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師,我希望你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關于我女兒的手為什么會傷的這么嚴重的問題。”于父雙手環抱在胸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被稱為班主任的嚴老師。仿佛就像是一只野獸看著窺視已久的獵物一般。野性的,貪婪的,就好像要把人撕碎一般。
嚴老師是一個大學畢業才沒幾年的女老師,顯然對這方面的事情沒有經驗。她咽了咽口水,用食指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絲邊框的眼鏡。眼光落在于涼身上:“于涼同學?關于你的傷?”
“老師,我是不小心自己摔到的。”于涼站在一旁小聲地回答著。
于父騰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怎么可能!你自己摔能摔得這么嚴重嗎?你自己看看是有多嚴重!以后洗衣服,做飯怎么辦?我可不會白養你!”
見狀況不對,嚴老師立刻站起來安撫于父的情緒。“于先生,您先別生氣,于涼都已經說了是……”
“是什么是!這怎么可能!肯定是哪個小兔崽子弄的!于涼才不會那么傻呢!”于父咆哮著吼出了這句話。
于涼反倒是一臉平靜的站在一旁,雙手環抱在胸前答應著:“我就是這么傻,不管任何人用扔到手段欺負我,我也不會反抗!因為我早就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都是拜你所賜!”
于父手上的青筋暴起,拳頭握得咯咯直響。
簡直是反了!
嚴老師呆呆地愣在原地,看到于父的動作后立刻攔住了想要沖上去揍于涼的于父。不想卻被狠狠地推開。
隨即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在辦公室里響起。
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卑微,第一次認識到自己的父親是多么的冷血,第一次打心里覺得這種父親是有多么的丟臉!
于涼摸了摸嘴角流出的血,狠狠地說了一句:“發完瘋就滾回去!”
“你個賤胚子!再說一句試試。”于父額頭青筋暴起,有隨時都沖上來把于涼撕碎的趨勢。就像一只發狂的野獸。
于涼扶起被于父推到的班主任。空氣就像凝結住了一般,整個辦公室里一副肅殺的氣氛。
這時一聲好聽的男聲從門外響起:“要賠償是嗎?叔叔。”
一個模樣俊秀的少年推開了門走了進來,毫無半點廢話,直接插入主題。
江準?于涼抬起頭,果然是和她猜想的一樣。
隨后江準將一個厚厚的信封交到于父手中,并道了歉。于父才滿意的回了家。
江準把于涼拉出辦公室,只留嚴老師一人坐在辦公室里驚神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