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巷子的文年趕到了耳安的家附近,卻不知道她家具體位置。
文年在附近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
文年不知道他對她到底是什么感受,明明不喜歡她可是聽見她可能受傷又很著急。
很晚才被迫回家,打算明天去詢問。
可第二天卻沒有見到她。
他當然不會知道她請假了,只會覺得她又多在某個地方罷了。
所以去問了言靳幾人。
巧就巧在他問的正是言靳:“耳安在哪里。”
言靳瞥了一眼:“你不需要知道。”
文年對言靳的惡意并不理會,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你惡不惡心,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莞佳出口嘲諷。
“我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你說的不是以前的耳安?”
文年也受不了回口。
莞佳差點動手打他。
“莞佳,這是學校,他們還沒有分手,不能動手。”周子梁及時阻止了她。
何澤亦看了一眼他:“你還是好好關心你朋友吧,聽說昨天差點走不了。”
文年沒有反駁,可是他也想知道耳安怎么樣了。
“耳安怎么樣和你沒有關系,你不需要多知道,你以前對她說的話我還給你,不要管那么寬。”姜一何也看不下去了。
文年聽他們這么說也確定耳安是沒有受傷,也不想和他們多說便離開了。
“切,什么東西。”
莞佳看他走還罵了一句。
放學后的幾人去到了耳安的家里。
開了門后發現是他們,耳安愣了一下。
“不請我們進去嗎。”言靳笑著問。
耳安退后一步讓他們進來才問:“你們怎么知道我住著。”
莞佳笑瞇瞇的說:“顧林說的呀。”
耳安點頭不回應。
這個所謂的家空蕩蕩,可以說根本看不出有人存在痕跡,如果除去地上隨處可見的煙盒和打火機的話。
“抽嗎。”耳安不知道哪來的煙盒遞給他們問。
幾人倒是不矯情直接拿了。
這個家還是挺小的,一眼過去就是所有。
“這是你姐姐嗎。”
何澤亦看到了相框問。
耳安知道她問的是誰,房間里只有哪一個照片,自然問的是阿桑。
“我的阿桑姐姐。”耳安看著照片與平常看人是完全不同的。
大家對阿桑這個名字在她和顧林口中沒少聽,多多少少知道她一些。
知道是阿桑后也不好再問關于阿桑啊事。
“你明天會去學校嗎。”莞佳問。
耳安很平靜;“不知道,不太想讀了。”
大家看著她,好一會只有姜一何問:“你要去找耳桑桑嗎。”
耳安點頭,想起阿桑自己都是快樂的。
“你是去找不是去陪她對嗎。”
周子梁有些害怕的開口。
耳安也不知道:“都有可能吧。我明天會去辦退學手續。”
大家不知道怎么勸她,可是突然言靳想到了文年。
“那文年,文年要是需要你你怎么辦。”
耳安沒抬頭,看著照片的阿桑,笑顏如花。
“阿年的軟軟回來了,我需要讓位了。”
…
眾人沉默了一會。
“況且,他也不喜歡我。我就不死纏爛打了。挺丟人的,也沒什么時間去糾纏他了…”
“安安,你要相信都會變好的。”姜一何安慰,可他卻說不出其他的話。
何澤亦想起了一句話:“耳安,你不喜太陽,可太陽雖遠,但必然會有太陽,也會有雨過天晴的一天。”
“是么。”
耳安自言自語。
大家勸說很久耳安才說自己會考慮考慮,等大家走后耳安才緩了一口氣。
“怎么都來勸我啊,我已經想好了,做好了一切的打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