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禮走過來摟住程暮的脖子坐下“程哥你不能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
殷然出口反駁“別亂說我們不熟。”
“不熟?也是殷小姐有了新歡怎么可能還要舊愛呢。”程暮陰陽怪氣的說著。
老子就是見不得她身邊有男人怎樣。
那個江文清高中的時候看他就不順眼了,誰能想到這么多年他還能出現在殷然身邊。
殷然手里的酒杯晃了一下,很快恢復了沒有人注意到。
是啊,有了新歡誰還會念舊啊。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手輕微的有些發抖,殷然攥緊了手提包“走了。”
她猛然站起身來拉住旁邊聊的很歡的兩個人就走了。
“怎么這么著急啊”宋禮看著殷然有些慌亂的樣子,好像在隱藏什么不被發現一樣。
剛出酒吧,簡琪找個理由支走了蘇萌萌,她看得出來殷然發病了。
這件事只有她們兩個和醫生知道。
“藥呢?”簡琪把殷然扶到副駕駛坐好。
殷然有些發抖的拿出包里的藥,吞下。她靠在座椅上閉著眼,臉色蒼白,紅唇失去了顏色。
她認為自己已經能很好的控制情緒了,程暮的出現打亂了這一切。
殷然的手放在包上像是摸索著什么,就那么一句話啊,僅僅的那么一句話自己差點又要做更出格的事情了。
咖啡館那天之后,包里的眉刀隨身攜帶,只有疼痛感才能使自己清醒。
“怎么樣了,帶你去醫院?”簡琪在旁邊很擔心。
殷然輕輕搖了下頭“沒事,回家吧。”
過了一會車子并沒有發動,她睜開眼看向簡琪,眼神詢問著怎么了。
“又跟他有關系對吧。”自從那次咖啡館程暮裝作和她們不認識,簡琪早就想問殷然了一直憋到現在,她不敢,她不想再看到殷然那個樣子。
“五年了,然然整整五年了。是程暮先不要你的你為什么要去傷害自己,值得嗎?他知道自己把你弄成現在這副樣子了嗎?他會良心不安嗎。”簡琪現在像是失去了理智,憋在心里的話全盤托出。
殷然低眸沒有說話。
“先送你回家。”簡琪發動車子開去殷然家。
殷然住的離工作室很近,交通很方便。
“我今天晚上就在你這睡了。”今晚殷然情緒有些不正常,簡琪有些擔心。
“我沒事小琪,吃過藥能控制放心吧。”
在殷然再三表示自己真的沒問題,簡琪只好回家了。
殷然洗了個澡整個人放松了下來,她穿了一件黑的吊帶睡裙坐在椅子上。
裙擺很調皮似的往上跑,腿上的紋身一覽無余。
殷然的手垂在上邊,來回撫摸著輕笑。
年紀小的時候容易沖動,也是害怕疼就把紋身向下紋了,以至于穿短裙就會漏出來。
早知道就往上邊的位置紋了。
門響了起來有人在敲門。殷然以為簡琪是回來了,起身去開門。
“我真的沒事,快回去吧。”殷然抬起頭看向門外的人愣住了。
“回去?誰?江文清?”
“有事?”殷然站在門口沒打算讓門外的人進來,情緒不高。
“怎么,不讓進?”門外的人抬腳就擠了進來,鞋都沒換就坐在了沙發上。
“程暮,你知道你這樣很沒有禮貌嘛”殷然看著像個大爺一樣靠在沙發上的程暮,有些生氣。
果然,程暮還是那么高傲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