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偶然的機會,我又見到了她,她還是那么地迷人,雖然她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是仍不減她對我的吸引力,我說的是外表,當然不止外表,我差一點在不抱希望的生活中已經對她不抱任何希望了,不抱再次見到她的希望,沒有再去想象能和她再次對話。這次我剛敲了門,進了房子,她就認出了我,我們沒有進行眼神的交流,甚至言語的交流都是了了,房間里面還有一個女子,操作的手法有些生疏,給我帶來了一些不適,但是我沒有言傳。這個女子的在場,使我和四十多歲的她的再次見面感到不適,由于困倦和完全的超離,當時我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按照指示在被操作著,雖然被操作是我的自愿,也是我到達這里的原因,但是現在我一想我還是具有和她再次見面的機會,下次見面我會說些什么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想認識她,即使是出于令人惡心的目的我也是愿意認識她的,即使是被人誤會,我也想認識她,我不愿意再錯過,即使是錯過一個朋友,我的交友圈如今卻呈現出了如此形態,像那段時間我在另外一個場認識的另外的一個她一樣,我并不會因為場的如何,就世俗化的加上刻板印象,很遺憾當時我沒有要她的聯系方式,只留下了自己的片言只語,就像今天我在街上不知道到底是前進還是后退一樣,世界上真的有各種各樣的女人,她們蜷縮在世界的各個角落,或許和她們的丈夫只是形式上的存在,不過她們卻絕望地聽之任之,偶然演出來一些東西,有了很長的時間我都不愿再去自慰,我只愿意學會去發覺身邊的寶藏,或許遠處也有寶藏,但是遠方有點遠,利用無線電我無力撫慰移動設備,我會有機會去認識她的,我也完完全全可以認識她,不知道的是認識她了后,是否可以散布于空閑場,應該是可以的,即使現實是不可以的,我只需短暫地哭泣一會,接下來我就可以繼續在我的內心深處短暫地熱烈地強烈地喜歡她。不明白自己為啥會被賦予駕馭文字的能力,望圣人可以洗掉我內心的黃料,我對她真的沒有什么這方面的說法,即使我現在已經洗不清,那不妨讓我想象一下,假如我親愛的阿姨真的被我推倒了會發生什么嗎,我會感到幸福嗎,我會有感覺嗎,這些說得清楚嗎,即使我做了這種不道德的事又怎樣呢,況且我還不會做,你看我陰氣有多重,你會感到害怕嗎。
心慌不是一兩天,那位女子驚嘆我認識她,用一種驚訝地俗不可耐地語氣說你們都認識了,她只得慌忙解釋,本來我想解釋,但是我當時氣力不夠,沒多說什么,她倉皇回答,我走地時候,我說這結果看不出來啥,她也沒回答,沒有多說什么。我突然想到了我小學時的語文老師,她那個時候對我照顧有加,即使今天她仍舊在那所學校,可是后來我再也沒有好好地見過她,或許她還會對別的學生關愛有佳,不過這是后話,我知道他或許會像我一樣具有相似的感受。
今天寫到這里吧,大多是一些對故人的思念,本來我想寫出一部小說,不料卻寫出了長篇的散文詩,散文,雜文,總之可以隨便歸類一下,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表達我自己的感情,不是記錄這一時段的流水賬,而是想要留下某段時間給人的感人物,留下給我印象深刻的東西,留下讓我動情的實體,留下我動情的片片面面。
我來到一個山村,有山有村的場。見到一條悠長的山路,我上了山準備下去,同行的他所扶的梯子不慎后倒,直接從高山下墜,后事我沒有多看。河是不寬不窄的,總之一個人是難以跨越過去的,有一群人其實是我們,在這里舉行活動。我告訴他,往水下跳的時候要腳先著地,他應允了并如實做了。我溯流水而上,水流逐漸變熱,見一人正在廣無人煙處練車,卻將水流引入到了不合時宜的地方,我仍舊是看了看,便又往上走,走的時候遇見了有人家居住的山區,我想尋找一個可供我上廁所的地方,但是最后還是沒有找到,其實周圍無人,又是一片田地,我想上廁所是十分方便的事。這時我遇見了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人,他梳著頭發,大概是那種偏分頭,當時我一看他的衣服,我就明白了他是從事何種工作的。他和我說了一些話,我照常理以回應,隨后,我就又獨立地行于路旁,在路上走的久了,我已經開始害怕別人已經認出我來了,假如真的有人整日不言語待在那里注視著我,我真的會感到害怕的,在他的眼中整日來來往往的我究竟是何種姿態呢。其實我回想起來,這一路我已經丟失了很多,很多的人,我都丟失在半路途中,以至后期再也不能相見,即使是以某種姿態見到了我還是無法暢快自然地和她相認。以至于后期完全是不再相識,相視無言,低頭小走。只是后來我們在人海中相見,我卻尤為地懦弱,不敢上前一步,不敢主動相語,最后只留下自己的遺憾和悔恨。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時常令我覺得惡心,極為的惡心,我的純真又指得是什么呢,我想我的純真指的是他媽的逼。各種各樣的工業化規則完全性違背人類的生存方式和本性,但是卻大行其道了很多年,甚至在工業時代之前的時代也是這般,我是很難想明白的,可能我所期待的時代是三四千多年前的,可是最好的時代儼然已經過去了,作為我的期待,它還會回來嗎?回不回來也就是那回事了,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突然間想到了以前老師的預言,她說希望你以后不要成為一個犯人,神一般地語言讓我在好多年之后回想起來,她說的話只有結論,她將過程的推理完全陰縮了,只等我去探索,探索她的推理過程,而有一天,這一天是很多年后,我才明白了她的結論的一個邏輯進路。而且我還不知道,我所感受到的邏輯進路是不是她最源初的方式。她的進路應該是這樣的:你現在過于淘氣和不聽話,你以后還會這樣,你長大的時候仍舊會如此,結果你長大了后仍舊不聽話,各種各樣的話你都不會聽,于是很顯然地發生了什么事,你后來成為了一名需要改過自新的人。其實我還仍舊選擇隱忍,所謂柔弱勝剛強應該是我的借口。我在本質上應該還是一個懦弱的人,我止步不前,我不愿行走,我只能待在學校,而且想辦法好好地待,還要盡可能地茍全性命,我想我仍舊需要處于陰柔的地步,繼續進一步的隱忍,一言不發,在適當的時候選擇逃離,假裝自己很焦慮,外在的表現完全是表演出來的一般模樣,在適當的時候再將自己的本性暴露,應該是將自己的真情暴露,不應該說是暴露,應該是在適當的時候再將自己的真情表示,感受人世間的從三四千年前遺留下來的那么的一點溫情,千萬不能讓自己迷失于街頭,不能讓自己瘋癲于街頭,可以是假裝的瘋但不能是過于地癲,不要癲,不要慌慌張張才是好,可見目前還有很多的進路等待著我去走,從事策略的話,應該是時候找個好的本子的《戰國策》看一看的,可是我看見那些人在相互榨干,我就覺得無法呼吸,他們為什么要選擇相互榨干呢,為何要相互傷害呢,難道這是他們真實的選擇,難道這是他們真實的想法。多少的讀書人已經無法良好地面對文字,一目十行的閱讀方法固然是一種技能,不過這種技能令我覺得惡心,sick,這樣的方法如果應用到廣大的所有的文本上面去,只會貽誤人生,因而選擇經典文本,緩慢行之,如此才算不貽誤人生。我前幾天說過,我這樣只是為了可以以一個恰當的方式尋找一個保持現狀的理由。好吧,我前幾天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我是昨天才說出這樣的話的,昨天,他又對我說了很多,意在讓我保持現狀,但仍舊留給我了一些可以回旋的余地,給了很多的可以供回旋的余地,最后他仍舊在說,所有的主意還是要看我自己拿。保持現狀我想是意在平穩運行,平穩運行就是緩慢上升,而我所想著的就是,暫停上升,因為我覺得上升是錯誤的,所以我才會選擇暫停,工業時代的一切,我目前的ATTITUDE是厭惡并且感覺不屑。目前的問題是,我都不能讓我自己在合適的時候按下暫停鍵,我個人的暫停鍵如果我不可以在適當的時候按下暫停鍵,那我就連自己的轉動都無法運行了,雖然我在這里已經上升了概念圈,但是我的意思并沒有飛離,我仍舊是他媽的逼。前人的經驗是待在家里沒有什么意思,不建議待在家里,后人卻是無法直視,不忍面對這一個事實。于是,后人聽了前人的話開始迷信,后人不加實踐和理論推理就開始決定就是不對的,后人啊你再找時間好好地想想,一定要想明白各種理論進路。往往到這種境地就不知道該從何處開始想起,于是思考沒有了箭,你得找箭呀,所有思考的結晶需要隨時隨刻地將它記錄下來,要不然后來只剩下了結論。
借用一點別人的思想,來述說,其實說的是我的思想,因為借用的她的思想我也曾經想到過,安赫爾-岡薩雷斯曾說:“我知道我存在是因為你把我想象出來。我高大是因為你把我想象出來,我高大是因為你覺得我高大。我干凈是因為你用澄澈的目光看我。是你的思想讓我變得智慧。在你簡單的溫柔里,我也簡單而善良。但是假如你忘記我,我也將無人知曉地死去?!蔽椰F在寫不出這種詩句,但這不代表我現在寫不出別的詩句,她的意思是,我無論怎樣都是你所想象出來的,這看起來就像是廢話,但她卻用了這一群字表達一個想法,不知道她說的時候是否已經想明白了自己是在想什么呢,算了,人家當然能知道自己是在說什么。
現在我有一點困倦,我坐在這里,凳子很低,我有時候感覺自己是蹲著的。我的大腿和小腿交接的地方,困倦至極,我的心臟同時也是疲沓不堪,我撓了撓自己的下巴,舉目泛看,一片白色而已,還沒有忘記自己心臟的存在,這是身體中最累的器官,即使她想休息,我可以理解,但是她要是真的睡去了并且永不復蘇,我能否接受目前還需要時間思量,既然還需要時間思量她的離去我是不是可以接受,我想因為思考的是她我還需要大量的時間,既然我還需要大量的時間,我離不離的開她是艱難的,既然是艱難的那就在嚴密性的程度上是相當絲連的,既然已經共生了,還說什么思想能不能離開他,最后,還是無法離開她。
我的大腿已經相當困倦了,嗑瓜子都令我覺得困倦,我嗑了幾個,便放下了,轉而一聲嘆息:“唉!”格外地深長,嘆息聲在我的耳邊不斷地回蕩,于是,我又拿起了幾個瓜子,我再拿起了一把的瓜子,而后不停地嗑了起來,都快忘記了自己本來是在干什么的了?;呕艔垙埖貣|拼西湊而已了,上上下下的心,不知道她究竟是想干什么。
有時候想到不談戀愛無法活,想想我現在的這種狀態到底是談了還是沒有談呢,還是說是在談戀愛的路上呢,我真的不想嗑瓜子了,我得把瓜子挪走了要不然吃個不停點,于是,我挪走了瓜子,順便排了水,最后又燒了水。燒水的裝置是電器時代的產物,我向來是不看好的,因為這種產品過于劣質容易給人帶來不安全感就像戀愛吧,沒有戀愛確確實實是活不下去的,即使我沒有一個對象,我也仍舊認為談戀愛是必需的,至少我還可以和自己談戀愛,我可以聽著全世界樂曲和全世界依戀,所以不談戀愛無法活仍舊是可以成立的。
我聽了許多的歌曲,有的歌詞很是吸引人,甚至引我發笑,有的我完全是無感。昨夜,我站在低矮的路燈下面,端起移動設備在回復眾多的MESSAGE,MESSAGE的通知音和振動不斷地傳來,回復和展開的對話我已經忘卻,只是大概是一些很平常的開始,遇見的是一些很平常的人,但是我仍舊機械地在進行著對話,甚至我知道沒有什么意義,即使招來的仍舊是不理解和批評。平淡生活才能爆發出更多的創作素材,才可以支持著創作不斷地進行,脫離了生活的創作是逃離現實的,我喜歡音樂,他喜歡釣魚,這沒有什么區別,本質上都是一樣的,一旦我脫離了生活,脫離了真正的生活,只是在理論的海洋中不斷地借鑒,那么新理論從何興起呢,誰又開始看不起誰了呢,我在內心中尊重每一個人,同時心懷善意,不是為了別人對我怎么樣,是為了一個迷。正在我重復著沒有任何浪漫意味的寫字,突然天空起了猶如煙花的爆竹,大概就在我的頭頂的斜上方約十幾米的地方,我把移動設備從我的眼前拿去,一個中老年人興致高昂地過來問:“保險爆了?!?
我當時說:“我還以為誰放炮呢?!蔽矣昧艘环N柔和的聲音,一種柔和的男中音,他聽了后就快走離去,我就又在廣大的場域中行走并進行著我那重復又不創新的接觸文字。見了那群年輕人在那里玩滑板,而我作為旁觀者,他們總是會在人們經過的步行街滑著他們的板子,并且很少會和路人的視線接觸。我和他們隔著馬路地簡單地看了看,只覺得他們確實改變了一個生態。再次路過那里的時候,不見那位女子,她用自己的微薄之力在世界角落做影響,影響來來往往的人,改變同行業布滿污垢的生態,她用自己的著裝,用自己的專門準備的眉毛,讓我感受到了她想影響的東西,只是我再次路過那里的時候,也就是昨天,其實是好幾天以前了,我都沒有再次見到過她,原諒我又去嗑瓜子和排水,再也沒有見過她的姿態、身影,更不會再次遇見她的眉毛,專門畫上去的眉毛,年齡永遠不是問題,忽視了年齡的存在。有的男人開始很麻木,不知道我是否應該加入他們的群組,還是說我在看見他們的時候要繼續走我的路線,可我也想成為一個男人,雖然我目前還是一個男孩子,但我欲求成為具有男人氣魄的那種生物,在昨晚饒了一大圈回來之后,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這也怪我上床之前拿來了嬰兒護膚霜,或許可以讓皮膚更加圓潤卻是真的,不過我真的不應該把這個東西帶進去我的房子,我知道佛還沒有完全洗去我腦中的黃色廢料,于是積存了十年之久的物品開始在腦中發酵,我在兩個小時的斗爭之后,去到樓下,端起來我的移動設備就往樓上悄悄上傳,我擠完了所有的霜,第二天中午我洗完臉后臉還是干的,霜的味道夾雜一些銀杏花樹香,沒有想到那轂輪白色紙還剩下那么厚,我靠在背靠上,在移動設備上很順暢地找到了一個路徑,在過程中,設備發出了沒電關閉的提示,我慌忙連接了插頭,繼續緩沖,緩慢加速,不斷變化移動設備上面的刺激源,徐徐地上升,霜開始發揮了一點作用,那個點仍舊沒有到來……成團的軟紙堆起來了,好在已經是一點多了,沒有人會來敲門詢問,我聞了一下復雜的混合性氣味主要還是霜的味,但卻與新產生的氣味交雜在了一起,他呈現出了嘔狀并且毫無感受地睡去。
拂曉時分,床墊熱醒了她,臨近中午她終于在全身的不舒服下醒來了,并且毫無意識尤其是不覺寒冷地穿起來了她的家用裙,裙尾顯得平坦,她用發帶豎起自己的長發,仍是處于一種披覆狀態,她在等待什么。她來到了他的身旁,發現他正在嗑瓜子,于是她可愛可恨可憐卻又極富溫情地問他:“你為什么還要吃瓜子?”他知道她的話語富含深意,于是扔掉了瓜子,轉而問她:“我吃瓜子有什么不好嗎?”
她撥弄她平坦的裙角,說:“你現在怎么這樣了,你難道不知道那只無形的手嗎,你難道忘記了我一直不讓你后入了嗎,你難道忘記了我不讓你在床上走向粗魯和原始的原因了嗎,你現在每天真的就什么開始不做了,就蹲在這里一直吃瓜子了嗎,連再次摸我喉頭以下的部位的勇氣都喪失了嗎?!彼f這個話的時候,戴著白色的緊貼的口罩,手指貼在脖子下面,她的手腕有一點點粗,不過各方比例協調,她左手的中指指甲已經長長了大約有幾毫米,但卻仍舊相當地干凈,她的左手皮膚極為光滑,使我會惋惜隨著歲月的流逝那會逐漸衰退,但愿霜可以護全她的SKII(皮膚),微微地可以看見她左手的幾個小坑,那是人體結構獨有的,我有時覺得她仿佛是我夢想中的DOLL(布娃娃),她的裙子上面穿著白色的棉質的上衣,場中并不是很冷,她很自然地揭起了棉質遮擋物,整個區呈現出了一個百慕大的場,凡所去之人都是會迷失地,并且永不得逃脫。在百慕區的兩邊有非白色和棕色,而是兩色的加重區,在這中間更是有類似圓柱體的二色加深區,整個場呈現了三種顏色的更迭以及多種立體感地襲來,這讓我捂住我的心,我看到左邊的那片原野在某種動力的催促下開始抖動,一直都在以動態的頻率動著。我感到有另外的靈魂,逐漸在接近我們,我及時地答她說:
“我沒忘記你說的那只無形的手,我知道我們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難道你都不給我一點思考休憩的余地嗎?”
“你知道的,我當然會給你的,你好好地再思考關于我們的生活為什么發展到了現在的原因吧?!?
她給他說,放下了自己剛才已經揭上去的衣物,他想伸出手去觸摸,但是動了一下自己的神經后便又看著她,她發現了他剛才的思維進路,便示意讓他過來觸摸她,但是他搖搖頭,在想什么,她看了看他又一如往昔地開始了,于是滿意地笑了,這時另一個靈魂已經把他們二人聯系在了一起,她兩從此開始了扯鋸。
生活方式是眾多的,現代是令人敏感的,冷漠是現代的常態,現代人的使命在于想法克服冷漠,如果粉色的底色還算美好的話,是否意味著以粉色作為底色的畫之調子是永遠都不會過時的呢,昨天的很多色彩在我的眼中已經沒有了新奇和感覺,全部都變幻無常,只好另求她法活之。
時間已經到了下午,準確地來說已經是傍晚了,不過說的那么準確好像也沒有任何的意義,耳邊又浮現了各種火車上的對話,聽得我有時候不知道自己是處于什么地方活在什么時段,當然這是夸張的說法。不為功名利祿的追逐,這種追逐本身也會遇見很多的所謂的艱難險阻。我已經開始逐漸地淡忘,那個在不可移動設備上的下午,使用著不可移動設備上的設備操作著各個像素點拼成的畫面,我甚至已經忘卻了那個下午是多少年前的下午,只是我現在還可以透徹地想到它曾經地存在,它曾經地存在是這么清晰卻又不易想起,仿佛就在是昨天但又遠遠不是昨天。
她睡眼惺忪依舊,昨晚的沖浪時長有點久了,她自己是這么認為的,其實早已透入清晨。家里的空氣調節器和地下暖氣,已經讓她在家忘記了冬日的寒冷,整個環境有些干燥,時常需要加濕器的上場才可以緩解,整個場的氣有些不暢,時常需要空氣調節器的吸風才可以初步解決,更需要熏香蠟燭的作用才能解決根本的問題,于是,整個環境,誠如我所感受到了,以粉色為底色,她在睡夢中。昨晚她趴在還有些軟綿綿的感覺的被窩里,手持仿佛游戲手柄的移動設備,伴之偶爾在被窩里對身體的擦次。她感到自己的下胸口空空的,于是關閉了GTA5,她不知道怎么的就下載了某社區類型的應用,來到了其中的交友板塊,一切都是那么地順暢,她的屏幕中間出現了一個加號,她知道了這是慣用的發送動態到這個板塊的按鍵,于是她坐在床上開始使用鏡頭對照著自己,她把她的移動設備被靠床頭,自己坐在那張大床上面,由于家里太熱,她光著自己的腿,她仍舊戴著黑色的緊貼臉龐的口罩,這使她的臉龐的立體感格外明顯,她用自己的雙手以及整雙胳膊緊抱著自己的雙腿,雙手一直伸到了兩個小腿處,她按下了確定,上傳到了社交板塊,“家里的一切都好像挺美好,唯獨美中不足的是仿佛缺你?!边@是她隨手打來的文本。
有人看見了她的照片浴血噴張,而奇怪地是這里仿佛沒有幾個女孩子,本來的她想找幾個女孩子陪自己度過這一段時間,可是愈來愈多的人開始了圍觀,大多都是一群具有狼性的男孩或者男人,于是她感到害怕,一如慌張地忽略了很多的話語,但在這其中她發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軟的男孩子,這是那種軟弱的消極的男孩子,她感到他是很熟悉的,多看了一些才發現他就是他。于是,她懷著極度憐憫地心情和他開始了對話,本來自己覺得心中空空的感覺已經蕩然無存了,留下的只剩發現他原來是他的前兩天的溫存復活感。
她說:“這也是你探索無形的論域嗎?”
“廣義地來看,這是的,到處都是我的論域?!彼f。
“不過你怎么不責問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樣的場域?”她問。
“我說你說話可以不那么地索菲亞嗎?”他反答。
“你之前可從來不會說我這樣?!彼脑捳Z中有了一絲失望。
“好吧,這的確是我說了一些火車上的畫?!彼?。
“你已經開始厭倦我了,不是嗎?”她強烈地反問到。
“我想沒有。”他說
“你和我說話的時候可以去掉你想你認為你覺得嗎?”她強烈地反問。
“可我們之前不都一直都是如此的嗎,我們不是說好了要成為那種類型的CP嗎?”他陳述地問道。
“我以為你都忘記了,沒想到你還記著。看來你是真的開始厭倦我了?!彼降卣f。
“沒有?!彼?。
“真的?”她深情并飽含單純地問。
“有那么一點。”他說。
“這些都是正常的。”她說。
“我知道”
“你愿意和我一起克服這種初期的厭倦嗎?”她心中有點忐忑但又飽含著底。
“當然。”
“那你等等,我去吃飯,想一想克服的方法。”她顯得有些急促和慌張,沒有挑揀衣服,用消防隊員穿衣服的速度穿上了自己圓套裙,并把自己的套頭衫一晃而下。
“行?!彼@得有點不滿意和意猶未盡。
“飯吃完了嗎。”他問。
“恩,吃完了?!彼f。
“你覺得自己剛才吃飯的姿勢雅觀嗎?”他問。
“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姿勢?”她反問。
“你覺得雅觀嗎?”
“很是可笑,如果剛才的吃飯就是我的人生,就是可笑的人生。”她說。
“你還打算去干什么呢,我是說你接下來就準備要去做的事?!彼麊?。
“我打算去洗衣服和看外婆。”她顯得有些焦慮地說。
“衣服不洗不可以嗎,今天不去外婆家不可以嗎。”他柔弱地問。
“好像都是可以的,又好像是不可以的。我本來已經打算好了今天要去干什么的?!彼佣终嬲\地說。
“你今天干的所有事都是你提前打算好的嗎?”他又在進行啟發式地發問。
“很顯然,不是的?!彼@而易見地回答。
“那么你還會去嗎?”他問。
“這個我也說不好,我只知道自己現在挺焦慮的,并且免疫力開始嚴重地下降,我仿佛需要通過干這些形而下的事來使我暫時性地逃離焦慮?!彼f。
“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我并不覺得你這樣可以緩解你的焦慮,并且你的免疫力也不會通過這種方式而提升,你說對嗎?”他。
“我該怎么辦?斷絕你來戒掉我的欲望嗎?!彼质纸乖甑卦趩?。
“你需要扔掉你的玩具?!彼?。
她拿出她的玩具來給他看,是接近實體的顏色,除了材質和本體是很不一樣的,外在的模樣完完全全是本體本來的樣子,有時候甚至可以以假亂真,她把它放在自己的腳上給他看,他此時假裝自己不再是一個男孩,只是抽空地看著她的作為,她的腳在它的上面放著,是在它的根底放著,她的手扶著它的上端,以此來保持它的平衡。此時,她的聲官發出了以往她起床時伸懶腰才具有的音,她刻意地放大了音的分貝。只是小腹下面仍舊是猶如加濕器未曾到來的房間的度,她看著他的臉,注視著他的雙眼,想從中得到什么,可是卻沒有得到什么。她的兩雙腳用了一點力,左手已經放開了它,右手的中指和中指與小拇指之間的指頭用力地按住它,她只想通過這種行為給他傳遞一種感情,但是他確確實實是感受到了她的感情,卻為她的行為感到悲哀,感到自己的無力,他無可奈何地繼續看著她的感情之表達,等待著他可以入場的機會。可是她和他,誰又說的清楚呢。她扔掉了它,她睡著了,她還在睡夢中,她一直都在睡夢中。
她醒來了,昨夜的夢讓她覺得自己身體的免疫力在急劇下降。我遇見了好多的和我處于同一水平的女孩子,但我對她們全部都不感興趣,我所感興趣的那些女孩仍舊對我不感興趣,我已經發現了一道巨大的屏障阻隔在我們之間,那是完全性的無法理解,無法溝通,相互之間完全是敵視的。
她又醒了,困倦地翻弄自己的衣服,穿好后,看到外面的夜色,拂曉仍舊沒有到來,鋪面而來的仍舊是冬日的暖氣,她換上自己的吊帶,脫去了自己的白色棉質上衣,仍舊不知道她的bra是在何處。
她想:今天好像又是一天,只是我該在今天做些什么呢。她慌慌張張地在思慮,但是仍舊沒有迎來什么好的結果,焦麻地思考本來就是不會擁有什么好的結果的。她想到了他:他是否仍舊被那張無形的手緊緊地控制著,想來不應該繼續再責怪他,因為自己也被緊緊地束縛,不得不按照不知是何人的安排進行著此生,即使我想著暫停都有無可奈何。
她照著對面的落地鏡,梳弄著自己的頭發,看著自己在外衣圍罩下的外形。仿佛自己美好的身體是注定要奉獻給他,有時候不愿意接受命運安排的一切,以至于將自己的身體奉獻給他這件事都不想服從,這并不是說自己不愿意把此身給他,只是不愿接受這些由一知二的事。法國裙她試了幾遍又放下,雖然自己很美但是沒有人欣賞的話很多的外形也是白搭。如果說所有的斗爭最后注定以失敗告終,那么過程地這些斗爭還具有什么意義呢,直直接接受了這些所謂的安排,就讓那張沒有主人的手隨意擺動有何不可,成全了她讓她自由地活動難道不好嗎?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嗎,難道真的有人在背后陰謀你嗎。
她已經想到了幾年后的自己將會以何種姿態窩居于這個人群眾多的場,到時候自己將面對何種的矛盾和問題,她已經將這些問題看到底了,這樣的生活還有什么值得繼續生存的余地呢,自己為什么沒有早點看透這些問題呢,既然不想固守常規,她不得不休學,不得不以此作為開始,將這種暫停變成為打斷已然被安排好的行動,或者是即使失敗了那又怎樣呢,就當是此生的一次的暫停,一個人沒有暫停自己的生活的隨意性,還有什么值得活著呢,你的軌跡你已經不能掌控的話,你還將以何種方式繼續立足于這個世界呢,你終日眼看著自己被壓榨,被奴役,一遍一遍地后退,眼看著自己即將都不是一個人了,還有什么值得繼續呢,只是在對立處為什么會出現那么多的流浪漢,這是追尋絕對自由的結果嗎,但是不要害怕,因為思考是不會停止的。很多你不愿意做的事一步一步地向你襲來,周圍的人立馬說出了不加思考和邏輯進路的語言,令人發指,這樣的事卻時常地發生在我們的周圍,你們沒有看見多少年輕人終于在神圣地鼓吹下背叛了自己背叛了人性,我說這么多只是為了幫你規避以后在人生道路上會遇見的種種惡心事。
她捂住自己的大腦,綴著自己的發,發色還是黑的,上次為了防止傷發,她終于還是沒有將頭發染成白色。有時人的大腦不通,是需要轉換一個場的,換了之后運氣好的話的確會迎來一些改變。她終于起來了這還是傍晚她卻就起來了,她故意往自己的頭頂上塞了一點雜草,這讓人看起來她就像是一個瘋女人,她坦蕩地脫去了所有的外飾物,出了門還好并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她,她轉頭就往東邊走去,那是人群多于此地的場。在那個場里,各種進食場琳瑯滿目,匯集了此洲的各地的進食物,他們還在這些進食物上面撒上各種各樣的具有某種特殊味的料,甚至圓筒式中間放著燈光當然還具有溫度。來來往往的人們仿佛沒有看見甚至甚至連鞋子都沒有穿的她,但是她獨特的形體在我的眼中仍舊是那么地美,此刻她的身高仿佛上升了一點,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自己仿佛已經開始不需要自由了,不需要自由了,兩名少年從她的身旁經過,他們坐著可以移動的以電動機為動力的兩個輪子的設備,駕駛的少年在東張西望,偶然間卻又必然的把車拐了一個彎后直往前走,發現她正在自顧無人地往前走。誰又在自命不凡呢。他很吃驚啊,當時她在他們的前面走著,他只看到了她的背影以及扎在頭上的雜草,當然還有她已經褪了毛的皮膚,整個背影完全性地露在他的面前,他只顧著往前行駛,到了已經無法看清她前面的星星點點他不知道怎么的才停了下來,他往后看了看卻什么都沒有看見,只有一片接近人體皮膚的色彩,除此之外也就沒啥了,他轉向她時,她又給他以背影,整個場里有很多的人,但仿佛只有她兩展開了對話,別樣的人均是一些架子般的存在方式。她發現他轉向了她,內心里倉皇逃去,本來自己已經對周圍的人群毫無感覺,但是他卻讓她對他產生了一個這是個人的感覺,她看出了他的堅持,看出了他對很多東西的對抗但又無可奈何于是選擇堅持。于是,她鎮定步伐,即使路面上有釘子她也不會不讓自己的步伐顯得平穩,她感到了羞怯,一步一步地終于回到了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