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沖了水,洗去了滿身的灰塵去掉了頭上的雜草,一味地望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看著自己的眼睛不知從何時起變成了這樣,無神。所以我究竟是想要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是去繼續追尋那遙遠的燈光還是和身邊的事務和解,誰又能保證生活會在何時開始覺醒,至少何時會達到芬蘭的程度目前還是未知的,是的當然是未知的,因為筆者也不知道芬蘭的程度到底是何種程度,至少目之所及還是令人難以應付,各種不適感時常從腳底流向發端,這樣的時間已經不少了,她凝視著自己,拭去身體上的水花,拭去一層又一層的水浪,撥走了頭頂的雜草,讓長發順擺在巨型花灑之下,整個世界下起了巨大的暴雨讓人無法呼吸,只有遠離這片區域才能有所呼吸,她蹲下了很久在花灑的澆筑下逐漸失去了意識,進入了一個新的世界,在那里靈魂開始翻涌了。水仍舊在她的身體上不斷地一層一層地堆積,還有流水有自己的去路。很多時間過去了,她仍舊在那里淋著,無人顧及,身體已經被水泡的發皺就像是紙一樣開始解體,整個體型開始發腫但增加了別樣的審美風采就像是趴在路邊進食的時常不會換衣服的少年們餓如狼。水還在淋著,她的身體已經開始大規模發皺了,心臟已經開始疲倦并發出了平日里她會感受到不舒服的覺體,她的毛發已經大規模纏在一起形成了一股一股的束狀。一如往日的景致在他的面前重復上演,無奈。她來到了一個新的地方,這里整體是暖色調的,沒有他們的無視也沒有他的重視,這里有很多的老樹。老樹在這里自由生長沐浴著永恒的陽光永遠都是那么地旺盛,很少有具有性靈的一類,更多的是溫和的流水,到處都呈現出布娃娃的景致,布娃娃什么都知道。它對她說:
“Take it easy,I know why do you not wear clothes at street.”
“Oh,thanks.Could you speak French?Bonjour?”She asked.
“Sorry,I don’t study French at school.”
“Is there still have school?”She.
“Yes,just like yours.”
“好吧,我想這里也不適合我。”最后她和布娃娃道。
此時此刻她的身體已經開始了潰爛,一些外皮已經開始破裂,她終于被拉回到了這個房間這個淋雨場,她站在自己的身旁看著正在緩慢潰爛的肉體,想著自己究竟要不要進去,雖然她看見心臟處依舊是在動,但這個場的很多的事她都不愿意去接受,她感到隱約一絲頭痛,這是提醒她可供思考的時間不多了,如果再不及時做決定的話會有很嚴重的后果,或許兩邊的通道都會關閉,她將會進入另外一個場,于是她滿腔怒火地吼道:
“為什么你這個看不見的東西時時刻刻都要將我左右。”
當然這一次沒有回應。她立于中間了,卡在這里,過了一會新世界的門口開始向她打開,她發現了一件奇妙的事自己的身體逐漸開始變輕,自己逐漸地看不見了自己的存在,自己只是完完全全作為一個意識在存在著,這個中場完全是一個休息所,她發現布娃娃仍舊在這里,布娃娃看著她在笑,她作為一個意識逐漸地反笑給了布娃娃,它問她:
“你已經作為自愿來到了這里,這下沒有什么注意事項要問嗎?”
“我現在總算是知道了,操縱這種東西不知背后無形的手的力氣,而是每一個布娃娃的作用。”她談笑風生。
“這么說你是愿意待在這里嘍。”doll回答道。
她轉身背向布娃娃,開始在廣大的場域里面進行種草。轉眼間他也來了,見她終于走出了溫室說:
“哇!你現在的美完全上升了一個層次。”
“這么說你現在都可以看出本質啦?”她問他。
“你覺得呢?”他說。
“我覺得現象就是本質。”兩個人都笑了,甚至出了聲。
“你是怎么看見我的?”她問。
“因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他真誠地說。
廣大的場域此時還是一片灰色,一年之后,全部都已經成為了一片綠色。這一年中,她們只在這里種草,其他的事一概不知道,一概沒有感覺,這片草場顯得是那么純潔令人向往,即便其中已經有了一些綠色陷阱,但并沒有影響兩人長期的種草。
別人已經去到過的地方,我想去我發現我無力去我就要想明白了其實我并不想去,這個地方還有很多的角落我未曾到過,何必跨越那么遠的地方去一個還要費力才能到達的地方,不花費一點力氣是目前的一個原則,如此這般等待著已經詛了痛苦緩慢到來,就是如此這般,緩慢地等著在茍延殘喘不斷地等在等中遺忘在等中痛苦在等中解放在等中走向下一個站臺,當人走向了站臺的時候一切都不那么嚴重了,站臺不在乎你是誰站臺只想快點地送走你,可能他感覺到有那么一點遺憾,但是站臺真的不會在乎你來自何方是什么人物,風也不會在乎你是什么,風仍舊每日孜孜不倦地用西北風向你提供可供呼吸的產物。都不會在乎的,只有你一個傻逼仍舊在自我折磨,仍舊在等待著,其實沒有必要,本來你也就是孤島何必尋求理解,在你想要哭泣的時候真正難受的時候是該你默默地流淚的時候,別忘了好好哭泣,適當地加上戲劇性的喊叫也未嘗不可。
時間依舊在流逝,是時間學莊子了不然沒有勇氣和理論依據繼續活下去了,也是時候學學中醫,不然身體會被掏空而掏空了之后還不知道這是為什么。是要繼續好好地學學莊子了很多的事情憑借我的腦力完全還是無法應付的,當然對英語的學習也不應該放下腳步,但是不應該過的太累總該找到那個最主要的最核心的東西,這樣才可以繼續地好好地生活下去,只是在交友app上消磨了太多的時間,不然你又想以何種姿態度過這段簡短的時間,娛樂至死是大多數的選擇,我只愿意選擇那個既是娛樂又是工作的事情,人往往都落入俗套,我也是這樣,我如今已經俗不可耐了,已經陷入了極端的俗套。在這里先對我親愛的讀者說聲操你媽,沒聽明白嗎,我再說一句操你媽。我遇見了一個女孩,往往是乍見之歡,我很喜歡,但是我沒有辦法進一步靠近,她對我說,她是這么說的,當然不管她說什么只是拒絕我的一個說辭但是我卻接受了,并且沒有一點辦法反抗。
“我其實不想跟學生談戀愛
“哈哈哈哈
“我不粘人。
“就
“偶爾粘人一次
“問題是都是學生都問家里要錢
“就覺得
“不合適
“哈哈哈哈
“我覺得找個工作的相對好點
“成熟點
“就
“能照顧我
“我的意思是不管是心理上還是物質上
“學生談戀愛肯定有壓力
“就覺得不會太快樂
“我也有壓力
“他也有壓力
“問題是
“我覺得
“我不適合跟學生談
“哈哈哈哈
“就是我特別會花錢
“我就很現實
“hhh
“也不藏著掖著
“我覺得物質很重要
“能用錢解決都不是事
“但是沒錢就很難
“畢竟出去玩就要花錢hhh
“我就是對物質有要求的人
“我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這一番對話下來我很是憤怒,先是心酸而后是憤怒。她已經死了,已經對我來說不存在任何的道義上的努力。從這段對話我總算是得出了學生不適合談戀愛,這是我得出的良好的結論,在這里我要感謝這位二十一歲的姐姐,作為窮二代而言,這段對話我已經無法抬起頭了,我已經無法面對現實了,我當然會覺得我自己是一個懦弱的人是無法面對現實的人,只知道每天躲在溫室之中根本沒有勇氣出去面對很多的東西。我看了她很多的照片不知道她是為誰準備的,如果我有自知之明的話我就不應該認為那是為我準備,明明也不是為我準備的。但是昨晚的時候我看了卻完全是浴血噴張無法控制無法忍受,于是我看著她的照片躺在我的床上,終于產生了低空飛行,造成了一番難以收拾的現象。我知道我無法得到她,我知道我和她什么都不會產生甚至什么都會難以得到,于是我嘗試把她作為我假象女友,假裝她是我的對象讓我自己在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假裝自己是在戀愛,從而拒絕一切可以提供浪費時間的女孩,一切令我不適的女孩,只是目前我還是十分的空洞。我忍受著她帶給我的心酸,看著那片天空,進行了又一次的低空飛行,果然女性的存在是給我帶來很多的災難的。于是我讓她成為了一種假象,作為一種假象的存在,作為我拒絕眾多的保護膜,作為我保護自己的一堵墻,作為我自己虛榮心的滿足,作為一種美好的期待,作為我對我自己的向往,作為我自己的追逐,作為我學習莊子的動力,作為我的凌辱,作為我拒絕全世界最后的保護色,我已經感受到了困頓,這是我第一百零二次感受到的無力感,我所忍受到的巨大的屈辱,讓我無法面對自己,無法面對自己的白色,她讓我感受到的屈辱讓我明白了自己的貧窮與無法把握,與我自己的浮躁,這些都是互聯網世界帶來的,目前我已經是焦頭爛額了,我已經無法正常地運作了。
時至今日,在她的聊天記錄已經消散了的幾個月后,回過頭來,重新望,她在那個時候打出的這些意向性文字,我才開始覺得她的文本背后所透露出來的是,貧窮與現實,對于貧窮我不想多言,誠如她所述,后來二十歲的我也遇見了那種壓力,在我二十歲的某個階段,我感受到了金錢所帶來的現實感,所以其實就今天而言我還是感謝她曾經說出了那番言語,我也由此出發開始感謝很多的人,曾經讓我感到憤怒的人,甚至我都開始了感謝文茜,感謝她們讓我在過去看到了世界的現實性。而我,在無比憂傷的,終將會遠走的二十歲,有了這些想法。一想到自己會逐漸地遠離青少年階段,我就一個人走在操場上感到無比的凄涼。
她仿佛還在種草,不過一切顯得是那么地朦朧,讓人看不清楚,她也顯得有些恍惚,我看她的時候我的眼神就像她的一樣恍惚,但是我還是站在那里看著她。草場已經很大了,但是他仿佛還是沒有到來,只留她一個人每天和草說說話,她一個人在這里沐浴著泥土的芬芳。這里沒有多少的灰塵,她在這里完全感受不到灰塵的紛擾。她只用想著今天的草是不是仍舊在正常地生長,有時候她睡過去了,并沒有做夢,什么樣的感覺都沒有,這一段時間就流逝過去了,不過這里的灰塵不大,她在這里仍舊生長著,不過生長的相對緩慢,衰老的也是非常緩慢的,她從不自傲,不認為自己很了不起。當然很多的時候,我會選擇忽略掉很多的東西,即使他們在我的面前是那么地令我覺得惡心,令我極端地越來越覺得惡心,但是我都是一味地接受著,我沒有反動的力氣,我只能一味地接受著,沒有一點的辦法,仿佛生活每天都是一樣的,仿佛我遇見的女人都是來傷害我似的。但是我還是該堅持我的東西,營造一種虛假的表面,堅持著成為自己,一步一步地忍受傷害,選擇去找到自己,不知道誰是誰的試驗品,不知道是誰想要繼續去玩別人呢,想玩人的人繼續去玩就好了,繼續發泄著你的欲望,終日縱欲或許是你的選擇,你的結果會是讓你成為一個狂歡的人,這是你終日縱欲的現實結果,仿佛沒有人可以幫到你,操你媽。今天的任務眼看著就已經完成了,這是我所能獻上最好的東西,是我今天能盡我之力獻上的最好的東西,我對在草場的她開始變得麻木與無法操控,我對于激怒我的她仍舊飽懷著一些溫情,我對于我自己仍舊沒有下最后的狠心,是的沒有下,再次下狠心是一個艱難的決定,我現在還是如此,現在的每天都是如此,愚昧包裹著我自己,而我還沒有繼續看《戰國策》。我本不想成為一名策士,只想成為一個簡簡單單的人,不料生活卻對我進行了無限的打擊,仿佛在警告我如果不成為一名策士,我就只能繼續軟弱下去,面臨著眾人的欺負,我操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