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國家建構:聚合與崩潰
- (瑞士)安德烈亞斯·威默
- 2488字
- 2021-01-22 15:46:35
致謝
七年前我開始本書的寫作。我對本書主題的思考受到了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和普林斯頓大學的社會學系和政治學系同事的交流影響,其中最重要的是馬克·貝辛格(Mark Beissinger)、羅杰斯·布魯貝克(Rogers Brubaker)、米格爾·森特諾(Miguel Centeno)、米奇·鄧奈爾(Mitch Duneier)、米里亞姆·戈爾登(Miriam Golden)、邁克爾·曼(Michael Mann)、邁克爾·羅斯(Michael Ross)、愛德華·泰勒斯(Edward Telles)和黛博拉·亞沙爾(Deborah Yashar)。我還與萊亞·巴爾塞爾斯(Laia Balcells)、尼?!塘蟹颍∟itsan Chorev)、道爾頓·康利(Dalton Conley)、尤瓦·范斯坦(Yuval Feinstein)、約翰·霍爾(John Hall)、斯塔西斯·卡利瓦斯(Stathis Kalyvas)、馬蒂亞斯·科尼格(Matthias K?nig)、米歇爾·拉蒙特(Michèle Lamont)、哈里斯·米蘭塔斯(Harris Mylonas)、維奧萊納·魯賽爾(Violaine Roussel)、尼古拉斯·桑巴尼斯(Nicholas Sambanis)、吉賽勒·薩皮羅(Gisèle Sapiro)、帕特里克·西蒙(Patrick Simon)、托馬斯·索爾(Thomas Soehl),以及與華康德(Lo?c Wacquant)保持長途電話對話——偶爾放在午餐或晚餐時進行。我感謝所有這些朋友和同事所提出的明智建議、坦率的批評——通常為英格褒·巴赫曼(Ingeborg Bachmann,1926—1973年,奧地利著名女作家)曾經所說的“在朋友面前表現出來的勇氣”而充滿活力——以及他們的精神相伴,沒有這樣的精神相伴,我的工作不可能蓬勃發展。
本書的大多數篇章都曾在系里的交流或會議上發表過,并從聽眾的問題和建議中獲益。我還要感謝這些年有幸合作的研究助理們。普林斯頓大學高等研究院的一群研究人員在迪迪埃·法辛(Didier Fassin)的領導下討論過本書的緒論。米奇·鄧奈爾和安德烈·普恩特(Andrea Puente)就如何使緒論更容易閱讀提供了很有幫助的建議。本書第二章收到了紐約大學社會學家們,尤其是托馬斯·埃特曼(Thomas Ertman)的寶貴反饋意見。普林斯頓大學的莎倫·康尼利森(Sharon Cornelissen)概述和翻譯了用荷蘭語寫的資料。第二章的部分內容先前已發表在《民族與民族主義》期刊上(Nations and Nationalism,17,no.4,2011,718—737),題為《異常的瑞士?國家邊界制定的關系說明》(A Swiss anomaly?A relational account of national boundary making)。
如果沒有本杰明·埃爾曼(Benjamin Elman,普林斯頓大學)、方松英(Sonying Fang,賴斯大學)、惲金仝(King-To Yeung,加州州立大學圣貝納迪諾分校)、張涵(Han Zhang,普林斯頓大學)、斯蒂芬·科特金(Stephen Kotkin,普林斯頓大學)和亨利·黑爾(Henry Hale,喬治·華盛頓大學)提供的閱讀建議,第四章是不可能寫就的。方松英與張涵還對本章的中國部分提出了有益的評論,喬杰·德魯古安(Georgi Derluguian,紐約大學阿布扎比分校)閱讀并對整章進行了豐富的評論。安娜·奎斯敏(Anna Kuismin,赫爾辛基大學)非常友好地回答了我有關19世紀早期芬蘭和波羅的海文化的問題。該章的中國部分曾在由人類學家恩里科·波爾克斯(Enric Porqueres)和歷史學家讓-保羅·祖尼加(Jean-Paul Zuniga)組織的巴黎高等社會科學研究院的研討會上發表過。
就我記憶所及,第五章已在布朗大學、哈佛大學、普林斯頓大學、斯坦福大學、威斯康星大學和不列顛哥倫比亞大學的社會學系發表過,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耶魯大學、加州大學歐文分校和喬治·華盛頓大學的政治科學系也發表過,還在社會科學歷史學會和分析社會學網絡、柏林科學中心、柏林赫爾梯政府學院和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加州人口研究中心等發表過。斯泰利奧斯·米哈洛普洛斯(Stelios Michalopoulos)就該章的初稿提出了書面評論,埃文·舍弗(Evan Schofer)和衛斯理·朗霍弗(Wesley Longhofer)慷慨地讓我提前獲得了他們所收集的世界各地協會的數據。我很感謝尤瓦·范斯坦(Yuval Feinstein)在匯編我們之前項目中使用的有關掃盲和鐵路數據方面所提供的極佳研究幫助。尼古拉斯·龐(Nicholas Pang)致力于記錄自1400年以來在全球范圍內戰爭的數據集。來自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統計咨詢小組的菲利普·恩德(Philip Ender)耐心地就建模方法提出建議,達爾頓·孔立(Dalton Conley)、克里斯·溫希普(Chris Winship)和尼古拉斯·塞班尼斯(Nicholas Sambanis)幫助我理解了工具變量回歸的邏輯。該章的最初版本曾在《歐洲社會學評論》(European Sociological Review,30,no.6,2014,1—28)上發表,題為《國家建構:長時段視角和全球分析》(Nation building:A long-term perspective and global analysis)。我很感謝該文的匿名評審者,以及該文最終在《歐洲社會學評論》找到幸福歸宿之前被拒絕的其他一系列期刊的匿名評審者。
亞倫·戈特利布(Aaron Gottlieb,普林斯頓大學)收集了第六章中用于分析的各種數據集。莎倫·康尼利森以及不知疲倦的亞歷山大·王(Alexander Wang)和夏洛特·王(Charlotte Wang,均為牛津大學)將網絡公關系統(EPR)中列出的“族群”與各種調查群體名單相匹配。托馬斯·索爾(Thomas Soehl,麥吉爾大學)和約爾格·呂迪克(Joerg Luedicke, StataCorp)就如何解決統計問題提供了建議。安德魯·戈爾曼(Andrew Gelman)和約拿·索·加布里(Jonah Sol Gabry,哥倫比亞大學)制作了斯坦(STAN)版本的模型。本章從柏林赫爾梯政府學院、華盛頓大學社會學系、特拉維夫大學、普林斯頓大學和紐約大學阿布扎比分校,以及蒙特利爾大學國際關系課程的聽眾評論和批評中獲益良多。本章的最初版本在《世界政治》(World Politics,69,no.4,2017)上公開發表,題為《權力和驕傲:世界各地的民族認同和族群政治的不平等》(Power and pride:National identity and ethno-political inequality around the world)。我非常感謝該期刊五個非常有用的評審意見以及編輯們就如何解決這些意見所提供的指導。
第七章曾在兩個會議上發表過,一個會議在哈佛大學召開,另一個在巴塞羅那大學,兩次會議都是由普勒那·辛格(Prerna Singh)和馬蒂亞斯·馮姆·豪(Matthias vom Hau)組織的,該章還在巴黎社會科學高等研究學院發表過,我在2015年春天應吉賽勒·薩皮羅邀請在該學院做訪問教授。該章以《多樣性有害?族群分化、公共物品供給和國家特性的歷史遺產》(Is diversity detrimental?Ethnic fractionalization, public goods provision, and the historical legacies of stateness)為題名發表在《比較政治研究》(Comparative Political Studies,28,2015,1407—1445頁)上。丹尼爾·卡雷爾(Daniel Karell,紐約大學阿布扎比分校)和克里斯托弗·澤克爾(Christoph Zürcher,渥太華大學)指導我學習第八章中的相關文獻以及有關阿富汗的分析數據。丹尼爾·卡雷爾慷慨地對相關部分作了評論。
最后,我要感謝普林斯頓大學出版社的團隊,感謝他們對手稿進行了如此好的處理:感謝我的編輯米根·利維森(Meagan Levison)歡迎本書在普林斯頓出版社出版,以及就如何構建章節所提出的有益建議;感謝珍妮弗·巴克爾(Jennifer Backer)和約瑟夫·達姆(Joseph Dahm)對本書進行精確和耐心的編輯;感謝卡麗·哈達克(Carrie Hudak)協調整個出版過程并使之始終走在正軌之上;最后,要感謝三位匿名審稿人,感謝他們嚴肅而引人入勝的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