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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寢室 教室和食堂

學習的日子是比較單調的,在教室里面由于響爺?shù)南拗疲裁磰蕵坊顒佣疾荒荛_展。于是乎大家都很珍惜在寢室的休閑時光,倒不是環(huán)境很好,而是在宿舍可以玩牌、可以聊天、可以看課外書,甚至看不健康的小電影。更重要的是女生宿舍在我們對面,有時候可以和她們對“長途電話。”如果碰上天氣好,有些視力極好的男生便會坐在上鋪然后盯著對面看,向寢室里的室友描述一些不堪入耳的話語。

每年盛夏時刻,上鋪的男孩坐的特別多,此時正是對面的女生們脫去衣服展露身體的時刻,這個時候,上鋪的人都顯得很激動或是很沉默,對于視力差的男生而言,很是急躁,卻又無可奈何!反而戴上耳機去看小電影。每當這個時候,當男生們正激情四射時,晚自習的鈴聲總是來的那么不經(jīng)意,這個時候我們又感嘆時間過得那么地快。

寢室里面一旦有這種風氣,是不能看書的,也不能大聲地背書,否則會成為全寢室乃至全班男生的公敵,要么隨大流,要么自己一個人去教室。總之,不參與就不能做聲!

偷窺異性宿舍的事情終于被捅破了窗紙,于是宿舍的宿管便同一些愛炫耀的學生交流過:“你們是高中生,是省重點的高中生!要考重點大學的,思想怎么如此齷齪!你們要以學習為主啦!作業(yè)那么多,怎么還有心思弄這些玩意!”

那些學生表面上答應著,實則在宿舍破口大罵宿管多管閑事,還說:“我一個計外生,考什么大學!誰考大學發(fā)了財!然后又巴拉了一大堆說誰沒讀多少書,現(xiàn)在混的如何的好!”每當聽到這種話的時候,居然還有一些附和的人,或許是三觀不對,或許是心機很深。總之,對于我這種不聰明的人而言,除了沉默,就是離開!

一眨眼又到了國慶節(jié),放假前一天的晚自習,李老師突然和我們聊起了家常,他說:“同學們,你們去過岳陽平江玩沒?”我們搖頭。

這時候他臉上露出了愜意的笑容。帶著些許的興奮說到:“那你們肯定也沒吃過我們那里的特產(chǎn)。我們那里的特產(chǎn),最好吃的就是平江香干和芝麻豆子茶。哎!我們那里的芝麻豆子茶和你們這里的不一樣!你們這里的芝麻泡的時候沒有香味,我們平江的芝麻茶開水一泡,香味四溢!還有我們的那個香干,是正宗的師傅做出來的健康麻辣零嘴,不放任何防腐劑!”他這一說完,嘴巴砸吧了好幾下!

聽到他這么一說,我們都有些咽口水。在教室里面我們都津津有味的聽他講,感覺自己都迫不及待的要去嘗一嘗。

這時一個聲音從教室中傳來:“老師買給我們嘗一嘗咯?”

聽到這么一句吆喝,我們趕緊都附和起來:“對呀,老師,買給我們嘗一嘗唄!”

響爺看著我們,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收起來,回應到:“放假上來,我一定讓你們大飽口福!”

“哦——哦~”教室里面一陣狂呼!

放假之后,我沒有閑著,因為數(shù)學老師教學不成系統(tǒng),我得自己買輔導書去學習。正如阿耀開學時對后桌的同學講:“他的數(shù)學比我學的還差!”這是事實,雖然聽著有些不爽!

他應該是在暑假上了補習班,所以能夠這么的得心應手!而我光去復習初三的知識,應付開學考試!很不幸開學考試取消了。阿耀得意有得意的資本!

在新華書店,左選右選,資料始終選不到滿意的,最后選了一本,結果自己還是一知半解,付了錢之后才知道那是一本選拔性輔導書!我真的是欲哭無淚!

在國慶長假時我開始佩戴眼睛,家里的親戚都接受不了,說我是裝酷,可是他們怎么會想到,我的視力嚴重下降,連黑板都看的較模糊!這些七大姑八大姨就是這樣,沒話找話聊,喜歡管三管四!

假期結束了,我們都會到學校,在晚自習如愿吃到了響爺?shù)钠浇愀珊椭ヂ槎棺硬?香干分為辣的和不辣的。芝麻豆子茶我沒喝到,因為沒有帶杯子,不好泡,現(xiàn)在想想,心里面還是挺遺憾的!我剛開始還不以為意,從外表上看和普通的沒什么兩樣,不過當我吃了第一口后就停不下來了,由于是從第一排開始往后傳,我和迪哥就直接跑到前排一路吃下來,雖然很不雅,也有些不禮貌,但是我們顧不了那么多了。

同學們也沒做聲,我們都管不上能不能留下好印象,只顧的自己吃了。我吃了挺多的,同學們看到我這么積極,甚至沒有白眼或嘲笑。那一晚,我吃了最好吃的平江香干,很辣、很香、很有韻味,后來家里人特意去平江買了回來,但是卻不似那晚那么好吃,我也再也沒有吃過像那晚那樣好吃的美味!

課還是要繼續(xù)上,我也很是下的了功夫,總算把各科的學習重點劃出了體系和框架。

老師和宿舍都適應了,可吃飯又成了一件犯難的事情。學校食堂屬于公共場所,可還是有眾多高年級的情侶因為找不到更好的能夠避風雨的幽會場所而跑到這里談情說愛。他們會一邊吃飯一邊調情,有的男生夾起一塊肉,把肥的部分用嘴咬掉然后把瘦肉送進女孩的嘴里,女孩會毫不猶豫的咬著筷子,然后滿臉洋溢著幸福,吞下去。我曾和室友親眼目睹過某個女生和某個男生在食堂這樣吃飯,以致于碗里的肉全部吃完,由于視角的原因,我們無法回避,肚子也餓人又多不能臨時換地方,吃完那頓飯后我們總是感覺不舒服,想吐!

最后看著他倆快樂的走出食堂,我們作為省重點中學的學生,只能說一句:“祝你們幸福!呃......!”室友終于忍不住吐了出來。再后來,他是不敢再吃肉了,至少在學校是這樣。

食堂的飯菜絕對不能用“可口或美味”二字來形容,這是對這兩個詞的糟踐!也是一種侮辱!對于將食物送入肚子的過程,我們也不能稱之為“吃”,而只能叫做“整”,這里有句方言,吃飯叫“整別安!”或者“奏安。”這兩個方言詞帶有侮辱的意思,但是卻是事實。我不敢說謊話,因為如果把希望中學的食堂說的很好很美味,我怕老天爺會用雷劈死我!或者讓我下地獄!

尤其是食堂阿姨的那雙手,沾滿了油而且指甲很黑,打飯又喜歡把那黑指甲插入飯中,時不時在鼻子上或鼻子里面搜刮一圈。很是讓人惡心,因此,我一般選大叔的窗口打飯!但是我也有逃不掉的時候,如果哪天吃了阿姨打的飯菜,那天就一定要拉一次肚子。或者肚子無緣無故痛上幾個小時!去醫(yī)務室拿藥,那個醫(yī)生卻會抱怨說:“體制這么差!就不會鍛煉身體?”于是乎,醫(yī)生光榮的獲得稱號——獸醫(yī)。

食堂的面食只有面條和米粉,其余的就只有玉米,但只限早上販賣。夏天會有小饅頭,五塊錢三個,外面一塊錢十個,這黑心錢賺的!好幾次我都想爆粗口。但是怕他的口水噴到我的早餐里面,也怕朝平犬的記過處分!當然,最重要的是省重點中學的正取生這塊大牌子對我的束縛。

最可氣的是在吃飯的時候,食堂的那些阿姨就會來打掃衛(wèi)生,如果一個桌子上只有你一個人坐著,她們便會用拖把在你的飯桌上拖桌子,甚至把拖把拖到你的碗,稍不注意就會進入你的嘴巴,她們的拖把是個萬能的神奇,不管哪里臟了,只要一拖,全部“干凈。”也正因為這樣,不少學生和食堂鬧過不少的矛盾,甚至要發(fā)生肢體沖突。到最后,卻是朝平犬全都怪學生不懂事,然后通知班主任做思想工作!呵!無語!這種打掃方式,就像是“寡婦”或者“老不死的老嫗”對兒媳婦抱怨一樣!學生和她們的關系就好像婆媳關系一樣!我想她們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樣被對待的吧!因此,我們吃面包、喝礦泉水的日子還是有的,不僅飽肚子,還干凈衛(wèi)生,不會拉肚子。

我也曾這樣度過一段時間,不過,身體的素質跟不上,皮膚掉屑的程度越來月嚴重,便又不得不接受拉肚子的情況!

不過,食堂還是有好地方的,初中同學陳喻迪有個親戚在食堂工作,于是乎他吃飯是免費的,而我跟著他,也有好處。有時候吃多了我感覺不好意思,便自己買零食吃,不去蹭飯,但是路上碰到了喻迪,他便會攔下我,讓我陪他去吃,我實在不好意思再拒絕!

不過我當時很傻,在他請我吃飯后,我沒有來得及及時的請回去,再加上自己因病情的原因,很多時候顧不上吃飯和服藥,兩頭混亂!所以對他的回請也是斷斷續(xù)續(xù),以致于后來他沒有提醒我吃飯,我就沒有去邀請他。再后來他留級了,見面的日子更少了,直到現(xiàn)在這個人情還沒有還上,說到請吃飯,當初在希望中學提前批考試時,另一位同學讓他母親煲了雞湯過來給我吃,讀書后一直沒再和他聯(lián)系,現(xiàn)在想起來很是遺憾!甚至感到害羞!

這就是開小灶,這樣的小灶對于我而言,是相當可貴的。所以那段時間,我心里洋溢著幸福。一邊開心的吃著飯,一邊嘟囔道:“還是初中的娘家人好!”但是,愉快的日子是不長久的,很快同學的那位親戚調走了。我也慢慢地適應了食堂的口味,便再也沒有在食堂吃過那么好的小灶。

所以,曾幾何時我有一個對自己而言很美好的愿望,就是在希望中學的食堂,我也有一個親戚在這里工作,然后天天吃飯不要錢,吃的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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