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還有什么淵源不成?”對于春花的身世,趙得時很好奇。
原來,春花的母親,是北方灰澤城一商行老板之女,是當地伊沃書院的一名學生。一次偶然的機會,與前來交流的毌貫城威山書院學子何子鳴相識,兩人一見鐘情,很快就有了孩子。
女兒意外的懷孕,令商行老板顏面盡失,一番規勸無果,其毅然將女兒趕出了家門。
很快春花出生,在灰澤城,父母開始自食其力,日子雖然艱辛,但父母好歹在身邊,春花的童年倒也安穩。
后來有一天,父親突然決定回毌貫城,于是全家由北向南開始舉家遷移。只是不幸的是,中途與父親離散,于是母親一人帶著春花邊走邊找,走走停停,一路向南。
但最終沒能找到父親,反而母親不幸染病離世。后來經過半年時間的流浪,春花獨自一人終于來到毌貫城,但尋父卻始終是杳無音信。
“哎,可憐的娃。”趙得時聽了春花一番講述,情不自禁地拉起她的手連連安慰。
小手剛剛攥起,趙得時就感到質感恪手,仔細打量,發現她的手有燙傷。
“春花,又有烤那個糕點?”
“嗯……”春花弱弱地點了點頭,不敢看趙得時的眼睛。
“胡鬧……”趙得時輕聲斥責,隨后輕輕一拉,將春花拉入懷里,讓她在自己膝上落座。
“少爺,這、這……”春花的臉紅了。
少爺什么都好,就是愛動不動擁人入懷。
羞死人了。
“還害羞,”趙得時輕輕一笑,“都給你說了,暫時不要去烤那個勞什子糕點,我已在想辦法準備打造一個專用的鐵箱子,有了它就不怕燙手了。”
“嗯,……”春花喃喃回應。
“你呀,”趙得時小心翼翼地拉著她的手,仔細察看傷勢:“一會兒,跟我去丁家醫館看看。”
“不用,少爺。太浪費錢……”
“錢重要,還是身子重要?……”趙得時舉起手在春花額頭輕輕一點,“聽話。不然少爺又要懲罰你了……”
春花羞得滿臉通紅。
少爺心腸好是好,但動不動特喜歡懲罰人。
兩人吃過早飯,一路步行,向丁家醫館走去。
大街上人來人往,熱鬧擁擠。趙得時牽著春花的小手,慢慢在人群中穿梭。春花滿面含羞,有心掙脫,但趙得時的手如鉗般緊緊扣著卻是無可奈何。
丁家醫館位于大街另一方面的一巷道內,此時天色尚早,醫館里除了丁不戳,空無一人。
趙得時推門進入,春花緊緊跟在其后。
“喲,趙少爺,……”丁不戳覺察有人,一抬頭看見是趙得時,不由心里一喜,樂呵呵打起招呼。
“在忙什么?……”趙得時一陣寒暄,最后說明來意。
丁不戳聽了趙得時的話,往他身后一看,發現春花站在其身后,趕緊上前,一把拉起春花的手。
“喲,這是……”丁不戳見了春花手上的傷痕,轉身不悅地看向趙得時,“春花妹妹的傷,怎么回事?……”
“被爐里的碗燙了……”
“啊……春花妹妹,走,我們進里屋。”
丁不戳覷了趙得時一眼,示意他留在原地,然后領著春花進了里屋。
來到里屋,丁不戳拉起春花問寒問暖,最后話題又扯到了趙得時身上。
“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沒、沒……”
“哼,你這么漂亮一個女娃,連我一個女的都恨不得咬上兩口,我不信他無動于衷……”
春花羞得耳根子都紅了,唯唯諾諾,手足無措。
丁不戳不以為然,繼續道:“哎,這都是女人的命,上次他看了你的身子,委實也應該對你負責……”
“不戳姐,別、別說這個了,少爺沒有……”春花急得抓耳撓腮,連忙舉手去捂丁不戳的嘴。
“嘿,”丁不戳一把攥住春花的手,“有些話,我不得不說,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他有沒有把那個丟你體內……”
春花尷尬無語。
“要我說啊,只要他對你負責,你們做那個什么的,也無謂,就是小心搞出人命來,畢意你還小……”
丁不戳啰啰嗦嗦一大堆,向春花講述了一些自己這個年齡段所理解的兩性知識。
完成教條之后,丁不戳找出藥酒,給春花敷了手上的燙傷,又找了一個小瓶,備了一份,讓春花拿回家外敷。
從里屋出來,春花滿面的羞色還未消退,耳根子還紅彤彤的。
趙得時見了非常奇怪,疑惑地看了一眼丁不戳:“你給我家春花整了什么,讓她這般害羞?”
“美得你。……”丁不戳不作正面回答,抓起他的胳膊,拉著就往外推,“好了,現在春花妹妹的燙傷已經處理好了,快帶她逛街去吧。”
出了丁家醫館,趙得時和春花兩人來到大街上。
“春花,我帶你去買衣服。”
“少爺,還是別買了吧,這不浪費錢嗎……”
“買,今天必須得買。”趙得時轉過身,舉起春花的手放在胸前,示意她自己看。
“瞧瞧,這衣服穿你身上多不合身啊,勒得這么緊,我真的擔心……”趙得時湊近春花耳朵,放低聲音:“我擔心會勒小的……”
“哎,少爺。……”春花嗔怒道:“又來作弄我……”
“哪有的事……”
趙得時哈哈一笑,攥著春花就進了成衣鋪。兩人在衣鋪里選了幾套衣服,春花說她會自己做衣服,最后又買了幾匹布。
從衣鋪出來,兩人在街上東游西逛,趙得時又買了不少吃食、飾品之類女人喜歡的小物件。
收獲滿滿回到家,已臨近正午。兩人逛了半天,又累又餓,簡單弄了一些吃的,匆匆填飽肚子,就一頭倒在了床上。
“少爺……”春花睡不著,先前聽了丁不戳的一番成人知識,忐忑不安,非常擔心意外的人命出來。
“嗯……”趙得時迷迷糊糊,一陣摸摸索索,又翻倒在床上。
“會不會有了呀?……”春花一想到丁不戳的告戒,心里就沒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