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妹:“姐,就你與我們都有同行回憶。
我:“是啊!太幸運了,如果不是這樣,你倆也不會認識,為了老了后可以有更多美好回憶,我們必須繼續雨崩”
我是一個天生的路癡,我妹則是一個天生愛操心的主,因此吃住行她都安排的好好的,跟她同行簡直不要多幸福。
飛來寺坐等日照金山,也不知我們仨誰的人品好,別人等幾天都見不到梅里真顏,我們剛到就云霧散去,金色光芒映射在潔白的雪峰上,一切都恰到好處。人群中傳來陣陣歡呼。一時間,長槍短炮全對準了一個方向。小黑妹正架單反。
我說:“快拍吧,別擺弄單反了,還記得武功山嗎?你還沒架好,日出就收工了。我的話音剛落,團團云霧開始朝雪峰聚攏
琳琳回頭:“鳳梅,見識到什么叫烏鴉嘴了嗎?”
我不屑的說:“你們都來過,也都沒見著日照金山,今天我來了,馬上就看到了同,怎么不說是姐姐人品好。”
琳琳冷笑:“呵呵,合著這一堆的人都是托你福呢!”
小黑妹:“低調、低調。此處目的已達到,我們是不是直接去雨崩?”
我:“反正我跟妹走。“
雨崩就是一座藏族小村莊,得益于這幾年到此徒步的驢友,這里有了民宿、青旅。經濟也獲得了空前發展。
民宿是妹提前預訂好的,雖趕不上城市里的酒店,在這群山環繞下,卻讓人示由心生美好。
民宿里住的都是要云徒步的,因為我們已經有三個人,不想再結新隊友,吃完飯就撤回了房間。
第一天,是從雨崩到冰湖再返回雨崩,全程約11公里。里程不長,但畢竟是在高原上行走
心臟手術后,我的徒步速度也增加了不少,但我們三人都是好久沒鍛煉了的人,剛開始還能說說笑笑,后來就只有耳機里的聲音了。叢林、山路,好在我們是三個人,要一個人走還真有些膽怯。
走了大半個早上,路上一個人也沒遇上,我不由的問題:“你倆都是走過這條線的,說說看,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雨崩那么多人要來徒步,我們在路上咋一個人也沒遇上?”
小黑妹很肯定的說:“絕對不會錯,至于人都云哪了,這大山深處,那幾個人就跟芝麻灑在泥土里,是熱很難看到的。”
琳琳突然側耳向右:“你們聽,是不是有人聲?”
我大聲回答:“是鳥叫聲,那有人聲。”
“有人,我在這兒,救我。”我的話音剛落,一個人聲從前面傳來。
“互相幫助”是一們驢友必須具備的最起碼素質,一聽有人遇險,站在前的我和琳琳就要往前沖去。
小黑妹伸手將我倆拉住:“你倆別沖動,你們看前面。”
我朝前看去,在前面,是一段下坡路,早上樹上的露水掉在路上,使得路特別滑,路中一條長長的腳印朝前滑去,顯然,剛有人在這摔跤了。
小黑指著路上向前滑出去的腳印:“前面說不定是懸崖或有坑,我們這樣貿然的去救人,可能還沒見著人,自己就掉進去了,說不定還把別人給砸了,你們說這是救人還是謀殺。
我回頭對小黑妹就是一個擁抱:“王總就是王總,沉著冷靜,像我這么莽撞的人是永遠成不了大事的,“性格決定成敗嘛!”好在我有一個這么優秀的妹妹。“
琳琳在一邊很不屑的“哼!“了一聲:”你還真是什么時候都不忘抱大腿。“
我:“你什么眼神?我明明是摟的腰,你是想說我妹的腿跟?一樣粗嗎?”
琳琳:“不跟你這個渣女說,快想想怎么救人吧。”
我:“現實就擺在面前,有什么好想的,我把肩上背包一扔。抓著路邊的一棵樹輕松向前邁出一大步。
小黑妹:“大師兄,小心點,別毛毛躁躁的”說罷她自己也用同樣的方法向前走。
事實真如小黑妹分析的那樣,前面是斷崖,斷崖下,一位女驢有些狼狽的站在一個小水坑里。斷崖約兩三米高。雖算不上特別高,但要想把下面的人原地拉上來,就憑我們三人是無論如何也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