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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 幸福就是由金錢所決定的

有無數關于金錢和幸福的文獻,有的在國家之間進行比較,有的深入研究一個國家,對窮人和富人進行比較。有兩點已經得到大家的普遍認同,一是錢越多,生活的滿意度就越高;二是錢越多,達到生活滿意度遞減的速度就越快。

關于“金錢與幸福的關系”這個問題,我采訪了很多來自不同國家的和不同年齡段的人,他們有來自中國的、美國的、日本的、韓國的;有年輕的、有年長的。他們當中多數人認為幸福就是由金錢決定的,錢越多越幸福,錢與幸福成正比。那是不是這樣呢?我認識這樣一個人,他有自己的連鎖公司,有私人飛機,但他患有抑郁癥。可見并不是錢越多越幸福。

那么金錢與幸福到底是什么樣的關系呢?錢到底重不重要呢?

金錢肯定能夠造就人與人之間生活質量的差別,尤其是對于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來說,才開始步入社會,掙錢的數目也比較少的時候,他們并不需要多么舒適的生活,而是只需要一筆小錢,以便能夠獲得一定程度的經濟上的自給自足而已。隨著收入的增加,除了讓自己在享受物質上的舒適之外,還可以解決很多問題,如清還貸款、購買舒適的大房子、隨時支付家庭的各種花銷、減少生活的壓力、讓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有能力為值得的事業捐助,等等,這些都可以提高一個人的幸福水平。誰不想掙更多的錢來滿足自己的需求呢?

然而,你可能知道并在某種程度上也認同“金錢買不來幸福”這句話,雖然這句話在基本意思上是正確的,但研究顯示,也許這樣表述會更準確,“金錢是可以買來幸福,但只是在一定程度上”。如果你貧窮過,也富有過,那請你相信,富有會讓你感覺更好。在大多數情況下,掙錢多的人一般都會比掙錢少的人更幸福。幸福的底線確實是應有一定數量的金錢或物資做保障的,我們不能低估金錢的價值,但也不能過高估計金錢的作用,這是同等重要的。錢,對于窮人來說很重要;對于中產階層來說,用錢能買到的幸福逐漸在減少;對于富人來說,錢給你帶來的是滿足感,但并不是幸福感、快樂感。

蓋洛普對美國人和他們基于各種因素(包括金錢)的生活滿意度做了調研。那些收入很高的人——年薪7.5萬美元或者更高——他們當中幸福快樂的人占比是最高的;而那些收入比較低的人——年薪低于3萬美元——他們當中幸福快樂的人占比是最低的。因此,也許你可以從這個調查中得出這樣的結論,那就是人們掙的錢越多,就越幸福快樂,所以,靠增加你的收入和凈資產的方式,你就可以變得越來越幸福。那么,真實的情況是這樣的嗎?

絕大多數人的會認為高收入就會快樂,但事實上這個說法是個假命題。高收入的人對生活可能比較滿意,但不會因此而比其他人更幸福,他們甚至更容易緊張和焦慮,也不太會打理和享受生活。收入對生活的影響是暫時的。在我們看來,之所以人們會過度地宣揚富有就是幸福的觀念,就是因為他們用傳統的思維考量自己以及他人的生活而已。

相反,令人吃驚的是,財富的增加,并不總是能使快樂增加。當達到一個節點后,金錢的作用就不那么明顯了。經濟學家和心理學家的研究表明,在過去的50年中,發達國家的財富有了很大的增加,但幸福指數卻沒有隨著財富的增加而明顯地增加。財富對于幸福指數肯定是有積極作用的,但并不像有些人認為的那樣,幸福指數隨著財富的增加而同等增加。

真實的情況是這樣的,開始時,幸福會隨著財富的增加而增加,但是過了一個特定的水平之后,無論你獲得了多少財富,你的幸福快樂程度在很大可能上都是保持不變的。

因此,特別富有的人和一般人并沒有太大的區別,暴富的人往往還不是特別幸福,因為財富來得太突然而沒有心理準備,會造成自己的心理失衡。特別富裕國家人們的幸福指數也未必很高,比如美國、日本、韓國的人均國民收入都不低,但是它們患抑郁癥人數的比例,比一些窮國反而更高一些。當人均國民收入達到3000~4000美元時,經濟發展水平較好,幸福指數會增高很多,但是過了這個“幸福拐點”之后,幸福感就與經濟發展水平關系不大了。當人均國民收入超過8000美元時,社會財富與國民幸福感的相關性就變成了“零”,而人權、自由、平等、公正等指標對幸福感的影響就開始明顯增大。因此,幸福與金錢之間并沒有完全的對等關系。近年來,中國經濟飛速發展,人民生活富裕了,但幸福感并沒有同倍增長。這也說明所有靠物質支撐的幸福都不能持久,都會隨著物質的離去而離去,只有心靈的淡定寧靜,繼而產生的身心愉悅才是幸福的真正源泉。

普遍接受的觀點是,一旦收入達到一定的水平(在美國,大約是年收入7萬美元),金錢便買不到幸福了。然而,目前一些研究者發現,幸福與收入之間的相關性比我們過去認為的要大。盡管收入的絕對水平不是非常重要,但是聲望以及其他人眼中流露出來的尊重的增加卻很重要,因此成功也是重要的,無論它是否能帶給你財富。最后,財富本身存在多種相互矛盾的效應:它有時會破壞人際關系,而通過辛勤勞動獲得財富的人(相對于中彩票)會得到周圍人的尊重。由此帶來更大的幸福感。

反思:你曾經問過別人如何看待幸福嗎?如果沒有,我鼓勵你去問,不管是你熟悉的還是不熟悉的,你會驚訝于答案的多樣性,會促進你的思考。

一、積累財富的目的是更幸福

雖然金錢可以為我們提供基本的食物和居所,但這只是實現幸福這一目標的一種手段。有趣的是,我們經常混淆目標和手段的區別,很多人往往是以犧牲幸福這一目標來換取金錢(手段)的。積極心理學不強調手段,而強調目的。目的不是財富、征服,而是幸福。物質繁榮對于積極心理學來說很重要,卻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提升幸福感。

當現在社會上很多人認為人生所追求的目標就是財富積累的時候,人們就很容易犯這類錯誤。并不是說賺錢或存錢是錯誤的,財富上的積累確實可以幫助個人甚至社會得到更多的幸福。有了金錢上的保障,可以做我們喜歡的事情,從事自己喜歡的工作,不會委曲求全,也不會為每月的賬單還款而煩惱。與此同時,賺錢的欲望也可以激發我們自身的潛能,積極面對生活的挑戰。但是,金錢本身并沒有價值,只是因為它可以帶來一些快樂的體驗,物質本身并不能給生命帶來意義或是精神上的財富。

曾經極度匱乏的基本商品與服務,在21世紀的今天變得越來越容易獲得。許多經濟發達的國家(美國、日本和瑞典等)的商品與服務已經非常豐富,甚至都有剩余了。當簡單的需求得到極大滿足時,財富以外的其他元素,在衡量國家成功、國民幸福與否方面正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

那人們為什么還要積累財富呢?因為財富是幸福的一個基礎。研究顯示,財富和幸福之間的關系與人們通常的認識不同。在不同文化背景下所做的幸福指數調查中,心理學家戴維·邁爾斯(David Myers)發現,幸福與財富之間的關聯性不是很高,唯一的例外是在一些極不發達地區,民眾連最基本的生活條件都得不到保障。此外,一些經濟學報告顯示,有些國家在過去的50年里人均國民收入發展得非常快,盡管人均國民收入提高了3倍,但生活滿意度卻沒有任何提升。雖然人們都越來越富有,但幸福指數卻沒有隨著財富的增加而增加,相反有些還下降了,甚至比以前更糟。

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丹尼爾·卡尼曼(Daniel Kahneman)這幾年也把精力轉移到有關幸福的研究之上。在他的研究中,卡尼曼幾乎沒有找到幸福和財富之間的必然聯系。他說:“大多數人會認為財富等于幸福,但實際上這個說法是非常空幻的。富有的人對生活會比較滿足,但不會因此而比其他人更幸福,他們甚至更容易緊張和焦慮,也不怎么會享受生活。財富對生活的影響是短暫的。人們之所以會過度地宣揚富有就是幸福的標準,是因為他們用世俗的觀念衡量自己以及他人的生活而已。”

更讓人難以相信的是,許多人在求富的過程中可能會有很多坎坷,但他們想等賺到錢就好了,就可以過他們想要的生活,就可以為將來帶來好處,這樣想也可以減少他們的負面情緒,但當他們富有之后,并沒有給它們帶來預想的快樂,反而有些時候比在努力求富的過程中還要沮喪。這時,他們就會灰心、悲觀、消沉甚至絕望,因為沒有目標,他們就失去了對幸福的指望。

很多成功的人都經歷過精神委頓、意志消沉,他們甚至因此而酗酒或是吸毒。他們渴望成功,但當他們費勁全力所追求的目標實現后反而讓他們更不開心,這使他們很是費解并感到很矛盾。在他們取得成功之前,或許也曾有過煩惱的日子,但他們一直堅信,只要到功成名就那一天就一定會幸福;可是當他們實現了這個目標時才發現,原來他們所期望的幸福根本就不存在。此時,他們感到自己曾經的幻想(也是很多普通人的幻想)——有了物質和地位就可以帶來永久的幸福破滅了,繼而陷入“現在怎么辦”的迷茫中。在發現所有的努力和成就并不能帶來幸福后,一些人開始認為世上再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給自己帶來快樂,于是就去找尋另一些具有毀滅性的消除痛苦的方法。

反思:你賺錢的目的是什么?

二、將金錢作為目標

當人們思考自我目標的時候,很有可能,金錢就是其中的目標之一。根據蕭伯納的定義,為了這個目標而奮斗會帶給人們幸福與喜悅。可是,為什么人們以物質為標準做決定時可以這么自然,而以內心的幸福為標準的時候卻這么困難呢?值得思考的是,金錢真的是人們的“自我目標”嗎?更有可能的是,金錢體現了一種潛移默化被我們內部化的社會標準。

金錢,或者財富,對人類的影響是可以用進化史的框架來解釋的。首先,在繁衍后代的時候,資源是擇偶所看重的一項標準。在人類遠古的歷史中,資源包含了強壯的身體以及象征健康的身體特質,如對稱的臉部特征。在當下,更多的物質資源決定著人類的繁衍保障以及為后代所能提供的生存條件。從而,財富變成了一個體現能力以及保障的工具。重要的是,財富不僅僅代表一個人的追求,更代表的是一個社會對于能力的評判標準。雖然人們可以判斷財富是社會標準,人們更容易去把這個社會標準錯認為個人目標,主要的原因在于財富的可衡量性。當人們評估其他的內心目標如內心的寧靜、帶給他人快樂或者自我品位的提升時,這些目標的可衡量性是較低的。人們并不知道今天的自己與昨天的自己相比,在這些目標上取得了多少進步。如果不知道如何調節這種不確定性,我們體會到的幸福感的提升是較低的。相反,如果說服自己,金錢不僅是社會的標準,而是自身的追求的話,我們可以非常容易地用物質來衡量幸福的提升。作為依賴安全感的人類,擁有一種主觀而且被他人接受的衡量標準是具有吸引力的。

就像勞倫斯·波特(Laurence G. Boldt)在《禪宗與生活的藝術》里說的:“社會教給我們的道理就是物質至上,只在乎那些可以‘用數字衡量’出來的東西。”然而,在追求幸福的時候,我們需要做的是區分社會教給我們的道理與我們內心遵從的價值觀。比如說,房子的價值是可以用錢衡量的,可是我們對家庭的愛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一本你喜愛的書是有價格的,但是它給你所帶來的影響、促進你的思考、幫助你形成正確的價值觀卻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財富和幸福之間究竟存在什么聯系?其實我們真正需要思考的問題是,金錢究竟是自我的追求,還是社會的追求。如果金錢不是自我的追求的話,我們如何能更好地調節衡量自我目標(如寧靜、品位)當中所存在的不確定性?

反思:你會不會因為過于注重財富或者名望,而影響自己的幸福呢?如果是,它是怎么影響的?

三、衡量幸福的標準

當思考幸福感提升的時候,我們強烈地希望、準確地想知道在某時刻,有沒有比之前的自己離幸福更近一步。當定義幸福為自我目標而奮斗的感覺時,我們期待可以衡量在奮斗過程當中收獲到的喜悅。但是,幸福是具有不確定性的。就像不能肯定做一件事情的最終結果,我們同時不能肯定每一種行為對于我們最終目標的貢獻有多少。所以,追求幸福的時候,我們不需要,也不能過多地關注每一種行為所帶來的幸福的提升或者減少。

雖然我們需要關注情緒波動以及內在的感受,但是我們不需要偏執于確切地衡量每一個情緒的轉換或者波動。當面對衡量上的不確定性的時候,我們更需要做的是,堅信努力為自己的目標而奮斗的時候,我們離長久的幸福只會越來越近。我們需要提醒自己,不能用“貪心”來衡量自己在幸福感上的增長。即使我們的幸福可以衡量,但短期的幸福感并不代表長久的幸福,而我們需要做的是用一種平和的心態來面對在追求目標當中的不確定性。我們所需要回答的問題不是幸福提升了多少,而是即使在無法衡量幸福的情況下,我們是否還在為正面情緒的來源而努力。

其實在追求幸福的過程中,金錢是沒有固定價值的。如果說沒有固定價值,那為什么每一個人都去為了賺更多的錢而不擇手段呢?那是因為,不管是個人還是國家都有一個最基本的假設,即增加財富就能增加幸福,可問題是增加財富是不是真的就能增加幸福呢?

幸福和人均國民收入之間的分歧是可以量化的。用今天的美元來計算美國的人均國民收入,在過去的50年中,美國的人均國民收入差不多增加了3倍。今天,美國人擁有了很多20世紀50年代不可思議的東西,現在每家都有2~3輛小汽車(看家庭成人數量而定),擁有冰箱、洗衣機等家用電器更不在話下,大多數家庭都有非常寬敞的房子。但對生活滿意度、幸福感卻一直沒什么變化。更可怕的是,即使人均國民收入增加了,不幸也沒有減少,甚至會變得更糟,與現在相比,美國過去50年的抑郁癥發病率累計提高了10倍。為了讓人們通過增加財富來增加幸福,美國在積累這些財富的時候,動用了很多資源,其中包括人力資源、自然資源,甚至還掠奪其他國家的資源。目的是什么呢?其中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增加國民的幸福,而事實上,研究表明,在這50年中,美國人的幸福平均程度毫無增加。

因此,要把幸福作為終極財富和衡量標準。在商場上,用財產的現金價值來衡量公司;對個人來講,幸福感應是衡量人生成就的唯一的標準,因為它是所有目標中的終極目標。

反思:在你看來,衡量幸福的標準是什么?

四、重新思考幸福

積極心理學讓人們健康“蓬勃”發展,由此帶來了一系列連鎖反應,當個人蓬勃發展時,健康、生產力以及和平都會相伴而生,這就是積極心理學的長期使命。積極心理學的長期使命如得以實現,將會帶來巨大的機遇,當然也面臨巨大的挑戰。心理學家的輔導或者治療對人的蓬勃發展有所幫助,這是不可否認的,但其幫助效果甚微。積極的教育將對人的蓬勃發展有所幫助,老師在教學的過程中把幸福的理論嵌入教學內容中,教導學生快樂生活、積極向上,這樣學生的抑郁和焦慮會降低,幸福感會上升。心理健康的青年將會成為更好的公民。積極的商業也會對人類的蓬勃發展有所幫助,貿易的目標不僅僅是利潤,還有更好的人際關系和意義。評價一個國家的經濟狀況或政府是否有所作為,不僅要看它的人均國民收入增加多少,還要看人們的幸福程度能增加多少,人們是否積極向上。同樣,積極的信息技術也會對人類的蓬勃發展有所幫助,甚至會產生關鍵性的作用。

因此,對于中國這樣一個經濟快速增長的國家,現在正在積極追求人均國民收入的提升,但更重要的是應該在越來越富裕的同時,讓國民深刻地認識到幸福的價值所在,并在全社會進行推廣。不僅要實現經濟繁榮,更要幸福地蓬勃發展。更好地應用日益增多的財富投資于提升幸福感的方面,而不是僅僅關注人均國民收入的增長。其實,幸福比單方面追求經濟更有感染力,這樣循環上升的積極目標終會實現。

為什么中國的經濟增速在全球名列前茅,甚至在可預見的10年內極有可能超越美國成為世界最大的經濟體,但國民的幸福度認知卻不容樂觀?為什么經濟的發展與生活水平的增長并不能帶來幸福體驗的提升?這里面存在什么誤解或偏差嗎?

幸福科學的研究發現,原來財富只是幫助人們增加幸福感的一種工具,真正帶來幸福的不是財富,而是積極情緒、投入感、目標與意義等。當然,在非常貧窮的國家和地區,財富的增加會自然地帶來幸福感;可是在基本需求被滿足之后,財富增長對幸福感所帶來的效應,就大大地打折扣了。在某些情況下,財富的增加反而會導致積極程度、成就感等下降,換言之,會降低幸福感。

幸福是受多種因素影響的。從經濟學的角度講,在收入水平較低的時候,財富與幸福之間的關聯度很高;但當財富積累到一定程度后,它對幸福的影響就越來越小了,而決定幸福的其他因素相對而言就變得越來越重要起來。我國學者奚愷元認為,美國就是太注重人與人之間的物質比較,他引用了經濟學家雷亞德的一個關于盲目發展經濟而缺乏對幸福關注的比喻:球場上,一開始大家都坐著看球,但有一個人為了看得更清楚,就站了起來。當只有他一人站著,其他人都坐著的時候,他確實比其他人看得更加清楚,但是,因為他站著,擋住了其他人的視線,其他人也不得不站起來看。最后全體觀眾都站起來了,從看清楚的角度講,全站著與全坐著沒什么區別,但是大家都辛苦地站著,要比安逸地坐著難受得多。

正如我們所見,財富對生活滿意度貢獻巨大,但對幸福或者心情好壞影響不大。與此同時,人均國民收入和幸福之間存在著巨大的差異。

當國家處在貧窮和戰爭中時,人們飽受饑荒、瘟疫及內亂的折磨,首要關心的就是減少破壞及建立防御。這種危難困苦貫穿了人類歷史中的大部分國家。在這些情況下,人均國民收入對于發展有著很大的影響。當國家變得富饒、和平、豐衣足食、健康、文明時,情況就會發生改變,人們會追尋更高的目標。

15世紀的佛羅倫薩就像一盞指路明燈。由于梅第奇(Medici)是銀行業方面的天才,佛羅倫薩在1450年變得非常富有。與過去以及歐洲其他地方比起來,當時的佛羅倫薩和平、富饒、健康、和諧。佛羅倫薩開始考慮并討論如何運用財富。將軍們提議攻城略地,而最后科西莫一世(Cosimo the Elder)的意見贏得了大家的贊同,佛羅倫薩把盈余投資在對美追求上。它帶來的是200年后被人們稱絕的文藝復興。

人們將如何投資他們的財富?人們的復興將是什么?

如何精確測量幸福的各項元素?財富和幸福的關系是什么?衡量幸福的主觀標準和幸福標準是什么?在這些問題上,將來希望看到激烈的辯論和極大的改進。以下是會產生真正影響的棘手問題:如何衡量國家內的收入差異、如何衡量心流和歡樂在積極情緒中的分量、如何衡量成功教養孩子、如何衡量志愿者工作,以及如何衡量綠地。在關于如何衡量幸福指數的政治和實際爭論中,最重要的是,記住幸福不是人類唯一要珍惜的事物。筆者絕不是在鼓吹幸福應該是對公共政策唯有影響的東西。人們珍視正義、民主、和平、寬容以及其他訴求,這些訴求與幸福可能有關,也可能無關。

衡量一項政策能帶來多少幸福,不僅要看到客觀層面,還要更加注意到人們的主觀感覺。未來在召喚我們,希望我們在研究和制定政策時更看重幸福而不是金錢。這種研判方法將造福我們的子孫萬代。

反思:在我們的生活中,你是如何思考“幸福真的是靠錢搭建起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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