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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學生和律師來說,聯邦主義者協會的頭條事件就是他們年會的全部內容。由法官、專業學者和律師組成的不同小組對時下的熱點憲法問題進行探討。偶爾這些小組中會加進來個別自由主義專業學者,但整體而言這些小組無疑都是保守主義的。有時候這些討論十分有趣,因為有時候保守主義者之間也會產生有趣的不同意見,自由論保守主義者與社會保守主義者在同性戀權利等問題上爭執時尤其如此。不過,這些會議的意義并不在于推進保守主義法律思想。這些小組有助于證實這種思維方式,向那些在日常遭遇中感覺政治上被孤立的保守主義法學學生以及其他人表明:不論他們自己的自由主義法學教授及同事對他們說什么,事實上他們背后擁有相當好的論據支撐。
那么法官們又如何呢?他們是聯邦主義者協會會議上的天王巨星,部分原因在于他們的確雇用剛畢業的學生去做他們的書記官,而且也因為他們在聯邦主義者協會的出場其實是晉升之前的試用。(2)某個法官可能僅僅因為在聯邦主義者協會的會議上露了面就獲得了保守主義的憑證。不僅如此,這名法官如果在某個小組“表現出色”,也就是說,認真參與保守主義的法律思考,還有可能因此嶄露鋒芒。正如一位經常出席該協會會議的人所說,塞繆爾·阿利托出現在該協會會議上說明他“異乎尋常地聰明”。約翰·羅伯茨同樣如此。哈麗雅特·邁爾斯不屬于聯邦主義者協會的網絡,雖然埃迪斯·克萊門特是聯邦主義者協會的成員,她并沒有制造出取代人們對于羅伯茨和阿利托熱衷所需要的那種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