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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兩封信

  • 獵風樂隊
  • 杰瑞趙
  • 6395字
  • 2022-07-21 11:38:17

唇香同音酒吧今天很熱鬧,可門上卻掛著打烊的牌子,還是老規(guī)矩,今天酒吧不對外營業(yè),老板娘要招待朋友們啦。

今天來的人都是收到邀請的,當然,你要是不小心闖進去了,老板娘也不會把你趕出來,大概率還會請你喝一杯。

只因為心情。

“今天來了就是朋友,不醉不歸哈!”風笑呵呵地嚷嚷著,微醺的她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

你要是問為什么,這大概就是原因吧。

風以獵風樂隊的名義邀請大家,她和影、梅若林兩位成員招待著大伙,小強和小白兔協(xié)助,吳可凡、安吉拉、卓越和陳磊這些人就不用說了,冬蟲夏草樂隊的人一直是摯交,自然也是全員到齊,吳可凡的員工米奇跟姜怡蕾來了,柯濃還帶著朋友也來了,就連奇?zhèn)b老怪張朝宏都來了,用他的話說,這喝酒盡興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由于聚會要舉行一整天,時間不限,只要來就行,還有很多人都是陸陸續(xù)續(xù)進門的。

除了舉杯暢聊,大家也會上臺彈唱自己的歌,喜歡的歌,或者是朋友的歌,冬蟲夏草樂隊的這幫人唱了不少歌,都是自己樂隊的作品,風唱了自己的歌。

影不但唱自己寫的歌還唱了A4的歌。

“不知道他怎么樣了,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大家的心是在一起的,沒有辦法在此舉杯慶祝,歌到了就當是人也來了。”開唱之前影是這么說的。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也沒有完美的宴席,而A4的缺席就成為大家心中難言的落寞。

至于獵兒,他去德國進修了,終于是為自己的想法下了決心,只是不知道這些日子過得怎么樣了……

“讓女人給撐場子,自己都沒影了,看來男人們還真是不靠譜。”吳可凡暗戳戳地罵道。

午餐很豐盛,是店里自己提供的,大家都吃得很開心,小白兔和小強兩人在后廚忙活著,雖然很忙,但兩人一直樂呵呵的,偷空打情罵俏。

酒過三巡之后,風從酒桌上站了起來,她舉起酒杯,大家也安靜了下來。

“舉起這杯酒,頓時覺得感慨萬千,今天在座的大都是多年好友,打電話挨個把你們請來一是要慶祝本店能再次開門,這么重要的事情沒有你們這幫家伙還成啊?”風戲謔說道,眾人一陣哄笑,“再就是……怎么說呢?”

“該怎么說就怎么說唄,你不會是要宣布結(jié)婚請大家喝喜酒吧?”李雨樓大大咧咧地喊道。

大家又是一陣哄笑。

“就你事多,堵不住你嘴!”風紅著臉罵道,瞥了一眼坐在遠處的卓越,對方正咧著嘴笑呢。

“這段時間,相信大家也都看到了,獵風樂隊經(jīng)歷了太多的挫折,很多時候還是你們陪著一起經(jīng)歷的,就像巔峰之星——參加這個賽事的過程一波三折,雖然結(jié)果對我們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一起經(jīng)歷過,可這也成了一種奢望,就像今天大家看到的,有兩位男成員因為自身這樣那樣的原因無法到場,其中一位如今甚至是生是死我們都無法知曉,但愿他還在,愿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常常在想,也許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同時,我也感謝!感謝各位,在我們?nèi)松械闹涟禃r刻,還好有你們陪著我們;在我們飽嘗苦澀的時候,你們用真誠滋養(yǎng)著我們;在我們面對危險和艱難的時候,也是你們做我們最堅強的后盾,這杯酒我敬大家!”風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風帶有悲愴色彩的祝酒詞讓現(xiàn)場的氣氛陷入一陣短暫的沉默,現(xiàn)在的風不再戴棒球帽了,常常將長發(fā)挽起,身邊的卓越笑她一副主婦范兒,她也不再那么容易沖動了,一幫好友遭受到的災(zāi)難磨平了風性情的棱角,雖然內(nèi)心要想平靜還是很難的。

“接下來我還要宣布兩件事情,酒吧雖然又開門營業(yè)了,但是,我想離開,我要把這座酒吧的經(jīng)營權(quán)交給一個人……”風鄭重說道。

“葉風,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嗎?”韓景藝問道。

其他的朋友也是一臉訝然與不解。

“是啊,有什么事可以跟我們大家商量啊。”

“交給誰了,酒吧賣掉了嗎?”

“葉風姐,你這是要把經(jīng)營權(quán)給誰啊?”最近的小白兔怯生生地問道。

“給誰?當然是給你了!”風大聲笑道。

“啊——”小白兔這一聽眼睛瞪得更大了,“開,開什么玩笑……”

“哪里跟你開玩笑了,其實,這些日子里我也想了很多,酒吧呢自己做了這么多年也有些累了,想要放松一下,去充實一下自己,做點別的事情,酒吧自然要交給一個適當?shù)娜斯芾怼!憋L笑道。

“怎么是我呢,我不行的。”小白兔拉著風的手說道。

“有什么不行的,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誰也不是生來就當酒吧老板的,其實,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是自顧不暇,酒吧幾天都來不了一次,這老板也就是名義上而已,而你雖然表面上你是一名員工,但是整個店的運作都是你在忙,要不是有你在,我們這些人怎么能用上這么干凈的座椅吧臺,怎么能喝到這么清爽的啤酒和美妙的甜酒呢,要說這間酒吧還有誰比你更了解,更懂它的運作,你不合適誰合適呢?”風笑道。

“葉風姐。”小白兔感動得淚眼汪汪的。

“好了,我只是退居幕后而已,有什么需要的盡管找我就行,要是再有人找茬還找我,照樣打得他滿地找牙!”風抱緊小白兔笑著說。

“葉風姐,你真的相信我們會做好的嗎?”小強說道。

“當然了,還有你要輔助好她,跟小白兔一起打理好這間酒吧。”風點點頭笑道。

“嗯!”小強答應(yīng)著。

“你們不知道吧,這倆人啊,一直藏著掖著的,偷偷發(fā)展辦公室戀情呢。”風訕笑道。

“葉風姐,你別亂說。”小白兔趕緊滿臉緋紅地否認。

“你是怎么知道的?”小強低頭嘀咕著。

小白兔瞪了他一眼,一副看傻子似的眼神。

“不是我說出去的。”小強一嚇趕緊喊道。

小強的傻氣回答頓時惹得大家一陣哄笑,小白兔的臉更紅了。

“你傻呀,氣死我了!”小白兔說著把他一頓捶。

這個時候,進來了一名快遞員說有一個快件,風簽收后,拿起來隨手拆開一看,頓時“嘿!”的一聲叫了起來,這是一封信,她驚著了,旁邊的人一看也呆了,原因有二——首先,都這年頭了,誰捎句話還寫信啊,該夸你文藝呢,還是說你土鱉,還是說你土鱉,還是說你土鱉呢……

第二,這封信是獵兒寄來的!

“是獵兒這家伙來的信,果然是土鱉。”風喊道。

大家一聽頓時來了興趣,一下子都圍了上來。

“他說的什么?”影笑道。

“對啊,快讀一下。”安吉拉也跟著喊道。

“嗯,這賤人在跟我裝X呢……”風一邊忙不迭地拆信,一邊碎碎叨叨地罵著。

“葉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正在罵我吧?哈哈哈!我知道你覺得我土,但有些時候,只有親手用筆寫的東西才能體現(xiàn)出自己的鄭重,你認同吧?對嘍,我在這里都能看到你們被我感動得熱淚盈眶啦!哈哈哈!恭喜你們!恭喜你們!!恭喜你們!!!現(xiàn)在重要的事情流行說三遍,真的,我同時代表身邊親愛的她祝你們一切都好,什么?你問誰是親愛的她?哈哈哈!重要的事情也要笑三遍。”風笑著念道。

一旁的朋友們也被這封短信吊起了胃口,齊齊擠過來想一探究竟。

“我如愿見到了文捷,一切發(fā)生的像是巧合,但我更相信是緣分,沒錯,我們在一起了,這是獵兒的原話。”風繼續(xù)念著,聲音里充滿欣喜。

“對了,還有那個……”獵兒想了想接著說,“文捷好像懷孕了,哈哈哈!是不是被我們給雷到了?祝福我吧,你們這幫子狐朋狗友們!”

“我想大概正式當?shù)拔覀兙突貒税桑乙呀?jīng)跟一家設(shè)計公司簽了協(xié)議,至于文捷,她說想要開一家法律咨詢社,到時候你們可得給我接風洗塵。”風大笑念著信。

聽到這一段大家都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歡呼尖叫的聲音不絕于耳!這可能是這段日子里最讓人開心的一件事情了,風的眼圈紅了,她環(huán)顧了一眼周圍的人,女孩子們都在激動地抹眼淚。

沸反盈天的氣氛彌漫著整個酒吧,簡直快要把屋頂給掀了,沒有人會覺得不恰當,不合時宜,有些事對年輕人來說瘋狂也是一種認同,更是一種祝福。

風留意了一眼吳可凡,此刻,她正和柯濃擁抱著,看不見她的表情,柯郡上前跟她搭話,對方?jīng)]反應(yīng),弄得柯郡露出一絲尷尬。

雖然有風給大伙讀著,但還是有很多人急不可耐地伸長脖子湊上去看。

大家都瘋著笑著的時候,有人注意到外面來了個人,在門口踟躕,一臉猶豫不決的樣子,小白兔和小強看到來人后笑容褪去,立刻沖了出去。

“你來干什么,快滾!”小白兔罵道。

“這里不歡迎你,更不需要一個叛徒!”小強沉聲說道。

小孟低著頭一言不發(fā),被這對CP組合嗆得尷尬地吐著舌頭,但似乎并沒有離去的意思,看到他這個樣子小白兔越發(fā)惱怒了,開始撲上去動手撕扯推搡對方,而小強倒是更理智一些,努力想要拉開小白兔。

他們曾經(jīng)是最好的朋友,一起生活,一起工作,一起嬉戲打鬧,小白兔的外號就是因為她柔和、人畜無害的性格,可就是這樣一個女孩子此時卻化身悍婦,正應(yīng)了那句話,人可以無視外人的欺辱,卻無法忍受親友的背叛!

“你來干什么,你還嫌害我們害的不夠!你為什么要來……”小白兔嘶喊怒罵著。

屋里的人跑出來了,有些人并不清楚眼前發(fā)生了什么,并不完全了解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事情,不知道小孟背離了他們倒向王輝一方的舉動,倒是風走到了他們中間,她冷靜地拉開了小白兔和小強,勸他們先不要激動,然后拍了拍小孟的肩膀似乎是安慰他,要帶著他走進店里。

“葉風姐,我是來給你道賀的,但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資格進去,畢竟,我曾走錯過路,做過傷害大家的事情。”小孟低著頭說道。

“嗯,有些事情說開了就好了,其實,小孟還是我們的人,嚴格點說他一早就成了A4的助手,因為有些事情還需要小孟幫忙,不方面說開,也就沒有明說,這還是A4私下里告訴我的,小孟啊,解鈴還須系鈴人,事情的原委還是你跟大家說一下吧。”風說道。

大家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這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里面的信息量不小。

原來,A4在劉娟那件事上是為自己留了后路的,劉娟被撞的同時她還處于闖紅燈的狀態(tài),A4開著越野車撞上去就是抓住了這個機會,而從這個視頻證據(jù)來看死者劉娟也占了很大的責任,從法律角度來看,事情不再是A4逃逸那么簡單了。雖然事故現(xiàn)場是沒有可利用的監(jiān)控視頻,但是A4卻找人拍下了這一切,而這個人就是小孟,當時A4找上他小孟也是看出了對方悔不當初的心態(tài),小孟在被王輝他們利用完像狗一樣被踢到一邊,孤獨悔恨讓他夜不能寐,給他一個機會能夠重新贏得大家的信任,對他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至于視頻曝光的時機和場合,這也是有條件的,不能說一股腦地拿出來公布完事,這種簡單做法也不能隨便下結(jié)論,A4當時就說要耐心等待,到時候會給他指示的,后來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

“我接下來要告訴大家的事情還沒有傳出來,但是相信不用多久就會有相關(guān)的信息報道在相關(guān)方面得到確認的,”小孟點點頭接著說道,“其實,王輝出逃后不久,就被發(fā)現(xiàn)死在了一艘失去動力的船邊上,法醫(yī)說是淹死的,同在船上的還有那個石青南,當時被砸昏了,醒來后就瘋了,只會不停的鬼哭狼嚎,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沒問出來,同時警方還在船上找到了當時作為贖金的幾大箱子現(xiàn)金中的兩箱。”

大家聽到這些內(nèi)幕以后一片嘩然,這才知道,當時在海面上接應(yīng)王輝的正是石青南,就說呢這衰仔哪里去了呢,雖然他也算是罪有應(yīng)得,但是一個年輕人就這樣變成了一個人鬼難辨的精神病也著實讓人唏噓。冬蟲夏草樂隊的幾名成員都坐在那里默默無語。

“他現(xiàn)在去了哪里?”韓景藝低著頭,狠吸了幾口煙問道。

“哦,他被關(guān)進了市精神病院,聽說前一陣子跑了,不知道找沒找到。”小孟說道。

韓景藝沒有說什么,點點頭繼續(xù)抽煙。

“你管他死活呢!”李雨樓罵道。

車慕秋輕拍了他一巴掌讓他別亂說話。

“王豪被控制,王輝也死了,相當于很多人的后臺就倒了,A4獄中的伙伴蔣三成手里有確切證據(jù),A4拿到了以后,相關(guān)部門根據(jù)這些證據(jù)成功搗毀了王豪、王輝父子背后的利益團體,正好趕上相關(guān)部門的嚴打風暴,相關(guān)各類人都在這次事件中落馬,這也包括那兩個黒警滕云華和馮強東,都被系統(tǒng)內(nèi)部秘密控制了。”小孟說道。

“嗯,我說怎么好久看不見他倆了。”卓越沉吟道。

“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誰知道你是不是又在刷什么見不得人的鬼把戲!”小白兔罵道,對小孟怒目而視。

“這正是我要說的,這是有個人交給我的一封信,你們看過以后就什么都明白了。”小孟說著從衣兜里摸出一封信遞給了風。

又是信,看來這封信的內(nèi)容同樣不可小覷。

“葉風親啟……是他,是他的筆跡!”風看著信封上的幾個字激動地說。

“你這臭小子,還知道回來,你離開大家的那段時間小白兔非常失落,整天的以淚洗面……”小強說道。

“對不起,我真的很對不起大家,我一直想回來,可又覺得沒臉見你們……”小孟說道。

話沒說完,小白兔和小強上前緊緊地抱住了他,三個人泣不成聲,一起吃,一起玩,一起工作的三個人因為其中的一個人的錯誤,讓一切戛然而止,可緣分又讓他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從新走在了一起。

那封信打開的時候,風只看了一眼,整個人便如同被冰在了那里無法動彈。

信上只有簡短的一句話:恭喜你們,我一切安好。

下面沒有署名,可風認識那筆跡的主人——A4!

“楊恩還活著!”風嘟囔道。

“他活著!他在那里?”看A4的信的時候,初惠剛好到了,她一進門就聽到了風的話。

她沖上前去拿起那封信看了又看。

“信是誰送來的?”初惠問道。

“我……”小孟此刻有些怯生生地回答。

“他在哪里,在哪里……”初惠上前拉著他搖晃著。

“對不起,他沒有事,好好的,只是還有些事情沒有完成,他說自己不方便回來。”小孟說道。

“你告訴我他在哪里,我去找他,我去找他。”初惠說道。

“他知道你聽到他的訊息會很著急,他讓我告訴我,如果遇到你,就對你說他會回來的,對了,他還交代了一句話,我不是很懂,他說如果你問起,就讓我告訴你說他還記得魔方里的那句話。”小孟說道。

你若不離不棄,我定生死相依,那張泛黃的紙條初惠怎么能不記得呢。

“好了,初惠姐,沒事了。”吳可凡上前安慰著她。

初惠轉(zhuǎn)過頭來緊緊地抱著吳可凡默然流淚。

這時,林霄站在酒吧門口外望著這一切,他是跟初惠一起進來的,今天在公司兩人碰面了,無意中聽初惠講起風的酒吧要店慶,林霄便提出跟著一起來看看。

吳可凡一抬頭看見了他,拉著初惠一起走了過來。

“哥……”吳可凡喊道。

“我不請自來,也不知道你們歡不歡迎?”林霄走過來說道。

“歡迎,當然歡迎。”吳可凡說道。

“沒事吧?”林霄問道。

“還好。”初惠點點頭說道。

“不管怎么樣,事情總算在是往好的方面發(fā)展。”林霄說道。

“對了,你倆怎么一起來了,好奇怪啊?”吳可凡笑道。

“你這丫頭,剛才還說歡迎,這會兒變卦了?”林霄笑著解釋道,“我在公司遇到了初惠,聽到這個事情就跟著一起來了。”

“走,初惠我們?nèi)ツ沁吜牧摹!边@會兒風過來說道,拉走了初惠。

“你最近怎么樣,跟你的養(yǎng)父母家里人處的好嗎?”林霄問道。

“嗯,前一段時間吳向祖哥哥結(jié)婚了,他和嫂子程秋云請我去,嫂子跟我談了很多,可以說是一樁婚事讓我們一家人的關(guān)系再次融合,”吳可凡突然想起什么,拉起林霄的手說道,“我倒是忘了,今天他們也來了,走,你們見見。”

這會兒,吳向祖小兩口正拉著柯郡說話呢。

“還真是個大明星樣子,可比以前的那個強多了。”程秋云望著柯郡說道。

“喂,你會不會說話啊?”吳向祖斥責道。

“我實話實說嘛,”程秋云瞪了吳向祖一眼,“怎么,你敢吼我?”

“不敢!不敢!呵呵……”吳向祖立馬賠笑道。

“哥,嫂子你們又干嘛啊……”吳可凡笑道。

“我們正和柯先生聊著呢。”程秋云說道。

看到吳可凡帶著林霄過來,兩人正了正表情。

“你好!”吳向祖說道。

“我們好像是第二次見面吧?”林霄說道。

“是啊。”吳向祖說道。

“聽可凡說你們成婚了,恭喜你們,今天來的匆忙也沒來得及準備賀禮。”林霄歉意說道。

“你太客氣了,你的祝福就是最好的禮物,可凡對我們?nèi)襾碚f是非常重要的人,她能快樂的生活,能夠找到自己的親哥哥,我們都打心眼里高興,謝謝你能重新出現(xiàn)在她的人生里。”吳向祖笑道。

“不,應(yīng)該是我謝謝你們才對,相信你們也了解我和可凡因為家庭變故而不得不分離的事情,這本是一場悲劇,可一直以來正是因為有了你們,她才擁有了和其他人一樣的正常生活,這是我欠你們的情,也是可凡一生都換不清的大恩……”林霄說道。

“好啦……”吳可凡上前打斷幾個人的談話,用力揮了一下手。

“我是讓你們見個面熟悉一下的,差不多就得了,你們倒好,卯足了勁相互吹捧,也不管我了,好家伙,聽得我一身的雞皮疙瘩。”吳可凡揶揄道。

幾個人聽完都笑了起來,吳向祖疼愛地摸了摸她的腦袋拉著妻子先走開了。

“你和那個柯郡那小子怎么樣啊?”林霄低聲問道。

“你們怎么都這么煩啊,都喜歡問這些問題,”吳可凡臉一紅嗔道,“他呀,再說吧。”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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