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每一天,小舍同平常一樣,送完了姐姐,就去小斜坡等媽媽,池塘里砸鴨,追著雞滿院跑,去村頭撞鐘,上到誰家樹上偷摘果子,藏好了等著姐姐放學一塊吃,摔壞了小姨的頭油,弄沉了冰在水缸里的涼粉。無慣例的挨打,她似乎皮厚了,根本不怕,至上次那件事,她知道了他們是把她打不死的,她洞悉了他們懼,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