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貌?”程暮這么自大的人怎么可能懂禮貌。
殷然放棄了跟他進行對話“沒事就請回吧。”說完轉身去臥室換了一件睡衣。
等殷然在出來的時候,沙發上的人還在。
程暮的視線移到了她身上,睡衣睡褲看著那么不順眼,還是剛才那件好看。
“你穿這個不熱?”七月份正是炎熱的時候,客廳也沒有開空調。
程暮見她不說話,起身走過去。
他走一步,眼前的人就退一步。殷然感覺到自己的后背已經和墻貼合在了一起,無路可退了。
程暮抓過她的手高舉按在墻上,“躲什么?”
“沒躲,只是不想跟你有接觸罷了。”
“不想跟我接觸?那你想跟誰?江文清?”殷然不明白為什么他總是提起江文清。
殷然抬起頭迎上他的目光,語氣堅定“反正不是你。”
反正不是你,程暮理解成了只要不是自己哪個男人都可以。
程暮輕哼一聲“殷小姐果然開放。”
“程先生客氣了。”
程暮看著懷里的人語氣很隨意,理智被沖昏了。低頭咬住了殷然的嘴。
殷然疼的輕呼出聲音。
程暮含著唇瓣吞咽著,發狠的咬著。手緊緊的把殷然的胳膊按在墻上,另一只手鉆了進去粗魯的摸著,毫無章法。
啊殷然喊了一聲,她被程暮抱了起來向臥室走去,嘴一刻都沒離開。
殷然被放到床上,程暮壓在了自己身上,左手被十指緊握著,像是粘在了一起。
她反應過來掙扎著,自己的腿被程暮壓的死死的動彈不了。
“放開我程暮。”殷然因為掙扎臉有些通紅,語調也有些重。
“不放。”程暮眼睛有些發紅可能是情緒太激動的原因,他的呼吸很重。
殷然好像明白了什么,現在程暮的樣子就跟當年看到自己和男生接觸一模一樣。
她的右手抬起摸上程暮的臉“我就在這我不走程暮,我不離開。”殷然語氣很軟的哄著他“程暮不會有人在丟下你了,不會了。”
程暮眼睛恢復了正常,呼吸也平靜了下來,他低下頭靠在殷然耳邊說“承認吧,不管多久你都忘不了老子。”
是啊,一個十年一個五年不就能證明了嘛。
“為什么要走?”
程暮沒想到她會這么直接,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
“為什么要走?”殷然又重復了一遍,很堅定,不得到答案不罷休。
“不是說的很明白了。”
“為什么還回來,為什么還要靠近我,為什么有了別人還來招惹我,我還是那么天真的不想面對現實,又自作多情了嘛...”殷然自言自語的說著,像是把自己關在了一個空間看不到其他人。
程暮像是沒注意到一樣“你這輩子只能是老子一個人的。”
“那你呢?”
可以是很多人的,唯獨不能是我一個人的對嗎?
“別說了程暮,我不想聽你別告訴我了。”她害怕聽到這個答案,自己好像迷失在了一遍森林里,找不到出口很迷茫。
殷然猛的推開了身上的人,急忙的跑進了衛生間鎖上了門。
她滑落坐在地上,縮在旁邊的角落里抱住了自己,腳在冰冷的地板上感覺不到蜷縮在了一起,頭發散落垂下遮住了她的臉,殷然在發抖。
她也沒想到自己一天會兩次控制不住情緒,自己的藥在包里,不能出去不能讓程暮看到。
殷然的視線落在了洗手池上。
程暮走過來伸手敲響了洗手間的門“殷然開門。”語氣有些著急
他看見了殷然的臉色很蒼白。
程暮不敢撞開門,他怕殷然在門口會傷害到她。
“然然聽話,把門打開好嗎?”
里面很安靜,安靜的聽不到一絲聲響。
程暮突然想到了什么,轉身走向床頭柜打開,果然鑰匙在這。
殷然把家里所有的鑰匙都會放在床頭柜上,從小到大的習慣。
程暮著急的好幾次沒有把鑰匙對準,扭動著鑰匙門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