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須跟我回黑金帝國,”天狼美人用劍逼著清逆風,“你是水晶頭顱的關聯人。或許只有你才能揭開水晶頭顱的秘密,你答應跟我回黑金帝國。”
“不能答應。”話音剛落,伯克萊和阿塔妮婭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清逆風,你為什么要答應魔鬼的條件?”
阿塔妮婭走到天狼美人的面前,“你為什么要冒充我,你是想壞掉我的名聲嗎?”
緊接,天空上布滿了海軍陸戰隊的直升機,直升機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所有的槍口都對準了天狼美人,“舉起手來,抵抗只有死路一條。”
原來,伯克萊認定一定有人找清逆風,以清逆風作為引誘,布下了天羅地網,設下了守株待兔的計謀。
我會再找你,”天狼美人在清逆風臉上留下了一個親吻,轉瞬即逝。
阿塔妮婭走上前來,毫不在意眾多的軍人看著她,撲上來激烈地給了清逆風一個擁抱。
清逆風推開阿塔妮婭的激情擁抱,“我現在不敢肯定你是阿塔妮婭。”
“你不知道我身上的香水嗎?狗都可以作出判斷,為什么你不能呢?”
“我又不是狗,”
“說吧,你現在明確告訴我,是要留下還是離開?”伯克萊問道,“這次不論你是去還是留,我都會高興地同意,荒謬事務所不會留下一個心并不在事務所的人,所以,我尊重你的選擇。”
伯克萊玩弄著手中的煙斗,“去中俄邊境的西伯尼亞?還是去非洲的埃博拉?”
伯克萊仍然把玩著手中的煙斗,這個煙斗的功效不像是一件抽煙的工具,更像是伯克萊的玩具。
伯克萊繼續玩弄著手中的煙斗,“這樣跟你說吧。按照慣例,事務所對你的甄別還沒有結束。你所說的一切,誰知道是謊言還是虛構?”
“懷疑一切是荒謬事務所的準則。”
伯克萊的眼睛陰郁地審視著清逆風,“這次任務是對你進行進一步甄別的延續。如果你是復制人,任何高明的偽裝,仍然會露出破綻。這次,事務所決定由阿塔妮婭和你一同前行,你不要把她給弄丟了。”
清逆風有些惱怒了,“似乎我不應該活著,我應該和他們一樣失蹤,或者說死掉,我才是清白的,否則,我就必須承擔所有罪過,是這樣嗎?”
伯克萊的眼睛有些憂傷起來,“如果他們不是失蹤,而是已經死掉,你作為唯一活著的人,承擔罪過不可以嗎?真相總有被揭開的時候,那時候,你得到的將是榮耀。而他們,什么也得不到。”
清逆風沉默了。
如果他也沒有被找到,那么,還有談論什么榮耀與罪過的意義呢?
“那,去查證M國生物試驗室的任務還是由我一個人去吧,不論生死,都是我一個人,誰知道會發生什么呢?萬一阿塔妮婭也失蹤了,那么,我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為什么失蹤的人就一定是我,而不是你呢?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也太小瞧我了,我又不是紙人。”
“我只是擔心意外。我寧愿失蹤或者死掉的人是我,我不愿看到一個一個的人在我的面前消失。”
荒謬事務所所做的事情,每一次都是意外。
伯克萊看著清逆風和阿塔妮婭,“如果沒有意外,那才是意外。兩人同行,相互照應,是事務所的工作常例。“
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非洲地區的埃博拉病毒正在漫延,引起了國際社會的廣泛關注,所以,我們必須盡快找到真相,說吧,你們什么時候出發?”
清逆風一臉疲憊,“那就現在吧”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決定,基金會的專機已經在等候你們了,不過,專機只能送你們到莫斯科,到西伯尼亞的行程就由你們自己安排了,事務所已經下達指令,莫斯科分部隨時聽從你們的調遣。”
阿塔妮婭看著清逆風消瘦的模樣,“博士,我們早去兩天和晚去兩天也沒有什么關系,讓清逆風休息兩天?”
“休息兩天?那些風一樣蔓延的病毒會休息兩天嗎?”伯克萊似乎十分的焦急,只不過盡量表現出波瀾不驚的樣子。
“我餓了,”清逆風這時像一個孩子。
“你不是喜歡那家‘江南’的中國菜嗎?你喜歡的那些菜肴都已經送到專機上。”伯克萊如關心自己的孩子。
清逆風警覺起來,伯克萊怎么會知道自己喜歡吃那家‘江南’餐館的中國菜呢?
“你們監視我?”清逆風問伯克萊。
“在事務所的可控范圍內,事務所的人沒有隱私,”伯克萊又解釋,“不是監視,是保護。”
清逆風無奈地看著伯克萊,“真理永遠在你的手中。”
在上車之前,清逆風將水晶頭顱交給伯克萊。
伯克萊將水晶頭顱仔細地端詳了一會兒,然后又交回到清逆風的手中,”還是由你先保管比較妥當,就像你的手鐲.航空母艦事件還沒有一個結果,誰知道這個水晶頭顱在失控的情況下會鬧出什么事情?
“可它并不屬于我,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就糾纏著我。”
“我并不擔心它糾纏你,我擔心的是,它會不會把我們這個星球也吃了呢?”
伯克萊的話聽起來有些調侃,實際上也是真正的擔心。連航空母艦進了水晶頭顱這樣的事都發生了,誰知道不會發生其它的事情呢?
清逆風接過水晶頭顱,“那,也只有先這樣了。”
兩人上了伯克萊身邊的軍用吉普車,吉普車將他們送向特訓基地的停機坪,一架發著轟鳴聲的基金會專機已經等候在那里。
伯克萊揮著手中的帽子,“你們要活著回來,不要讓我這個老頭子為你們的青春舉行葬禮。”
清逆風和阿塔妮婭沒有聽見伯克萊說什么,只看見伯克萊的帽子在風中晃動。
清逆風突然轉身下了飛機,跑到伯克萊跟前,“博士,我想起來了,按說我已經染上的病毒,可我為什么沒有死?會不會我的血清有什么特別,讓事務所的醫生來抽取我的血液,送到病區試試。”
伯克萊一拍自己的腦門,“我的天啦,我怎么就沒有想到這擋子事。好,你等著。”
伯克萊喚來了醫生,對清逆風進行了抽血。做完這一切,清逆風重新上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