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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二人寬慰阮相,夜探沈府質(zhì)問

  • 奉天改命
  • 吾乃生靈
  • 2068字
  • 2021-08-15 10:04:40

與之相談之際,封奇攜禮品匆匆而來。

進門先與阮相問好,且再向阮女與風(fēng)瑾瑜行禮。

“封奇,汝怎拿這么多?該不會瑾瑜哥兒之庫房皆在這里?”

“小姐放心,庫房里多的是。就算真搬來,主子只會更高興。”

“哈哈哈,瑾瑜哥兒還在這呢。汝這可是議論主子之罪。”

風(fēng)瑾瑜望其笑顏,只覺心中似是灌了蜜糖,甜而不膩、難以戒。

“小姐,汝饒了小的吧。夫人讓其拎到這兒,說要給那對夫婦也補一補。”

“好,聽母親所言。爹爹,今晚吾去瑾瑜哥兒府中住,汝切莫等矣。”

“去吧。只是汝這淺眠之性子,若是難入睡,便點些安熏。”

“是,爹爹放心。吾怎會委屈自己?”初憶起身來至阮相床榻旁坐立,溫聲細語的回道,安撫阮相略有不安之心。

話雖如此,阮相還是不免囑托風(fēng)瑾瑜,“初憶睡不安穩(wěn),好踢被;汝多去瞧瞧,別讓其著涼。”

風(fēng)瑾瑜也立刻起身,忙應(yīng)聲。

“爹爹,瑾瑜哥兒一向穩(wěn)重,又自小疼吾。汝好生歇息,別擔(dān)心。”

“對對對,有瑾瑜在汝身邊,為父最放心。”

勸好阮相,二人便被叫去用了膳。食之后,告知其母,初憶便和風(fēng)瑾瑜出了府。

先是去寶興齋買了一根又粗有圓得蠟燭,接著又去胭脂鋪買了一盒白雪面脂。

回到將軍府,初憶對著銅鏡開始上著妝容,先是均勻得鋪層白面脂,后又在雙目周圍涂了層淺青色。

“憶兒,想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知吾者瑾瑜哥兒已。”

初憶將面脂規(guī)放,一拉梳柜,發(fā)現(xiàn)里面滿是胭脂水粉得瓶瓶罐罐。

“汝這怎么那么多女子梳妝用的東西?”

“自然是備給汝用之。”

“那吾去店里買面脂時,汝怎么不攔下?”

“女以己為容,這東西多而無害。”

“瑾瑜哥兒,汝快來,給吾梳個百合髻。”

“好。”風(fēng)瑾瑜笑著起身,接過初憶手中得銅梳;將烏黑得青絲散開,輕輕地一下一下梳著。

片刻后,初憶便頂著一頭唯美得百花髻出現(xiàn)在銅鏡中。

“只是今晚得妝容不相配,改日瑾瑜哥兒再給吾梳一回。”

“汝等吩咐,余隨時候著。”

“好啊。吾去換身白衣、戴個斗笠,我們便可出發(fā)。”

風(fēng)瑾瑜聞言,出室立于房門口守候。

待初憶換好了衣裳,向其伸手:“瑾瑜哥兒,走矣。”

“好。”將手輕輕握上,入夜之暮色遮掩了那面上之笑。

待來到那沈府前,風(fēng)瑾瑜右手食指彎曲、連敲三下,朱紅色的大門被家仆打開。

見到風(fēng)瑾瑜,略有吃驚:“風(fēng)少爺,汝怎么來之?小的這就通知家主。”

誰知剛要轉(zhuǎn)身邁步,便被風(fēng)瑾瑜出口阻攔。

“且慢,不必如此麻煩。余是與阮女一同前來,只是因阮相今兒磕著額頭之事,特來詢問沈大人。”

初憶繼而開口,曰:“實在抱歉,因家父之事,吾過度憂傷;以至雙目紅腫,不便露面,只好用斗笠遮掩。”

那家仆聞言,也沒有多想,連忙請二位進門。

進入沈府之二人,風(fēng)瑾瑜走在前頭,不一會便來到了沈玄和夫婦的院子前。

“這院子里有守夜的丫鬟與奴才,余先進去點其穴位致使昏睡。”

“好。”

稍作會兒,風(fēng)瑾瑜便再次露面,院子里空無一人。

“瑾瑜哥兒,那些人呢?”

“皆是些偷懶得奴才,在自己房中睡得踏實著呢。也就未點穴,吹了個迷煙香。”

“不會落下痕跡?”

“半個時辰皆散了,比點穴更安妥。”

“半個時辰足矣。”初憶且言且推門而入,進入主室。

便見沈玄和夫婦正酣然入睡,誰知走近才發(fā)現(xiàn),沈玄和枕邊之人竟不是沈玄和正妻——李曉蘭。

瞧著那張如花似玉的嬌顏,初憶輕輕一嘆。

又是一個寵妾滅妻得男人,李曉蘭在娘家準備將要出嫁姊妹之嫁妝,沈玄和卻在正妻之室與寵妾翻云覆雨、卿卿我我,甚是諷刺!

初憶目光一沉,將斗笠之紗掀起,接過風(fēng)瑾瑜遞來之燃燒蠟燭,立于面前。

伸手輕拍睡夢中沈玄和之肩,迷糊中得沈玄和悠悠轉(zhuǎn)醒,便見自己面前立著一位面白青色、雙目悲恨、嘴里念叨叨地鬼人,嚇其清醒,目如銅鈴,尖叫出聲。

“啊啊啊!!鬼鬼!!”

那尖叫聲驚醒了枕邊人沈氏,沈氏隨其嚇得尖叫出聲暈了過去。

惟有沈玄和從床上摔了下來,一邊爬一邊碎碎叨叨。

初憶帶著哭腔、悲戚戚得質(zhì)問:“沈玄和,汝好狠的心呢!怎么能出手傷吾其父,致使他額間受傷!

汝怎么可以這般心狠手辣!今晚吾要替父報仇!”像是鬼飄般、極為迅速得來至沈玄和面前。

爬在地上前行的沈玄和為自己狡辯,“沒有,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

卻在驚慌失措之時,額頭碰到桌角,磕暈矣。

初憶見此,靠近沈玄和身旁,細細觀察了下沈玄和磕著的傷口。

“瑾瑜哥兒,汝來。再多給這沈惡人磕幾下額頭,吾覺得磕的甚輕。”

“好。”風(fēng)瑾瑜應(yīng)聲,來至初憶身旁;抬手抓起沈玄和的額頭,又多往桌角撞了幾下。

“憶兒瞧著,這樣如何?”

“還行,我們走吧。”言罷,將斗笠之紗放下,兩人雙雙出了院子。

來至府門前離去之時,初憶對那守門得家仆言道:“這位小哥,剛剛吾與瑾瑜哥兒前去尋沈大人,誰知剛問他有沒有推過家父,沈大人便情緒激動,一頭撞到了桌角暈死了過去。

汝快去瞧瞧,這么大個動靜,那些奴才倒也睡的香。”

守門得家仆聞言,忙道謝。送走二人后,轉(zhuǎn)身離開,先去尋常管家與自己一同前往。

出了沈府大門得二人,悠哉悠哉之趕往歸府途中。

“憶兒,剛剛在那沈府中,看汝嚇沈玄和的腳步如同鬼魅般飄逸。汝是如何做到的?”

“只是腳步加快行走,便能達到如此效果。也是想讓自己走得快些,誰知卻練出了如此效果。

只是這步子,雖行速快,卻也費力。走一小段,便比平時緩行還要喘的慌。

所以,平時也不見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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