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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21歲,13歲,7歲

根本沒有人愿意在武漢的夏天出門,除非閑得慌。那種全部像火烤肉一樣的天氣。

前兩天見到的朋友還是97年的,轉頭再回來一看再一問忘記了她就變成了00后。什么呀我明明才剛剛22。

前兩天剛看到一個人27歲轉頭再一問額,我24。

未婚年輕人真的有夠搞笑的,年齡說小一點難道就能嫁出去或者結婚擁有三四堆娃娃嘛?

真的,就連34歲的老大叔為了嫁出去都得謊稱自己29。還是不婚主義來的實在,我們陪你單身,陳勁裳。

分手了,分手之后可是真的降智之后簡直是智商瘋長,很多女孩子都是痛哭流涕她也不例外就哭啊,梨花帶雨,你咋不愛我了,你咋不喜歡我了為什么世界上這么多人你就拋棄我一個人呢?

陳勁裳啊,孤獨終老到底有啥不好的。

6月15日,如果有一個點是我必須指正的,那就是男人很多都不想被人認為是簡單,生子當如孫仲謀,儀表堂堂,齊家治國,平個天下。

我經常會對辯論中的男女產生質疑,那些明知道辯題絲毫沒有反駁可能的人會因為真正的價值觀和認知吵架。這難道不是勢力與勢力之間優秀的活動帶來的免費享受的奇恥大辱嗎?

是否應該以成敗論英雄?成功對于英雄來說是充分不必要條件。

強調成功的可取性和理解性,實在是失敗。

如果一個民族真的以成敗來論英雄而去樹立自己的世界觀,也不是所有人都認為提倡成功是對的,現實就可以說不荒謬了。

戀愛就是偏激的,全世界那么多人,只有一個人能愛,只有一個人能寵,那叫做戀愛。

回頭看看25歲,分手分了102次,復合103次。

記得最清楚的一次分手,我看到楚竭宏的QQ狀態不是Wi-Fi而是5g,就懷疑他出門去酒店開房了,于是楚竭宏只好在學校宿舍從天天亮待到天黑,妥妥的被折磨成了一個宅在學校學習、打游戲的宅男。

我如何與楚竭宏認識的呢?

記得認識的那天,我正被氯氮平的藥物治療,在此之前,我自行斷了8天的安律凡,我突然感覺身邊有一個很帥的隔壁班男同學在琴房大樓電梯里對著她耳朵吹了一口氣,說那個穿粉紅色的羽絨服的女孩子,我喜歡你。

我嚇了一跳,放眼望去整個電梯都是黑色羽絨服,只有我穿著粉色羽絨服。我很小的時候就曾經有過一點點大腦異常放電的表現和癥狀,那時候才7歲,家里吃的東西營養成分不夠,家里人拼死拼活的在武漢落戶那段時間,我以為這也是本性的流露,因為我掐著父親的眼鏡插進電腦的屏幕的時候,我的爸爸媽媽都嚇壞了。13歲發病的時候,我已經整整3天沒有睡覺也沒有吃喝,在家里看到白色的墻壁仿佛像是一個太空人向自己招手,于是在父母的房間大哭大鬧的尖叫出了聲——去醫院的小車開得很快,那是我第一次覺得一家人坐在私家車里氣氛是那么的緊張,而我仿佛又回到了滿月酒的時候那種被全家人圍繞的感覺,但是去的地方對她來說又是那么的恐怖,畢竟很多第一次去精神病醫院的人都認為自己一輩子都出不來了。車子在精神病醫院的停車區停了很久,爸爸怒不可竭的帶著沒有睡好的惺忪的雙眼,疲憊的身軀去辦了住院手續。他十分鐘之前死死的捏住我的雙手,生怕我再做出什么非常人能理解的行為——之前我捂住了正在開車的司機的眼睛。

媽媽慢條斯理的從包里抽出她那沒有洗干凈的水果刀,削著一顆碰得滿是傷痕的蘋果,問道:

“吃不吃?”不知是什么樣的心情,不知什么想法,但同樣滿是疲憊。

“吃?!?

我從來沒有這么想哭過,我其實在媽媽抽出水果刀的時候想的是,是不是要捅死我了,然而蘋果拿出來了,我又想著,我吃蘋果從來不削皮,而這個被扒了一層皮的蘋果痛不痛呢?

然后塞到嘴里的時候,我又回味起之前家里沒車的時候媽媽送她去上學開的小摩托,雖然被不知道是什么人砸掉的車殼子破破爛爛,就這么從家里開到學校,然后又從學校開回家里,就好像是路過了一片油菜花地,十分養眼的明黃色,在陽光下風吹得那么的波濤洶涌,我的心里一陣陣的酸楚,委屈啊,像個沒有開化的菩提果子,就那么任由淚水充滿雙眼,隨及我在她自我陶醉自我感動的當時,我嚼著蘋果,抬頭看到了精神衛生中心的醫院的幾個大字,說道“老媽,老爸為什么帶我來精神病醫院呢?我以后是不是再也出不來了?”

“不會的。”

我當時其實想問的是,是不是再也沒有男人肯愛我肯和我結婚了。事實上就是這樣,人年齡還小,又早熟。也許我得的不是雙相情感障礙,而是過度渴望愛情的桃花癲。

而在這些想法開始之前,我也不知道什么叫愛情,什么叫喜歡。我們終其一生尋找的,曾經馬車很慢,路很長,一生只愛一個人的話,在燈紅酒綠的今天只不過是探探,陌陌,soul上的一個抱抱或者一句“約嗎,我很長?!?

回想到那時候,我再次想到剛才那個少年的表白,還沒來得及回頭,耳根子,小腹在零下1度的冬天涌起一波熱流,然后電梯停了,我不敢回頭,害怕仍然是幻聽,但是我又沒有吃藥,大腦就像是卡了一樣不停的回放著剛才的聲音,那個在我后面的少年在14樓下了電梯,我只看見他178的身材,藍白相間的羽絨服上被少女迷妹們用純藍鋼筆畫滿了花色,我視力不怎么好,于是就瞇著眼睛看花,隨后花朵消失在電梯口,電梯門關上了,我的琴房在16樓。

16樓到了,下了電梯,腦子嗡嗡的就慢慢的邁開腿不自覺的下了樓梯來到14樓,一個琴房貼著一個琴房的看里面的人,卻沒有看到那個穿羽絨服的少年。

我突然想起來英語課上有個坐在她斜后方的少年仿佛有這件衣服。

然后我回到自己的琴房,淡定的打開了鋼琴胡亂的彈了2個小時,然后回了寢室,打開了王者榮耀游戲對著世界打出了他的名字,并開了全部,大喊了一句:xx,我愛你,我也喜歡你,我們結婚吧。

仿佛真的老公要來了,我過了幾天,喊了好幾天,喊的撕心裂肺抱頭痛哭甚至茶不思飯不想的。后來還加了那個少年QQ號,但是事與愿違,少年說他不是那個人而且又女朋友。

我快瘋了,這時候父母來學校找我,聽說我沒有吃藥同學都很擔憂。于是副院長和父母在床前苦口婆心勸了一陣,我吃了藥,把心中所有的不悅都當作一首歌唱得凌晨2點的寢室怨聲載道,然后一口氣睡到了第二天11點。

但是這件事之后,我遭遇的社死過程更是非人的,我的所有同學都知道她得了什么病。然后我自己不知所謂的過了整個2018年的9月,10月,11月,搬出了寢室也未能幸免被同學議論紛紛,然后過年的時候楚竭宏通過游戲加了我的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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