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臨時暫住點,唐海堂心想終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唐海堂的耳邊響起。
“咯咯咯......”
“真巧啊我們又見面了。”
女孩詭異的眼神加上那魔性的笑聲讓唐海堂不寒而栗。
“到了八輩子霉了。”
唐海堂看了一眼旁邊的女孩暗自在心里說道。
不過還好兩人之間還隔著一道鐵柵欄,這讓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已經好幾天沒有睡覺的唐海堂坐在離女孩最遠的墻角想要休息一下。
他太困了,自從莫名其妙的簽訂了這個什么長明燈的鬼協議成為掌燈長明使之后他就一天好覺都沒有睡過,要睡也是被人放血變成干尸的時候。
想到這唐海堂就頭疼他暗自換了幾聲藏身于長明燈里的老者,但是老者還是沒有什么反應。
找不到一點突破口的唐海堂在角落里也漸漸的進入睡夢,他太困了。
“真巧啊!你還是落入我的手里了。”
夢里唐海堂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
身上也是沉沉的,好像被什么東西壓著。
正納悶,一陣冰涼刺骨的感覺從他腹中傳來。
唐海堂本能的想要醒過來,然而他的身邊仿佛有千萬只手將他給束縛住好像被人用繩子綁在了地上一般。
夢外,女孩正拿著刀子在唐海堂的身體上畫十字,在她畫十字的地方一只只藍色幽碟停息在上面。
那些蝴蝶似乎在吸食著什么,一股淡藍色的流體在蝴蝶的口器處被死死的勾住。
女人如同欣賞藝術品一般欣賞著唐海堂的身體。
她眼神里的癡迷讓人覺得可怕,小嘴不知道碎碎念著什么。
而夢里的唐海堂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不停的融化,整個人都快要被什么東西給吃掉了一樣。
就在這時唐海堂發現自己的面前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
想到可能又是想要找自己茬的阿飄唐海堂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人影漸漸的靠近,人影的輪廓也逐漸清晰,看清來人后唐海堂大喜。
“李侍卿?”
李游背對著唐海堂點了點頭。
不知道為什么唐海堂覺得眼前這個李游看起來怪怪的。
“李侍卿您這幾天去那里了?我現在可以出去了嗎?這監獄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我都快煩死了。”
唐海堂說完李游一動不動,唐海堂有些不安,總覺得那里不對勁。
“你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嗎?”
唐海堂試探的問了一句,沒想到李游居然點了點頭。
然后李游忽然裝過頭向唐海堂撲來。
唐海堂眼里,李游渾身的血跡身上濕漉漉的,一雙無神的眼睛充滿著憤怒和不甘。
“啊!你不要過來啊!”
唐海堂忍不住大聲尖叫霎時間感覺自己身上的束縛似乎輕了一些。
唐海堂忽然醒過來將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推開。
他一動身上到處的傳來一陣刺痛,唐海堂低頭一看在的從頭到腳都被畫上了密密麻麻的十字口,一群讓他很眼熟的蝴蝶在他的頭頂上方飛舞。
“你是暗易的人?”
唐海堂立馬反應過來,因為這蝴蝶好像是屬于暗易冥碟的,既然能弄到自然和暗易脫不了干系。
“咯咯咯......”
女孩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唐海堂蒼白虛弱的臉龐癡癡地笑。
女孩一笑唐海堂就覺得一定不會有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一群幽藍色蝴蝶再次從監獄門外飛進來。
女孩詭異的站在唐海堂的面前舔了舔刀刃。
“喜歡我可是會死的哦。”
唐海堂站起來就想跑奈何渾身無力根本跑不掉。
“喜歡你妹啊!我是個女的怎么可能會喜歡女的?”
唐海堂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
“你在撒謊。”
女孩臉上詭異的笑容愈發的深,發絲將她半張臉擋住怎么看都有幾分驚悚。
手上的匕首寒光閃爍,唐海堂心想自己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要相信李游的話前來自首的。
之前監禁還好至少都是正常人,現在遇見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人,跟過分的是有的根本就不是人!
唐海堂在懊悔,刀子忽然落下,唐海榮眼疾手快使出最后一絲力氣將刀刃我在手中。
女孩見狀順勢向上一抽,唐海堂只覺得自己的手忽然一陣發麻緊接著就是一陣說不清的疼痛。
看著自己被活生生剜下來的肉倒吸一口涼氣。
“你逃不掉的。”
緊接著刀子再次向唐海堂揮來,眼看自己就要領盒飯了唐海堂趕緊呼叫藏在長明燈里的老頭,但是根本就沒有人應。
剎那間,唐海堂只感覺自己的胸膛一陣抽搐,嘴角有什么從口中流出。
眼前的女孩笑靨如花,一張臉上飛著一片殷紅的血色,血色在剎那間化為火焰將女孩的半張臉燒得噼里啪啦的響。
而始終女孩一臉興奮的揮動著手上的刀,似乎已經陷入到解剖唐海堂的快感之中。
“不知道被肢解后會不會復活呢?”
女孩一邊解剖一邊喃喃自語。
而唐海堂也在整個靈魂似乎抽離肉體的那一刻再次看見了李游。
唐海堂驚訝的看著李游。
李游一身的血跡,一張憤怒的臉上似乎有著一絲倔強和無奈,在唐海堂的面前漸漸消失化為烏有。
在監獄外一個高大的身影的正在看著監獄內的女孩和唐海堂對著身邊的一個女人皺著眉說道。
“這就是你收的徒弟?”
女人舔了一口手上的棒棒糖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看了一眼火焰之中的人。
“誰說她是我徒弟了?我可沒有那么蠢的徒弟。”
說晚女人看向身邊的身影。
“現在怎么辦?要不靈魂歸你尸體歸我?這個尸體我挺樂意收的。”
男人看著唐海堂的方向搖搖頭。
“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女人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去,火焰將冥碟的收魂蝴靈盡數燒滅。
“那就更有趣了,這個怎么說我都要收一下啊!”
女人說完玩味的看著正在一點點被身體往回拉的唐海堂的靈魂。
“如果我沒記錯下一場該是我出場了吧?”
女人褪去身上的外套轉身向監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