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安摸著照片小聲說:“阿桑,你之后文年是我的第二曙光,他能讓我活下去是嗎。”
第二天耳安來到了教室,可與以前的心情截然相反。
以前是想著阿桑,現在是阿年。
莞佳幾人都在為耳安的回來感到高興,至少她這段時間不會想不開了。
可是回到校園的耳安依舊不好受。
“你為什么要受他的氣。”
程夢不理解,可是盡管她不好受,莞佳幾人與顧林卻再沒勸說她分開。
因為一旦分開耳安就不在這里了,至少不在他們的城市了。
顧林看著也不好受,她去找到了文年。
“文年,我求你對耳安好一點吧。”
顧林看著文年,文年出了那事的時候耳安一直陪著,可是他不知道那時候耳安也出了事。
“我對她不好?”文年覺得可笑,他明明對耳安很好。
是很好,好到沒有一個人看出來。
“你要和茶軟軟和好嗎。”顧林看他淡然的樣子。
文年沒說話,不否認也不承認。
顧林氣的不行:“我當初就不該刺激她!”
文年嘲諷:“都在一起了我對她不夠好?你們都被她洗腦了嗎?看不到我對她好?”
顧林恨不得把面前的水潑他臉上:“好你去死!你把安安放哪里了,你和你前任勾勾搭搭我不管,你當著耳安的面勾勾搭搭,你去死!”
“我什么時候和我前任勾勾搭搭?你把話說清楚!”文年覺得自己受到了污蔑。
“呵……”顧林一笑,倒不是沒有證據,而是現在不能讓他知道。
“你他么回去問問你同學覺得你對她好不好,最沒資格說這話的就是你狗東西。”顧林覺得和她說話都侮辱了自己。
回到教室的文年臉色黑沉。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晟非走過來問。
文年看向對面班級,咬牙切齒的問:“你覺得我對耳安好嗎?”
晟非突然覺得自己走過來就是錯的。
好不好自己不知道嗎要問我……
晟非想走,不想招他。
“說啊。”
這是閆余杰走過來勾走晟非:“你別為難他了。”
文年覺得自己臉更黑了,什么叫為難他?
就回答個問題就為難了?
閆余杰看著不好受的文年,把他拉回座位慢慢和他細說。
旁邊薛文新也湊過來八卦。
“你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薛文新問。
文年黑著臉說:“是顧林,她讓我對耳安好一點,可是我覺得我對她很好,她還讓我問問你們。”
“噗……”旁邊被拉著的晟非憋不住出了聲。
閆余杰搖搖頭:“你真想知道我們的想法?”
文年點頭。
“你對她不好,甚至沒有她對你的五分之一好。”
文年臉更黑了。
“你自私,你不考慮她的感受。你覺得她和周子梁幾個玩一起所以你也和茶軟軟一起,但是性質不同。”閆余杰慢慢和他解釋。
文年只聽他又說:“耳安和他們玩一起你完全不怕不是嗎,因為嘗試過帶你去她的圈子,可你不愿意不是嗎。他們對耳安沒有任何想法,甚至比你對耳安都要好。”
旁邊的薛文新附和:“就是,而且你自己以前不是經常炫耀說她對你多好,她之前發燒還給你送東西不就因為你的一句話。”
“你只覺得你對她好,你也是空口的好,耳安不一樣,耳安她不管是口頭上還是行動上都在意你。”閆余杰說著停頓看了他一眼,“而且我們幾個都知道的事,她任何事第一時間想的是你,她身邊所有人都知道,可是你不一樣,你把她放在最后面。”
“不說你對我們好,就連對普通朋友都比對她好,前段時間你還冷暴力她。可是在你最難過的時候是她陪著你不是嗎。”
“文年,是兄弟我才勸你,耳安對你很上心,不是玩玩,你對她好一點吧。”
文年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聽完這段話的,只記得說完后腦袋里這些話揮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