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中唐海堂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人影沖到火焰中將唐海堂抱起。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直接正躺在一片黑暗的小木屋里。
“你醒了?”
一個身影站在窗前。
“你是?”
唐海堂疑惑的看向站在窗戶旁的人總覺得熟悉但是又不敢確定。
“怎么才幾天沒見就不知道我是誰了?”
祟遠一回頭,唐海堂如同見神臨激動的想要從床上爬起來。
“祟遠!你怎么會在這里?這是什么地方?”
祟遠看著唐海堂慘敗的臉色急忙把他按在床上。
“這是郊外的一處荒廢的工廠,我是接到有人給我打電話就過來了,你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為什么又從監(jiān)獄里逃了出來?”
面對祟遠的靈魂發(fā)問唐海堂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他明明記得自己快要被分尸了,然后突然一個人沖入火場內(nèi)接著他就什么都記不清楚了。
“那你知道是誰打的那通電話嗎?”
唐海堂想祟遠既然是個新聞媒體工作者方法應(yīng)該比較多的。
“不清楚,那個人的聲音進行過變音處理的,電話號碼也是一個黑號。”
唐海堂陷入沉思。
“那是誰會救我?”
突然唐海堂和祟遠一起看向彼此。
“會不會是我?guī)煾福俊?
“難道是厲覺明?”
兩人異口同聲。
“這樣的話是不是就可以確定我?guī)煾杆€活著?”
唐海堂激動的看向祟遠。
“不過這也不能確定,畢竟我們都還沒有什么證據(jù)。”
祟遠給唐海堂澆了一盆冷水。
“不過這或許是個線索。”
祟遠說完然后拿出唐海堂藏在自己身上的文件。
“這東西是你那天放進我的電腦包里的吧?”
唐海堂看見點了點頭。
“李游回來了。”
祟遠將文件丟給唐海堂說道。
唐海堂驚訝的抬起頭:“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日半夜。”
祟遠眼神復雜的看向唐海堂。
唐海堂也跟著疑惑。
“這不可能啊......”
“他怎么可能還會回來。”
唐海堂的話引起了祟遠的注意。
“他為什么不會回來?”
唐海堂面露難色,他不知道如何同祟遠講清自己可以看見阿飄的事情。
“莫非你知道些什么?”
面對祟遠犀利的目光和不容抗拒的語氣唐海堂有些緊張。
“飯來了!”
時苒拿著一碗熱粥走了進來。
唐海堂如看見救星一般看著時苒趕緊打岔話題。
“我剛好也餓了。”
唐海堂激動的說道。
“那快吃吧,小心點燙。”
見唐海堂似乎不想說于是祟遠坐到唐海堂面前對他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到在被李游處通緝?”
聽到這個結(jié)果唐海堂呆滯了一秒,隨機一臉不信。
“通緝我?怎么可能?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唐海堂還想為李游進行辯解。
“誤會?當初誣陷你的人是他吧?后來派人抓你的也是他吧?你這次遇險也在他的勢力范圍內(nèi)吧?世界上哪來的誤會?”
祟遠一一列舉完目光如同寒星一般讓人覺得可怕冰冷,他俯下身靠近唐海堂。
“你不會是和李游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或者合作吧?或者說因為你師傅?”
被說中一點的唐海堂有些心虛,但是他相信李游的為人,而且時苒也信。
“我只是單純的信任李侍卿而已,我想在這一點上時苒的觀點應(yīng)該和我一致!”
唐海堂自信的看向時苒,時苒底下頭沒有開口這讓唐海堂有些驚訝。
“你不是最信任李侍卿為人的嗎?怎么”
見時苒沒有反應(yīng)唐海堂不可思議的問道。
“哎!”
時苒嘆了一口氣沒有說一句話。
許久。
“唐辦事員對不起,當初是我誤會你了。”
聽到這話唐海堂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三人一時沉默。
一個戴著墨鏡神色冷淡的人突然走進門冷冷的開口道:“我是周老爺派來的,你們誰是唐海堂?”
“周老爺?”
見到來人唐海堂疑惑的看向時苒和祟遠。
“先離開這里我在慢慢和你說。”
祟遠說完抱起唐海堂就往外走。
第一次被人公主抱唐海堂有些不舒服整張臉也不由得變紅他別扭的說道:“我沒有殘,能走。”
“等你走到敵人都來了。”
祟遠面無表情的將唐海堂丟進車里。
唐海堂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祟遠摔散了但是又敢怒不敢言。
來到車內(nèi)通,過祟遠和時苒的講述唐海堂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來在這幾天里祟遠和時苒幾次三番被人暗殺,雖然都未成功但是為了安全起見他們通過關(guān)系找到周揚帆以他弟弟的死獲得了庇護,周家勢力范圍比李游大,只要暗易的人不插手那么李游幾乎那他們沒有辦法。
等到他們安定下來沒多會兒就收到了唐海堂出事的消息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唐海堂臉色蒼白的躺在地上誰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上面。
得知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唐海堂不放心的問道:“哪個周揚帆靠譜嗎?”
經(jīng)過那么多事唐海堂多了幾分警惕。
“放心吧,暫時沒有什么問題。”
祟遠自信的對唐海堂說道。
“那就好。”
幾人正說著話車忽然就停了下來。
“車里是什么人?我們這里需要檢查!”
唐海堂透過玻璃窗向外看去一群校衛(wèi)隊的人正在路口進行排查。
咚咚!
一個校衛(wèi)隊的人走到后排的窗戶前敲了敲窗戶。
“里面的人把窗戶拉下來一下。”
由于車窗是單向可視的所以校衛(wèi)隊的人根本看不清車內(nèi)的人員。
唐海堂心想自己萬不能再進監(jiān)獄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陳校衛(wèi)這恐怕不妥吧?立里面坐著的可是我家公子!”
一個老人走出來語氣雖然溫柔但不失威嚴。
“你家公子怎么了你家公子就不是我們中海的市民了?”
陳校衛(wèi)毫不客氣的又敲了敲門。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吵吵鬧鬧的?嚇著百姓怎么辦?”
李游一身素淡的從屋子里走出來,他往車里看了一眼隨后對身邊的陳校衛(wèi)怒斥道:“不知道周家公子哥體弱不可手風嗎?還不快放行!”
看見生龍活虎的李游唐海堂一臉的不可置信,但是眼前這個分明就是李游啊!
李游把陳校衛(wèi)打發(fā)走之后對車里的唐海堂做了一個手勢。
唐海堂看著手勢心情復雜。
“這李游今天怎么那么好心?莫不是有什么陰謀?”
張管家小聲的詢問道。
唐海堂低頭不語在思索著剛才李游給他做的手勢,哪個手勢他懂只是......
唐海堂正在猶豫時苒對著他叫了幾聲。
“唐海堂?”
“唐海堂!”
“啊?”
唐海堂一臉茫然的抬頭。
“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嗎?”
時苒溫柔的問道。
唐海堂搖搖頭:“沒有,就是沒有力氣有些恍惚。”
時苒點點頭眼里全是擔憂。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到地方我們叫你。”
唐海堂有氣無力的點點頭神思卻已近飛離九霄之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