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和姐姐有經濟上的糾紛的。既然沒有經濟上的糾紛,這世界上有什么糾紛還能算得上糾紛?弟弟把姐姐殺了,我很驚訝,我不驚訝。一切皆有可能,李寧在扯淡,扯的趙本山扯過的王八蛋。原來王八也是蛋生的,雞生蛋,蛋生雞,扯這個只因為雞,蛋離我們最近。沒什么可驚訝的,這世界變化快,或許以不再是原來的世界,原來的家園。一睜眼南聯盟分了家,蘇聯變回了俄國,上一秒還是活蹦亂跳,有說有笑,下一秒眼沒睜開一輩子沒了,爹娘沒了。有的東西可以從頭再來,失而復得,有的東西一去不復返。長江后浪推前浪,永遠是水在循環往復,水是一體的,就像藍天是一體的只會被污染似乎永遠不傷一根毛發。永恒的是時間,以及在時間底色上的青山綠水,其余一切都是時間的玩物。永恒的生命,永恒的是生命本體,是別人的生命,就如同成功的也永遠是別人。一切皆有可能,李寧還活著,它怎么還活著?我不在驚訝,我已是懋懋老矣,閱世頗深,下一秒也許天堂,下一秒也許地獄,去哪兒都是一個概念,去哪兒都是紙上談兵。一切皆有可能,實在是對現有秩序的一種挑釁。正如人定勝天,天是什么:老虎不發威你以為它是病貓。我很驚訝:弟弟把姐姐殺了,姐夫殺了,等于滅了姐姐一家,滅了姐姐一家的門,自己也只有一死,又是滅了自己的門,最后等于滅了自己這個大家庭的門,那是多大的仇恨,又是多么的十惡不赦,人見人誅!?我不理解,我無法理解,有什么比金錢更重要,還是有什么比親情更重要。只是我有什么比理想更重要,為了理想金錢和親情都算什么!?其實姐姐還是與我有著利害關系的只是我沒在乎罷了。比如父親單位集資建房,這種集資建房就是所在單位買了一塊地建起一座樓房來。分房時要論資排輩,姐姐分了頂樓也就是五樓,姐姐沒要說是沒錢。父親分了三樓,后來姐姐要了。這件事情是不是很值得商榷,可是沒人和我商量。父親說如果不把房給姐姐怕姐姐鬧情緒。可是姐姐該鬧情緒嗎?分給她的房她沒要,她沒錢。父親的房她卻要了。我已到了談戀愛的年齡,樓房絕對是個條件了,姐姐是否考量過。房是父親的,沒我一點關系他想怎樣就怎樣了,或許他還是要維護于姐姐的關系。而絲毫不顧惜我。我不在乎,那時候我已經冠冕堂皇的成為了一個存在主義者,比理想主義還不在乎身邊是的存在主義者。我只在乎我的存在只在乎我的理想了。我是一個馬大哈,并為此找到了注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