足為過,無恥的民族,定將真的迎來宇宙滅亡。
緊接著,經過我的一個老年人,緩緩轉過頭對我說,詭異的一笑,你聽過神罰么,神罰。
我苦笑,她接著說,那天,天上的陽光放下來的不是陽光,你像是木乃伊一樣站著動彈不得像是被密密麻麻的線和網包裹,又像是被巨人踩在腳下,上天的太陽變成光刀,你逆著光行走,神罰沒有停下,刀刀都能炸出血花,而你卻尖叫不止,你以為你是一個無知的無辜者,你以為你沒有罪過,而事實上你雙手沾滿了罪惡,那是所有的歷史前人留下的觀念。曾經的生,多么美好,而大家都說,如果陳勁裳不愛楚竭宏,那,陳勁裳就是那個應該領神罰的人。
我又追上前去,那是一個小區的鄰居,一直沒有親人陪伴,每天早上6點起床散步,嘴巴嘟嘟囔囔不知道說什么,原來,怕死,才會說遺體無法讓你變成所愛之人,甚至覺得生命枯竭,才會說神罰,就是死。
她接著說,我親眼見到你領到手了,神罰。什么什么的。
人們是有多淺薄,他們從來不會想象陽光像一把審判之刃懸浮于額頭,他們在生活中網上大放厥詞,試圖傷害,試圖釋放,最后流露出對生命的生生的不屑。
我吃驚一笑,即使是最希望人類和平的智者,也難逃一死,何況智者,留不下自己的愛人就老了,留不住自己的愛人就死了。
我求上天成全,可是楚竭宏不成全。
我求陳勁裳成全,陳勁裳以為我喜歡楚竭宏。我跳出自己的肉體,想象是因為我分享了我的愛人,所以愛人才想要分享我。
我求上天成全我自己,上天說,你是失敗者,你不配。
如果一切女人的害怕都要男人承受,何必不痛。
神都痛,你不痛么,那些必然消失的仇人,就是神罰的對象,嫉妒,基督,神,死亡和生命,真的要承受,才能變成自己的喜愛的事物么?忘記歷史意味著背叛,到底是誰說的,只不過是一個失敗的德國總統,對著納粹人的懺悔罷了。
懺悔不應該變成真正的懺悔么?那何必說自己意味著背叛?背叛到底是什么意思,?沒有背叛就不能做一個世界觀不同的人么?
人們為了消除自己的恐懼總是在和死神競爭,男人據說是最不怕痛的,因此我愛的男人,真的可能,就是神,神不怕痛,神能時間穿越,共古同今,濟世救人,喜歡很多女人,死神最愛愛神。也只有愛神,能用最喜愛的目光看著經受所有痛苦的死神,舔舐他身上所有的傷疤和難受的所有地方,安安心心的睡在他身邊,等待死亡的降臨,以為是在睡覺。
寫到這,我突然哭了,然后有人問,什么是神罰,我只好說,以中國式的假惺惺說,神罰就是,戰勝死亡的恐懼,擁有家人重獲溫暖和愛之光的力量。
緊張的一天是為失憶準備的,害怕和恐懼卻讓我們處在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時光地點,他看的所有,能看到的一切,完全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擔憂,而男人也對女人也是擔憂的。
但是我不介意說,我的暢想中,我的夢境混亂不堪的畫面中,楚竭宏有很多種可能,楚竭宏他喜歡的男人,瘋了想做官,他喜歡的女人,瘋了想嫁給他,他表妹,瘋了變成烏鴉陪伴著他,他領到的東西,只能當個小鬼差,他看到的死神,真的只是個折磨人的怪物,沒有愛神的陪伴。他身邊的所有人,都曾經犧牲一切,包括我,我用我的精神和靈魂在愛他,也在害他。
而死神竟然時常在上網的時候調戲他,偶爾變成女人哄他,有時候又喜歡她,但是從來不在對的時候遇見她。遇見她陳勁裳,就讓她死去活來。這就是奇怪的愛。
明明越愛越想睡,但是身體卻異常年輕,死神于是驚訝到覺得是愛情的力量,其實只是靈魂指使的身體,太過勞累了罷了。
而睡著了又有誰能不讓你經歷真正的難過,讓你體會老無所依的為難?
這些想法說出來之后,真的沒人會討厭我們么。沒人會覺得嘟嘟囔囔的是傻狗,不說話的是咬人的狗么。大家被愛的痛苦,真的能么,有的人睡在公司里,一輩子醒不來,這個世界的錢,竟然真的是血汗,真的是肉,真的是時間和生命,又有誰愿意動手,要一個沒價值的人死掉。
盯上了下一塊肥肉的人,竟然開始了殺人放火,說是屠盡愛情的擁有者,就能保護這個世界的所有男人。我就問,何必讓死神體驗女人的痛苦。你的基因強大,為何不懷孕一直生,生一個球隊出來?何必把他們愛的女人囚禁。
聽說那女神也是個女人,是一個討厭愛的指使者,只喜歡自己直接回家的那個體貼男人。
自作孽,不可活。
楚竭宏對我的愛很深刻,但是他對我的傷害讓我知道,他不再愛我,我和他的相遇就是一場孽緣,即便我什么都給了他,他還是會離我而去。我轉念一想,既然這樣我們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誰不是盡心盡力的付出感情,又像個不負責任的嫖客?難道未婚的女人都活不長,就要選擇活法和死法么?
我每天的神神叨叨,真的假的能走掉呢?面對死亡?
總會碰見各種各樣的想法和成功的人,女人怕自己會失去自己最心愛的衣服,就像失去自己的姐妹。男人害怕失去自己最心愛的官職和權力,就像失去自己最喜愛的資產。如果成功就是追名逐利,那我心中的成功不叫墮落。也許大家都在成功的路上吧。
你的眼里只有成功。朋友淡淡的說,當你失去一切,你會發現所有的價值不如奉獻自己。
但是她又頓了頓說,開心就是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很多論點始終忠實自己的想法,卻被模棱兩可的觀念模糊,還有不知始終因果的關聯詞。
楚竭宏有一個月沒來找我,我整個人內核都變了。
也許我真的不是一個好女朋友,好老婆。試想懷孕,生子,難產,抑郁,躁狂,都被別人掌控的人生,我都覺得沒什么好期待的。
治愈的療效,就是忘我的散播愛意和對社會的敬重。
然后逐漸老去?
不明白時空含義的人,更能造就新的世界觀,新的星球和新的人際關系,但是天神是不能騷擾人類和平的。
當年有人成神之日,屠光了所有不如自己的人,最后被弄得相當孤獨。這也許是命的安排。
殘酷的君主終有一日,也會回到嬌妻的身邊。
我大清早本來覺得應該做早餐。
想了想還是躺回了楚竭宏身邊。有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擔心的是什么,卻依然目標不清的奮勇向前、活了n輩子,才發現死亡來的不是時候。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不過是一個狠人的笑話,身邊的男人個個都如同嗜血野獸,令人垂涎欲滴的身材,服從于老一輩的心血,逐漸淡入塵埃。
躺在他身邊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以為的楚竭宏是一張白紙。但很多事情都不止一種解釋,不管是親情,愛情還是友情上發生的各種事。就像是長路漫漫的夜里有一條筆直的公路,經過了一只好想吃到栗子仁的松鼠。那些發生過的事情個個都像笑話一樣一哄而散,用從你的全世界路過的感情,理解人世間各種欲望和喜愛,就像是門口的門衛在10年前就遇見過,門口的面包店在10年前就想開了,門口的小門面沒有一家是能夠真正賺錢的,門口店鋪由于新冠肺炎的原因,一直在虧損,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事人人都懂,所以那些事情最多算是口耳相傳的笑話。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放棄生命中任何一個人。走在路上的很多人都是沒有魂的。被金錢污染的人遍地都是。
每個人路過的時候都以為周圍的人是正常的。但是我不這么想。周圍的人都是假惺惺的扮演者。為了別人過日子的人很少說話,但是為了自己過日子的人總是在竭盡全力的想要擺脫真正觀念上的自己。比如你本應該是這樣的喜愛喜愛你的人,本應該充滿感恩的看待這個滿目蒼夷卻依然堅持下來的世界,本應該笑面相對所有人的。如果你不這么做,你就根本不是人們心目中的那款自己。別人都是有個性的,不,我不能有個性,因為我是精神病。別人都是遵紀守法的,不,我不是合格公民,因為我有精神殘疾。別人家的人都啥事發生不了,不,我三天兩頭需要戀愛開支,養自己的夢想和男人。
我喜歡的人這輩子一定能得到最好的服務。我就是這樣想的。能看見他每天都滿意的吃最別出心裁的飯菜,然后開開心心的出門,去上班,晚上回家不會說親愛的路上有人接我喝酒,也不會說親愛的我有事回不了家了。
有一天所有的不會都會變成會。
那些原本會變成劇本的情節一次次在生活中上演最爛的部分。成為一個好的演員,每天不管發生什么事,都做一個旁觀者,就是我們這些人的使命。
我一直以為相似的人能夠在一起,后來有本書上說碰上了相愛的幾率超級少。
一個人做夢太恐怖了,一個人過日子,沒有老公,沒有朋友因為沒有錢出彩禮和酒席,沒有工作因為老板自己忙得過來,沒有錢因為自己也不咋需要錢,沒有人喜歡因為自己沒有讓人喜歡的點,沒有人在乎因為這個世界是個功利的世界,沒有成功因為成功的人都是極少數,沒有失敗因為失敗是成功之母。
沒有朋友因為朋友是酒肉朋友,沒錢的一定會被拋棄,有錢的一定多少會被照顧,感情付出再多都會被渣男渣到手,用心的人碰不上一個人能交談,你在讀巴黎圣母院他在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你在讀屠格涅夫他在讀加繆,他讀完了加繆開始讀東野圭吾,你卻轉頭又開始讀陀思妥耶夫斯基,永遠在深情的巷子里打轉的人很難在這輩子找到真正真正靈魂能契合的人。因為世界根本就是大到令人懷疑。
隔壁家的人永遠都比我想象的要富有很多,樓底下買早餐的改賣了水果,水果店一年四季五光十色。
根本沒有人會在意一個無名之輩的愛情,在這個紛亂諾大的城市,女孩子們第一次接觸世界,世界告訴我們選擇很重要,除此之外就是迎頭暴擊。
作為每個愛幻想的女性的人之常情很多人就是把30歲之前當作結婚的港口但是實際上女人也不是那么好騙的,一個活的長的女性一定要具備兩個基本的特點,第一未婚,第二開心。但是如果被懷孕那就是代孕機器一樣的為未來抱有擁有一保姆的優越感的男人始終暢想的空間,時間根本沒有那么快,從前的馬車卻那么慢,現在的地鐵卻那么呼嘯那么喧囂,每一站下車都有這個城市的地方特色酒店,只要有錢,一個男人將永遠不會娶一個分文不取的深情情人,永遠不會屈服于深情款款的過去,為自己的人生添磚加瓦的不僅僅需要一張能說會道的嘴,還需要三天兩頭一造型的永不厭煩的新鮮感。
被拋棄是多么難過啊,誰愿意被拋棄啊,沒有人愿意在城市的邊緣掙扎,并且被熱鬧的他們所拋棄。
我的媽媽好心的提醒我,湖北的單身漢起碼有50萬。我當時還在想我家楚竭宏絕對不會離開的。
其實楚竭宏這個人絕對算是時間管理上的精英,26號我來月經,他24號就會開始找新的女人來度過這段孤獨的獨處的日子。
我一直認為性和愛不可分割,但是也絕對忠誠,楚竭宏不這么認為,全武漢的男人都得在工作金錢中沉浮,但是我楚竭宏將以追過的女孩和成功睡到手的女人鋪成我的康莊大道一樣奮力前進,將武漢視為我打下的江山。
沒有人真的在意這段發情期兩位狗男女狼心狗肺的愛情,一個出錢一個出力,最后兩敗俱傷的根本就是全世界都知道真相也不想提醒那個我,哎呀悲催哎呀難受一下全部涌上心頭,但是其他人我們不知道,你死了我們說:
“嗯,原來是這樣,真難過還得繼續賺錢。”
很多年之后我陳勁裳仍然會很疑惑,最愛的人為什么一瞬間就不愛了,那是一瞬間嗎?那明明就是欲望的堆疊和傷害的堆砌吧,那他為什么會受到這么深的傷害,我們雙方可能是兩個鮮活的,開朗的靈魂活生生的被折磨死了,即使沉默和回避也無法對抗,可憐巴巴的索取也無法挽回,深切的愛意也得不到正確的回應。我們失去了簡單的自我,逐步開始變得更為復雜,不再快樂,也許是一直都快樂的,但是當我把手抬起來打在他的臉上之后,他再也沒有開心過了似的,或者在埋怨我,為什么用這種暴力的行為,來激怒一個愛你的靈魂呢?你知道我本來有多愛你嗎?
我那時候不懂得少年之愛,因而失去了少年之愛。而成年人的世界真的太難受了。我比楚竭鴻畢業早了兩年,我便更早的步入殘酷的社會,這個擠壓著自我,壓榨著最親的父母的世界,從來沒有給我活路,也許我如果抑郁了,消失了也就如同一滴水滴入大海一樣悄無聲息,但是我唯一的牽掛只有尚未入世或者帶著自己最輕松的少年回憶的楚竭鴻。
我從來沒有想到死,因為我心里不僅有對美好世界的風景的眷戀,憐憫和喜愛,也有對社會中各種各樣的人的觀察,經歷,我曾經和那么多人交好,轉眼又歸于陌生和平淡,有些甚至在我心中是難過的,是充滿了恨意的,而這些支撐著我的全部,讓我總是不甘心傷害自己。我喜歡每天在陽臺前升起的太陽的顏色和云朵的圖案,那是每天都不一樣的圖案,我喜歡路邊的花,每一朵方向都不一樣,也有一些翠綠的草地,在路上結伴而行的恩愛的人們和草地上看小說的外國人,和平的世界讓我珍惜備至。但是我也記得在擁擠的教室里竊竊私語壞話連篇的一群惡毒姐妹,我也記得一天又一天過去了,每天都在書寫著同樣難度的試卷和題海的初中,在鴉雀無聲的教室里聽著班主任憂心忡忡的班會總結。就像平凡之路上說的那樣,我曾經擁有整個世界,轉眼又飄散如煙。
我擔心他,可能是因為很多人都不理解,就像是開心久了就生出悲傷的心情,太多次,所以我對一個英俊的男人入世產生了疑問。我曾經看到過年輕時的父親,意氣風發,在照片夾里還有一些文縐縐的筆跡,厚厚的一沓給母親的情書,那是的父親和楚竭鴻真像啊,后來父親不知道是怎么了,總是宿醉,在媽媽出門工作之后,他總是嘔吐不止,總是在家里邊哭邊抱著我,仿佛很絕望很難過,再后來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變得痞里痞氣,不再有了書生意氣,工作之后,他覺得朋友難求,朋友都瞧不上他,就和所謂老朋友喝很多很多酒來麻痹自己,再后來他的皺紋爬滿了臉,面目全非的樣子似乎從來沒有讓年幼的我察覺出端倪,再后來的后來他總是發脾氣。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再看到楚竭宏的時候的希望就變得那么的強烈,我什么都想讓他變成最好的樣子,我像個期待自己的兒子能成龍一樣,想讓他避開所有的失誤和難過,不想讓他那么快就變成一個能進出洗腳店的男人。講句實話,這樣的愛情即便是找一個年齡比我大的男朋友,我也會有同樣的擔憂。
我完全的想法太多太多了,我就是想讓這一切按照我的想法去運行,我甚至像個老成的過來人苦口婆心的教導他,規勸他和提醒他,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想說很多很多因為我知道的事就這么多,那是一件多糟糕而又讓人難過的事,我又哭過多少遍多少遍,難受了多少遍多少遍才遇見這么美好的少年。我害怕看到他醉醺醺的像是沒有被人愛過一樣爛醉在路邊,我也不想讓他有什么三長兩短。這些是杞人憂天嗎?這些是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的感覺和無法改變的事實,就像是我小時候喜歡吃西紅柿炒雞蛋,喜歡吃土豆絲炒青椒炒肉,但是我不喜歡吃大蒜生姜之類的菜,我母親從來不會給我一次性做好兩道,而我后來也懂了喜歡的東西為了保持新鮮感是不能總吃的會膩,但是我還是覺得母親永遠不會一次性記得我所有喜歡吃的東西一樣。
我早就習慣了一個人了。我早在13歲就是個精神病,我覺得我不配和任何人做朋友,可是面對這個被友情愛情包圍的少年總是不知所措的徒生希望和期待,總是想要給他更好的又苦于貧困,總是難得糊涂的傷害他。這種神經病的想法可能只有我才會有?我不懂,那種喜歡上一個人,就想要把全世界都給他的感覺,真的很讓人喜歡的感覺,每天抱著被子想的都是一個人入睡的感覺,就像是毒藥一樣瘋狂的腐蝕著一顆原本充盈著幻想和對正常世界渴望的心。我是花了多長時間才接受自己吃藥吃一輩子的事實,又是多么堅強的裝作正常的獨立的人行走于人世間,不再想要變得活潑可愛,不再蹦蹦跳跳的拍不熟悉的同學的肩膀,逐漸熟悉起來,又是什么時候發現他們的厭惡嘲笑和丑惡,蒙蔽了自己的思緒。
多少年過去了,當我再次想到楚竭鴻左臉眼下早已被他弄掉的痣,總是能清晰的想到我曾經讀的一本男頻小說,里面寫著一個帥氣絕倫的男人,為了掩蓋自己的英俊的面容,將一顆用強力膠水黏著的黑色鼻屎粘在眼睛下面,有一個很鐵的哥們經過一口氣撕下來,疼的他呲牙咧嘴,強力膠粘下了他的臉皮,讓他敷了一個月的去疤藥水。
然后想起來我就覺得好像挺好笑的,也許這是他離開之后唯一的樂趣和能讓我哈哈大笑的喜歡的故事,畢竟我還親過楚竭鴻的那顆碩大的痣,還有他的眼睛,他渾身上下都被我吻遍了。
有時候這個世界很奇妙,連貓咪都能感受到一個人身上的氣息,控制自己的憤怒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我的難題,所以我竟然發現當楚竭鴻離開了自己,我就很想狠狠的對付他,但是一想到那顆鼻屎粘在眼睛底下的故事,又覺得人的氛圍和開心的事,想想屎的時候氛圍就輕松很多,安在他身上,他狠狠離開的事情我都不太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