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吳彥祖愣在原地。
“新紀錄是什么東西?”24問。
“你問我我問誰?”
“意思就是······”余好多穿著粗氣,把渾身是傷的player從廢墟中拖拽出來:“意思就是,我們很牛逼!”
無論是什么,但這場比賽終于贏得了勝利。
壓抑的氣氛猶如一顆膨脹的氣球,被突如其來的勝利刺破,吳彥祖跪在地上雙手舉高:“大家牛逼!刀客萬歲!”
“刀客萬歲!”復活的機動坦老哥從破損的機動外骨骼中爬了出來,他手舞足蹈興高采烈,這一趟的收獲實在太多了。
“兄弟們,收拾一下戰利品差不多可以出去了。”余好多也從外骨骼中爬了出來,他手里攥著那顆珍貴的能源槽,一邊攙扶player,一邊回過頭撫摸著剛才陪伴自己戰斗的那副滾燙的機器。
趙玉堂望著這群新玩家活蹦亂跳的身影,不自覺想起自己剛剛接觸這款游戲時那種喜悅,也不知道當初陪伴自己的那群路人朋友后來去哪了,有沒有退游,過的怎么樣·······
不過,這才是2016年的那個夏天啊!
清掃戰場后,五個人傳送出了副本。
未曾想,剛出到海灘的那一瞬間,人群爆發出來刺耳的轟鳴在耳機里響起,五個傷痕累累互相攙扶的游戲角色都傻了。
“那個,我是無敵公會的會長,請問你們幾位有沒有意愿加入我們公會!”一個裝備精良的壯漢擋在五人前面。
還沒等幾個人回答,就被一個少女一腳踹開。
“滾你的,無敵公會弱到沒人想欺負。”少女一邊踩著無敵公會會長的腦殼一邊嫵媚的笑道:“來我們青山公會,我們公會的小姐姐很多,而且特別喜歡扶持新人。”
“得了得了!”一陣拍巴掌聲后,人群安靜了下來。
泰安公會會長我是深淵破開人群而出。
周圍的各個小公會會長還有湊熱鬧的玩家不敢吭聲,畢竟在梨月港里泰安公會還是實力數一數二的存在。
“你的東西!”余好多把戰利品拋給我是深淵。
“這一趟,還是謝謝了。”我是深淵雙手將報酬遞給player:“雖然我們之間有過一點不愉快的交集,但我不想給自己找麻煩,所以我給你們道歉。”
聽到這話,周圍人群倒吸涼氣。
要知道我是深淵可不是善茬,并且這貨平日里脾氣可不怎么好,至少在梨月港內沒有任何人敢和他硬碰槍械師,
但是想到對方是一支能打破骨灰記錄的隊伍,這一切又釋然了,是啊,這種團隊實力,確實值得我是深淵的尊重。
余好多剛想去杠幾句,就被player拉住了。
“兄弟,行走江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也是。”余好多及時住嘴。
“老大,你說我們有必要參加公會嗎?”吳彥祖問。
“當然可以啊,有公會的扶持你們成長的更快,而且游戲體驗會更好,現在可是好時候,大家都在拉攏你們。”player笑道。
三人很快就找到了心儀的公會,臨走前還分別加了余好多和player的好友,最后心滿意足的離去。
余好多和player拒絕了所有好意,步履蹣跚的朝梨月港西區的醫院走去——《復生》里角色受到的傷害會帶出比賽。
身后的人群還在瞻仰著那更新的紀錄久久未散去。
穿著古裝的蘿莉踩著高跟鞋追了上來。
“我······我的全名叫信山丘。”
“你的經驗卡。”player不容拒絕的把東西塞進信山丘的懷里:“剛才副本里辛苦啦,實在感謝。”
“可是。”她低著頭小聲說。
“看得出來大家都很努力了!”余好多大笑。
“我們去療傷啦,后會有期。”player擺了擺手微笑著,然后頭也不回的和余好多繼續往前走。
“你對那妹子怎么那么冷漠啊?”
“她是我是深淵派來的人啊,你沒看出來嗎?”
“啊!”余好多大驚,他還真沒看出來。
······
“丘丘姐,錄像你拿到了嗎?”我是深淵追上信山丘。
“那個,隊長刪了。”
“啊?這么謹慎嗎?”我是深淵當然知道,隊長擁有刪除比賽回放的權限,因為副本和比賽會體現出戰術風格,與1v1不一樣。
“嗯嗯。”信山丘點點頭。
“那你給我描述一下他們是怎么通關的?”
“傳統陣容,刀客殺殺殺就,莫名其妙通關了。”
“啊······”
我是深淵呆若木雞石化在原地。
······
經過這次副本與拿到公會報酬后,余好多的等級終于突破了5級,而player也來到了4級巔峰,距離走出新手村梨月港就差一步。
在梨月港醫院內治療后,兩個人又出去訓練場交流了一下心得,趙玉堂給余好多教授了不少機動坦的技巧。
時間飛逝,夜已經深了。
兩個人摘下耳機下機。
趙玉堂這才發現自己手機里有兩個微信電話的未接來電,打開屏幕,是陳不堯打來的,最早的一通來自半個小時前。
他連忙站起來朝網吧門外跑。
走下樓梯,陳不堯抱著一袋泡芙坐在路邊長椅上,她穿著一套白色的長裙,小腿在路燈下散發出瓷器那樣的光澤。
陳不堯聽到腳步聲,扭過頭露出燦爛的微笑。
“啊,對不起,我沒注意手機。”
“我給你帶的泡芙,今天你都沒吃什么東西吧。”
“謝謝!”接過泡芙,趙玉堂覺得心里暖暖的。
“你不是答應今天去我那住嗎?我怕你不認識路,所以過來帶你過去。”陳不堯望著趙玉堂秀氣的面龐,眨巴著大眼睛。
“這也太麻煩你了。”趙玉堂心想還好有一帶泡芙捧著,不然真不知道手該往哪里放好了。
“我的車在那里,我們現在就過去。”陳不堯拉著趙玉堂的衣角就往路邊走。
“你啥時候學的車。”
“我沒學,我家叔叔幫忙開的。”
趙玉堂立馬知道是司機,其實之前讀書的時候,只知道她家境殷實,后來才知道陳不堯原來還太低調了。
路邊停著一輛黑色的路虎,房地產老板標配座駕。
穿著西裝的中年人面無表情的拉開車門。
“叔叔,去出租房那,對了,今天的事情你別和爸爸說哦!”