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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禮物

古有“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今有“與其皺著眉頭送人一件貴重禮品,不如面帶笑容送人一件小禮物。”在我來到這個世界的同時也收到了許多禮物,那些禮物昂貴的令我不敢想象。

NO.1生命

2007年3月,天將破曉之際。

隨著手術室里傳出一聲婦女的啞聲嘶叫,緊接著就是嬰兒落地的呱呱大哭,手術室的門打開了,穿著無菌服的醫生將我抱了出來,那是我初到這個世界所接受的第一份禮物——生命。

白嫩的肌膚上略略帶了點血跡,絨絨的嬰兒布將我包裹其中,我感受著里面的溫度,拼了命地呼吸,手腳并用地在布里撲騰,想要掙脫束縛。

聽人家講:我的母親,懷胎十月,且不說她身形消瘦,為了保持我的健康,每日挺著個大肚子在村里的小道上走走停停。雖然累,但當有人問她“怎么不歇兩天?”那時候,她便會掩著嘴角笑道“這不是寶寶天天鬧著要出來耍嘛,再說走走對身體也好。”鄰居們也常用這件事“笑話”我:“你可要對你媽媽好些呀!”那時候我還小,就只會摸著鼻尖,羞澀地點頭示意。

隔壁屋的王嬸講,我媽媽懷著我的時候,每每看見她時,她的臉上總掛著溫柔的笑,淺淺的酒窩在臉頰洋溢著。目光所及是那挺立著,里頭裝了個我的肚子……

NO.2語言

孩提時代,牙牙學語。

每個孩子都在這個時候獲得第二份禮物——語言。

家里頭的人告訴我,我學會說的第一個詞,就是“爸爸”。當時的我,不明白這個詞的意思,只曉得有趣,便躺在床上,蹬著腳,嘴里念叨著“爸爸,爸爸……”搞得爸爸又是喜又是憂,因為我只要一喊爸爸,他不管多忙,都會放下手頭的工作,將我抱起來哄著。

第二個會喊的詞,就是“媽媽”。媽媽告訴我,當她第一次聽到我用那小小個的門牙和張合著的嘴發出這個稱呼時,那是高興的呀,笑得合不攏嘴,還把整個家的人都叫在了我搖籃旁邊就等著我那一聲“媽媽”……

NO.3行動

等過了一陣子后,我開始不喜歡被大人們抱在懷里,我渴望像其他小孩一樣下地行走,自己想到哪兒就到哪兒。

于是我在媽媽懷里又是踹又是蹬,就想著媽媽能不能把自己放下來。當媽媽把我放下時,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竟站不起來,只能“場外求助”。

媽媽拉起我的手,牽著我左一步右一步,慢慢的,緩緩地走在平坦的道路上,后來我也學會走路了……

時間仿佛白駒過隙,眨眼間我長大成人我的父母也隨著歲月的流逝,臉上早已是蒼桑的痕跡,他們賦予我的禮物,是我生存和發展的基礎,我也應該贈與他們回禮,那便是我對他們——一輩子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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