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估計是暴露了。”
路上祟遠突然一臉嚴肅的說道。
唐海堂和時苒順著祟遠的眼神向后視鏡看去發現他們車子后面似乎有幾輛鬼鬼祟祟的車正在跟隨著他們。
“現在怎么辦?”
時苒看著后面的車擔憂的問道。
“我們兵分三路吧,目標分散不容易被一網打盡,等一下我們依次悄悄下車然后到目的地回合!”
祟遠當機立斷的說道。
時苒看了看唐海堂心里似乎有些不放心。
“走路什么的對我來說沒有問題。”
唐海堂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我又不是殘廢只是身體有些虛弱而已。”
“那你和我一組吧。”
祟遠似乎是不放心唐海堂于是開口。
唐海堂有些猶豫因為他還有事情需要做。
“怎么怕自己給我拖后腿還是有什么不可見人想要自己私下進行?”
祟遠那雙似乎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神讓唐海堂的心莫名的覺得虛。
“都不是,我只是覺得我們兩個目標太大而且我又體虛。”
“所以你才更加需要有人陪著不是嗎?”
祟遠打斷唐海堂的話,唐海堂竟然覺得這個人說的沒有一點毛病。
“那好吧。”
很快車子到了一個正在進行檢修的十字路口此處人流密集,在通過時車速會降的很低,時苒率先趁機下車假裝被車撞到,車假裝開快那些人注意力全在車加速這件事情上了從而讓時苒成功跳車混入人群。
時苒走后唐海堂也在開始計算著下一個路口的到來。
只時祟遠突然眼神一直不懷好意的盯著唐海堂。
“你看著我干嘛?我臉上有東西嗎?”
祟遠不理會唐海堂繼續盯著他看。
看的唐海堂的心跳都都亂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有話快說!有事快做,殺人就算了。”
唐海堂被祟遠那種審視的目光盯著受不了無奈的說道。
“我在想哪個手勢,是對你做的吧?”
說完祟遠把李游對唐海堂做的手勢做了一遍。
“你說他為什么要對我們做這個手勢?或者說是做給我們中的其中一人看的?”
唐海堂小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祟遠對他本來印象就不好,他當然不能什么都招了,這樣只會讓祟遠對他的偏見越大。
唐海堂分析了一下利弊只后開始裝糊涂。
“剛剛李侍卿有做這個手勢嗎?你不說我都不知道!”
“哎,話說這代表什么呀?”
唐海堂裝上充愣的的看向祟遠。
祟遠盯著唐海堂的面部看了幾分鐘,發現他的額頭沒有冒汗眼神也沒有飄忽不定突然就不確定自己的判斷了。
“這件事你真的不知情?”
唐海堂使勁搖頭。
“我真的不知道啊!”
看著唐海堂一臉誠懇的樣子祟遠柔聲的又問了一句。
“真的不知?”
唐海堂一臉無辜的搖頭。
祟遠突然臉色大變急促的站了起來。
“難不成是時苒?”
祟遠恍然大悟似的向后方看去時苒已經沒有了蹤影而跟蹤他們的車也不見了。
“上當了!”
“師傅我們掉頭!”
祟遠趕忙叫停司機讓其掉頭。
唐海堂一把拉住祟遠的手。
“等等!那邊有檢查的衛兵啊!”
唐海堂可是通緝犯走哪里都是個不好帶的家伙。
于是祟遠不得已將唐海堂悄悄的送到了一個較為隱秘的地方,下車前祟遠再三對唐海堂叮囑:“千萬不要去哪兒知道嗎?不然被抓了我們可沒心思撈你出來。”
唐海堂拍啦拍胸脯。
“放心我這輩子都不想去那里了,會好好藏好的。”
見唐海堂如此自信,隨煙關上門匆匆的去追時苒去了。
看見祟遠消失的身影唐海堂在心里默默向時苒道歉。
“時小姐對不住了,這次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說晚唐海堂就跟著李游做的手勢來到了六指山的七八橋上。
站在橋上一個老者正駕著渡船等著唐海堂。
唐海堂雖然心里疑惑但是還是上了船。
船內李游正一人怡然自得的自斟自酌,見到唐海堂李游立馬看茶起身請唐海堂入座。
唐海堂雖然疑惑還是坐到了李游的身邊。
坐下唐海堂不確定的看向眼前的李游,似乎想要看出個真偽來。
“怎么了?才幾日不見就不認識了?”
李游見唐海堂一直都不挪眼的看著自己于是打趣道。
“你是誰?”
唐海堂并沒有理會眼前這個李游的話反問道。
“你不是李游對吧?”
李游手里的茶盞在半空中頓了一下,他抬起頭看向唐海堂。
“若我不是我那我還能是誰?”
唐海堂不確定的眼神讓李游忍不住笑了出來。
“哈哈。唐海堂可以啊,幾日不見倒是變得機敏不少,居然都會使詐了。”
唐海堂還是不語,他認真的看向眼前的李游,他的神態語氣和舉止唐海堂都無一不仔細的觀察著想要找出一點這個人不是李游的足絲馬跡。
“我沒有在使詐,而是你根本就不是李游難道不是嗎?”
李游喝了一杯茶氣定神閑的看向唐海堂。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李游?”
“因為他已經死了。”
李游端杯子的手顫抖了一下旋即又恢復如初。
“哈哈,我不是在這里嗎?怎么就死了?”
“如果我真的死了我為什么會站在這里?就算你說我是假冒的證據有嗎?尸首你有嗎?”
面對一連串的疑問唐海堂搖頭誠懇的答道。
“不知道,我現在還沒有證據。但我知道你一定是假的。”
李游無奈的看向唐海堂。
“你為什么這么肯定我不是我?”
“那你說說我們最后一次見面說了什么?”
唐海堂想了想看向李游。
李游玩弄著手上的杯子看不出情緒表情。
“我們說了什么?這里不方便吧?”
李游看了一下四周不少泛舟之人。
“這有什么的?李侍卿不是一向光明磊落嗎?”
李游放下杯子用茶水在桌子上寫下‘還清白’三個字。
看見這三個字唐海堂的心動搖了。
“你真的是李侍卿?”
坐在唐海堂對面的李游點點頭。
“是我。”
“那你為何?”
想到自己的冤屈并沒有被洗刷而李游居然還要通緝自己唐海堂就一肚子火氣。
“對不起了,我本來想要伏法的只是發現暗易的人又在到處作亂不得已才。”
李游一臉愁緒的看向遠處。
夕陽染紅的江面有些孤獨又迷人,讓人想要溺死在其中。
“暗易的人?你是說這里又有暗易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