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樾和顧老一行人在東營駐扎了莫約有四五天,車馬,將士們都休息整頓妥當(dāng),祁樾猜想的不錯,這幾日一直有一批不明身份的人偷偷的跟著他們,祁樾心知肚明但是并不干涉,任由這群人在后頭跟著
見將士們都休息整頓的差不多了,顧老召集了眾人往南行,根據(jù)在南疆的線人來報,安定王近日的大批往邊界調(diào)兵,主城的兵力大幅度減少,此時若能混入主城,萬一戰(zhàn)事開啟,便可壓制主要兵力點
顧老和祁樾一大早就起了,為了來得及今日的門禁,他們兩趁著夜色叫腥了睡著的將士們,顧老遞給祁樾一個眼神,用手指了指后頭,做出一個抹脖子的手勢,祁樾會意,顧老在詢問是否要解決后頭跟著兩個人
“嗯”祁樾微微的點了點頭,顧老松了大口氣,背起他的刀大咧咧的往一側(cè)樹林走去,不出刻鐘,顧老左手拿著一個大兔腿,右手提著刀從樹林中出來了,一個利索的翻上馬背去趕祁樾一行人
祁樾正在趕路,聽聞后頭有熟悉的馬蹄聲,一把拉住韁繩往后瞧去,正是風(fēng)塵仆仆趕來的顧老,顧老拉緊韁繩駕馬來到祁樾身側(cè):“將軍,你看!”
顧老得意的拿著兔腿在祁樾眼前晃悠:“將軍,老夫本想著這兩人跟著我們這么久,應(yīng)該不是什么無腦之輩,我這剛剛進(jìn)入林子就找著這兩人了,這兩人悠哉悠哉的跟那烤兔子吃,嘴巴也不密,我就揮了揮刀兩人什么都說了,他們是安定王派來的,說是怕我們在南疆壞了安定王的大事,你說.....”顧老正在興致勃勃的說著被祁樾打斷了
“這是安定王在給我們下警告,他已經(jīng)知道我們的行蹤了,真正跟著我們的人不是那兩人,怕是有人已經(jīng)混入我們的隊伍里...”祁樾看著前頭有秩序前進(jìn)的將士們憂心忡忡的想著:倘若安定王的手段能悄無聲息的在他們的隊伍里安排人,此人看來難以對付了
“什么!”顧老一聽提高了音量,祁樾一把捂住顧老的嘴
顧老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過于激動了,瞪大了眼睛點了點頭
祁樾放開顧老的嘴安撫道:“現(xiàn)在看安定王并沒有把我們放在眼中,我們對他也造不成威脅,你可還有其他的消息?”
顧老仔細(xì)的想了想剛剛那兩人的話,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他將兔腿放在馬側(cè)的布袋,異常莊重的看著祁樾:“將軍,的確有一個消息,但是將軍你聽過不要......”
祁樾皺起了眉頭:“何事?”看出顧老臉上的顧慮,祁樾笑道:“我像是那種會沖動行事的人嗎?”
顧老咬咬牙:反正遲早也會被知道,不如現(xiàn)在知道也好做準(zhǔn)備
“皇上似乎身體抱恙,那兩人說...說京都皇帝已經(jīng)病入膏肓,不久就是安定王踏平京都之日...”顧老憤憤的說道
祁樾的神色瞬間僵硬了:父王...父王出事了?
顧老見祁樾神色不對立馬打圓場說道:“將軍不必?fù)?dān)心,皇上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沒事的,況且宮中太醫(yī)醫(yī)術(shù)高超,要是有個什么病癥,也定會齊心協(xié)力治好皇上的,我們現(xiàn)在身處異國腹地,行動上受限制,將軍萬事三思!”
祁樾緩了緩難以平復(fù)的心情:“顧老,我明白,我不會拿兄弟們的命來賭的,我們還是照計劃行事,他按兵不動,我們也不能有所動作”說完牽著馬慢慢跟上隊伍
顧老看著祁樾的身影心下更是心疼了,自打來了南疆祁樾就一門心思鋪在上面,試問子女聽聞父母有病誰能不心急,但是他不僅僅是兒子更是臣子,是領(lǐng)兵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